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本来以为在解决了夏八两之后这场大戏就应该马上上演了,没想到竟然迟到了这么多天,他现在正坐在老伯的旁边啃着黄瓜,看着老伯一脸的痴笑有些无语:“爷爷,你能不能收敛点”
“呵呵,爷爷也想啊。”老伯笑的更变态了。
“没办法,爷爷年轻的时候正经惯了,老了才后悔啊,看到刺激的憋不住哇。”
原来在拿到藏宝图之后,林夕和立夏今天是第一次碰面。
“呦,这不是连个海盗都解决不了的夏夏吗。”
“怎么,太重啦是不是动一下都累啊。”
林夕穿着比基尼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钓鱼。
立夏有些习惯了林夕每次的挖苦,却也不甘示弱得拍了拍林夕的肩膀,看着她远远不及自己的地方遗憾的说:“没关系的,会好起来的。”
说完就去准备潜水服准备下海。林夕一听马上炸毛了哪里肯让她走,收起鱼钩拿着钓竿竟是抽打着立夏,抽得立夏全身乱颤,打完就撂挑子笑着跑远了:“蠢立夏有本事来抓我呀。”
妹妹们看到姐姐闹起来有些惊慌,在白得安慰下还是放下心来看书的看书,画画的画画。
老伯不禁感叹,真是姑娘体如酥,软若糕,只是一眼就觉得让人面临激浪,刺激,妙不可言,不免咳嗽两声对着白说道:“白,给我拿两张纸来。”
“做什么,写字吗?”
“写什么字!没看到我流血了吗,纸巾。”
“疯婆娘你给我站住。”立夏哪里肯吃亏,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去追她,却是怎么追也追不上,心中又是恼火又是好笑,不会真的太重了吧
突然转念一想自己不是着了她的道吗,于是索性不理她又准备回去下海。哪知道立夏跃起腾空的时候背后有个人抱着她竟然带着哭腔:“别离开我啊夏夏,继续陪我玩呗。”
“你有毛病啊。”立夏骂道,因为林夕八爪鱼似的抱着她让她根本不能调整到正确的姿势入水。随即两人以一种及其狼狈的姿势掉入海中。
“救命,救命,我不会游泳。”
“”看着双腿嵌在自己腰上的林夕,立花觉得这家伙一定是疯了。
演戏演全套,两个人重新回到船上,林夕不停的喘息,哀怨道:“夏夏好坏,明明知道我不游泳还带我跳水。”
立夏看着还在演戏的林夕其实又怎么不会明白林夕的用意呢,平时姐姐妹妹里就自己对别人最冷淡除了潜水潜水就只会做那拿人性命的事,她这样也不过是想让自己在妹妹们眼里更和善一点。
可是立夏自己知道,自己这双手干净不了,看到妹妹们一个个天真的笑脸,是连一点触碰的勇气都没有。
尽管如此,立夏还是笑了:“就你野。”
不过事实证明对某些家伙不能给好脸色的,立夏脸色瞬间拉下来,盯着林夕狠狠道:“把你爪子拿回去。”
“呃手感不错嘛。”林夕悻悻缩回在立夏身上乱摸的手,故作可怜道。
“不过,夏夏身材真好,不知道会便宜哪个男人呢。”
“男人?”立夏不知道为什么林夕会突然这么想,有些迷茫:“有那一天吗。”
“怎么没有,就凭我们俩天生丽质,找个男人还不是轻轻松松。”林夕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红绳子对着天开始翻花绳。
立夏听了不置可否只是看看林夕再看看面前宽阔的大海,很久不说话突然笑了说道:“其实说不定你先找了男人呢,他们应该更喜欢你这样的。”
她说着还瞥了眼林夕的兄,林夕不乐意了:“我怎么听着不像好话?”
在甲板角落的老伯乐呵呵对着白说:“别听你立夏姐的,男人嘛,就要大的。”
“什么就要大的。”白听着一头雾水。
“子你我没法教。”老伯遗憾的摇摇头。
突然林夕对着立夏猛扎眼睛,说道:“要不我们问问白,看他喜欢哪样的。”
“无聊。”
“怎么无聊了,白不是男的啊。”林夕转头朝着白招手让他过来,白起身拍拍裤子就跑过去了。
“别说,白给你驯得真乖。”立夏看到白召之即来的姿态笑着说。
“那是,姐以前驯狗驯得可好了。”林夕声说道转而又笑嘻嘻的看着白问:“白,你说我和你立夏姐你喜欢哪一种。”
老伯隐约听到林夕的问题觉得白子是真的挺可怜的,这可是一道送命题。
问我这个做什么?白心中纳闷,船上的妹妹姐姐我都很喜欢啊,她们不知道吗
“林夕姐和立夏姐我都很喜欢啊。”
立夏挑了挑眉,林夕看着白叹了一口气:“算了,呆一边玩去,白你可真没劲。”
“哦”
看到白灰溜溜地回来,老伯好奇的问:“子,你怎么说的。”
“就说的都喜欢呗,总不能说假话吧。”
“你子忒没得悟性”
“那你会怎么说?”
“爷爷我不知道喽。”
“切”
甲板上突然安静下来了,白瘫在长椅上,看着林夕躺着翻花绳,立夏姐人鱼般坐在林夕旁边,萤在画画,可在看书,旁边地爷爷在抽着旱烟,产生一种时间停滞的感觉,慢慢的睡过去。
白再睁开眼,视线里林夕,立夏,萤,可,爷爷都不见了,船也不见了,自己孤零零的站在平静的水面上,视线从最远处成线地方慢慢仰头往上看去。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悬挂的大海,海上冒着丝丝缕缕七彩幽烟看上去触之即散,从上空飘向自己所处的水面。白只觉得心脏狂跳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嘴里喃喃道:“我找到幻海了,我找到幻海了。”
正在他刚想伸手去尝试触碰这些七彩的烟的时候,平静的水面竟然像玻璃一般开始碎裂,白想跑,可是举目望去哪里有跑的地方最后只能落入黑暗。
也确实是梦境,就像常人睡觉时候那种突然坠落的感觉,白猛然惊醒。睁眼看到萤正担忧的坐在旁边。
原来是梦啊白擦了擦额头的汗,好像还哭了?
萤看到白醒了才放心下来,欣喜道:“白哥哥你终于醒了,天都快暗了,怕你着凉我刚想叫醒你呢。”
“我睡了这么久”
“对啊,林夕姐看你睡得正香让你多睡会,让我在这看着你。”
白说了一声哦看看空荡荡的甲板,问道:“那姐姐妹妹们呢。”
“他们去会议室了,瓶子说藏宝图解开了。”
白一听是藏宝图马上来了兴致,起身对着萤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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