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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看热闹的新人弟子们来说,内心的想法其实和大多数的看客差不多。

    赌博什么并不重要,他们又没几个钱,很容易赔进去,倒是仔细看看自己会跟谁对阵比较好。

    就连齐源泉也睁开了眼睛,仔细在上书“融合”两个大字的石板上寻找着自己的名字。

    可惜相隔太远,他目力有限,比起自己的,反倒是先看到了白城夜三个字,然后再一看对阵的人,他难得的激动了起来:“白城夜,你要跟中古寺对阵了。”

    嗯?你是不是有点兴奋过头了?这应该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消息好吗?

    在齐源泉三年来的熏陶下,白城夜不敢说对中古寺了解全面,但起码也知道了大半。想要要跟武力强健的中古寺比赛,他就觉得更头疼了。毕竟他灵力还不算太强,又很不擅长武炼,很容易被一脚踢翻下去啊。

    “哪儿?”好歹也要了解一下对方叫什么,他顺着齐源泉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顿觉无语。

    什么秦尘绝夏若空之类的他现在都可以丢掉,只想问一下,到底是谁给他弄得这个对阵表,是要他跟中古寺对上了还是怎么地。根据表格来看,就算他赢了这一个,下一个遇见的是中古寺的概率也有百分之五十,下下个的概率是百分之二十五,再看第三轮,可怕,这都能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概率?

    他现在迫切的祈祷最好在撞上中古寺之前,他们就能先被别人打下去,不然到时候人们一定会见到一个奇怪的场面。

    身为华清门风武阁阁主夏思文的弟子,白城夜的好友,齐源泉将会站在台下给中古寺的人加油。

    这场面白城夜敢以唐宫律的性别发誓,百分之百会发生。

    尤其现在齐源泉居然还拍着他的肩膀道:“唉,如此好事,如果我能同你换一下就好了。”

    我后悔了,应该是百分之两百才对。白城夜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大概可能会得偏头疼。

    就不能想办法把他从中古寺的思维里拉出来一点吗?白城夜苦恼了三秒钟之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方才我好像在美人榜上瞧见有中古寺的人?”

    虽然大多数人都盯着夏若空,而他的目光主要在秦尘绝身上,但榜单下角的那个光脑袋实在太显眼了,想忽略都不可能。他虽然没有仔细看,但那么明亮的光脑门,想不看看都不可能。

    这对于一门心思崇尚武力的齐源泉来说,应该多少有点幻灭吧。白城夜略有些期待。

    然而他低估了齐源泉身为一个重度中古寺脑残粉的觉悟。

    之前无论出现了什么都不能引起齐源泉的注意,此时白城夜的一句话,却让他兴奋的睁大了原本不怎么大的眼睛:“真的?那定然是本寻法师了,十年前他在新人榜上就排名第二,仅次于秦师兄。没想到十年后有妖族在,他仍然能夺得一席,真是厉害。”

    啊,不对不对,长得好看这件事,这该谢谢他父母吧,跟他厉害不厉害有关系吗?这世界又不能整容。白城夜忍着内心想要翻白眼的想法,却发现错过了打算齐源泉的好时机。

    终于逮到机会的齐源泉,又开始兴奋的讲解起了中古寺历届上过美人榜的和尚们,数量还不怎么少,看架势,大有要给他科普一下有关于中古寺的上下五千年的感觉。

    作为他的好友,又是开启这个话题的人,白城夜现在真的找不出任何借口脱离苦海,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齐源泉。好在已经处于极度兴奋中的齐源泉也没太在意,只顾着他的长篇大论,不但没有发现白城夜离他越来越远,甚至也没注意到林竹雨已经凑到了身边。

    唐宫律没敢离白城夜太远,毕竟身边这个可是个魔教来的孩子,很有可能被鬼族抓走呢。他无聊的在一旁摇着扇子跟着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凑近了白城夜道:“我说,这一位,不是中古寺派来的间谍吧。”

    白城夜干笑了两声,看了看面色已经完全变黑,正死死盯着这边的夏思文,小声回应道:“说不准,我怀疑好多年了。”

    真的,单就衷心程度来说,他对魔教的感觉绝对比不上齐源泉对于中古寺的热爱。

    台下热热闹闹,而台上,几乎所有人都死死的盯着夏若空。

    当然不是看脸,夏若空这张脸好看是好看,看多了也有些免疫力了。别的不说,在这上头出现的人,哪个不是占据了榜单一份的,不至于人人对着他犯花痴。

    在他们眼里,比起夏若空的脸,另一样东西反而更会引起他们的兴趣。

    至今为止也没能够从华清门得到一丁点的关于赌盘的消息,现在可是到了下赌注的时刻了,总不能再这么无动于衷吧。

    “我瞧秦尘绝怕是能拿到前十,华清门的天才之名,可不是随意能拿到的。”留仙门的四小姐瞧了一眼自家妹夫:“雨欢,你觉得呢?”

    “姐姐说的是。”路雨欢一个结丹境界的真不敢瞎推断:“但姐姐也十分厉害,应该在秦尘绝之上才是。”

    四小姐笑了笑:“借你吉言了。”

    两个人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又频频朝着夏若空看去,尤其四小姐的眼神,若不是知道她早已成亲,恐怕众人一定会怀疑她抱有和池霜离一样的心思。

    然而夏若空只是带着僵硬了一个上午的微笑对他们点了点头。

    整天保持同样的笑脸实在太累了,可是没办法,一大堆人盯着他,等着能从他脸上看出今年赌盘的运势呢。要知道夏若空可是从二十年前,方才九岁的时候就赢下了当年所有的赌局。哪怕只有一点信息也好,能从中分一杯羹出来,不知道他们门派可以轻松多久呢。

    “师兄你什么时候去?我觉得我现在比被池家母女抓住更危险。”夏若空揪住白醉雪悄声问道。

    “不急。”白醉雪默不作声的将他遮住:“还有九天。”

    “你不是打算最后一天才去,让我忍受这九天的灾难吧师兄。”夏若空咳嗽了一声:“干脆放我跟池家母女独处如何?”

    “上回若不是有城夜在,你还能平安回来?现在居然就敢说这种话了。”秦尘绝嘲笑他:“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丢到池家去试试?”

    夏若空闭上了嘴。

    别人说这话,他可以当是开玩笑,但自家这位师弟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但凡他敢答应一声或者点个头,他敢保证秦尘绝立马就能把他丢到池家去,顺便连聘礼都一块下了。

    唉,这就是实力不如人的坏事,若是他也能同一般人一样修炼,何苦如今不但要担心自己的贞操,还得防别家门派偷师,甚至要注意不能得罪师弟。

    白城夜这小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突破结丹境界啊,让他师兄我早日摆脱困扰吧。

    白醉雪笑了笑:“这几日还是辛苦若空了。不过眼下人确实多了些,尘绝,你先带他走。”

    秦尘绝便毫不客气的揪住了夏若空的衣服领子:“知道了,师兄。不过总归还是早些解决的好,不然我看别说十日,只怕明日夏师兄就被刀架着脖子了。”

    白醉雪的脸上一直带着谦和的笑意:“我自有打算,安心便是。”

    秦尘绝点点头,拽着夏若空飞身上了剑。

    “师弟啊,咱们打个商量成不成?”夏若空手忙脚乱的解开了一点领子,把自己从即将被勒死的边缘解救了回来:“你都能让白城夜上你的剑了,也让师兄我享享福不行吗?你看这么多人瞧着,我堂堂月星阁阁主不能这么丢人啊。”

    “那你就自己飞。”秦尘绝看都懒得看他:“反正我这么揪着你也不是一次了,你怎么现在才觉得丢人?”

    那还不都是因为看到白城夜可以好好地待在剑上,我觉得不公平嘛。夏若空也没敢说出口,只是道:“我瞧他们这样子,若是逼急了,怕不是会想在比赛中做些手脚。”

    什么手脚?当然是为了赢,或者是不让他们算到谁能赢,弄些小动作了。

    反正夏若空在城内的时候,根本就算不出来什么,有些人要是想故意使坏,还真防不住。

    秦尘绝目光一闪:“那又如何,名门正派不敢做这些事,都盯着呢。散修也不敢弄得太过分了。况且,不是还有大师兄在,怕什么。”

    众位仙家,其实多少对于他们华清门有些误会了。

    他们太执着于夏若空计算出来的可怕的胜率,相反往往会忽略掉一些事情。

    华清门在赌盘中的胜率之高,赚取的银钱之多,可不是这一回两回才刚开始展现的,其底蕴起码要追溯到几百年前。而每每能在其中出力的,其实并非只有历届的月星阁阁主。

    要知道就是在几百年前,大多数宗门也想跟着分一杯羹的,可没少在这种时候围着月星阁的阁主转悠。

    所以拥有一个运气爆棚的内门弟子,也是十分重要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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