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与陛下共度的漫长岁月
“虽然说不上是谋反，不过老朽到是确实想请你们帮助老朽处理掉皇帝陛下。”
——哈
就算您这么微笑着说出‘处理掉皇帝陛下’
——都说眯眯眼是怪物，但是依我看成天笑眯眯的都是怪物才对吧！
看着老者那看似温柔慈祥，实则冷酷无情的微笑。虽然心中有无数的问题想要问出，不过，最终我还是将其浓缩成了三个字并淡淡的吐出了一口冷气，说道：“为什么？”
话音落下，我也坐到了一旁的靠椅之上，静候起了老者的诉说。
老者看了看自己身上捆绑着的金光绳索，与刺入身体的整整五把金光匕首。虽然似乎有些不愿意说出，不过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事到如今，也只有都告诉你们了。”
——嗯，请开始您的表演吧。
“也许你们已经知道了。陛下原本是于距今五百多年前，诞生于这罗尔奥拉帝国皇族中的一名皇子。”
“那时候的陛下，和现在如出一辙。”
“残忍邪恶冷酷无情近乎一切可以形容嗜血与卑劣的词语都可以用来形容陛下。”
话音落下，老者又将视线转向了我的方向。说道：“看你的表情，应该是知道那时候的陛下是不知道眷属的。”
“没错，这就是老朽与皇帝之子们最大的区别。”
“老朽作为人类生活的年代是五百年前，而不是三百年前。”
“第一次见到陛下的时候，老朽还是刚刚进入宫廷之中的新任执事。”
“那时候的陛下，还仅仅只是年纪不到十岁的孩童。”
“但是说实话。在第一次见到陛下的时候，老朽就感觉到了发自本能的恐惧。”
“虽然听说了陛下曾经杀死过女佣陛下钟爱饮取人类的鲜血甚至于陛下是恶魔之子的传闻。”
“但是，当时的老朽刚刚被病魔夺去了妻子的性命，并因为请来的医生而耗尽了近乎一生的积蓄。只有女儿，与老朽相依为命。”
“对于悲伤至极，并且需要钱来养家糊口的老朽来说。当时皇族开出的工薪，足矣冲昏老朽的头脑。”
“为了自己为了女儿老朽接受了照顾陛下的职位，成为了陛下的专属佣人。”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尽管陛下在那期间伤害了许多前来帮助老朽的女佣，但是却从来没有伤害过老朽一次。”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渐渐的明白了陛下的冲动。”
“似乎比起男性，陛下对女性的血液要冲动很多。”
“甚至于当时的皇帝也就是陛下的父皇，还曾经送过很多身为奴隶的少女去供陛下吸食。”
“不过，就在陛下二十岁生日的那天。老朽与陛下一同在街上游行的时候遇到了自己的女儿。”
“陛下意识到了她在对老朽打招呼，于是微笑的对老朽说‘放心吧，朕不会对斯托克的亲人出手的’。”
“那一刻老朽，第一次感受到了陛下的人性。”
“第一次意识到了原来，陛下也是与老朽同样的人类。”
“那一刻的事情，老朽至今铭记在心。”
“渐渐发热的眼眶感动的内心对陛下的感情”
说着，老者又淡淡的吐出了一口冷气，并依然平静的说道：“那天晚上，陛下把老朽叫到了寝室。”
“一如既往。开门时，老朽可以听到从寝室内传出的女人的哭泣声。”
“不过，与往常所不同的是。那一次，听到的却是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
“在老朽打开房门的瞬间，传来的声音不是往常的‘救救我’，而是‘父亲’。”
“当时，老朽感觉到了自己世界的崩塌。”
“床上，陛下正揪着老朽亲生女儿的头发，嘲笑的看着老朽，向老朽展示着她那赤裸的身躯。”
“女儿绝望的声音，陛下嘲笑的声音。”
“那一夜，陛下在老朽的面前侵犯了老朽唯一的亲人。”
“看着眼前的景象，老朽彻底的崩溃了。”
“事后，老朽哀求着陛下。哀求着陛下可以放她一条生路。”
“但是，陛下在老朽的面前，紧贴着老朽的脸，狂笑着用指甲划开了她的喉咙，并用嘴接住了那从喉咙中喷射而出的鲜血。”
“在失去意识之前，老朽能记住的只有一个画面。就是陛下用那浸满了老朽女儿浸满了拉雅鲜血的面孔，对老朽笑着说道‘斯托克，你到死为止都是朕的仆人’。”
看似平淡的声音，但是里面似乎充满了对德库拉的仇恨。
——不论听到多少‘陛下’的事迹果然，能听到的依然仅仅是一个令人作呕的人渣啊。
听着老者的诉说，我也不禁的握起了拳头。并用冰冷的声音说道：“那么你为什么还跟着他？”
“”
一刻的沉默过后，老者继续说道：“老朽，需要机会。”
“复仇的机会。”
“那之后，陛下对老朽的态度没有一丝的改变。就如同那事情从未发生一般。”
“不过，自那以后，老朽就开始跟随陛下一同参加战争。”
“随着时间的流逝，老朽也渐渐的开始老去。但是，在某一场战争中，老朽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一名身受重伤的士兵意外饮下了陛下蹭在武器上的血液，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开始了伤势的恢复。”
“那一刻，老朽看到了希望。”
“想起了无论受到多重的伤，都能瞬间恢复如初的陛下。”
“想起了就算过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外貌却依然停留在二十岁那年的陛下。”
“老朽，杀死了那名士兵。”
“自那以后。每次参加战争，老朽都会收集很多陛下留下的血液。”
“就那样，靠着每天一滴的血液。它们支撑老朽保持着年龄度过了二百年的岁月。”
“陛下对于老朽长寿的秘密似乎没有任何的兴趣，只是依然如初的对待老朽。”
“不过，就在某一天陛下终于发现了自己血液中所蕴藏着的神奇能效。”
“并且发现了在饮下血液后被杀死的人类，会重生并化作自己的同类。”
“陛下，开始了对国民的大肆屠杀。”
“转眼间，包括老朽在内。这罗尔奥拉全土，就整个化作了血族的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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