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其他小说 > 有关于你的秘密 > 正文 番外之瑾远呀,瑾远
    不讲过去,不谈未来,从我遇见刈戈起,我就知道,我这一生都要与她纠葛。

    时候我是真的很讨厌她,她对我哥的喜欢,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不知蠢笨的每个人都将她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我讨厌她对我哥的疯狂,她打王可那件事儿,传遍满学校,我如此鄙视她,幼稚,而又可笑之极。

    她打过的人不止王可一个,从我幼稚园起,她就把自己包装成姐姐,替我解决掉不少麻烦,比如,被同班男孩子欺负,女生抱我,她都一一收拾,霸道,蛮不讲理,自作聪明将我保护到身后,提及她,我们班的孩子都有阴影。

    你若是问我?什么时候意识到喜欢她?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但我知道第一心痛,是为了她,她蜷缩在床头,雪白的裙上全是阿姨的血,对,那晚阿姨自杀,她也是从那晚开始,得了失眠症,抑郁症。

    我看着我哥走向她,可是又转身向门外走去,我站在原地,那时候,我七岁。学一年级。那是第一次,我尝试到何为心痛。以至于后来,我讨厌这种心痛,不知为何而起。

    我见过她在病床上哀求医生批准她出院的样子,也是那时候起,我知道了她有一段缺失的记忆。精神病大底是这世界上最难医治的病,不仅是配合,还有每个医生切身体会,可是这世上并没有什么感同身受。

    薛教授那时候已经是中国著名的精神科医生,刈戈有幸,得到过他的治疗,因此出院。后来我在新闻上知薛教授在复旦大学上海上海医学院任职,我迫不及待,希望马上去到那里。

    申请跳级是件不太容易的事儿,虽然过程比较繁琐,我还是拿到了资格,我还是挺感谢我爸妈生下了我,虽然因此他们错过了几年军旅,但是,从遇到刈戈那刻起,我满怀感激。

    初中c高中,我收到无数女孩儿的情书,我不太明白一个女孩子喜欢男孩是怎样的心情,我把这些都归咎于刈戈对我哥的喜欢。

    但我却是知道我哥对刈戈的爱护,他从未表述过对刈戈的喜欢,但是,青春期,我们都是男孩,对女孩的心思又是那样的如出一辙。我尽量让自己讨厌刈戈,因为那时候,荷尔蒙才让我知,对她这一切,都是爱情。

    高三,她和我哥毕业,那晚她喝得多,醉的不省人事,趴在我的背上,嘴里碎碎叨叨都是关于我哥,那一次,我强烈的醋意,让我快要发疯。

    江雨琳对我哥的用意,这天下就刈戈看不出来,这么说有些夸张,毕竟,江雨琳是个聪明的女孩,不过那时候我心里想的我若是我哥,我定会选择江雨琳,因为男孩子不都喜欢漂亮又知性的女孩儿?但后来,我不这么想了。

    高三,我住校一段时间,平时不太喜欢和别人来往,晚自习停电,学生意外的兴奋,停电是每个高中学生最喜欢的事儿,回到寝室大家激情未减,回到寝室后继续疯狂,室友拉上我,参与他们的疯狂,就这样,我们在黑暗中借着走到的应急灯微弱的灯光,以及偷偷带来压在床底的手机,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讲真的,这种游戏真无聊。

    参不参与好像都没所谓,这种低智商的游戏,完全就是靠天意,我坐在人群中间,刈戈最怕一个人雨夜独处,若是今天她在,必定会尖叫,那件事后,她的床头常年开着台灯,温暖的光下,她才会安睡。想着想着,回过神来,众人目光聚集看向我,饮料瓶口正中对着我。

    室友起哄问我是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八个人的寝室,七双眼睛,我逃不了。我拿起瓶子无奈的耸了耸肩,那就大冒险吧。

    七嘴八舌问我让我心动的女孩子,我们班某某我喜不喜欢,我笑而不语,我脑海里全是刈戈,最后他们商定了要我给女孩子打电话,我接过手机,毫不犹豫拨了刈戈的电话,通了没人接,室友起哄,说是假的,我胡乱打一个以为他们就信了,我很无奈,男人八卦起来,还有女人什么事儿,我又拨了一次,也是通了没接,室友抢过去,继续拨,这次接了,他将通话摁成免提,拿在我的眼前。

    刈戈的语气不好,我问她是不是又哭了。她在那头嚷嚷着说:“什么叫又哭了啊,我经常在你跟前哭吗?”

    我心里觉得好笑,她却在那头抱怨,后来真的哭了,哭的我手足无措,耗费了室友一大半的话费。至于哭的原因,她说她失恋了,还没恋上就已经结束的那种。我关掉免提,任由她哭,而我,竟有些开心,原谅我的不靠谱。

    我更加坚定要去上海读书的心,我没有问我哥为什么和江雨琳在一起了,感情这种事情,若是能说的清,就没有理性和感性之分了。

    她的失眠症很严重,尤其在六月,虽是夏季却也雨季绵绵,南方就是这样,动不动就变天。除了学业上的知识,我大多数时间都是花在看有关精神科类的书,后来为了用手机方便,我就搬回了家,她会时不时在午夜给我发条消息。

    我尽量在她的跟前保持平静,对待感情,我做不到收放自如,索性就就暗示自己对她是讨厌,这样比故意隐瞒要来的简单。

    谈谈国庆节,她是哪个时候发现我哥和江雨琳在一起的,不过是后话,节假日第一天,她在机场接我,飞机晚点,信号也不好,下机走出,我便见到她,当然还有王可,我心里莫名的有股怨气,我做了十几个时的飞机,下来就见到她与其他男人聊的火热。我站在原地,平复我的心情,眼睛却是怎样都离不开她,王可正要说出口的话,被我抢先一步,打断了。

    我将书包扔她脸上,包的肩带刚好从她脸颊擦过,她支支吾吾说痛,我后悔,也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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