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其他小说 > 与神侧 > 209 不好解毒啊
    莎希羽有些愤然,她推搡了两下,薄时如铜墙铁壁般巍然不动。

    有些气馁道“薄时,乖一点好不好,我带你去浴室,你好好洗一洗可好”心下腹诽着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吃豆腐,即使衣衫除了一些褶皱并没有被剥下的痕迹,她还是觉得膈应。

    薄时面色带着不自然的红晕,此时他的意识被烧糊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何处,只是浑身不断涌上的热浪让他极其不舒服,一抱上莎希羽那软绵绵的身子才觉得心满意足。

    但很快,他就觉得不够。浑身像着了火般难受地不知如何发泄。

    薄时只能凭着感觉,紧紧拥着莎希羽,眼神迷离又湿漉漉地让莎希羽移不开眼。

    莎希羽很无奈,道“薄时,你听话,知不知道我是呜”谁字没能问出口,她的唇便被薄时封住。

    薄时的亲吻来势汹汹,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生猛,他不停地吸吮吞咽与啃噬,辗转流连,可依旧觉得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

    情媚之蛊,她根本就没有解药去解,中了这蛊毒,除了那个方法还真是一言难尽。

    难不成今日她和薄时就要莫名其妙地洞房花烛夜吗在薄时意识模糊的状态下

    冷水,对,把薄时带到浴室洗个冷水澡,给他降降温,说不准就能消了他的欲火。

    她的想法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薄时一边索吻一边打横抱起她,熟门熟路地将她抱到床上,她脑子仿佛生了锈无法运转。

    薄时已经是如饿狼般毫无章法地解着她的衣裤。

    莎希羽“”

    莎希羽只能隔空释放灵力将窗帘拉上不留一丝缝隙,甚至把门反锁,觉得还不够,又撑开了一个结界把房间与外界隔绝开来。

    她怕一会有场景太过暴力,会惊动雷电他们,索性如此这般。

    一连串的行径做得行云流水。

    薄时怎么也脱不下她的衣服,所幸由下往上撩开她的衣裳,手就像带着电流摸索进去,莎希羽微微颤抖着,差点就要被薄时的美色给误了事。

    那只滚烫的大手极其不规矩地覆在她的柔软处,顺势把内衣也推了上去。

    “”

    莎希羽心态快崩了,她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献身这个问题,她有点方。

    薄时身子压制住她,两人之间毫无缝隙,薄时的吻就像狂风骤雨,把她吻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莎希羽情急之下对着他胸口就是一掌,却生生受了自己灵力的反噬,让她止不住一阵呛咳。她倒忘了薄时的特殊性,亏得刚才她下手不重。

    薄时迷离的双眸有了一丝清明,他松了莎希羽的唇瓣,努力都看着身下的人儿。

    莎希羽看出薄时有恢复正常的倾向,急急询问道“薄时”

    不消片刻,薄时又陷入混沌之中,身体愈发滚烫。

    莎希羽只好撕碎空间带着薄时瞬间到了浴室的浴缸里,莎希羽后背撞上冰冷的浴缸,疼得龇牙咧嘴还无处诉说,她的唇瓣被薄时堵得死死的,声音细碎地淹没在唇齿间。

    动不得薄时,她只能控制周遣的东西来达到目的。

    花洒喷出了冷水,以及浴缸内也放着冷水。

    冷水漫过薄时的身子,可他的肌肤依旧烫得让她不知所措。

    也许是终于摸索出经验,薄时成功除去了莎希羽的外衣,解了她的胸衣,莎希羽只觉得自己上身简直就是透心凉,心飞扬。

    殷红滚烫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颈项与胸前。

    薄时的手已经是顺着她的小腹而下,覆上她的裤头。

    莎希羽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捧住薄时的脸颊,嘴唇送了上去,灵力也随着亲吻渡给了薄时。

    经年不离不弃地守着禾曼,果真是两个小时后禾曼辗转醒来。

    相比之薄时,禾曼中毒不深,只是觉得身子难受,意识也是一半浑浊一半清醒。

    此时的她像极了醉态的人,眼神找不到焦距点,努力地撑起身子,小手却是使不上力,幸亏经年及时扶住她的腰身才不至于身子重新下滑倒回床上。

    禾曼慵懒地撑着眼皮,目光就像黏在经年脸上,面上愈发狐疑“咦,你不是、不是薄时嗯”她昏迷前薄时的状态让她印象深刻,所以潜意识里她还放心不下薄时。

    似是思考经年是谁,她皱着一张脸绞尽脑汁地去思考着。

    经年满脸黑线,面色逐渐归于暗沉阴冷。即使意识不清也时刻记挂着薄时么

    薄时薄时,薄时有什么好的。

    经年只觉得心里阵阵钝痛,无法压抑的沉重。

    禾曼可不管经年是何情绪,她思绪凌乱,模糊不清,对着经年又“咦”了一声,只呵呵痴笑着。

    经年“”

    这货该不是被毒傻了吧。

    也不知道是谁心思如此歹毒,竟给禾曼下了情媚之蛊,这种蛊毒早在他们黑暗界就被禁了,看来暗处的人与黑暗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禾

    曼面色一阵潮红,她浑身无力又难受,仿佛躺在火焰之中,她的五脏六腑都被狠狠灼烧着。

    她眼神开始涣散,经年的手贴着她的腰身,此时她只觉得手上的质感很好,想要再靠近一些,就这么想着,禾曼已经朝着经年扑过去。

    “热,热”禾曼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妩媚与软糯,让经年身子一僵。

    可他并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要了她,否则曼曼醒来,也不知道会对他投以何种的目光,是谴责还是痛不欲生,届时面对悲愤交加的禾曼,那才是让他无比心疼。

    可要解这蛊毒,只有那一种方法。

    经年陷入沉思。

    禾曼那殷红如血的唇瓣已经是堵了上去,本来就神经紧绷的经年瞪大了双眼,脑中的弦咔嚓一下断裂开来。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双眼紧闭却是笨拙生硬吻着他的禾曼,心神一阵荡漾。

    禾曼觉得异常难受,所以用力的对着经年的嘴唇发狠,肆无忌惮地蹂躏着。

    她觉得很甜。

    许久,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松开经年,傻呵呵道“甜的,是甜的,糖,要吃”

    经年“”

    经年声音嘶哑,眸光一暗,低沉的嗓音便传到了禾曼的耳畔“曼曼,我是谁”

    禾曼不语,又霸王硬上弓般欺压上去,对着那张娇艳欲滴的唇瓣开始新一轮的攻占。

    她的身子就要着火了。

    经年深吸了一口气,心道是你自己送上来的,醒来若是敢出尔反尔我就打死你这个勾人的妖精。

    经年反客为主地将禾曼推倒在床上,房间里温度渐升,风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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