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都市小说 > 史上最强神壕系统 > 正文卷 第148章 这事儿也有?
    赵:噢,我少见多怪、我别问了就完了,不行,我就得问它怎么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

    郭:非得问?死心眼!它是这么回事它是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对吧,是不是马上就得告诉你怎么回事对吧?它这个…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你就纳这个闷儿对吧?它这个我也纳闷儿啊!

    赵:这象话么,你纳闷儿?你不是知道吗?

    郭:先前我纳闷儿后手我就不纳闷儿了,先前我纳闷儿后手为什么不纳闷儿了呢?它是这么回事那个仿佛呀大概是这么回事是不是啊…着比呀仿佛大概其似乎类乎好象我们这个似乎类乎大概其呀……你你明白了吧?

    赵:我明白什么了?

    郭:哎哟我说了这么半天你没明白呀?

    赵:你这么半天一句整话没说上来呀!

    郭:哎哟哎哟怎么会不明白,它是掉茶碗里烫死的…它是…水热呀它才烫的,这水呀热点儿大概其也多点连淹带烫的就死了。

    赵:噢――不是烫的、是连淹带烫的?更不象话!我就问你它怎么会掉到茶碗里的?

    郭:这骡子怎么会掉到茶碗里的?它、它那是大茶碗呐!

    赵:大茶碗?那大茶碗连那个骡子蹄儿不都搁不进去么?

    郭:它是大茶碗呐比茶碗还大的那那是饭碗了对吧它那个骡子蹄儿…比饭碗再大的那就是盆了对吧

    赵:对、对、太明白了!

    郭:比盆再大的呢那就是洗澡堂那池子了对吧那不就能掉里去了吗!可是洗澡堂那池子又不能喝茶呀?!

    赵:多新鲜呐?谁端着那池子喝茶呀?有那么大力气么?

    郭:哎哟哎哟它烫死了,哎哟它这个它哦!!!对了对了对了!!!

    赵:我说你怎么回事儿?你这儿诈尸啊是怎么着一惊一咋的?

    郭:我找着话头了。

    赵:哦这话还有头。

    郭:对了,我找着话头了,我问您一个人您知道不知道――李德林?

    赵:我不管什么李德林不李德林,我问的是这骡子。

    郭:你听我说呀,打李德林这儿啊,这骡子掉茶碗里头这就绕过来了――这个李德林啊也是咱们天津此地人,在咱们天津三不管住,好交朋友,他跟这个马三立他们俩人啊是莫逆之教。这天啊马三立骑着他这骡子啊上李德林那儿去,可巧啊李德林哪儿拿着玩意儿呢。

    赵:拿着什么玩意儿?

    郭:蝈蝈,人家这蝈蝈,好!――是小肚大翅儿绽青碧绿。

    赵:嗬――这个蝈蝈可少见。

    郭:叫唤出来声音那个大呀,就这屋子就能叫满了音儿。

    赵:噢就怎么大声儿。

    郭:蝈蝈好啊这葫芦也好――沙河刘的葫芦。

    赵:沙河刘的葫芦?

    郭:你看,不懂了不是,不懂了不是――沙河呀有一姓刘的养活这蝈蝈葫芦最好;葫芦好啊这口也好――牙口。

    赵:哦,象牙的。

    郭:牙口,紫红的盖儿,里面带铜胆。人家正在那儿摆弄这蝈蝈呢,他去了,他一瞧人这蝈蝈他就夸“嘿!李大哥,您这蝈蝈养的好啊!”连夸了几句,这李德林呢,也是外面儿的朋友――“兄弟你爱惜这蝈蝈呀?得,送给你了!”双手奉送了,他一看有点儿不落忍了――人家心爱的东西我连夸了两句人家送我了,我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人家呢?他就想起他骑的那骡子了,“得嘞,李大哥,我这骡子啊送给你啦,甭管它值多少钱,咱们哥儿们也过这个。”他呀就把这骡子给了李德林了。拿着这蝈蝈您想家去不得了么,没有,他呀就溜达到这么一个茶馆,沏了一杯热茶,这茶馆里也有拎着鸟的,也有养活蛐蛐的,也有养活蝈蝈的,他一瞧“嘿,这蝈蝈还玩儿呐?瞧咱这个!”就把这蝈蝈葫芦掏出来了,你倒沉一会儿再打盖儿啊,没有,拿出来就打盖,这一打盖啊那里边可有个铜胆――就是这个铜圈儿啊,他这么一打盖儿一使劲啊往外一甩“吧唧”――这蝈蝈出去了、正掉这茶碗里头,刚沏的一碗热茶把这蝈蝈就给烫死了――烫死这蝈蝈,他想起他那骡子来了,烫死了这蝈蝈不如同烫死那骡子一样吗?

    赵:嗬!这劲头费的啊!

    马: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哎、哎…

    郭:我说,你以后说话可得留神啊!蝈蝈掉茶碗里了这象话吗这个?

    马:我这人说话爱省事儿。

    郭:你省事儿我可费劲呐!你看他这不依不饶的!这马褂怎么说吧?

    马:穿俩月!

    郭:俩月啊!以后说话注点儿意吧啊!

    赵:您这路话我听着实在是费劲哪!

    马:亲戚朋友们瞧我呀挺难过,说“得了,一块儿吃点儿饭吧!”我根本我也没心思吃饭啊,大伙就劝我“走吧走吧,一块儿喝点儿酒吧!”根本我也不会喝酒啊。这就到饭馆二楼啊雅座这儿,把窗户打开了凉快啊,就在窗户边儿这么个座位上,坐那儿刚要点菜,就听窗外“啪啪啪啪啪!”由打窗户外头忽忽悠悠、忽忽悠悠――飞进一只烤鸭子来,热气腾腾,“叭唧!”正掉我们这桌子上,大伙一看“得着吧、得着吧,先甭点菜了,先吃鸭子吧。嗬!还热乎着呢!唉――就是没脑袋啊!嘿?没脑袋还能飞这么高”

    赵: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不像人话!

    马:怎么不像人话呀?你问他去呀!

    赵:哦,他又知道?我问问您

    郭:哦――您明白了吧,它是拿这个骡子换的这个蝈蝈

    赵:得、得,没问你那个。我再问问您――几个人在楼上吃饭,由打窗外飞上一只烤鸭子来,您听着新鲜不新鲜?

    郭:您这是热病胡说呢吧?烤鸭子哎、哎、哎――怎么意思?

    马:马褂、脱!

    郭:怎么回事?不是现在不脱吗?

    马:我在楼上吃饭解楼底下飞上一只烤鸭子来,这事儿你不知道吗?

    郭:噢噢噢――这烤鸭子飞上来这事儿是他说的?

    赵:没有这个事!

    郭:有――!

    赵:穿着这马褂你不受罪么?你给他脱下来好不好?着这个急干吗呀这是大热天的?

    郭:您这个人呐说话不合适,他是有这么档子事儿。

    赵:哦,这事儿也有?

    郭:那当然了――这个天下虽大无奇不有啊,你是少见多怪呀,你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啊,我还告诉你以后知道的事再打听、不知道的别问!

    赵:又来了,我又少见多怪、我别问就完了,不行,我就得问,它怎么会飞上去的呢?

    郭:嘿哟!它怎么飞上去的它它是这么回事啊它不是鸭子…鸭子个儿大!

    赵:多大个儿的鸭子它也飞不上二楼去!更何况他说的是烤鸭子!

    郭:噢――对了,他说的是烤鸭子…烤鸭子怎么能飞呢?它烤鸭子怎么能飞呢……对呀!!!它烤的东西怎么能飞呢?!…说呀!!!

    赵:你问我呀?

    郭:噢对了是你问我…你别着急呀!说话它不得找头儿吗,你这急赤白脸的干吗呀这是?!……它是因为…哎…对了…鸭子有翅膀!

    赵:我知道它有翅膀,可他是二楼啊!活鸭子都飞不上去呀!这烤鸭子怎么能飞上去呢?

    郭:是啊是啊它它对呀对呀这烤鸭子它怎么能飞呢?

    赵:烤鸭子不能飞!

    郭:哎哟您绕住喽!这烤鸭子烤鸭子哈你想啊这鸭子它它行啊它它没烤之前嘛这鸭子是是这么一个这么一个啊小白胖子啊、对吧它就是这样子腆胸叠肚的您您明白这意思吧!哎,你看我一说您就明白了。

    赵:我明白什么了我?!我问你这烤鸭子它怎么会飞?

    郭:哎哟、哎哟怎么会不明白?它是烤鸭子啊烤鸭子烤鸭子它就得有火呀…有火它就得热啊这鸭子它它实在受不了了你也得替这鸭子想想啊…对不对呀?甭说鸭子了,就拿你来说吧,你烤的那样了你也得想办法赶紧跑啊对不对呀!所以所以它就飞了!

    赵:没听说过!我就问这烤鸭子怎么能飞?

    郭:它…它…你想啊,它是烤鸭子啊…烤鸭子不是有热气儿吗…这热气儿一烘它就飞了!

    赵:噢――是这热气儿一烘…那这馒头铺的馒头呢?蒸得了一掀盖儿热气一烘全飞了?象话吗?

    郭:它是这鸭子它它热呀它溜溜达达地就出来了鸭子溜达出来?!人行了!人能溜达出来它是它是哎哟哎哟怎么了这是它是蹦出来了!哦不对!送出来了!

    赵:送出来了?

    郭:对了!有一家人家啊吃饭,跟这个饭馆要了这么一只烤鸭子让学徒的给送去,山东馆儿管这学徒的不叫学徒的,叫小历本儿。这小历本儿啊就拿着这么一根扁担,要两只他合适了――一头挑着一只,那当子就要了一只,他呀就那扁担头那钩子钩着鸭子脖子要给送去,刚一出门啊,对面走过一人来,这小历本儿走得也急点,一不留神踩那人脚了,那人脾气也爆点儿过来一扒拉小历本儿“哎,小历本儿你留点儿神啊!你看把我脚踩的!”“你别扒拉人呐!是我踩的吗?”“踩了人还不承认?我抽你!”那人性子急过去“啪”给小历本儿一嘴巴,小历本儿也急了――说的好好的就打人,他呀打算拿这扁担抡这人,拿这扁担抡这人呢,他就把鸭子这茬儿可就忘了,“你怎么回事你抡手就打人?我拿扁担抽你!”就这一下“我抽你!”“日――”这鸭子出去了,您想啊烤得了的那玩意儿挺糟的,一下把鸭子脑袋抡掉了,楼上窗户敞着呢,鸭子抡上去了,正掉我们那桌子上,我们这么一看得啦,先甭叫菜了,先趁热吃这鸭子吧,哎哟就是没脑袋啊,没脑袋没脑袋吧――这么回事!

    赵:噢――您说是这么一抡、抡上去的?不行啊――他说的是飞――“啪啪啪”飞上来的!

    郭:这飞跟抡有什么区别?

    赵:有区别,飞是飞、抡是抡!

    郭:哎哟!差一个字眼全不行?你别让我问住――在这个旧社会戏园子里打架,这个扔茶壶那个扔茶碗第二天报纸上登出来了“某个戏园子打架飞茶壶、飞茶碗”这茶壶有翅膀么?它怎么叫“飞茶壶”呢?许它飞茶壶,就许我飞烤鸭子!飞烤鸭子这象话么?!

    马:你这么说不是挺明白么?

    郭:你明白管什么呀!他不依不饶的呀!你瞧我这儿急的,三件儿全溻透了!你这幸亏是飞上一只烤鸭子来,你要飞上一碗酸辣汤来我没法儿说啦!你说话留点儿神呐!…这马褂…

    马:穿你的,穿你的!

    郭:穿我的,这是你说的啊!以后说话留点儿神吧啊!

    马:回家以后躺床上我也睡不着啊,我想我那骡子啊!正这时候就听外面窗跟儿底下“嘟――嘟――嘟――!嘟――嘟――嘟――!”蛐蛐叫唤,我是最爱草虫儿,逮蛐蛐,一出门就听“嘟――嘟――嘟――!嘟――嘟――嘟――!”在胡同口外头呢。到了胡同口就听“嘟――嘟――嘟――!嘟――嘟――嘟――!”在车站呢。

    赵:哦――跑车站那边儿叫唤去啦?

    马:到了车站我一听“嘟――嘟――嘟――!”在廊坊呢!

    赵:廊坊?!

    马:追到廊坊我一听“嘟――嘟――嘟――!”在天津呢!

    赵:天?!

    马:到天津我这么一听“嘟――嘟――嘟――!”在唐山呢!一直追到唐山、小山底下就听这蛐蛐“嘟――嘟――嘟――!嘟――嘟――嘟――!”行了,就在这儿了,赶紧借个铁锹我就挖呀挖、由打唐山我就一直挖到山海关,到山海关这儿挖了这么一个洞,我往里一瞧这蛐蛐、蛐蛐一瞧我,嗬――好大的蛐蛐!就这蛐蛐这脑袋呀,就有这剧场这么大个儿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