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正处于旁晚,夕阳的余晖照进这个房子里,给人好安详的感觉。走到窗户旁边,看着外面空地光秃秃的土地,还有那些高大的树也都是光秃秃的,地面上有些了绿草的迹象,一点一点的,一片一片的。

    春天要来了?

    北方的春天来的比较迟,但是它还是会来的。

    打开窗户,冷风袭来,她仍不住咳嗽了几声。

    扇窗户有好几曾,最里面的那层是最厚的,已经被打开,也是用木头做的。

    北方的天气太冷,要御寒,必然要做好多措施,但是她还是头一次见过这样的造型,窗户可以有好几层的。

    这件房的主人好像特别爱好木头,整间房间里都透露着与木头有关系的东西。

    中间的窗户也是用木头做的百叶窗,里面有层像玻璃一样透明的材质,但是不是玻璃制品。

    从里面打开的,此时好看的窗户,外面却被罩上了另一层防护,被一个一个的木头横条嵌上了,但是这样并不影响人看外面的风景的视觉。

    另一间房里,有个人看着显示屏人靠在窗户旁边,受着冷风,不管自己剧烈的咳嗽着,依然不知道关上窗户,退回来。他的眉头紧皱着,眼里透露着一种别人无法察觉的冷。

    拨了一个电话,不给对方任何的言语的机会,不待任何感情的说着:“让人把窗户关上。”冷冷的几个字,挂了电话。

    “”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有电话响起,蔡诗妍吓了一跳。

    脑子里想起,刚刚那个人说的话,房间里有电话,但是在哪里呢?听着声音的来源,她来到了书桌前,拿起那带着古典的气息的话筒,心,有点颤抖,“喂――”

    “关上你的窗户,好好的呆在里面,还有你可以在方面里自由的活动,但是还是那句话,安生点,不然――你懂的。”那边是一个男人尖锐的声音传来。

    “哦――我――”还想说什么,耳边却传来嘟嘟嘟的回声。

    放下电话,来到窗户前,关上了窗户。

    还怕她跳窗,跑了不成,嘴角充斥苦涩的笑。

    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能怎么做呢?

    坐在铺上了毛毯的椅子上,还是里面暖和些。

    手抚上自己的额头,还是发烫,口也好渴。

    站起来,医生建议她多喝水。

    她要去找水喝,幸好这个房间不是很大,厨房就在旁边,里面的东西很齐全,虽然心里有很大的疑惑诉说着内心的不安,但她就这样的情况有什么办法呢?走一步算一步吧,指不定哪天,自己就没了,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知觉的漏掉了一拍,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

    开火,烧水,然后去熟悉下这里的环境,卫生间也很好找就在旁边。

    这里有两件房间,一间门被锁住了,另一件自己可以进去。找到墙壁上的开关,打开,显示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张不大不小的床,一米五的大小,上面还铺着紫色的被子,被子上有几套衣服,女士的。

    两个床头柜,紧闭的窗户前面摆着一张书桌和椅子。

    除了这些,房间里面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自己睡在这里,走进去,房间的被子上散发着阳光的气味。

    意识停留,她真的是被绑架来的吗?

    疑问又增加了好几倍。

    步出房间,再向前走去,房间旁边居然还有楼梯,但是楼梯前却被做了一扇雕上图案,镂空的门,挡住了,她上不去。

    还好,她原本也没什么想法,这样更省事了。

    这里的窗户很多,有墙壁的地方都有窗户。

    最里面的那层都是被打开的,充足的光线透过窗户找了进来,使得整个房子里充满朝气。

    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如果带着不是被绑的心情,那么这样的环境,俨然是一种享受,这是对生活最高的向往。

    从多大开始,她就向往着自己有这么一间房子,自己可以住在里面,里面住着自己的爱人和孩子,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爱人?孩子?

    心如刀绞,曾经信誓旦旦爱她的人,已经远离的自己,一场游戏结束了,一场为自己编织的美梦,破碎了。

    一行清泪划那苍白消瘦的脸庞

    两行清泪划过蔡诗妍那苍白又消瘦的脸庞。

    蔡诗妍的思绪被厨房里响起的水壶的鸣笛声打断,踩着不稳的步子去关火。

    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来到了客厅里,坐在椅子上,头隐隐作痛。

    抬起有点无力的右手,大拇指和无名指按着头上的太阳穴,还是好晕,脑袋里阵阵的疼着,她的手又无力的垂下。

    俯身,双手捧住杯子,轻轻的吹着那还很烫的开水,小口喝着,吹着。

    喝完了半杯的水,放在茶几上,头靠在了椅背上。

    身体上的不适和接二连三的打击,使得她筋疲力尽。

    仅仅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是她二十几年来承受过最大的伤痛,虽然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日子过的算不好,也常常被那些比自己大的调皮的孩子欺负,那个时候她也会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偷偷的哭着,即使常常这样哭,但是她也不会有身心疲惫的感觉。

    这两天经历过的事情好像做梦,一个口口声声说会保护自己一辈子的人,转眼间带着自己的未婚妻绝情的离去,还强行拉着她,做掉他们爱过的痕迹,告诉她,重头到尾,只是一场游戏,而她却傻乎乎的不相信这个不是事实,直到他亲自拉着逼着她进入手术室。

    梦,碎了。

    但是心还在执著着些什么。

    她出门被人绑架,被关在这里,这都怎么了?

    她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活在那个国度里。

    心,隐隐作痛。

    真真假假,分不清楚,她也不想清楚,但是心痛的却真是存在着。

    闭上了眼睛。

    好想在这一刻,就那么永远的闭上了眼睛,不再醒来,不要再踏入这个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中。

    身体忽冷忽热的,她好难受,好像自己身处水生火热中,无法自救。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双强劲有力的双手抱着她,温暖着她,让她无法畅通呼吸的身体,稍缓了些疼痛。

    鼻翼下充斥着熟悉的气味,但是她想不起那是谁的味道。好似很熟悉,但是又好似遥不可及。

    泪,划过脸庞。

    梦中的幸福,但愿一直延续,永远不要醒来。

    地球在转动,时间在流逝,太阳东升西落,这是大自然不变的法则。

    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些事情,或痛苦,或幸福,这都与别人无关,因为生活是自己的。

    第二天,蔡诗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有点惊讶的坐起,看了看自己的周身,除了她没有其他人,因惊吓而快速跳动的心,慢了些。

    双手抚上了自己的腹部,在被子里,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皮。

    她昨晚什么时候到床上来了,她怎么没印象?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套。

    或许是自己昨天头晕晕的,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来到床上了。

    在心里说服了下自己,平复了下心情,蔡诗妍下床了。

    打开了窗户最里面的那层,阳光透过百叶窗上的玻璃,照射了进来,暖暖的,真好。

    蔡诗妍不知道即将要面对自己的是什么,但只要过存在的每一刻就好。

    看着那满手的阳光,她的嘴角无力的上扬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风和日丽,阳光甚好。

    繁华的都市热闹非凡。

    程艾怡和自己几个朋友来商场购物,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边走边聊着,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个个身材高挑,美丽动人,穿着打扮更是走在潮流的最前端。

    引得别人的关注是很平常的事情。

    商场的五楼是女装装卖店,每个柜台都是世界赫赫有名的品牌商品,潮流而又奢华。是富家女最喜欢逛的地方。

    程艾怡在经过一个柜台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看着里面的人,她的嘴角突然上扬,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你们的店员蔡诗妍呢?”

    “小姐你好,蔡诗妍,你认识她吗?”店员听到蔡诗妍这个名字,有点惊讶的问着,他们现在也在找她。

    “有点认识,她人呢?”不经意间问起。

    “她有一个星期没来我们这里了,打电话不接,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店员担忧的说着。

    “没来了?”那哪去了?程艾怡心里有点疑问,脑海里浮现着那张绝望的眼神,她的心里就是舒服。

    “恩,没来了,如果小姐你认识她,看见了麻烦你告诉她一声,我们都在找她,谢谢你了。”店员有点天真的说着,她俨然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怎么样的角色。

    哈哈,告诉她,可能吗?她会对侮辱过自己的女人以德报怨,侮辱了她程艾怡的人,她太天真了。

    “看见了我会好好和她打招呼的。”嘴角上扬着,让人联想不到,她会是怎么样的和她打招呼。脑子里又有什么东西闪过,眼里带着一丝冷笑。

    对待侮辱她的人她会以百倍是千倍的还回去的,事情没这么简单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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