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黎桦的发问，莫海棠点了点头，“没错。”
莫海棠知道，他要是不回答黎桦，墨奕辰那货是绝对不会理的。
黎桦兴致勃勃的问，“那玩意听说极其难得，到底有什么用啊？”
他也是曾在古籍上看到过，就是刚才说的那九个字，上面就只记录了这九个字。
谁得到过，而这善果又有何用，他却一头雾水。
被问到这个问题，莫海棠立刻把目光落到了墨奕辰身上。
虽说他莫海棠也是博览群书，知晓许多人不知道的东西，但比起“万事通”墨奕辰，他还是差了些火候。
凌欢眨眨干涩的眼睛，也将目光落到了墨奕辰身上。
墨奕辰将手遮住凌欢的眼睛，示意她闭上，之后才说，“并无。”
黎桦和莫海棠有些楞，“什么意思？”
“传闻，善果能救将死之人，但曾有人有幸得过一枚善果，并未将人救活。”
这善果就是这样，获得的条件尤其苛刻，使用它的条件，更加苛刻。善果只能用来救人，但并不是什么人服用善果都能得救。
至少，善果的主人，和主人有血缘关系的人，还有就是主人的妻子或者丈夫。这些人，就是属于那种，用了善果，也起不了效果的人。
凌欢嘴角狠狠一抽，还以为是得到了什么至宝，结果……
嗯……虽然这善果看起来这么鸡肋，但若是用在了该用的地方，那就是连星神都为之向往的至宝。
“然，你得到善果，那就说明天道认可了你和那些村民的善举，他们下一世会有一个好的归宿。”
凌欢猛地抬头，眼神发亮，那些人已经牺牲了，她没有那个能力让他们死而复生，只能希望她们下一世能够过得好。
而现在……
凌欢伸出手抱住墨奕辰，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她道，“爷，我想睡觉。”
“恩，我带你回学院。”
离开了极寒冰地之后，凌欢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中州学院里。
兽人在他们回到学院的第二天就收到了消息，立刻赶来学校，要求凌欢把他们的兽皇还给他们。
面对一脸无语的副院长，和凶神恶煞的兽人，凌欢淡淡一笑，“我就奇了怪了，你们找你们的兽皇，怎么还找到我这来了？”
兽人族那边一个人说道，“就是你带走的兽皇，我们当时都看见了，不找你，找谁？”
“是吗？”凌欢眨眨眼，目光落到了副院长和孙长老的身上，“副院长，孙长老，当时你们也在海底，可否看到是我将兽皇带走？”
两人回答，“未曾。”
的确未曾看到，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就已经看到莫海棠和黎桦冲进了那个漩涡。
能让莫海棠和黎桦同时进去救人的，除了凌欢，他们还真想不出有第二个。
至于凌欢有没有把兽皇带走，那这个，他们还真不知道。
只是，按照以往凌欢这么喜欢搞事的经验来看，这件事要说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还真不信。
但不相信凌欢是一回事，要不要为兽人一族说话，要不要帮助兽人一族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且不说兽人一族找到他们那时的态度，有多么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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