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妮给逗得再展笑颜。

    “退一万步,就是真笨的人,只要踏踏实实做事,认认真真做人,咱自己问心无愧,管他们怎么说干嘛?呵呵,告诉你啊,其实笨人,更不容易招人恨,人们都喜欢自己比别人聪明,对比自己聪明的人防着一筹,对比自己笨的人就比较宽容些。我,从小就是沾了笨的好处”

    叶妮哧地笑出来。

    “就为这些难过?”

    叶妮垂头,点一下。

    “呵呵。傻丫头。”展研锋一幅大哥的宠溺口气,扯来纸巾来给满脸擦净,手继续抚了脑袋问:“不饿吧?”

    叶妮抿下嘴,感到肚子的饥饿感更清晰。

    展研锋笑,“早听着肚子里一路叫呢。想吃什么?”

    “我刚才买的”叶妮想起来,找。

    “都扔路边了。想吃什么,我买去。”

    “随便买点就行。”叶妮也没紧客气。

    “好,等着,很快回来。”

    很快,饭买回来,细粥,小肉饼几样熟食。

    看着叶妮吃下一些去,停下。问:“饱了?”

    “嗯。麻烦你了展大哥。你今天怎么回来了?”今天可不是周末。叶妮又有了脑子意识这些问题。

    “回来有点事。”展研锋轻淡带过,问,“你的电话呢?怎么关机?昨晚我一直打也打不通。”

    没记得关。“也许没电了吧。”

    他笑笑,“躺下睡会儿吧。”

    “嗯,展大哥你也回家歇着吧。”

    “不用管我,睡吧。等你睡醒了,带你去个地方。”

    “哪儿?”

    “睡醒再说!”

    叶妮不再管,放倒身体,闭上眼。展研锋又帮她拉拉被子,起身,客厅里去。顺便带走床头柜上叶妮吃剩下的饭。

    叶妮在他背后偷偷又睁开眼,看他。那背,男人特有的宽大厚实,展研锋独具的温暖亲切。

    叶妮不禁眼里的露出些渴望

    叶妮在他背后偷偷又睁开眼,看他。那背,男人特有的宽大厚实,展研锋独具的温暖亲切。叶妮不禁眼里露出些渴望。

    她,其实一直希望自己生活里有个这样的人,可以自由自在走在她的房里。有个这样的背,可以不受拘束地想什么时候趴上去,就什么时候趴上去。

    有点悻悻然,哎,展大哥要是她的亲大哥就好了。她可以在任何时候留他在她的家里!她便睡觉时,都可以这么安心地合上眼睛

    祁白若的办公室,进来了几天不见的罗长平。

    祁白若斜目看去一眼,继续做他的事,没理会。

    罗长平没看祁白若的脸色,坐下后直接叹气。“妮病了。请了个假就没声了,手机打不通,家里没人应。啧,也不知在家还是不在家。”

    罗长平去过叶妮的家,叶妮正半昏迷中,什么敲门声也没听到。

    “够上心的。谁知道干嘛去了,说病了就真病了?”祁白若鄙夷口吻。

    罗长平摇头,“你这人真冷血!说实在的,也就这张脸蛋迷惑下女人那短浅的心,要不,你这种人,谁待见!”

    祁白若不与他多辩驳,又奚落:“这些天很忙啊,都忙得怎么样了?今天,终于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瞧,不来吧,你还挑刺,来了,你就那么一幅烦人相。你以为你谁?谁都得高高兴兴来看你的脸色?”

    罗长平今天说话挺刺。可能因为叶妮生病又找不上她人,心里不舒畅。也可能因为祁白若对叶妮太无理,引发了对他的一系列怨气。

    祁白若口气更冲上来,“我让你来了吗?”

    罗长平认真盯他一眼,和了稀泥。“算了算了,我不与你计较。你也别惹我!我正不痛快。”

    谁惹的你?你自己找来的!祁白若心里翻了下,没再言语。

    罗长平又叹息,“这几天想趁热打铁一举拿下的,什么事也往后靠,先不管。可越来越感觉不忍。不忍她不愿意时给她使太那个的手段。这丫头怎么回事?有什么心事吗?以前还偶尔有个笑脸,现在不言不语,不笑不吭的,静的奇怪。想想,怪心疼人的。一个人,生病了也没人管,没人疼”

    祁白若忽然咬唇呃了声。

    “嗯?你怎么了?”

    不知道。胸部某个部位突地撞痛一下。他站起来,往外走,“有点胃不舒服,你坐会儿,我去趟卫生间”

    罗长平点下头,没在意。没精打彩,仍没忘贫上句,“胃不舒服,光荣,忙的!”

    祁白若出去后没再回来。

    汽车犹犹豫豫一路走,最后还是停于一处。车里闷坐会儿,抬眼看向那个住着叶妮的楼道门。

    没决定现在就下车走过去。

    那为什么要来?

    可能有点后悔。

    那女人昨晚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说实在的,好。看不到那花痴样子,只抱着那身体还真是享受

    。真有点抱了块宝贝样,满足,稀罕。一下忘了烦扰,有想永远攥手心里的感觉。

    却,给那罗长平来叫没了。

    可问题似乎又不全是罗长平给叫没的。明显,罗长平费尽心思纠缠还没纠缠到,是他一劲给推走的。那不是早晚给推罗长平怀里去?

    他不屑与罗长平抢女人,可他也不能帮着罗长平把那笨猪给糟践了吧?

    祁白若盯着那门纠结。

    那门,在他眼里打开,出来一人。

    见鬼!

    祁白若在叶妮这趟过山车上,一下,又跌个惨烈。这女人真没毛病吗?这女人怎么这么轻易允许男人从她一个单身女人家里进进出出!

    他目光咬在展研锋身上,盯着他坦坦荡荡地走向自己的车,进去,平缓缓驶去。

    祁白若忽视了那辆他本该认识的车,展研锋却是根本没意识到近在身旁,还有一辆坐着祁白若的汽车。这辆宾利车于展研锋还是陌生的。

    情绪又跌进谷底的祁白若,没再滞留。

    叶妮一觉睡得挺长。

    醒来,展研锋坐床边看着她。展研锋出去给叶妮采购了些各色食品,早又回来。

    见她睁开眼,温和一笑。“醒了?起来吧,带你去个地方。天黑了就不好玩了。”

    “什么地方?”

    展研锋含笑不说。

    离城三十里处有处屏山。十几米的海拔,不高,却挺拨陡峭,后坡更是刀削下去一般。

    这儿有处挺红火的游乐项目,蹦极。

    叶妮和展佳木来过。见展研锋带她来到这儿,笑,“展大哥你想蹦极?”

    “嗯。来,一块。”

    “我不敢!”

    “跳一次绝对以后就不说这话了。佳木初中时,我就带她来玩这个,她也怕不跳。后来,比我玩得还疯呢。这个呀,我的感觉是,最有效舒减压力的一种方式,以后,偶尔也可以来来。不过最好和个伴一块来,像苏晓闻,可以约她一块来嘛。我想她肯定很喜欢。”

    “不,我不!”

    “有我呢,怕什么。试一下,跳下去的感觉,很棒!不体验是种损失的。”展研锋声音极尽诱惑。说着,已拿了安全带往她身上绑。

    有展研锋在,不同于和展佳木时,似乎有道安全保障般,叶妮多了几分勇气,有尝试的心思。可还是胆怯,一系上绳索就仿佛随时能飘下她去般,抓了展研锋的胳膊,颤,“展大哥”

    “呵呵。没事,别怕。”展研锋自己也系好安全带,拉她往跳台上走。

    “展大哥你拉着我的手跳!”叶妮叮咛。

    “拉着手容易拧伤胳膊。”展研锋略一想,回头,又向服务生要了一段细绳。一头系他腰上,一头系叶妮腰上。呵呵又笑。对这个突发出的灵感很满意。这样很好嘛,跳下去后,他们不会分散太远。

    跳台站好。展研锋道:“我说一二,就一块跳。”

    展研锋喊了一二,不过叶妮没让自己鼓起勇气往下跳。但不管她是否实施了主动行为,都不再由她。那连着她与展研锋的绳索,一下就把她拽着一块下去。

    “啊--”叶妮的惊恐瞬时达到巅峰,完全不受控制地尖声惊叫。

    重力将她重重地拉下去,绳索又将她强劲地牵回。惊恐一个接一个轮回。

    叶妮惊叫声中,终于被一只手顺着中间的绳索抓到。用力一下,拽进怀里,紧紧抱住。

    “啊”叶妮继续尖叫,也牢牢缚住展研锋的腰身,惊惧仍在,可踏实几分。

    两条绳索弹跳出的劲力,还是足以让两个身体分开。可展研锋实实地抱紧她,使两根绳索各自弹跳中,终于达成统一,将他们,缓缓地倒垂于半空,悠荡。

    感觉真好!展研锋的心,带着极限的动力,更加劲跳。声音颤,“丫头”

    叶妮眼耳口鼻心,没有一处不狂跳的地方,并感受不到他来自内心的最强音。她闷在他胸口,好容易发出声音。

    “展大哥,我想上去。”

    “一会儿就拉我们上去。”可他真希望永远这样!

    叶妮第二日上班,展研锋车载着亲自送来。

    祁白若差不多与他们一时下车。瞟一眼二人,鼻子翻得不成形状,冷脸过去,什么话没说。

    展研锋送下叶妮,一会儿进了祁白若的办公室。

    “哦,展台!有什么指示?”祁白若客气。

    展研锋没和他客气,不请自坐下。问:“挺忙吧?”

    “嗯。”

    “怎么刚才碰到面不说话?”

    “哦?来兴师问罪的?我没看到行不行?”

    展研锋笑下,“哪敢,我是怕对祁主播有什么得罪之处,特意来问一声,有,也好陪个不是。”

    “不用了,我不太喜欢计较。”

    展研锋耸眉头,“还真有?”

    祁白若缓下语气,“有,您怕什么呀?您是领导!”

    展研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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