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比总裁还多，秘书们惶恐：“谢谢姜小姐，您太客气了！”
姜忆暖大方地摆手，“一点都不客气，你们不嫌弃就好。”
“不嫌弃不嫌弃！”
他们怎么敢嫌弃啊，尤其是总裁还在这儿看着呢。
“走了。”霍清渊上前两步，揪起她的衣领就往办公室里拖。
姜忆暖一边反手去拍他，一边挣扎着嚷嚷：“让走就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嘭”地一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声音也关在里面。
秘书们面面相觑，对这个情况不太能反应过来。
沈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对大家说：“以后习惯就好。”然后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是什么情况啊？”其中一人愣愣出声。
之前阎王爷行色匆匆地跑出去，再回来的时候，居然带了位女性？
难道就是为了去接她的？
“女朋友？”有人猜测。
“不可能！”方玲神色激动地否定，接着拿起一块小葱饼左右瞧了瞧，嫌弃的意思溢于言表。
“如果是总裁的女朋友，给我们的怎么可能是这种廉价的小饼干？这种低级的东西，里面碎屑还这么多，打发叫花子呢！”
“话也不能这么说，没准总裁的小女朋友就喜欢这种接地气的小饼干呢？”
“这个我小时候吃过，长大了以后还挺怀念的，只不过太忙一直没时间去找这种小饼干。”
方玲冷笑，“你们在这儿就是把这种垃圾夸出朵花来人家也听不到，可别巴结错对象了。”
陈可可淡淡笑了一下，“方玲，你可别在这儿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方玲瞪了她一眼，“你也不看看那个女人的样子，傻里傻气的心机婊，总裁是什么人？他的眼光会这么低俗吗？”
“私底下评价总裁的眼光和喜好不是一个秘书该有的，方玲，你该注意一点了。”
方玲闻言，气闷于胸前，又烦又怒，看到手边的小葱饼，感觉非常碍眼，直接抓了一把就扔进了垃圾桶。
她重重冷哼一声：“垃圾就该待在它应该待的地方！”
忽然，总裁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霍清渊一身寒意地站在门口，身后是脸色不善地姜忆暖。
“你被开除了。”
霍清渊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方玲，寒声开口。
方玲愣了一下，倏地站起来，眼睛大睁：“总裁，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为什么，马上收拾东西离开这儿。”
方玲情绪激动，双手握紧，“总裁，我不服，我工作一向都兢兢业业的，为什么说开除就开除？我需要一个理由！”
霍清渊倏然冷笑，抬眸间，睥睨天下，“什么时候，我在自己的公司开除一个员工，还必须说明为什么？”
“可是”
“我只要开口，你就得滚蛋！”
方玲的腿有些发软，眼里透出的是不可置信。
她没想到，霍清渊居然这么轻易就要开除她！
忽然，她将视线投向后面的姜忆暖，有愤怒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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