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瑾冷笑,“她知道。”
步行风怪异地看他一眼,眼里阴骘一片,说,“你举个枪吓唬谁啊,有本事你开枪啊!”
傅斯瑾还真有本事,砰的一声把步行风吓傻了。
步行风没事,傅斯瑾一把抓起旁边的一个人,眼神阴冷地看着他,冷冷地说,“你也想死。”
这个人是刚刚千钧一发的时候,猛地撞了一下傅斯瑾的胳膊,让枪打偏了。
此时被傅斯瑾抓着,却依旧面色冷静,从容不迫地说,“你和他都是人中之龙,国家重视我们准特种兵,你们在外面都杀过人,都是不是好人,国家都不予以追究,但这不代表你们可以乱杀人,你要杀的还是自己的队友兄弟。”
傅斯瑾冷笑。
那人继续说,“首长让我们十个人住在一起,不就是为了我们培养感情和默契吗?你杀了他,自己有什么好果子吃,为了一个女人毁了自己,值吗?”
他冷静地分析利弊,傅斯瑾还是冷笑,眼里闪过冷嘲,重重地送来他,说,“值。”
那人一噎,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步行风吓得不轻,扑上去要打傅斯瑾,还没近的了他的身,指导员就推门进来了。
所有人都看着指导员不说话,步行风鼻青脸肿,嘴角还有血。
指导员眼神扫过所有人,脸沉了沉,看向还算沉静的一个人,也就是刚刚冷静分析的人,“陆笑,你来说!”
“是,指导员!”
陆笑这个人一点也不好笑,他最大的能耐就是把多么搞笑多么难听多么恶俗的话都能一本正经一派正气地重复出来。
这一次是证明了他能用多么一丝不苟的语气说出多么恶俗的话。
步行风的话,他重复的一字不差,从始至终表情和语气都毫无波澜。
指导员听完脸都绿了,气的用手指着步行风,手指头还在颤抖。
最后他什么也没能说出来,怒气冲冲地说,“陆笑,你跟我去找首长!”
他甩着胳膊往外走,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气势汹汹地走到傅斯年面前。
“拿来!”他朝傅斯瑾伸手。
傅斯瑾毫不犹豫地把枪放到了他手里。
指导员却更加生气,怒吼道,“你的枪你就一点都不爱吗,你还算是一个军人吗!”
傅斯瑾不耐烦地偏过头,说,“你们再不去,首长就睡了。”
指导员被他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恨恨地看他一眼,说,“你等着吧!”
指导员走了,步行风得意地看了傅斯瑾一眼,说,“没了枪你算得上一个军人吗?做得了特种兵吗?”
傅斯瑾嗤笑,“也只有你这种人才觉得枪重要。”
在拉回首长办公室,宋首长指着步行风的鼻子,把他骂的狗血淋头,
步行风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肿一块,被宋首长骂的一脸不服气。
“首长,我说话不好听,他就能打人了吗?他还要拿枪打死我,这种人,不祸害国家就不错了,还指望他为国争光吗?”
“你还说!”宋首长在他头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怒气冲冲地说,“调你们过来,不是为国争光,是保护国家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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