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影陷入那漩涡之中，怎么也出不来。
半夜，陆可笙偷偷摸摸从自己房间出来，借着月光看着客厅里摞成的钞票塔，眼冒绿光。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将自己屋子里所有包都拿了出来，开始塞钱。
还特别注意这钱塔的形状，顺着外围挨着拆掉。
等她塞满，这一摞了一整圈，她轻手轻脚地拖着包出了门。
门锁落下的“咔哒”声让未眠的林熙心中警觉。
陆可笙背着几个大包谨慎地进了附近的银行a柜台，分批次存进一包现金，随后又转战另一所银行。
凌晨三点，陆可笙站在街边路灯下，兴奋地按着手机上的计算器，看着那数字，倏地大笑起来，掩饰不住的愉悦让她哼起曲子来。
“嘿，这位美丽的姐！”
迎面走来两个勾肩搭背的男人，身材偏瘦，打扮特别非主流。
陆可笙闻声望去，见了二人，下意识要走，这种恶心的男人唯恐避之不及。
男人扯住了陆可笙的的一只胳膊，凑近嬉笑道，“姑娘，大晚上的，是迷路了吗？你的长发好香啊。”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陆可笙心知不好，挣扎起来，然而，男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开她。
地面的影子渐渐重叠，伴随而来的是陆可笙脆弱的求饶声。
男人听到她软糯糯的声音，下腹一紧，手上的动作更加干脆利落，不含糊。
陆可笙的身子越来越软，两个男人喜笑颜开，脑袋都往她眼前凑。
陆可笙察觉到两人钳制她的力气有所减，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勾唇，眸光一闪，对着二人下身抬腿猛踢。
眨眼间，两个男人都以极其不雅的动作侧倒在地，疼得哇哇大叫。
陆可笙将手头的几个空包一甩，搭在肩头，轻蔑一瞥，“姑奶奶的主意是这么好打的吗？蠢货。”
走之前还不忘踩上两脚，吹着口哨回到家。
主卧里，江影喊叫的声音渐大，她梦里是一滩滩血迹晕染开，她泡在血水里，无止境地哭喊。
陆可笙推开了门，手头还拎着空包。
“阿笙，快叫醒你姐姐！”林熙已经焦头烂额，见到陆可笙来就像是得救了一般。
陆可笙嫌弃地撇撇嘴，很不耐烦地弯下腰，想了想，准备拍脸的手放到了江影的肩膀上，晃了晃，“醒醒，姐！你醒醒！”
陆可笙摇晃好一阵，江影才掀开了眼皮，无神的瞳孔难以聚焦，额头的汗水几乎湿透了发丝，干裂的嘴唇一开一合，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呓语。
半晌，才听清了林熙的关心，江影拖着沉重地身子坐起来，“妈，吵醒你了，对不起。”
不等林熙开口，江影已经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阿笙，去看看你姐姐别出什么事。”
陆可笙嗤一声，“能有什么？”
“你这混孩子，她那么辛苦，还不是为了我们俩，压力大了，觉都睡不好，你就不能去关心关心？！”
“我看就是睡觉盖厚了热的，这都什么天了，还穿着外套盖被子睡觉。”
林熙气得胸腔剧烈起伏，“混丫头！怎么现在这么没良心。”
“妈，你别气，接着睡吧，啊。”陆可笙扬扬下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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