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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光极沉,突然问:“你的心在朕这里吗?”

    微怔,才道:“皇上是万乘之尊,所有人都心系着皇上的健康。”

    “是吗?”冷冷别过了眸子,一如他的目光,殷玉的声音也变沉:“朕会保重身子的,为了身后的这片江山,朕无论如何也会好好的保重身子。”

    “是,那我先告退了。”搜尽了脑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施了礼就要回宫。

    “朕有让你走吗?”殷玉声音一重。

    “皇上还有何事?”抬眸,就见他眸中的怒气。

    手一紧,他牵过了我往花园内一处偏僻的角落走去。

    欲开口询问,想了想还是什么也不说,就这样顺着他走走吧。

    只是这双修长白晰的手,我拧拧眉,怎么这般冷呢?

    目光上移,方才只觉得他脸色微苍白,如今日光之下,俊美的面庞竟苍白得毫无血色,本是深邃星亮的眸子也被一层阴云所笼罩,眉目拧得死紧。

    不知为何,我的心也变得沉重。

    走动的身子突然停了下来,听得殷玉道:“这里很静。”

    “是啊。”确实很静,偏僻的小道周围都是一些常青树,却也阻挡了温暖的阳光,想了想,道:“皇上应该多晒晒太阳。”

    “不需要。”

    “皇上的手很冷,要是一直这样可不好。”

    “你的心在朕这里吗?”同一问,他似乎很执着于我的回答。

    “皇上是万民的皇上……”

    “够了。”他的怒气又上了来:“出去,朕要静一静。”

    “是。”施礼转身。

    我的步子走得极慢,无暇细想为何如此,只脑海里却在想着另一个可能。

    咬咬下唇,要解当务之急,唯有如此。

    苦笑,殷玉怎会同意呢?

    但他羽翼未丰,面对狡如狐的群臣,野心莫测的萧桓,要解决这些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他太心急了,当初若是晚些设计害爹爹,今天也不会落得如此。

    脚步停了下来,转身望着他,日光透过斑驳的枝叶零碎的照在他身上。

    他在沉思,该是在想办法吧?

    此时的他,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将人隔离在外的气息,那些日光根本就无法穿透。

    “皇上。”我轻唤。

    他侧目望我,凉凉的。

    跪了下来,坦然望他:“请将家父叫回吧,此时此刻,唯有家父回来才能平息这一切。”

    “什么?”他眉目之间拧成了‘川’字型,望着我的目光是不敢置信,是惊怒,是不解,复杂得叫人难以直视。

    “皇上登基虽有些日子,但根基尚浅,所做决定难以服众,所以……”

    “住口――”怒极的嘶哑,他瞪着我,猛然咳了几声。

    “皇上?”心中叹息。

    “真是父女连心啊,你的如意算盘怕是要打错了。就算面前的路再困难,朕也绝不会让他再回朝来,朕恨不是杀了他。”又是连咳,殷玉的脸面瞬间苍白无血色。

    “皇上,这个时候,不该拿江山为儿戏。”

    “不用你来说教。”他走近我,让我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愤怒与憎恨:“朕的江山朕自会让他强大,先皇已经养虎为患了近二十年,朕只想将这只虎给杀了。”

    “皇上?”

    “住口,朕不想听到你说话。”越过我,他甩袖离开。

    望着他消失的身影,我喃喃:“不该说的啊。”

    他的自尊,他的骄傲绝不允许自己去求一个憎恨的人。

    身为君王的傲骨,是宁可死也绝不许失了颜面的,只因他的面子就是天朝的面子。

    这样的他,会很寂寞的。

    寂寞?愣神,为什么我会在此时想到这二个字呢?

    “皇后娘娘留步。”刚出了小道,就见钱福站在外,看模样是在等我。

    “什么事?”

    他的尖嚷子开口:“皇后听旨。”

    旨?怔了怔,下跪在地。

    “皇上口谕,华知秋触怒龙颜,三个月内上清宁殿,左右俸茶。钦此!”宣完,钱福朝我施礼离开。

    茫然站着,随低头无奈一笑。

    回了‘锦华宫’,清儿和柔儿一头扑进了我怀里。

    “姐姐,皇上为什么要这样罚你?你做错了什么吗”二人皆担忧的望着我。

    消息传得真是快,摇摇头:“放心,不会有事的,只是俸茶而已。”

    “真的吗?”清儿抱紧了我:“姐,可不可以不去?”

    “圣命难违。对了,双儿来了吗?”看看周围,没有人影,一早就派人去了君府接双儿的。

    “宫人回来说,双儿姐姐不想进宫。”

    柔儿一脸气愤:“双儿姐姐怎可能不想见到我们,一定是那个夏国公主不准姐姐进宫,坏人。”

    不掩心底对双儿的担心,可也只能在心里忧愁。

    正这时,宫人匆匆进来禀道:“皇后娘娘,丽妃和惠妃来了。”

    “又有坏人来了。”身边的柔儿眼晴一转,快步进了内殿。

    人未到声先到,丽妃张扬的声音嘻嘻传来:“堂堂皇后去俸茶,这传出去还真笑掉人大牙。”

    丽妃笑得灿烂出现在我面前,惠妃则是毫无表情,只那眼中也有几份幸灾乐祸的冷笑。

    “丽妃每次来锦华宫,都是来取笑本宫的吗?”平静的问。

    “是又怎样?”

    我笑着道:“想来丽妃的日子过得挺无聊的。”

    丽妃一怔。

    惠妃优雅的坐了下来开口:“是挺无聊的,所以平常就去洛采人那坐坐,对了,今天洛采人又下不了床了。”

    下不了床?我拧眉:“什么意思?”

    “洛采人没来向你哭诉吗?”丽妃笑嘻嘻的喝着宫人捧上的茶:“当然是被我折磨的,前几天还把她吊上树上日晒了一天呢。”

    “什么?”

    “哟,这可奇了,这个贱奴没向你这个皇后主子求救吗?啊,对哦,她背叛了你,你当然不会帮她。皇后姐姐可真是残忍啊。”丽妃笑得更加开心。

    “皇后娘娘要去看洛采人吗?”

    握紧了双拳,心中气愤:“你们太过份了。”

    “什么叫过份呀?”丽妃眨眨眼,一脉天真。

    “就算过份,你又能拿我们怎么办.?”惠妃冷哼:“凤印在我手上,太后又是我们的姑姑,不是吗?”

    “你们这么做,目的不就是想这个后位吗?有本事就凭本事拿出,何必去折磨别人?”沉声道。

    “不错,就是这样的。可我们就是喜欢折磨人。”丽妃笑眯成一线,扯高气扬。

    惠妃又道:“谁让你对皇上还有用处,我们当然不能动你了。至于你的身边人……”惠妃的眼晴突然瞄上了躲在我身后的清儿。

    “你要做什么?”心中一惊,她们若是对清儿和柔儿出手不,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什么,只是不能保证她们在宫里安全而已。”

    “你们敢?”抿紧着唇怒望着这二人。

    “有什么不敢啊?”丽妃一脸蔑然。

    “我不许你们动我家人,包括小洛。”沉下了脸,税利的望着她们。

    “哇,皇后的表情真是可怕呢。”丽妃呸了声,“你以为你是谁?”

    “我不是谁,可你们也说了,我现在对皇上还有用处,这么说来,就算我动了你们,皇上和太后也不会拿我怎么办吧?”我冷笑,她们太得寸进尺,我虽不生是非,并不代表能被欺负。

    将在清宁殿俸茶三个月,极有可能见不到清儿和柔儿的面,那她们的安全……

    不行,不能让妹妹受到这样的委屈。

    突然很庆幸,庆幸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若不然,真只能看着身边人被欺负了。

    丽妃和惠妃互看了一眼,皆隐去了得意与冷笑。

    “只要不害你们丧命就行了,不是吗?”我说得冷厉。

    “什么意思?”正当惠妃戒备的望着我时,一个欺近,我伸手就将她发上的簪子拔出抵在了她脸上。

    惠妃的脸色在刹那间惨白,丽妃更是尖叫:“你要做什么?”

    “惠妃妹妹的脸真是滑嫩如脂,要是我手中这只簪子不小心滑在了妹妹脸上,你们说太后和皇上会怪我吗?”冷冷而笑,满意的看着她们的脸色由白转青。

    “你,你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同样的话回敬她们,我的声音更冷更肃:“在这种时候,就算我手中没有凤印,也同样制得了你们。就算让你们少只胳膊断条腿,太后与皇上的怒气也只能藏在心里。就算最后我被赐死,可你们已经残废了。今后在宫里将无你们的立足之地。”

    身边的清儿望着我的目光充满了钦佩,本缩成团的身子挺直了神气的望着她们。

    “你,你?”丽妃和惠妃的声音在打颤,更多的是难以置信我这个向来好欺的皇后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将簪子重新戴回惠妃头上,我的眼底没有半丝玩笑意,认真肃气的道:“不要把我今天说的话当成儿戏,要是对我身边的人不利,今天所说的一切话,说到做到。”

    丽妃跌坐在椅子上,惶惶望着我。惠妃则是紧咬住下唇,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此时,柔儿拿了一盘果子出来,见到眼前的场景时耸耸肩,走到丽妃和惠妃面前施了一礼,脆脆的道:“二位娘娘,口渴了吧?吃点果子吧。”

    丽妃拿过果子狠狠的咬了几口,使劲的咀嚼着,想来是把果子当成了我。

    “惠妃娘娘,您也吃个吧,新上贡的果子。”

    “这些都是本宫挑剩下的,谁要吃?”抬手就打翻了柔儿手中的果盘,拉起丽妃就气冲冲的出了殿。

    “怎么不吃呢?真是可惜了。”柔儿轻喃,忙将果子一个一个捡起。

    “姐,你方才好棒啊。”清儿高兴的说。

    “你们二人以后不论做什么事都要小心些,宫里不比在宫外,明白吗?”还是担心的很啊。

    二个妹子都点了点头。

    第一晚进入清宁殿俸茶,没料到会遇到萧桓。

    几名大臣在殷玉面前都恭恭敬敬,唯有他,翩然之中带了几丝的桀骜。

    见我进来,他毫不掩饰眼中的灼热,实在让我恼火。

    右边的唐澜天温和的朝我笑笑。

    所有礼行毕,殷玉开口:“皇后将会在清宁殿俸茶三个月,以后都免了这些锁礼。”

    “是。”

    这才发现,这几名臣子的面孔都极为陌生,想必是前些日子科举中的入朝的。

    换句话说,是皇帝的人。

    “皇上,北方和南方的百姓都自组成了义军,打着*朝廷的旗号,沿路来又壮大了许多,请皇上派人*吧。”说话的臣子极为年轻。

    心中一惊,真的叛乱了?

    听得殷玉沉重的声音说:“是朕的错,若能及早知道民情,也不会如此。这些百姓不能*,他们是被迫无奈,为了生活才如此,一旦*只会引起各地方的愤怒,到时再难以收拾。”

    对于殷玉的自责,萧桓眸中陡闪过犀利与阴沉。

    自进殿后,我一直在偷偷打量着他,自不会漏了他这个表情,这个夏国世想到他的野心,不由得一陈烦躁。

    “这不是皇上的错。”年轻臣子满脸愧疚道:“都是臣下们无能。”

    殷玉的神情是凝重的,突然问了个不着边际的话:“澜天,现在朕可以用的银子还有多少?”

    唐澜天想了想:“回皇上,一万万两。”

    “子卿,你先带着这一万万两银子前去北方缓解百姓的生活,朕知道这些钱不够用,可你必须给朕坚持半年,这半年内,朕不想听到叛乱的消息,能做到吗?”殷玉神情又凝重了几分。

    那年轻男子,也就是董子卿愣了愣,竟与殷玉的目光直视了片刻,半响才惊觉自己的不敬,慌张下跪:“皇上放心,臣定不辱使命。”他的声音极为激动。

    也是,这样的使命要多少的信任才能放心的交出?

    一万万两,那已是皇帝能拿出所有的钱了,等于是将江山一半的命运交给了他。

    董子卿该激动的。

    只怀疑,这个年轻的后辈真能完成得了这般艰巨的任务吗?

    “很好,你们几个下去准备吧。”

    董子卿等人退了出去。

    殿内只剩下了唐澜天和萧桓二名臣子。

    殷玉的目光转向了萧桓,淡淡道:“朕听说这二天世子府来了十多名刺客?”

    “什么都瞒不过皇上,庄内近来常闹刺客,也不知这些刺客是看上了哪些东西。”萧桓笑谈,仿佛刺客二字对他而言就如家仆一样普通。

    刺客?我的心不安了起来,那些人会是父亲派来的吗?听得殷玉道:“刺客常往世子府跑,确是不同寻常。看来,朕该派些御林军过去保护世子才行啊。”

    “多谢皇上厚爱。”萧桓没有拒绝。

    “都退下吧。”

    “臣等告退。”

    静静的望着他批阅折子,我的目光多半是定在他精雕似的轮廓上。

    不知为什么就是想看,那蹙眉中闪着的疲惫,那眼底如雾般浓郁的凝重,细听之下才能听到的叹气声,每下一笔他都在思索,有几本折子更是拿了笔又放下,当批下回复时,那笔像是有千金重似的。

    而他桌上的茶,我已换了五遍。

    直到钱福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跪凛:“皇上,丽妃娘娘闹肚子了。”

    殷玉没有抬头。

    钱福又忙说了一遍:“皇上,丽妃娘娘闹肚子了。”

    他终于抬眸,目光是冷厉:“这样的小事还要来告诉朕吗?”

    “皇上息怒,丽妃娘娘说,她是,是吃了”钱福偷望了我一眼道:“吃了皇后娘娘妹子柔儿姑娘的果子才腹泻的,说是柔儿姑娘故意在那果子里放了药。”

    什么?我心中一惊,忙看向他,不知道他会说什么。

    “若查证属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想也未想就说出这一句,之后又批起了折子来。

    “是。”就在钱福要退出之时,我走到前施礼,急切的道:“皇上,柔儿妹妹决不会在果子里放泻药,宫里查此事期间,许让我陪着妹妹吧。”

    “你拿朕的话当戏言吗?”他手中的笔动着,没抬头看我,声音清冷。

    “柔儿不懂宫中规矩,我只是怕她少年不懂事与调查的宫人起冲突。”

    “朕的水凉了,倒了再满上。”

    “皇上?”

    他没再开口,只望着折子的眸子又冷了几分。

    “皇上?”

    “这三个月,没朕的允许,不许出清宁殿半步。”他一开口,像是有一盆冰水浇了我一身。

    我就这么站着,紧咬下唇。

    不知过了多久,给换下了那杯冷了的茶,重新站在了他的身边。

    连着三天,我都规矩的在清宁殿俸茶,不言不语,一如那些宫人。

    而我的目光再也没往殷玉身上投注。

    只焦急的等着,等着柔儿的消息。

    吹来的风已微热,宫人早已换上了统一的薄杉,皇宫处处一片朝气旖旎。

    正当我正整理着内务府新上来的绿茶时,一道温软的声音在后响起:“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是计落雪,一身烟蓝衣裙,清秀雅致。

    “起来吧,”有些讶异她怎么来茶司房了。

    看出了我的疑惑,她微微一笑:“娘娘放心,柔儿姑娘一切安好,没事了。”

    我一怔,望着他充满善意的目光,她怎么会来跟我说这些?

    不过柔儿没事就好,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下。

    “奴婢告退了。”

    “等一等。”唤住了她。

    “娘娘有何吩咐?”

    “谢谢。”虽不明白为何计落雪这般对我示好,却是由衷的感谢。

    她朝我福了福,离去。

    端着茶水进殿,却见殷玉负手站立望着天空想着什么。

    尽管这三天来刻意的不去注意他,完全把自己当做俸茶的宫人,可总觉得他在等什么。

    等什么呢?

    将茶放在桌上,安静的退于一旁,暗附着:不知道唐大哥现在可否查出了是哪些臣子在背后搞鬼?而那萧桓,不可能安份的,必会趁乱做些什么。

    是否该跟殷玉说下萧桓的事?他会相信吗?

    现在这个时机适合讲这些吗?

    若是不讲,万一萧桓趁乱……

    以现在的形势,殷玉也是没能力来解决的吧。

    轻叹了口气。

    不经意转目,却见殷玉正在看我,眸子是看不透的深邃。

    相视刹那,他别过了脸,淡淡说了一句:“是丽妃自己误食才会腹泻,与柔儿无关。”便进了内殿。

    身心具一震,这一刻,心里陡起了一丝波澜,很小的波动,不知怎的,嘴角缓缓上扬,眼眶却微湿。

    连着一个月,我都没出过‘清宁殿’,而这一个月,殷玉也未曾叫过妃子侍寝。

    夜夜辗转,是在他的怀里。

    睁眼时,是他微拧眉略微疲惫的俊颜。

    然我与他说的话却极少极少,绝大部分时间是在看在听,看他如何处理政务,听看他与臣子之间的朝政。

    他是个好皇帝,每一个决定都以江山社稷为重,更是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而我的目光,在看着他处理朝事时,也越发的柔软。

    我喜欢这样的他,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只是有时会莫明的心疼。

    已是深夜,‘清宁殿’依然灯火通明。

    每晚,他都会批折子到子夜。

    “皇上,”钱福走了进来,躬身问:“惠妃娘娘来问,今晚皇上会过去吗?”

    这个月来,每晚不是丽妃就是惠妃来问这个问题,但因他下了旨,不许任何人进入清宁殿,因此二人也只能望门怨叹。

    她们对我的怨恨更多了吧?只希望不会牵连到二位妹子。

    殷玉未抬头,只挥挥手,示意钱福下去。

    夜,更深了。

    他放下了朱笔,揉揉疲惫的眉目,突然望向我,淡淡问了句:“你想朕过去吗?”

    一时不解他言下之意,半响才反应过来,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想他过去后妃那吗?

    这一个月来,与他同床共眠,水乳交融……

    心里像是被什么刺了下,异常难受。

    “我不知道。”诚实的回答。

    “不知道?”他的眼眸暗了下去。

    “若说不想皇上过去,皇上就会一辈子在我这里吗?”平和的问。

    “不会。”他没有半丝犹豫,声音却很涩。

    “那皇上要我的答案做什么呢?”

    “朕说过,讨厌你的冷清和理智。”

    “既是事实,就应该去正视和承认才对。”

    “你可以向朕撒娇,也可以向朕抱怨,甚至要求朕为你做什么。为什么要那般与众不同?”他的声音越发暗哑,眸子更暗沉了。

    “我只是想做真正的自己。”

    放在桌上的手突然握成拳,他冷冷望我,又像是在痴痴望我,好半响,闭了闭眸子:“朕乏了。”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疲惫。

    “我这就去准备。”

    “不用,朕去惠妃那。”

    身子僵住,望着他一步步离去,直到消失在殿内,才发觉嘴里布满了苦涩的味道。

    夜空很美,美得叫人心动。

    坐在‘清宁殿’最高的假山上,望着闪亮的星空,全身没有半丝的轻松与自在。

    任夜风撩乱黑发,也任心里铺满了层层的伤感。

    怎能说不在意呢?

    怎会没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与他,不敢说是爱,在意定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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