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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侍卫是长年跟着司马增煌在军中征战过的将士,平时虽然不是打仗,但对他的话绝对是奉若军令的。

    一个人立刻擒住司马戎城,一人找来绳子,将他绑得结结实实。

    司马戎城这才意识到父亲是要动真格的了,要将他送入大牢,慌了的问:“爹,为什么要将我送到刑部,我犯了何罪?”

    “何罪?你触犯的是大兴国法,强抢妇女,奸淫掳虐者当斩!”司马增煌那决断的眼神,恨不得亲自送他去刑部。

    司马戎城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也有几分害怕,想着难道他抢回来的那女子背景不一般。

    两个侍卫推着他往外走,道:“公子,多有得罪了。”

    这时司马夫人赶了过来,拦住他们,道:“怎么把城儿给绑了起来,你们要带他去哪里?”

    一个侍卫答道:“刑部。”

    “刑部?”司马夫人骇然的望向司马增煌,质问道,“老爷,城儿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要这般狠心的待他!”

    司马增煌带着怒气,浑身微微发抖,道:“他犯了什么事,你这个做娘的难道不知道吗?要我一件件,一桩桩说给你听吗?以前我一直在训诫他,可他呢?从来不思悔过,好,今日这桩终于闹到了朝堂之上。终于有人告到了皇上面前,满朝文武皆知,我被他弄得颜面尽失,第一次在皇上面前说话连头都抬不起来。我今日若不把他交出去,如何向众人交代?”

    “老爷,难道你的颜面比城儿的性命还重要吗?”司马夫人似乎想到对策,道,“老爷可跟皇上说是有人诬告你,这女子是我们买回来的,不就没事了。”

    “卖身契呢?人家跟你们签了卖身契没?”

    司马夫人笑道:“这还不容易,我这叫人拟好卖身契,强行让那女子画押便是。”

    “慈母多败儿。”司马增煌冷哼一声道,“让那女子画押也没用,她的家人现在还跪在皇宫外手捧着状纸要见皇上。这个逆子把人家姑娘抢回来后,她的家人就告到了府衙,府衙里的官员不敢受理,她的家人就告到了刑部,刑部尚书伍大人向来与我不合,他虽没明着受理此事,但却给人家家人指了一条道,就是跪在官员们每日去皇宫上早朝时在宫门外必经的一天路上喊冤。今日早朝终于有好事的官员忍不住向皇上说了这事。”

    司马夫人也知道这事已经是闹到天上去了,焦急的也失了主意,道:“这该如何是好啊?”

    司马增煌对那两个侍卫挥挥手,道:“都愣着干嘛,还不快把少爷押走!”

    “是。”两个侍卫绕开司马夫人,不顾司马戎城的挣扎,快步押着他出了司马府。

    司马夫人还想去追,却被司马增煌一把拽住,道:“夫人,如今只有先将城儿交到刑部,你去将那女子放了,先把这件事平息了再说。”

    司马夫人急的眼眶都红了,道:“可城儿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么苦,这到了刑部,万一伍大人他不留情面伤着城儿怎么办?”

    司马增煌安慰夫人,道:“我看那姓伍的还不敢明着跟我作对,他应该懂得分寸的,过不了几日城儿便会没事回来的。”

    司马夫人现在也只有听司马增煌的安排,只希望城儿能早点平安回来,道:“老爷,妾身这就去把那个女子放了,免得她的家人还一直跪在宫门外将此事越闹越大。”

    司马增煌叹口气道:“去吧,这件事给城儿一点教训也好,看他日后总能对自己的行为有所收敛。”

    蔚洛芙被放出司马府时,她还不敢相信那个坏透了的司马戎城会肯放过她,而且是个衣着华贵的妇人亲自放了她,还塞给她一包银子,说是让她和她的家人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她不太明白那贵妇人的意思,但她坚决没有收下那包银子,她不稀罕司马家任何财物,也不想让司马戎城再有任何借口来纠缠她。

    她两手空空,虚弱无力的咬着牙,坚持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被关在司马府里这几天里她从来没这么渴望过自由。

    一路上不管是不认识她的人还是认识她的人都对她投来异样的目光,好不容易快到家时,住在离她家私塾不远的王嫂,一看到她便表情怪怪的道:“洛芙,你回来了。没事吧?你快回去看看吧,你爹这几日不在私塾,你们家被一些来历不明的人砸过几次了……”

    “我爹他去哪里了?”她已顾不上自己虚弱的身体,急忙跑到家里,门口私塾的牌匾已经掉落到一边,平时供小孩子们读书的桌椅也已被砸烂。

    她又跑到后面她和她爹住的地方,也是一片狼藉。她从自己房里歪在一边的铜镜里,看自己头发凌乱,衣衫上有几道当日司马戎城派人抢她时在挣扎中撕裂的口子。

    她在每个房间都没看到他爹的人,难道司马戎城放了她,却把她爹抓了。

    她最后走到厨房里,厨房的灶台都被掀了,米缸也被砸了,散落一地的米,地上还有两个又冷又硬的馒头,她拾起一个啃了两口,喉咙发酸的咽了下去,“爹,爹……”

    她抹了抹眼泪,想着去哪里找她爹,她要去司马府要人,她刚走到门口,看到韶华哥哥扶着她爹,踉踉跄跄的回来了。

    她欣喜的迎上去,也帮着韶华哥哥扶住她爹,问道:“我爹怎么了?为什么嘴角还有血,被人打了吗?”

    她爹也是虚弱的看见她,挣开凌韶华,握住她的手,道:“芙儿,他们放了你了,你没事吧?没受什么伤吧?”

    蔚洛芙含泪摇摇头,道:“没有,您看,我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她爹说着一下吐出一大口血,晕了过去。

    韶华忙抱起蔚永,叫道:“老师,老师!”可蔚永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将蔚永抱进屋内,一时也没有功夫和蔚洛芙多说什么,只道:“洛芙妹妹你看着老师,我这就去请大夫。”

    不一会儿,凌韶华便把相熟的徐大夫请了过来,徐大夫把过脉后说,蔚兄原本就有咳症,又受了外伤,加上情绪过于激愤抑郁,让病情加重,如今只有好生调养。

    徐大夫开好药方,蔚洛芙却一时拿不出诊费来,她又在家中找了一遍,也没发现又剩余的银钱。

    凌韶华见状,掏出身上仅有的几粒碎银子给徐大夫,徐大夫不愿收,告辞道:“不用了,蔚兄平日里为人甚好,也是我家幼儿的先生,现在他遭逢此难,实属不幸,这些碎银子你们留着给他抓药吧。”

    徐大夫走后,凌韶华又去药店按照方子抓了几大包药回来。

    蔚洛芙喂她爹喝几口水,将屋子和厨房都重新收拾了一番。

    她蹲在厨房里用小炉子熬药,看她爹现在如此状况,她心急的只想让她爹快点服药,快点好起来。

    “我来吧,你也去歇息一会,看你脸色不太好。”凌韶华也蹲到小炉边,拿过她手中煽火的扇子。

    蔚洛芙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人有些发晕的,问道:“我爹怎么会这样?是司马戎城那个恶人干得吗?”

    凌韶华先点点头,又摇摇头,恨恨的道:“所有事都是他造成的。那日你被他抢走,老师得知后,立刻和我一起去府衙告他,希望能救出你。可府尹大人却颠倒黑白,非说我们是诬告,让我们拿出人证物证。当日在街上目睹他调戏你的人都不敢出来作证,但老师他为了你还是坚持在府衙门口击了一夜的鼓喊冤。第二天府尹大人却说老师竟敢在府衙门口滋事,打了老师二十大板。”

    “我爹他挨了二十大板,这是什么昏官!”蔚洛芙也是义愤填膺。

    凌韶华说着眼眶也红了,接着道:“都是些官官相护的狗官!老师挨了板子后,不顾身上的伤,又用钱财疏通了伍府的下人,终于见了刑部尚书伍大人。老师说伍大人以前曾与他有同窗之谊,应该能帮到我们。

    见到伍大人后,伍大人也是对此事愤愤不平,他却害怕司马增煌在朝中的势力,不敢得罪。但他还是帮老师想了一个办法,让老师跪在官员上朝时必会经过的一条皇宫外的路上喊冤,没准这事能传到皇上耳朵里,到时你就有救了。”

    蔚洛芙有种幡然醒悟的感觉,难怪那个贵妇人放她时,让她和她的家人尽量大事化小,道:“我爹真去皇宫外跪着喊冤了?”

    凌韶华不禁也落泪了,道:“嗯,老师他在那里整整跪了三天三夜,嗓子都喊哑了。不论谁来威胁他,他都不肯起身。我本是陪着老师一起跪在那里的,可就在今早有人来说私塾失火了。老师让我回来看看,我只好回了一趟私塾,却发现私塾被人砸的一片狼藉,但没有失火。我又赶回皇宫外,看到老师倒在地上,嘴里有血涌出,好像是被人打过,我赶忙就把老师扶回来了。”

    “难道他们会放了我,原来是爹和你为我吃这么多苦,只不过几日而已,我爹他却遭了这大的罪,都怪我……”蔚洛芙也痛哭起来,真是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只过了几日,家里竟变成如此惨状,她只觉眼前一黑也倒在了地上。

    等她醒来时,凌韶华扶着她,将一碗白粥递到她的面前,道:“洛芙妹妹,徐大夫说你是饿成这样的,快吃点东西吧。”

    她推开眼前的粥,道:“韶华哥哥,我爹呢?他吃了药没?好些没?”

    “放心,我已经喂老师喝下了汤药,看着好多了。你快吃吧,如果连你也病倒了,谁来照顾你爹啊。”凌韶华又将粥递到了她手里。

    蔚洛芙连勺都没用,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凌韶华在一旁心疼的道:“别急,当心烫。”

    蔚洛芙很快就把一碗粥喝完了,感觉胃里舒服多了,道:“韶华哥哥,多亏有你,要不然我和我爹还不知道会怎样。”

    “洛芙妹妹,你不怪我就好,我一点用都没有,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连你和老师都保护不了,我……”凌韶华懊恼的捶了一下自己的头。

    蔚洛芙拉住他道:“韶华哥哥,这不是你的错,现在整个大兴朝谁能斗得过司马家的势力,连当今皇上都忌惮司马增煌几分,除非你能比司马增煌更有权势。我爹和你能将此事闹到了皇上那里,还保住了性命就已经是万幸。我只希望我们今后都能平安就好。”

    韶华凝视着蔚洛芙,道:“洛芙妹妹你憔悴了好多,司马戎城他没把你怎么样吧?这几日来你一定也受了不少苦。”

    蔚洛芙只觉得这几日所受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握住韶华的手,低着头,泪水一颗颗滴在了他的手背上,用力摇摇头,道:“他们把我关在一间好大的屋子里,夜晚我一个人好怕黑,司马戎城就在夜里来过一次,他威胁我,我当时好害怕,他……”

    “这个禽兽,他肯定侵犯你了,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凌韶华甩开她的手,愤怒得站了起来,双眼通红。

    蔚洛芙倾斜着身体,拉住他道:“没有!韶华哥哥,我还是清白之身!你不要再去司马府了,我们是斗不过他们的。”

    凌韶华重又坐了下来,不敢相信的道:“洛芙妹妹,你说你还是清白之身,那个畜生他还没有,没有……”

    他们虽从小青梅竹马,也已订下婚约,但还从未又过越礼之事。

    他记得蔚洛芙十三岁那年,他们相携在西郊的望春亭里读书,两人并肩而坐,同看一本书。

    一阵春风吹过,他抬起头来,只见亭外落花似雨,纷纷扬扬。他再看坐在自己身边的蔚洛芙仍然凝神专注的看着书,只觉得她正如书中所描绘的美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

    那一瞬间他第一次有了想亲她的冲动,她蓦然蹙眉,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问道:“洛芙妹妹,你怎么了?”

    她放下手中的书,捂着肚子,道:“肚子好痛。”

    低头间他们都惊恐的发现蔚洛芙的裙子已被一团鲜血染红。

    他们都被吓坏了,蔚洛芙怯生生的道:“韶华哥哥,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凌韶华慌忙背起她,道:“不会的,胡说,你怎么会死!”

    他背着她狂奔起来,一口气跑到城里大夫的医馆,原来是虚惊一场,她从小没有娘也不懂这事,当医馆里的产婆在她耳边小声说这月事的缘故,凌韶华和她都在懵懂中尴尬的羞得连耳根都红了。

    蔚洛芙没有听凌韶华的话穿上衣衫,仍躺在床上,道:“韶华哥哥,此生我只想做你的妻子,只想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你,我知道你定不会负我的。”

    凌韶华还是不敢直视她的身体,道:“这与礼不合,洛芙妹妹,还是等到我们成亲之日……”

    凌韶华立刻起身,穿好衣衫,道:“你再躺着歇息会,我这就去烧水。”

    蔚洛芙看他手忙脚乱的下床为她烧水,早就不觉得痛,躲在被子里笑了。

    蔚洛芙沐浴后,换上了干净的衣衫。凌韶华看她的眼神已明显不同于以往。

    夜色已经降临,灶台里还生着火,蔚洛芙用家里剩下的菜和米做着晚饭。

    凌韶华还没回去,准备留下来和她一起吃晚饭,他从她身后环抱住她,“让我来吧,你身体刚刚恢复,可不要再晕倒。”

    灶台里的火光将她的脸映得红彤彤的,她侧过头,和凌韶华脸贴着脸,道:“我没事,今日你也累了一天,你也歇会,等下就有饭吃了。”

    凌韶华轻轻了她已绾起的发丝,抓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将一只白玉镯子套在了她的手腕上,道:“这手镯是我家传家之宝,我娘早就让我送与你,我本打算那日从郊外回来送你回家时交给你的。可是,不过现在给你也是一样。我今晚回去就跟娘商量来你家提亲的事,我们今年内就成亲。”

    蔚洛芙心中欢喜的摩挲着手腕上温润细腻的白玉,害羞的道:“不等到明天春天你金榜题名之时吗?”

    “如今在我心里没有比娶你更重要的事。”他的唇又落到她的颈项间,弄得她心里痒痒的。

    “请问蔚先生在家吗?”

    这声音太熟悉了,凌韶华放开蔚洛芙道:“是我娘来找我了。”

    凌韶华先走出来迎上他娘,蔚洛芙跟在他身后,与他保持几步的距离。

    一个穿着深灰色布衣,脸上已堆满皱纹,只有四十多岁,看上去却比实际年纪要显得更衰老的妇人。

    “娘,老师他受了伤,吃了药,现在还在房里睡着。”

    那妇人看到凌韶华,赶紧拉住他的衣袖,道:“这几日你跟着蔚先生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每日都在为你担心,现在就跟我回家去。”

    凌韶华却不愿现在回去,道:“娘,洛芙妹妹就快做好晚饭了,不如你也留下来一起吃过晚饭再回去。”

    “洛芙?”那妇人这才留意到蔚洛芙就站在凌韶华身后,意外的道:“她,你,洛芙你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蔚洛芙对她微微欠身,道:“凌大娘,我平安回来了。可我爹却因为我受伤病倒了。”

    凌大娘走到蔚洛芙跟前,满脸疼惜的看着她,道:“孩子,平安回来就好。你爹和华儿为了你天天往官衙跑,害的我每天都提心吊胆。只要人没事,你爹的病可以慢慢治。”

    蔚洛芙点点头,有几分感激又有几分脸红,她转了转手上的玉镯道:“凌大娘,多谢你和韶华哥哥。”

    凌大娘瞅见她手腕上的玉镯,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想对她说什么,但还是欲言又止,终没说出口。

    她拽住凌韶华的衣袖不放,道:“给我回去!洛芙,我在家已做好了饭菜,要不你也去我家吃吧。”

    洛芙推了推凌韶华说:“你和你娘先回去。”她又对凌大娘,道:“我怕我爹等会醒过来需要我照顾,我就不去了。”

    凌韶华无奈的跟着他娘回去了,临走时对蔚洛芙挤了挤眉眼,小声道:“等着我来提亲。”

    蔚洛芙对他嫣然一笑,不好意思的转身跑进了厨房。

    一个月过去了,蔚洛芙左等右等,凌韶华都没有来过她家提亲,她爹卧病在床,病情时好时坏,一直都无法重开私塾。

    家里的生活捉襟见肘,快要连饭都吃不上了,幸好她爹教过的一些孩子和孩子的家人听说了她爹的情况,时常送点吃得和银钱来,这才勉强维持了一个月。

    可住在乌衣巷里及周围的人大多也是穷人,他们也不能老是这样依靠别人,而且她爹的病药是不能断的,只要有了银钱她就全部都换成了药。

    这日他爹服下药后,精神好多了,问道:“芙儿,这些日子怎么没见到韶华?”

    那日他们分别时已约好要提亲的,可过了一个月,凌大娘和韶华不但没来提亲,连韶华的人影都没见到过,蔚洛芙担心的想着难道韶华生病了。

    她答道:“韶华哥哥可能是生病了,等会我去他家看看。”

    她爹点点头,道:“你快去吧。韶华是个好孩子,上次你被抢时,他也受了伤,他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为了救你和我四处奔波,也受苦受累了。我看你们从小两情相悦,不如趁早将亲事办了,我怕自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以后在这世上也有个人可以依靠,不会孤伶伶的,我就算去了也可以安心。”

    “爹,你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她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已是盛夏时节,蔚洛芙出门时还是日头高照,来到凌韶华家门口时太阳已被厚厚的云层遮盖,天色已是阴沉沉的。

    她敲了敲韶华家黑漆漆的已经被虫蛀了的木门,片刻就传来了凌大娘的声音:“谁呀?”

    大门已从里面打开,蔚洛芙朝屋里望了望,道:“凌大娘,是我,韶华哥哥在吗?”

    凌大娘见到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间,又马上恢复了,道:“华儿,他不在家。”

    “凌大娘,他去哪里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出门时也没跟我说。”

    蔚洛芙有些失望的道:“那你跟他说声,我来找过他,明日我再来。”说着她就准备先回去,心中奇怪的想着,韶华哥哥若是出门了,那他就没生病,他为什么一个月都不来见我。

    凌大娘却叫住她道:“洛芙,大娘有几句话一直憋心里,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是个好姑娘,只怪我们家华儿没这个福份。”

    蔚洛芙不太明白凌大娘的意思,道:“凌大娘,你心里有话尽管直言。”

    凌大娘面露难色的道:“你也明白司马戎城是个什么样的恶霸,司马家如日中天,谁也不敢得罪他们。你被那司马戎城抢去,想必也被迫失了身。我们凌家虽已末落,但好歹也是书香世家。这些日子里我也想了好多,你天生长得美艳,就算他日嫁进我们凌家,难免日后不再招惹事非,这次华儿为你被人打伤了,下次弄不好会为你丢了性命,我就他这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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