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玄幻小说 > 甜心咒[娱乐圈] > 正文 33.新婚之夜
    傅子洋说做戏就要做全套,所以他要搬来她家住, 因为搬家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傅子洋并没有让薛芩搬去他家,而是他主动搬到薛芩那边去住。

    薛芩心想, 怎么假的搞得跟真的似的

    虽然薛芩是独居,但是她家其实很大, 住下两个人是绰绰有余的,另外, 还为了让这个家更有两个人在同居的感觉, 傅子洋当天下午就让薛芩跟他一起去超市。

    在要准备搬家这件事情上他确实是雷厉风行,完全没有拖泥带水。

    薛芩一开始是拒绝跟傅子洋一起去超市的, 傅子洋这种人出现在超市那种公共场合已经非常惹人注意了, 而他还跟自己一起去

    那就更

    结果傅子洋早就想好了理由, 因为他们之间有妆造协议, 其实这件事已经有人知道了风声,在《卧底》剧组的工作人员在问傅子洋有关于造型的事情的时候, 他告诉了那边自己会带来一个妆造师。

    那个妆造师就是薛芩。

    所以其实大家私底下是有知道这个消息的,虽然没有公开,但是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也并没有觉得太惊讶。

    薛芩是《春意》杂志的造型师,而傅子洋前些日子才拍了《春意》这个杂志, 并且以一种大家都没有见过的模样和造型出境, 在采访的时候也说自己非常满意这一次的造型。

    言语之中尽是对这位妆造师的赞赏, 所以现在两个人还有后续的合作也让人觉得并不是很奇怪。

    作为傅子洋签下的妆造师, 会跟傅子洋走得近,或是跟他一起出现在什么场合并不奇怪,就算奇怪,公司的公关肯定是能圆回来的。

    薛芩听他说完那些,笑了笑:“你们就是这样靠公关糊弄人家的,那些喜欢你的小姑娘知道了还不得心碎?男神人设崩了啊——”

    “那些人设是他们给的,不是我本来就有的。”傅子洋说,“并且,我不是什么流量明星,不是偶像,我是个演员,是靠演电视剧演电影过活的,并不强求那些粉丝经济。”

    薛芩从来都没有追过星,但是也有经常见到身边的朋友追星,有很多人为之疯狂。

    就像傅子洋说的那样,那些人设是他们给的,所以在面对真相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感到失望,他们追求的其实是自己理想中的人。

    完美,没有任何缺点。

    她曾经从未把演员c歌手c偶像这些分清楚过,直到后来有人告诉她,就算是在明星艺人的圈子,大家都是有明确分工的。

    偶像负责贩卖梦想,演员和歌手负责给大家带来优秀的作品。

    薛芩问傅子洋:“你如果是偶像还会这么做吗?”

    他回答的很坚定:“不会。”

    “因为作为偶像我就要履行自己的责任,任何艺人和粉丝之前其实都是相互的。”

    “不过,我不会成为偶像。”他的声音很轻,“如果是那个身份,会有很多限制。”

    这样我就不会放任自己跟你发生那么多故事,就一定会错过你。

    一

    最终,薛芩还是陪傅子洋一起去了超市,买了一些东西,一些只有两个人在住在一起才会用上的东西。

    一个人用略显多余,甚至不方便,但是多了一个人以后,那些东西都会变得有意义起来。

    虽说傅子洋说会处理好,但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薛芩还是帮傅子洋全副武装了一下,甚至不惜在他脸上化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这样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被认出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他们在逛超市的时候一直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尽量让两个人看起来不是那么亲密,甚至有好几次薛芩下意识地想要去拉他的袖子问他要不要什么东西的时候都忍住了。

    跟这种大明星有牵扯真的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她明明一开始就知道,当初在晚宴上因为傅子洋主动来跟自己说话,场面变得僵硬起来的场景她还历历在目。

    结果现在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

    傅子洋叫薛芩一起来逛超市,本来是想让两个人感受一下普通情侣之间在一起的生活,结果这一点根本就不适用在他们俩身上。

    且不说他们根本就不是真的情侣,关系还僵持在合作的半途中,更重要的是

    他这个身份确实不方便。

    这大概是傅子洋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作为明星艺人的身份挺麻烦的。

    两个人其实都许久没有来过超市,不知道这个超市的货区是怎么安排的,瞎晃悠就走到了卖性用品的区域。

    薛芩的目光扫过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各种款式的避孕套以后,精准地捕捉到了傅子洋上次让她买的那款。

    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径直走过去,在货架上拿了几盒扔进篮子里。

    她摸着下巴,突然深思:“我现在睡你,合法了吧?”

    “你胆子挺大的。”傅子洋轻嗤了一声,“怎么,买这种东西的时候就不怕被拍了?”

    “越是危险的时刻越要冷静,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所以同理”她顿了顿,“越是危险的行为也越安全。”

    她捋了捋头发:“反正是我拿的,就算被看到了也就是我买的!什么年代了还不允许别人有性生活啊?”

    傅子洋点了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默默地垂眸看了一眼她随手扔在篮子里的东西,数量不少。

    小姑娘随手一拿还挺会的。

    从超市出去以后,刚上车,连汽车还没发动,薛芩的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是“周云深”,这个号码是她上次才存的,其实薛芩知道他没有换过手机号,即使出国了两年,也一直用着这个号码。

    按照周云深的说法,他其实是希望薛芩记得他的,记得他的手机号。

    当初她确实是真的很生气,一怒之下就把周云深的电话号码删掉了,这一删就再也没有存过,直到昨天他突然打电话过来。

    恍然如梦,一天之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昨天这个时候她还在家里画图,今天这个时候突然都成了已婚人士。

    并且刚刚跟她名义上的丈夫——傅子洋,从超市买完东西出来。

    在周云深回国的时候,薛芩是真的没打算把他晾在一边不理的,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记仇小气的人,其实主要是也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样在生气了。

    但是没想到周云深回来竟然会跟她说那种话,搞得她完全失措。

    她对周云深早就没有任何想法了,干净彻底地就像喝了忘情水一样。

    傅子洋看到她的来电显示,目光一沉,嘴上却说着:“接吧。”

    薛芩看了他两秒,才默默地接起这个电话,而傅子洋就坐在她旁边,扬了扬眉示意她把声音调大点。

    电话刚刚接起来,就听到周云深热情的语调,亲密地叫她:“芩芩。”

    “我们以前爱去的那家咖啡厅竟然还开着,你最近有空吗?我也请你喝杯咖啡?”

    薛芩还没来得及回话,自己身边的男人就先发话了。

    “她现在不喜欢喝外面的咖啡了。”

    薛芩:

    明明就是在说喝咖啡,怎么被傅子洋的语气说出来像是在说“她现在不喜欢外面的野男人。”

    合法真的了不起。

    电话那边听到这边的男声明显愣了愣,沉默了很久,再一次开口的时候语气中的笑意有些勉强。

    “啊,这样昨天跟你说的事情还记得吗?芩芩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面谈谈吧。”

    这一次薛芩终于抢在傅子洋帮她回答之前开了口:“嗯,我们确实应该好好谈谈。”

    傅子洋站在一旁轻嘁,薛芩抬眸看了他一眼,听着周云深接下来的话。

    “我知道你还会给我机会的。”周云深这么说着,“你永远做不到绝情的狠心。”

    机会?

    说到这个薛芩就想一头撞死算了,她竟然让周云深误会了自己真的会给他机会。

    她听到这些话,有些嘲弄地勾了勾嘴角,亏他们还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周云深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她啊。

    薛芩深呼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我对你狠不下心是因为喜欢你。”

    她这句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旁边那个男人的脸色突然阴了下来,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的嗓音又愉悦了几分。

    “我知道你”

    为了防止自己新婚第一天就被“家暴”,薛芩飞快地把自己没说完的后半句补上。

    “但是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所以是能狠下心的。”薛芩顿了一下,“见面只是为了跟你好好地撇清关系,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能性的话,那么抱歉。”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没有生气,你应该很清楚。”

    “那你这么说是因为你身边这个男人吗?”

    薛芩轻声笑了笑,倒是答得爽快:“是啊——”

    “要是他不开心了要跟我离婚怎么办?”

    傅子洋:

    我好不容易骗到手的,怎么可能轻易离婚。

    电话那边是长久的沉默,过了很久,周云深才微颤地确认了一遍:“离婚?”

    薛芩的嘴角微弯,语气中有连自己都难以察觉到的愉快,“嗯。”

    “我结婚了。”

    薛芩说的最后那句话,对周云深来说无疑是个核/弹,并且她还特别不死心地继续补上了一句。

    “我明天就有空,你要看看我的结婚证吗?新鲜的。”

    她抿着唇,拒绝得干净利索,话说得一点都不留余地,意料之内,周云深匆忙地结束了这个电话。

    傅子洋靠在椅背上,笑着看她,无奈地摇头:

    “你对老情人就这么狠心?”

    “老情人?”薛芩微微皱了皱眉,似乎连自己都非常不喜欢这个称呼,“他不算吧”

    说到底,连老情人都算不上啊。

    也就是年轻的时候喜欢过的一个人而已,其他什么故事都没有发生。

    她突然笑了笑,侧身伸手勾了勾傅子洋的下巴,一脸轻浮,靠过去一些,气息洒在他的脸上:“我只有你这一个情人哦——”

    以前不合法,现在合法了而已。

    傅子洋没把这份暧昧气息继续下去,直了直身子为她系好安全带以后,吐出一句:“你明知道勾引我要付出代价的。”

    “哦。”薛芩笑着应声,“代价啊?”

    她很开心的样子,舔了舔唇角:“什么代价?你还能原地办了我?”

    薛芩胆子肥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傅子洋的脚搭在油门上没有踩下去,回身狠狠地咬了下女人的耳朵。

    “新婚之夜要做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嗯——?”她眨了眨眼。

    傅子洋看着她,轻声吐出一个词。

    “圆房。”

    所谓圆房,至少保证这件事在房子里进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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