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她今天是第一次和我说话”

    “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关平又闷头无语。

    关静也多少有些明白,叹气,知道了关平为什么这段时间老呆她这儿。为了来见这贱人方便些。后悔。看来,当初不该让关平陪她来找这贱人。还好,那贱人看来也没有十分地使坏之心。

    对弟弟很训不得。关静一半教导一半哄:“关平,你这么大了,该为姐姐分忧,不能给姐姐添麻烦。姐就你一个弟弟,你不帮着姐姐谁帮?有的事,你不一定知道轻重,你可不能做事不和姐商量!”

    关平喏喏,一劲点头。

    关静又嘱咐一句:“以后再不要来了!”

    关平犹犹豫豫,也点头。

    “好了,你先下去吧,一会儿再上来。”关静不想让她与小纯的谈话再让弟弟知道。

    关平下车。关静车又行驶到小纯身边。不下车,加上夜色,断定小纯不会看到她的面容。只落下车窗,淡淡地问:“什么事。”

    “什么事?”小纯已等的不耐烦,声音恼怒,“你天天让你这神经病弟弟来盯着我算怎么回事?”

    关静也心里一恼,不是很愿意听到有人这样说她的弟弟。如此明目张胆地使用这个词汇的,小纯是第二个,第一个是李莹如。她暂压下恼火,不接话,听她继续说什么。

    “他天天他妈的蹲我们门口,我出来他就跟着。跟着我干嘛?你到底想干嘛?知道害我损失多少收入吗?”小纯继续愤叫,被关平折磨的很有点抓狂。他已经损失了她几次大生意,刚才要陪客人出去,他又强要跟上车,让人又连她带关平一块扔下,走了。

    那多是外地来出差的客商,想这几天找个伴。这是她能大敲一笔的时候,钱不说,怎么还得给买上几样贵重物品什么的。

    死神经病!恨得小纯又呲牙踩脚。

    关静当然没让弟弟关平来跟过她,不过,看小纯头疼甩不掉她的弟弟关平,一个想法,一下冒上来。正想找这么个人用,既然她又送到门上,何不再用用?

    问:“请你出台一次得多少钱。”

    “得看什么人。”

    关静轻蔑地一笑,“帮我接待一位客人,几个小时而已,一万,做吗。”

    小纯沉思。这价钱不低,但直觉不是普通的接客。会不会很麻烦?

    “做完这事,我保证没人再盯着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咬牙。能甩开这神经病,她豁出去了。“说话算数!别再让这神经病出现在我面前!”

    “放心。”

    “怎么接法。”

    “到时我给你打电话,你就到我让你去的宾馆去就好了。你现在就用这个号码?”这个号码不再是关静第一次联系她时的手机号。看来,常换。

    “嗯。”

    “你要知道这价钱我能找到一堆你这样的。不过,我认为你还算聪明,聪明人就该知道什么是可说什么可不说,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多事,最终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姐,我没那么龌龊!挣点破男人的钱罢了,和他们那点烂事有什么可炫耀的!”

    关静一时还真对这小纯有些服:她哪来这份高傲?处处一幅觉得自己差不多的样!

    关静没再说什么,电话打给关平,让他上车。离开。

    好在,关静的电话号码是多年前一个朋友代办的,现在注销,应该不会最终查到自己头上。关静记取下小纯的联系电话,第二天,一刻没耽误,去销号,另换了新手机号。

    让一个妓女有她的私人联系电话,不是多让人安心的事情。

    在祁白若怀抱里滋养几日的叶妮,一天天脸色红润,原气恢复的样。站在镜子前,前后瞅瞅,看到一番不幸后的唯一一点欣慰事,消减轻瘦下来的两颊又有点像给吹起的气泡。不禁蹙眉头。

    都是让那家伙填鸭式的填的!不管她的时候死了也不管,管她了,就恨不得一顿塞给她两顿的饭。六月天!看着一脸了不起,其实真幼稚,以为疼人就是多给她吃东西?

    可对这么幼稚又自以为是的家伙,完全说不过理去。

    叶妮嘟着嘴巴,进卧室,不准备看祁白若,要冷他几眼,多少出点气。

    可床上没有祁白若。刚才还窝被子里手机上网呢。她不禁又转眼珠找。他当然不会去卫生间,她刚从那里出来。那就是喝水去了不是,她去卫生间前已经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此时。杯子还放那儿。

    叶妮刚转身想出去看看,身后脚步声过来。

    祁白若擦身经过愣站着像是找他的叶妮,什么没说,上床,又躺下。

    “你,干嘛去了?”叶妮忍不住问。

    “找消炎药吃了。”

    “怎么了?”叶妮一下上床靠到他身边,大眼睛盯到他脸上看。

    祁白若轻淡地斜她一眼,面无表情。可心里一滋润,被这小笨猪紧张着的感觉,挺不错。

    他

    胳膊钻入她身下,抱到背上,头往她怀里伏。说:“嗓子,头,牙齿整个脑袋上,好象就舌头暂时还不疼。”

    “发烧吗?”叶妮问着又搬起他的头来,往额上试,“不烧!”

    “嗯”他软软地应声,脸又埋进去。

    “吃上药了?”

    “嗯。”

    “去医院看下吗?这几天听着嗓子一直不太好。从那次发烧一直没太好吧?”

    “嗯,本来好的差不多了,昨天中午办公室躺了下,有点给空调凉着了。”

    “那我给你煮点姜汤出出汗?”

    “不要这里面就很暖和”

    叶妮咧了嘴笑,“那躺下睡吧,多睡点觉就好了。”

    “头疼。睡不着。”

    “我给你揉头”

    “冷,想出汗。”

    “你穿上睡衣吧?”

    祁白若却给她脱睡衣。她认为他这种情况一不适合再拒。“睡吧。”

    祁白若的理由充分,“你脱了,我抱着更暖和。”

    清晨,祁白若鼻塞头重,有点起不来。叶妮忙了一早,熬了营养粥,端到床上来,一口口喂进去。祁白若眼珠明一下暗一下看她,眼神有点给丢弃的小狗状。

    叶妮觉得不该在他生病时感觉可笑,可瞧着那样子真的是可笑。哧笑出来。祁白若感觉被轻视,别走脑袋不吃了。

    “吃啊!”再送不进他嘴里。

    这是第二碗,叶妮看看没剩两口了,罢,放一边去。

    她看他会儿,有点犹疑为难道:“阿若,你再睡会儿吧,我们今天开会,全要参加。我,上班了?”

    祁白若闭着的眼睛没睁开,有气无力道:“你看我是不是发烧了?”

    叶妮早上一起床就用手试过了,不觉得烧。现在又望望他脸上,也看不出什么,问:“觉得烧?”

    “嗯。”

    叶妮手刚要试上去,想想,直接额头对去。额上不热。他气息在她鼻下喘动着,细细密密,温湿,也并无灼热感。“不烧。”

    “噢。觉得难受。”

    “那去医院?”一醒来,她也给他又服过药了。

    “不要了。”祁白若看向她。“我想今天休息一天。”

    “嗯,好。”

    “我不舒服时特别不喜欢一个人在家呆着,你别去上班了。”

    “”叶妮有点给噎住。她刚又上了一天班!哪怕她现在骨折了,她也有跳着要去的心。何况祁白若就是感冒,估计有些浑身酸痛之类的症状。让她再请假陪他?实在没那个脸。叶妮头往床上撞。

    祁白若看她痛苦挣扎成那样,气得眼一拧,丢给她个背影。“好了好了,你上班吧,没事。不行了,我打l20,没事。你快走吧。”

    叶妮知道虽然不至于惊动l20,听了,还是不禁心疼不忍。左右为难,颓丧地抱到他身上。“阿若!”

    他还恨,“我生病了,让你照顾一天都这么不情愿?”

    叶妮本也不太放心他一人在家,可他这话扎进耳内,很咯了一下。叶妮知道了,原来,她真的是小心眼的!她马上就恨恨地想到他丢她在医院不管的样。

    他,也知道生病了想她照顾?恨眼,看他。

    什么表情?对他这么不耐烦?祁白若眼睛更拧。

    两人恶目对决会儿,叶妮到底忍不住,反诘:“我生病时也不愿意自己一个人,你怎么不管?”

    咦!“你这是要报复回去?你是自己蠢,自找的!我这一样吗?我是给你累的气的”

    叶妮没听完,就两手往他身上乱拍一气。

    叶妮感觉真的好难!可怜兮兮,“阿若!”

    祁白若想想,也不太忍心强她所难,放开。“好了,走吧。中午早回来!”

    叶妮一下又找到一条生路般,抬起头,抿嘴喜笑,使劲点头。“嗯嗯。”

    祁白若又拧眼憎恨:瞧这高兴劲,要强留她在家,还不知心里怎么不愿意呢!他给她机会她倒不知道珍惜!可恶的女人!就这么爱他?

    叶妮也歉疚,手捧到他脸上,往那促紧的眉头上狠亲一下,笑语安抚。“乖,我开完了会就回来!你好好睡一觉,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嘿嘿。乖啊!走了!”

    这口气!祁白若恨,伸手要抓她过来。管她是不是为难,想就不放走了。

    叶妮身边一跳,跳床下,眯眼向他笑着,粗略整理一下身上服装,出门。

    房门一关后,祁白若耳内一时全静,说不出的不习惯。通常这般出门的人都是他,留下的是叶妮。今天,换他了?!闷一声,扯被子一蒙。

    身体不舒服加心里不习惯,祁白若床上辗转半天,午时却不知不觉睡去。叶妮回来看浓睡正酣没惊动,匆忙为他准备下饭,又去上班。

    祁白若醒来,惺忪睡眼,先摸过床头的手机看时间,已下午五点多。

    顺便,看到叶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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