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蓁蓁拦着他，说，“我减肥。”
“减肥？”
“你连九十斤都不到吧，减什么肥？活作！”
沈凡凡一脸不赞同加嫌弃。
沈蓁蓁砸吧砸吧嘴，感觉牙疼，这孩子咋跟个老妈子似的，废话真多。
“我今天被告白了。”沈蓁蓁不想再听他叨叨，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谁？”沈凡凡突然紧张起来。
“华硕礼。”
“他去找你告白？”沈凡凡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嗯。”沈蓁蓁吃了口米饭，说，“白薛梅告诉他我喜欢他。”
沈凡凡顿时把拳头捏地咯咯作响，“这个贱人！”
沈蓁蓁抬头诧异地看他一眼，不相信他能释怀地那么快。
“我今天晚上不回宿舍了，你别跟咱爸咱妈说。”
沈凡凡又紧张起来，“你要去哪？你该不会要去傅斯瑾吧？”
“傅斯瑾走了。”沈蓁蓁低落地说。
“哦。那你要去干嘛？”
一听傅斯瑾走了，他就没那么紧张了。
“你别问。”沈蓁蓁并不想让他知道。
“我跟你一块。”沈凡凡态度坚决。
“不用。”
“用。”
“你怎么那么烦？整天问东问你，什么都要管！”
“你怎么那么多事，整天不是这事就是那事！”
“我是你姐！你态度尊重点！”
“我是你弟，担心你，是我的义乌。”
“你能不能别幼稚，我都那么大了！”
“你能不能别作精，老实安分点不好吗？”
沈凡凡表情严肃，寸步不让。
沈蓁蓁咬牙，十分后悔跟他重修于好，还不如做敌人呢！
“我去看白薛梅私会，你也要去？”
沈蓁蓁冷笑。
“大晚上的，你管别人做什么？”
沈凡凡脸色不变，没有什么异样。
“你管我干什么？”沈蓁蓁反问。
“我是你弟，这是我的义务。”
“我是你姐，你得听我的！”
两个人幼稚地斗嘴到吃完饭，晚自习放学，沈凡凡还是跟着沈蓁蓁出了校门。
学校门口有卖铺，沈凡凡买了两支雪糕，递给沈蓁蓁一个。
沈蓁蓁不要。
沈凡凡坚持。
“我不能吃。”沈蓁蓁瞪他。
“为什么？”沈凡凡问，“你不热吗？”
夏天的夜晚，空气都是闷热的。
“我都说了不能吃，你别问那么多！”沈蓁蓁神情不耐。
难不成让她站大街上朝她吼老娘大姨妈快来了，吃凉的到时候肚子会疼？
沈凡凡撇撇嘴，不甘示弱地瞪了眼沈蓁蓁，不一会儿就把两个雪糕都吃了。
沈蓁蓁带着沈凡凡去了那条巷子。
巷子里面传来男女说话的声音。
“白薛梅，你不是说蓁蓁喜欢我吗！”
“蓁蓁？你叫的可真亲热！”
“白薛梅！”
“可人家还不是看都不看你一眼！”
“那又怎么样，她不是也没有喜欢别的人，总有一天她会喜欢我！”
两个人吼来吼去，似乎在比谁更能吼。
“谁说她没有喜欢的人？我亲眼看见她在这个巷子里跟人搂搂抱抱！”
“你胡说什么！”
“你以为她纯洁以为她清高是吧？那是因为她不喜欢你！”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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