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都市小说 > 无怨天下 > 正文 63、贞洁不保
    我带着无尘和无墨出来了,打算给他们寻间空房让他俩先休息。老鸨正迎进一位异族样貌的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男人并未及冠,已不见少年之气,正是如火一样的年纪,一头金发灿若阳光,两只紫瞳如寒夜中的启明星,高高的鼻梁如山峰挺拔,菱形的唇瓣如花儿般娇艳,雪白的皮肤配上冰冷的气息,更显丰神俊朗,秀润天成。他站在明暗交界线上,背后夜幕相衬之下可以看到他身上散发着金光,满堂灯光比起他身上的光芒只如点点寒星,他是如骄阳一般耀眼的男人,令人不能直视。

    这样璀璨夺目的人一进来就将目光锁在我身上,我如同被灼热的阳光锁定,却感受到那个“骄阳”全身都透着寒气。

    我不动声色地对无墨无尘说:“你们俩先回去,让太子安排你们休息,我有些事要办。”

    我惊觉此次遇到了大敌,自己的手脚均被金光环绕,动弹不得,我试着运用魔力,黑气遇到金光,如烟消散。

    两个小家伙困惑地走了,那位“太阳神”松了法力,我轻轻揉着腕上的烫伤痕迹,屈服在他武力之下,认命地一步一步下楼向他走去。

    他邪魅一笑,明媚如春,魅惑众生。

    行至黑暗处,我被一束金光带到了一个只有光明的地方。

    金光万道滚红霓,瑞气千条喷紫雾。这里没有太阳,却是实实在在的白昼,头,无止境周身的温度一下子凉了下来,我又想到了那个太阳一般的冷男人。

    “老子被人吃了,我先睡一觉再说。”我自寻了张空床趴下睡了。

    ————————梦————————

    又是一片虚空,混沌,寂静,我熟门熟路地跟着光飘荡……

    还是那一帅一壮一美,只是装束有些变化,服饰简约实用,头发也都变短了,三人正在——

    西方壮汉胸有成竹:“四个二!”

    东方帅哥平静无波:“王炸!”

    北方美女雀跃欢呼:“耶!二师兄你又输了!”

    我:“……”

    桌上放有一摞纸牌,仿佛无国的叶子戏,他们三人静静坐着迟迟未再开局。

    “两位师兄,小师弟被金乌上了,咱们真不用安慰安慰他?”

    什么叫相由心生,美女果然心美人也美,心里还惦记着我。

    “这不才符合他‘绿鸭’身份吗?当初我见到他时他还这么骗我,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办了,只恨自己已断了情根。”

    真是人不可貌相,帅哥心里这么猥琐!

    “大师兄,原来你也这么想过?”

    壮汉仿佛找到了同犯,看你长成这样就知道不是好人。

    “两位师兄,你们…不会对我也产生过龌龊思想吧?”

    美女十分局促不安。

    “我们可不敢,先不提你的武力值,单是你造的那些人还不把我们所有神像砸了?”

    听见这个答案美女好像也不是很高兴呢。

    “其实我也和两位师兄有过同样的想法,怪只怪小师弟长得太诱人了,我仿照他造了那么多人没一个有他好看。”

    你们!哼!道貌岸然!

    “小师弟,既然来了还不现身?”帅哥勾勾手指,我就自动向他们移了过去。

    “你们竟然知道我被……还袖手旁观!”我坐在南方的空位上,只觉*刺痛,又站了起来。

    “别急嘛小师弟,肉体是身外之物,死了只剩一抔黄土,何必在意?”

    帅哥很不以为然地说。

    “他强.奸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的灵魂!”

    我的天,好有哲理!

    帅哥完全没被我愤恨的情绪感染:“这也怪你自己,挑逗他九个哥哥后始乱终弃,导致他们疏忽职守,上穷碧落下黄泉地寻你,一不留神造成人间民不聊生,天帝大怒,派羿射杀了他们,这老十自然恨你入骨。”

    “那他大可以射我一箭…哪怕九箭,我受了就是,怎能……”后边的话饶是我也说不出口。

    还是美女知我怜我,心疼地摸摸我额前碎发:“金乌此举确实太过卑鄙,若传出去,怕会坏了上古神祗的名声,小师弟也会沦为小辈的笑柄。”

    我有些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我得吃了这哑巴亏?”

    壮汉显然不是个能吃闷亏的主,他看不过去怒道:“二师兄给你报仇去!不过他死了,你所在的凡间可就没有太阳了,你想好了。”

    我有选择吗?我有选择吗?我有选择吗?

    “切!还以为你们几个有多厉害,算了,我也不是想不开的人,就当被狗咬了,作为见面礼,你们这副纸牌我就收下啦!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小兔崽子,那是我们好不容易穿越时空弄来的!赶紧放下!”

    我心里恶作剧地想着不如毁掉它,纸牌竟然真的烧了起来,化成了黑灰,比这堆灰还黑的是三人的脸……

    完蛋了,闯祸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哪里知道在这奇怪的地方竟然会心想事成?

    “我这就让金乌下去多陪陪你。”帅哥脸上泛起阴恻恻的笑容,好可怕……

    ———————醒———————

    仿佛又梦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梦醒时分,如烟飞散,想抓却抓不住。

    一个梦罢了,忘就忘了。

    我醒来的时候在相约的另一间房间,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腕上的烫伤也上了药。

    “是谁干的?”无止境问,他表情僵硬的都快成面瘫了。

    除了无止境和无垠,屋里没有外人。

    “一只乌鸦。”我怎么会说乌鸦?那个如太阳一般的无情男人,在我心底竟是只乌鸦?

    “你这么神通广大被只鸟给日了?”无垠十分同情。

    “别提‘日’字,晦气!”一听那个字*就一紧,“我饿了,有饭没?”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