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其他小说 > 农门恶女升职记 > 第一章 火车出轨 第404
    诗很教行地应了声,慢吞吞地去沏茶。

    瞧着她那要死不活的样子,齐连堂就憋了一股子气。

    跟着他大半个月了,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丫鬟这般懒散而且,态度还恶劣。

    对,就是态度恶劣

    “啪”

    茶碗几乎是被丢在了桌案上,诗打了个呵欠,“爷,喝茶。”

    看看吧,这是什么态度

    齐连堂觉得自已很自虐,明明每次都被她这种不恭不敬的样子气到半死,却偏偏还要把她留在身边。

    当然,他也是有原因的,他也心中抑郁,他也想整人,而整别人没意思,其他下人都诚惶诚恐的,可是整这个丫鬟

    撩开杯盖,瞧瞧,茶叶末子都在水面上飘着呢

    “你这是从哪里找的茶叶,不知道爷不喝这等劣质的么”

    那诗凑过自已的脸,瞥了眼,然后恍然道,“哦,奴婢用的是自己平时喝的茶叶。”完,她笑了笑,一脸理所当然。

    齐连堂气得眉头狂跳,“你居然用下人喝的茶叶来伺候爷”

    诗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为何不可奴婢也是人,爷也是人,奴婢喝得,为何爷喝不得”

    “你”看吧,就是这个样子,每次他想整她,却发过来被她一通歪理驳得哑口无言,“诗,你当真以为做了爷的通房丫鬟,爷就不敢打你么”

    嗯,忘了,这个丫鬟除了懒散,还怕死,很怕死

    果然,就见那丫头片子赶紧狗腿地跑到他的面前,在他的腿上、胳膊上一通乱捏,毫无章法,同时委屈兮兮地求饶,“爷,你看奴婢细皮嫩肉的,你真的敢打下去都不怜香惜玉的么”

    不仅怕死,还厚颜无耻齐连堂继续心里腹诽。

    “再了,爷把奴婢打残了,谁给爷通房啊”

    “哼”他可从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也没打算碰。

    “还有啊,爷把奴婢打疼了,奴婢一不开心,不跟爷吵嘴,爷不是就自此无趣了么”

    “呵”原来,她也知道她有这个作用。

    “当然,最最重要的一点,如果奴婢伤了、残了、不能话了什么的,四蛆该找你来了,她可没有奴婢这么好打发啊。”

    诗挑挑眉,一副极为得瑟的模样,看得齐连堂是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

    她的不错,如今在这祈府里,跟她关系最好的,就是招赘了一悔和尚为婿的四姐,至于为什么会这样

    齐连堂竟然也难得面色一红,想到自己曾无意中抚见的一幕,唉,简直不堪入目因为,在四姐的床上摆满了黄瓜、胡萝卜之流,至于用处,竟然是竟然是

    想到一悔一丝不桂、泪眼凄凄的惨状,齐连堂不由打了个激灵。

    后来听,那完全是诗这丫头出的诡计,是为了增加夫妻间的情趣,美其名曰,暴暴ju

    无耻,实在是无耻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让他意外地留在了自己的身边,用她自已的话她就是打不死的强。

    强是谁,他不屑管,只要身边有个能供他宣泄不悦,承受他任何恶趣味的使唤,而且不枯燥乏味的人就行。

    而她,无疑就是最佳人选。

    想到这里,齐连堂一抬手,挥开了她的殷勤按摩,“别按了,不疼也被你捏疼了诗,去打热水,爷现在要在房里沐俗。”她懒,她不愿动弹,他就非要折腾她动弹

    诗跳起怪叫,眉毛都跳得老高,“现在”她扭头看了看外面的阳光高照。

    “怎么,不行”谁大半天地他就不能沐浴这里是他的家,他爱怎样就怎样。

    诗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可是爷,你不是在喝茶么”

    “怎么,我就不能边喝茶边沐浴一一快去,等会给爷擦擦背”

    诗抱着自己沉重的两条腿,往外走去,嘴里嘀咕,“娘的,还挺会享受,要不要再给你叫几个姐或牛郎搞得你肾虚”

    齐连堂阴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诗,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回头,挤出很灿烂的笑容,“爷,奴婢是想,要不要在浴桶里加些花瓣点缀一下。”

    是点缀,其实,还不就是在水面上铺面一层遮掩物

    诗心里一千一万个失望,虽然她对这个齐府的爷没有什么心跳的感觉,但怎么对方也是一英俊男子,身材似乎也不错,尤其是在沐浴的时候,作为同样有着恶趣味的她,可是指望能够一睹那个部位的风采。

    结果,花瓣遮挡地严实,她什么都看不见。

    “还愣着干什么给爷搓背”

    悄悄做了个鄙视的鬼脸,拿着毛巾,诗挪到了男人的身后,泄愤似的搓了起来。

    “嘶,你是不是女人啊,这么大力气,要搓掉爷的一层皮是么”

    诗发誓,看了那么多的穿越文,绝对没有比面前这个更难伺候的主了,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呢穿不成公主、皇后也就罢了,穿越成千金姐也行啊,哪有她这样的,穿越成了个通房丫鬟

    一想到此,诗便没了力气,半趴在浴桶边,盯着面前男人的美背,她也只能靠着这点“美色”来作为支撑自已活下去的动力了。

    感觉什么没了动静,齐连堂拧眉,“喂喂,诗,你这是搓背么该不是趴在浴桶边睡着了吧信不信我罚你在府里倒夜香”

    男人恶毒的话让诗一个激灵,“美色”顿失,她咬牙切齿地恨不能在他的背后盯出一个窟窿,跟着他这大半个月,她是看出来了,他虽然嘴上刁钻,可人却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类,大概是人生感情上受过什么刺激,所以现在思想才有些偏微,易怒易躁,很爱生气,

    就比如现在,她才走了个神,那男人竟突然扭了身,“真想倒夜香”话才完,竟冷不防地伸出大手扣住她的头顶,硬生生地将她的头摁入水中。

    “咕嘟咕嘟”

    诗被迫喝了好些他的洗澡水,扑腾着双手,好容易才挣开他的钳制,再抬起头时,头发湿了,披散零乱,脸花了,衣服也一片凄惨。

    抹了抹脸上的水渍,“你你”这个该死的男人

    “哈哈哈”齐连堂仰天大笑,乐不可支,心里畅快无比今天总算让爷扳回一局

    诗捞起一旁要给他擦身用的干布对着头脸猛擦。

    齐连堂也不介意她用了自己的东西,仍笑着,“诗,湿,你名字没取错,别擦了,衣服也别换了,全部脱掉在床上等着爷,爷今天要宠爱你”

    “你”诗的表情像是如遭雷劈,这么久没见他碰她一根手指头,她还以为,他有着不一般的性取向,再看他天天跟着他的跟班来福一起,她还以为

    将擦脸布一抛,她又重新送根入虎口般地扑到浴桶前,“爷,万万不可”

    看着她惊恐的脸,齐连堂想,总算是找到整治她的法子了,心里一个得意,嘴角也高高扬起,“我心意已决,你先重新找个干布给爷净身,然后,就去床上给爷躺着”

    诗咬牙,这跟她所设想的,可是太不一样了,她来的目标是,要将这府里的靓男帅男都通通凑成一对,虽然以齐连堂的样貌,还没有见到谁能与之媲美,但起码有来福在那凑合着。

    眼珠子一转,诗嗫嚅道,“那个爷香蕉不可以先用来凑合么”

    “”齐连堂一脸茫然,心想着丫鬟莫不是被他唬傻了吧,“香蕉也能净身”那不是越擦越脏

    诗垂下脑袋,罢,这就是代沟,要纠正一个人的思想,绝非一朝一夕。

    无精打采地从浴桶旁起,诗步履维艰地往卧房走去,“奴婢去拿净身的干布”

    不多时,新的干布拿来,诗高高举起,让布子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哗啦”

    伴随一阵水声,诗知道,那男人从浴桶里出来了。

    之前还在为即将而头痛不已,这一刻,她的老毛病不禁又犯了,一寸一寸地将布子下移,慢慢地仰起头,将一双贼眼露在布子外头,往一“布”之隔的另一方看去。

    呦,看到了男人的俊脸了。

    真的,他长得确实好看,虽然看上去五官柔和,却别有一番英气,这样的男子,一定最扩擅伪装,攻shou皆宜。

    布料又移下去一点点,喝,这下看到了他漂亮的锁骨了,曲线完美。

    再接下来,多么平坦光洁的身躯啊,加上那做点缀般的两粒朱红

    嘶,诗吞吞口水,眼睛眯成了两条猥琐的缝隙。

    再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

    “刷”

    擦身布被夺去,诗只觉眼前一花,男人已经用那块布子裹住了关键位置,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诗此地无银地用双手掩住眼睛,“爷,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嗯哼。”男人从鼻子里哼了哼,“觉得可惜么”

    是可惜,差一点点就,唉

    “爷笑了,爷的羞体,岂是奴婢所能看得”

    羞体

    齐连堂嘴角一袖,同时将她湿嗒嗒的衣带一扯,三两下把她的外衫给扯了去。

    诗惊呼,明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是装模作样地挣扎两下,娇滴消地惨道,“爷,你好坏啊。”貌似电视里的古代通房女都是这个样子的。

    殊不知,齐连堂被她的这声嗲,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嘴角再次一抽,心一横,将她直接抱起,竟有些硬着头皮的感觉。

    “砰”

    诗被毫不留情面地抛在了床板上。

    “嘶”左右晃了晃自己的腰肢,也不顾这动作是多么地有碍瞻观,她心里暗自腹诽丫的,这家伙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下一秒,男人只穿内衫的身子也并排躺了下来,身体的热力一点点地通过布料传到她的身世。

    诗僵直了身体,虽然在脑子里幻想那已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是真正的实践经验,那还是第一次

    生死关头,诗大气也不敢出,齐连堂察觉出她的紧张,心中暗想这才是未出阁少女应该有的表现。

    女人的怯弱彻底地激起了他心中的得意,齐连堂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来只打算逗一逗她,可瞧见她才被水洗过的脸,发丝上还湿漉漉的,竟有种另类的性感。

    一直都没有往心里瞧,今儿近距离一看,这丫头长得确实不赖,只是,这女人正露出的不知所谓的假笑,刺眼了点。

    “爷。”诗重重地喘气,这家伙可真重,“你该减肥了。”

    回应她的,是男人以指抚摸她的脸颊,她敢打赌,她的汗毛肯定都竖起来了。

    大白天的就要玩床上游残,不带这么吓人的。

    身上的男人,吐气灼热,“回答爷”

    “回答什么”她真是被压的肺活量都快没了,要玩智力问答,可不可以先下去啊,

    “唐门,是什么东西”

    “”一头乌鸦飞过。

    诗再也忽无可忍,将身上的男人奋力推到一边,一个激灵坐起,大口呼吸,“你耍我啊。”

    齐连堂坐在她的正对面,脸上没有半分笑容,大手冷不防地抓住她的手腕,死死握紧,“”

    诗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和严肃镇住了,看样子,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你真的不知道”

    废话,他知道的话,还会问她这个问题纠结在他心里那么长时间,如果不是顾及颜面,他早就问了。

    “不是么,爷有的是手段,让你哭着求着给爷听。”

    哭着求着

    “就是给你锦盒的那个人”

    “是给我设计图纸的那个人。”

    诗两手一拍,“哈,那个人就是唐门的人”

    齐连堂嘴角一抽,不敢相信清漪是唐门的人

    “只有唐门的人,才能设计得出暴雨梨花针”诗闭上眼,幻想连连,“四川唐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用毒天下第一,江溯上皆闻风丧胆”

    齐连堂黑起了脸,这女人在耍他么都是什么玩意,越越离谱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