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玄幻小说 > 古国物语 > 正文 第六单元第二百二十二节
    帝喾说:“你想让我把你的父母招来对质?”简狄说:“你可以派人去咸黑的府上问话。”咸黑这个时候火气也上来了,说:“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脸在这里主持公道。”一听这话帝喾脸上则挂不住了,说:“你把话说清楚?他怎么就没有脸主持公道?”咸黑说:“你还是问她吧!”简狄冷笑着说:“心虚了,想诬陷我?”帝喾突然笑着说:“都是一家人,咸黑你先回去,你得事我来解决。”咸黑走远了,帝喾说:“我之所以要把你姐姐嫁给咸黑,就是决定你在安没有根基,如今你有一个姐夫是朝廷重臣,你如果不能与他维持良好的关系,我的一片苦心,就算是白费了。”简狄一听这个,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帝喾说:“你去一趟咸黑的府邸,劝一劝你的父母,化解了这段恩怨,与你有无穷的好处。”

    因为有了利益,简狄毫不迟疑的去了咸黑得府邸,咸黑被吓了一跳,可他还是赶紧去迎接,简狄完全换了一副面孔说:“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给你办妥,但你也得替我办一件事。”咸黑说:“你想让我做什么?”简狄说:“保我的儿子做嗣君。”咸黑说:“这是天子的家事,我不便干预。”简狄说:“既然如此,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扭头就走,咸黑说:“好,我自己处理。”于是他就去找自己的父亲,商量了一番,父亲很快约见了岳父岳母,说:“原指望二位来,能让简戎情绪稳定,好好的把娃娃生下来。他岳母与简戎竟然起了冲突,所以我想请二位移驾去别的地方居住,不要来打扰我们家。”一听这话岳母大怒,指着父亲的鼻子说:“好你个老不死的,老娘大老爷来伺候你家儿媳,你居然这么不识抬举,好,我这就把简戎带回去,让咸黑自己给你生孙子吧!”

    父亲说:“住口,你这个没有教养的悍妇,瞎了你得一双狗眼,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识相的立刻给我滚出去,否则动起手来伤着你可不太好。”一听这话,岳父岳母立刻躺在地上大哭大闹,简戎听到哭声从里屋出来,看到自己的父母如此胡搅蛮缠,说:“我这里就不劳二位费心了,快走吧!”咸黑说:“钱不会少了你们的的。”岳父听了简戎的话,气的破口大骂,说:“老子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样报答老子的吗?”简戎这个时候也急了,说:“我从六岁生活自理,九岁开始就没有吃白饭了,十五岁当家,做生意帮助你们赚了多少钱,我欠你们的早还清了。”一听这话,岳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父母之恩能还的完吗?”简戎说:“还不完,所以你们想怎么样?你们在一日,我一日给你们钱,你们还不知足?我警告你们,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原来咸黑还担心简戎不能接受这种做法,见她也这么生气,咸黑越发有了底气。一挥手,立刻奔来十个壮汉,咸黑说:“把他们请出去,告诉巡城御史,给他们安置一个妥当的地方。”岳父和岳父急的要寻死,简戎头也不回往里屋去了。岳父和岳母被请了出去,一路上他们又哭又闹,完全不顾路人投来的鄙夷的目光,咸黑来到寝室,看见简戎正在哪里流泪,咸黑说:“你放心,我会安排人照顾好他们。”简戎说:“对不起,真的真对不起。”咸黑说:“应该我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对待你的父母,但我不能允许别人往我的妻子脸上吐口水。”咸黑这么做,立刻引起了对手们的注意,他们立刻找到他们,用重金收买他们,之后他们被带去各个场合做演讲,控诉咸黑简戎父母的罪行。没过多久,亳大街小巷都在议论,咸黑的名声在一夜之间坏到了极点。

    咸黑感觉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先设法将老父亲和简戎安置在一个隐蔽的住所,自己在从侧门溜出来去大内请求辞去职务,他甚至表示愿意拿出家产的四分之三来来平息这件事。天子理解他的难处,先下旨罚掉四分之三的财产,这样一来岳父岳母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大富翁。可他们并不满意,于是天子免掉咸黑的职务。岳父岳母要求回到住在亳,天子诏不许,更不要说让他们回到咸黑家里居住。当时几乎所有人都不满天子的态度,帝喾说:“怎么办呢?”恒久说:“老夫妇两个不足为虑,问题的症结在那些反对咸黑的人。”帝喾说:“你希望我怎么做?”恒久说:“你可以治那些人一个寻衅滋事之罪,老夫妇两个就成了无源之水,不能持续抗衡。”天子出手,果然非同反响,一天之每就走数百人被囚禁止,数十人被杀掉。

    岳父岳母掀起的惊涛骇浪总算是遏制住了,不久之后,子民知道了更多细节。支持他们的人数迅速下降,他们也被驱逐出亳。本来这个时候简狄的处境已经非常糟糕,他的儿子却出生了。天子非常高兴,决定不再处罚她,给她生的儿子取名为契,他用这个名字告诉简狄,自己会遵守契约,一直对她好。有了孩子之后,简狄的生活发生了明显变化,她再很少感到空虚。或许看到这里看官会有疑惑,一般来说妇人产后往往会精神抑郁,可能是因为从怀孕到生产再到哺育,这个过程会对她的生理系统造成极大的冲击,这往往会造成她心理上的不适。如果这个时候她还要承担繁重的工作,问题可能要更严重。简狄有一大群人伺候着,且她的儿子很有可能做帝喾的嗣君,所以她的心情自然与一般人不同。随着年龄的增长,作者对女权思想有了更多的反思,它真的是人类文明史上的一颗毒瘤。

    作者曾经多次表达过这样一种观点,如果人类注定要灭亡,那么灭亡它的一定是女权思想。一种东西如果被大家公认是坏的东西,它就很难真正成为终结人类文明得力量,真正能够摧毁人类文明的东西,往往大多数人认识不到它的危害,反而视它正确美好的东西推崇它,甚至让它成为你信仰的东西。倭国和高丽是某国的两个邻国,它们曾经像某国一样经历过漫长的人口增长周期,然而随着这两个国家越来越富裕,人民的思想越来越开放,一些问题也就出现了。当人们还贫穷的时候,每个家庭都有能力养活许多孩子,当人们生活富裕起来之后,却发现连结婚都变得越来越奢侈。女性力量的崛起,按说会给社会带来更多的活力,然而这样的想法完全是一厢情愿,当她们在拼事业的时候,就没有精力或者不屑于去生儿育女了。

    作者并不是主张压抑女性,而是陈述一个基本事实,如果没有一种技术能去取代女性的生育功能,女性就不可能彻底解放。如果女性不再具有生育功能,还能称其为女性吗?放眼望去,自然界所有的动物都是如此,女性承担生育职责。大自然就是对女性这么不公平,现在技术已经足够成熟,如果你愿意,可以选择做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权人士而言,生儿育女是对她最大的侮辱,作者衷心祝愿她能随心所欲。也许作者的说法会让许多人不能接受,不过你不用难过,作者已经再为此付出代价了。许多时候,一个人的本性不能用她当下的行为方式去判断,你想象她的未来与后来发生的真实情况大不相同。山口百惠是作者非常喜欢的一位明星,虽然她的名字听起来已经非常古老,她在十四岁时候走红,二十一岁的时候退役,在这短暂的时光,她变得无比璀璨。

    她曾经被女权人士视为新女性的代表,可出人意料的情况出现了,她最后竟然选择做一个家庭主妇。不知道曾经多少次传出她要复出的谣言,都最后都没有发生。许多人做梦都在期盼着她的丈夫能做出一些对不起她的事,以证明她的选择是错误的,可这些期盼的事情没有出现,现如今这一对伉俪已经垂垂老矣,他们的故事成了日本的传奇。之所以说是传奇,是因为大多数人的生活经历不是如此,每个人都愿意最大限度的满足自己的需要,而无视配偶的感受,老子说:“将欲取之,必先与之。”你如果从来没有付出,你的人生感悟永远是女人一定要对自己好,你所怀疑的东西终将会变成事实。因为你的婚姻如果美满,就没有天理。也许看官可以大胆的设想一下,如果作者也有一位配偶,能与对方好好相处吗?作者本人的结论是这样的,美好的东西出现在传奇故事里,作者这样的人也许只配孤独终老。

    如果有一天,作者像新闻报导当中描述的空巢老人死去,起了好几个月才有人把遗体从房间里搬出来。临死的时候自己会相反些什么呢?或许作者会努力的回忆自己一生造了多少孽,只有这样才可以去的安详,在临死的时候不留下任何怨言。或许看官早已经对作者的这一番道理不耐烦,但如果你能从中受益,作者一定会感到欣慰。且将闲话摁住,自从契出生之后,帝喾忽然感觉轻松了许多,这个时候朝中一些人已经呼吁天子应该立刻将契立为嗣君。帝喾来到后宫与简狄谈起这件事,简狄一听这个整个人就精神起来,说:“主上,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方便议论国家大事,可朝臣的话都是为社稷着想,请你早做决断。”她的眼神活像是狼看见了猎物,帝喾突然摇摇头说:“这样不妥,不妥。”一边说一边出去了,这个时候简狄一点不着急,心想横竖你如今只有这一个亲生儿子,不立他做嗣君,还能立谁呢?

    不久之后,咸黑官复原职,见面以后,君臣都感慨万分,帝喾说:“这些日子你过的如何?”咸黑说:“托主上的福,臣的日子还过得去。”帝喾说:“我真的很羡慕你,家有贤妻,不像我,命不好,取了一只母狼。”咸黑说:“主上慎言,这些话如果传入她的耳朵,终究让你受害。”帝喾说:“你就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咸黑说:“你可以聘新人入住朝阳正院。”帝喾说:“若是一个贤惠的人还好,要是把一只母老虎请到朝阳正院,我不是作死吗?”咸黑说:“女人也许比男人更了解女人,这件事我去求内子帮忙。”帝喾说:“她能帮妹夫物色新的女人?”咸黑说:“要不这样,你下旨将我软禁,她如果做不到,就不放我。”帝喾说:“不妥,那样会让你的名声受损。”咸黑说:“我实在想不出好办法了。”于是天子将恒久招进大内一起商议这件事,恒久说:“咸黑大人的夫人贤名在外,她如果能出手相助,主上的心愿一定能达成。”

    咸黑说:“要不这样,我们办一场聚会,所有人携带配偶出席,我会问内子对谁印象比较好,然后再由受到好评的妇人组成一个班子,共同决定选谁入主朝阳正院。”天子和恒久都觉得这个办法妥当,三天后,大内举行国宴,京中大小观园都携带配偶出席,简戎本来不喜欢出席这样的场合,无奈圣旨不能违抗,在这期间不停的寻问她,谁的夫人比较贤惠。简戎笑着说:“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能一眼瞧出来谁贤惠?”咸黑说:“你做生意一定接触过不少人,应该很会老人。”简戎说:“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对别人的太太这么有兴趣?”咸黑说:“我有一位同僚,想聘一个女人,他眼拙,瞧不出来谁贤惠,我想让你帮忙从里面远几个贤惠的妇人。”简戎说:“你急糊涂了,这些都有家室的人。”咸黑说:“我不是让她们嫁给我的那位同僚,而是想要她们匆忙物色一个贤惠的女人,物以类聚c人以群分嘛!”

    简戎说:“不用那么麻烦,我帮他物色。”咸黑说:“这种事你还是不要参与为妥。”简戎说:“助人为乐的事有什么不能做的?”咸黑说:“他已经有一位侧室了。”简戎感叹说:“那我不参与了。”聚会结束的时候,简戎仍旧没有给出意见,咸黑说:“你真的不打算帮忙?”简戎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调查谁家的妇人是不是贤惠,根本不用这么麻烦,你只要看看她的夫君,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一听这话咸黑一下子愣住了,简戎说:“举办这次聚会的花销够办婚礼了,可惜。”说到这里,她突然说:“难道要聘女人的是主上?”咸黑说:“为什么这么说?”简戎说:“如果不是主上,谁还能为自己的私事整出这么大动静呢?”咸黑说:“这件事涉及到简狄,所以我没敢告诉你。”简戎说:“为什么你老要替主上干私活呢?”咸黑说:“我干的这个角色就是个驴粪蛋儿,面子光,实际上就是伺候人的。”

    之后托了一层又一层关系,终于寻觅到一位合适的女人,她叫做常仪,来自娵訾氏。娵訾氏乃当地望族,常仪生的十分美丽,性情柔顺,天子以迎娶正室夫人的礼节将她娶进门,之后两个人颇为相得。简狄因为有一个儿子,日子勉强过的下去,庆都的日子就极为难熬。为了派遣寂寞,她养了许多宠物,久而久之这些宠物都通了灵。因为庆都是借咸黑之力进的大内,所以她对咸黑颇为依赖。一直等咸黑能给助她一臂之力,咸黑说:“反正现在主上不怎么宠你,可以先好好学习狩猎,把身体练好。瞧这个架势,常仪不久之后便会怀上孩子,到时候你就有机会了。”庆都说:“多谢指教,如果我将来能有出头之日,一定不忘你今日的恩情。”咸黑说:“你记住只有照顾好自己,才有机会。”在一个月光如银的夜里,常仪做了一个能。梦见自己置身于一团火里,醒来之后冒了一身汗。

    天亮之后,她感觉浑身不适,郎中诊完脉笑着说:“恭喜夫人,你有喜了。”常仪说:“什么喜?”她说:“或许你要生下未来的嗣君。”自从常仪有了身孕,帝喾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他生怕常仪在怀着孩子的时候有个闪失。可即便在这个时候,他的生理需求没有丧失,加上这个时候,庆都早就设好了陷阱,他没有不掉进去的道理。然而庆都只成功过一次,之后帝喾就长了记性,再也不来找她了。即便是只有这么一次,她仍然有了身孕,之后帝喾一直没有出现,直到孩子满一岁之后,天子才让人送来了名字,孩子名曰放勋,庆都在怀他生他的时候都没有受过什么罪,很小他就直到母亲不易,在庆都的请求之下,天子答应让放勋拜咸黑为师,答应之后没多久他就担忧起来,如果他得到咸黑的助力,将来会不会竞争天子的位置。

    常仪生的孩子名曰挚,因为常仪怀孕期间找了庆都,天子心中有愧,挚一出生就被立为嗣君。在常仪的教导之下,挚的行为举止否不失礼仪。放勋从小就非常用功,到他总是不修边幅。又一次帝喾看到他,就说:“你为什么不学一学挚,让自己看起来更体面一些呢?”放勋说:“挚是嗣君,将来要做天子,天子富有四海,当然要体面。我或为近臣,或为诸侯,如果表现的像只一样体面,岂不是没有了君臣的分别?”一听这话帝喾不禁龙颜大悦,说:“你年纪这么小就能悟到这一点,很不易。”放勋说:“这不是我自己悟出来的,是我母亲教的。”帝喾说:“你的师尊咸黑给你教了些什么?”放勋说:“主要是一些礼仪。”帝喾说:“你好像学的不是很好。”放勋说:“这些东西太枯燥了。”帝喾说:“身为人臣被不知礼仪是很危险的。”

    义和本以为过一段时间,天子就会把她接到大内居住,成为她名副其实的配偶。没想到他连个侧室都不想给,为了排解内心的苦闷,她养了需求的面首,她的儿子们都是放养长大,诸子当中只有长子元日能够体会母亲的心情。后来义和染上了一种怪病,皮肤开始一点溃烂,元日请了许多郎中给医治,否没有治好。义和是一个极其爱美的女人,她不能接受自己变成一个丑八怪,在一个安静的夜晚,她沉湖而亡。义和死了之后,天子就停止提供资金,十日不能接受这一点,元日说:“我问要为屈死的母亲讨个说法。”一连商议了三个月,就是找不到合适的报复手段。当事时也!天下十年有九年都是旱灾,太阳经常把动物生生的烤熟,地面裂开的口子动辄数长数尺深。元日忽然说:“我们为什也放火呢?天干物燥,也许梦一把火将亳烧干净。”

    一听这个,弟兄们都来了精神,白天休息,夜里准备柴火。秘密准备了半年,终于在大暑这一天夜里,突然在城南出现一个巨大的火球,咸黑的父亲起夜,闻到空气中有柴火味,立刻直到大事不妙,将合府上下的人叫了起来,来不及携带细软,飞一般逃到城外去,大内因为又高墙阻挡,且房屋之间的间距比较大,所以没有着火,只听那烈火声中鬼哭狼嚎,烈火张牙舞爪十分可怖。这个时候咸黑已经逃到河对岸,叹口气说:“不知道这一场火死多少人?”简戎说:“有没有什么办法救火?”咸黑说:“河水都干了,没有办法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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