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玄幻小说 > 余忆童稚时的我 > 正文 第40章 我的泥人
    我梦见我是猎人的儿子,父亲却不希望我步其后尘,以杀生度日,一生在冒险之中,虽然偶尔酒肉十足,津津乐道。然而他却把我托付给远方的叔叔那,由他亲传种地治理的本领。叔叔是位地主,称霸一方,令人闻风丧胆,因嚣张跋扈也得罪了不少人。我生性贪玩,再者没有伙伴,这也是他让我走出森林的原因,到了秋天,父亲为要看我是否好些,便带上兔子和野猪千里迢迢,为答谢叔叔的礼物,而我仍然对泥人执迷不悟,每天要到户外,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连叔叔都说我这孩子顽固不化,父亲恨铁不成钢,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便走到我跟前,责骂我不该整天做些无用的,并把泥人统统毁掉。叫我拿起镰刀跟雇工一样,到田里学着收割。还好我因见他气势汹汹,有种不详的预感,便偷偷藏了一个,才让我干起活来不至于没精打采,若叫我不玩泥人,那简直叫我比登天还难。

    他教我割了几把,见我上道,一人归行,只要能在楼台处瞧见我依稀的身影,大可放心!我把泥人放在田埂上晒着太阳,由于我是第一次,不仅手生,还从稻杆处往回割时,意外砍到自己腿上,感到一凉,随即染红裤脚,我立马跑到田埂那坐着,辨起来要看伤势,赶忙去下裹头巾用以包扎,鲜血布满手上,我伤心的来拿泥人安慰自己,说也奇怪,泥人竟然能动起来,我捏的泥人除了没有性别之外,裸着身子有何尝不可。那用竹签划的眼睛,还有嘴巴能张能闭,它高高兴兴的又跳又蹦,我也没教它说话,自己倒先说起话来:“主人,主人,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人家都叫我小武”“小武!小武!”它双手举起,仰天喊到。“你是怎么活的?”“你忘了,我身上有你的血呀,今后我只听你的话”它的话让我产生了好奇,于是我又从地上捏了一个,用自己的血涂在上面,果然它也活了,只不过还是泥人形象,紧接着我又捏了一个。“好哎,我终于大有所成,现在我把你们带给我父亲看看,他一定很高兴”“不行!不行!我们会长高长大的,有你两倍,你得把我们给藏起来”“为什么呀?”我问到,“你们人都吃东西,我们也吃啊!”咔咔咔”它吃起地上的草来。真的又长高了它之前的一倍。“等等好吧!我给你们找个地方”,我看见父亲不在,便说“赶快走吧!”“啊!!!”我们瞬间一同掉进了一个洞低,踩空的带有泥块的草也随即而落。“我们可能掉进猎人陷阱里了”“陷阱是什么?”它问到,“陷阱?也就是挖出来埋伏唉~不对?这里面宽着呢,应该是前人留下来的枯井”我回答它后又说“完了!这下出不来了”“没关系,我们是泥人,这一砖一砖砌的对我们来说还是容易的,怎么?你不相信我们攀爬?””我'它爬了一会'相信!”这才把话说完。“其实,我们在这里挺不错的!”另一个泥人说到。“我得赶快从这出去,不然父亲发现我不在会马上过来”“来,背在我肩上,我带你出去”我真没想到它的力量有那么大。“待会你们出来进去一定不要让人发现”我嘱咐到,然后找了别的树杆把它盖住,这东西可以轻易掀起。我正要起身,看到父亲已来,“你怎么了?跑哪去了?”他问,“我,呃!腿受伤了,干不了只好坐在地上”他看了之后着急的带我回去疗伤。

    酒桌上,他总是劝我听话,将来也做地主,叔叔说着:“他哪能像你说的那样自己做事,根本用不着,一切都让下人去做便是”父亲说“我要让他先体会生活,诗上说,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不是?凡事都要亲历亲为,这样才好,不然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啊”“我说兄弟,你把他放在我这尽管放心,我会待他跟亲儿子一样,我们从小就定的娃娃亲,肯定让他不负所望。你也不要总是说他,他比我女儿好多了,整天足不出户的,就知道搞些心灵手巧的玩意,跟她母亲一样穿针引线的,叫她跟令郎出去玩,她都不愿意”,她的女儿小莲听了这话,便低下头来吃饭,她两辫子上的花圈也是她亲手做成。她的母亲在家也不爱说话。“女孩嘛!只要安家就行!”“来,别只顾叙话,吃吃吃”他用筷子示意父亲。父亲每到叔叔这,都会住上几日,喝个鼎铭大醉,之后告别。

    在叔叔那,除了每天磨镰刀,也要跟叔叔多要三把带在身上,他问其原由,我都撒谎说钝了可以换着用。因而,每天我都坐在田边,由我的泥人来为我收割,快手不如帮手,每天都能提前完工,有时把稻谷搁置在那,用空闲的时间和我的泥人到处玩耍,就这样日复一日,它们渐渐成长,干的活也比以往多,然而都由我一人交差,这让我在叔叔眼中像是变了一个人,用什么词形容呢?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天,我们在田里收割后,到森林摘果子,这时树叶作响,正下起雨来,“不好!我们的得赶快躲起来”“只见雨水滴在它们身上,就会变形而稀,“这时跑回去恐怕来不及了,我们要在大树下躲雨才行!”我命到,雨水很大,在地上很快流出水来,还好在高一点的地势上,“怎么,你们不能遇见水?”“我们不能,因我们是从水和泥结合而生,若再遇到水就会死去”它回答,我们面面相窥,又望着雨,直等到天晴。

    “你绣得是什么?小莲”“我暂时不告诉你,等我把它绣好了你就知道了,是送给你的”她把手上的东西背在后面对我笑着,我因她要给我礼物,也想让她见识一下我的泥人,便拉起她的手说“走!别老待在家中,出来跟我玩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什么呀?”还没等她来得及站稳,就被我拉出去了,她也随即把刺绣塞进怀里的口袋里。“唉~瞧这倆孩子!“叔叔躺在门口椅上抽着烟,想问些什么,却见我们已经很远了。“快了!就在前面的地方”地上有的还未干的水窝,也顾不上的被我溅飞”你慢点,小武”我们穿过了那块田,就在旁边的荒草那停下了,“好了,就这里!”先让我喘会,我跑的肚子都疼了”什么!这有什么好看的!”她莫名其妙的感叹到,又说:“你要是有什心里话不好意思说的,也不至于跑这么远呀,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不就行了!”“什么你想听什么?我看了她眼神”“她又害羞的把头转过去了。“我把地上掀了口子,下了半身,她因我的身影不在一条线上,又目瞪口呆起来。“下来!从这新搭建的石头梯下来”天啊!你怎么摸到这个地方!”“小心点!”嗨!我的泥人!你们出来呀!”我的泥人这时有我高,可它们走路的声音却跟蚊子一样轻。“小武,这是谁?你怎么没有经过我们同意就把陌生人带来了?”“我的泥人,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哦,跟你们一样好!看!你都把她给吓的险些晕倒”我心里崩崩直跳,连个事先准备都没有“”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快来握手吧!”泥人听了之后就向她握手,她却躲在我身面,在耳边嘀咕着:你得把这件事给我说清楚”看来真要找个水果给你压压惊!”“呼~”她吐了一口气才好些。泥人说:你跟我们主人长的不一样,原来还有这么漂亮的呀!以后该叫你什么呢?”“那就叫她小武女~”“小武!你”“叫她小莲吧!”我因她指着我这么说,就没好幽默下去。另一个泥人笑着对伙伴说“看来她很凶”。“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小莲问,“这件事我想主人会跟你解释的,她对你那么好,先吃了他水果吧!”我把水果递到手中说:“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她点了一下头表示答应我了。在盖板处的缝隙中透露着她的楚楚动人。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她听。“该是时候了,我们上去吧!”当我们查看周围没人,都出来之后“小武,我以后一定要单独和你玩!”嗯!”“瞧!我就说他重情轻义吧!”我的泥人说了这话使我转过身来,朝它做了个鬼脸。一路上我们高兴的玩着,她因好久都没在外面,便尽情的呼吸。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叔叔对着雇工大发雷霆,赶走出去。往后的每一天里,我都会带她到田里和泥人一起收割,直到稻子收完。

    中秋节的那天晚上,我想邀请她到楼顶上看月亮,顺便吃我从村里的卖铺买来的月饼,走到她窗台时,透过灯光,我能清楚的看到她在绣着那副,有着她和我的手帕,非常感动,转身的望着月亮,不小心胳膊肘碰到了她窗台上的花盆,我顿时惊讶,她也一样望着,我把月饼放在窗台上,就跑到自己的房间从门缝里看着,她出来要看刚才是什么在响?拿起月饼,嘴角露出微笑。

    时间过得很快,我的泥人完全长大,力大无穷,可以打起猎来,是老虎,犀牛所不能匹敌的。我带着猎物,引以为豪,回到家中,房门大开,家具破乱,看到叔叔倒在地上,一泊血流,便万分担心小莲怎样?却不见身影,只见地上有着她那为我准备,却迟迟未送的手帕,知道大事不好!赶忙问问邻居,才得知家里来了一群土匪,这土匪在当地赫赫有名,人家不敢招惹。坐落在父亲平时打猎的山洞中,我们这有两座山,父亲则在那最高的一座边上,于是我带起我的泥人,去找父亲要救小莲。

    我们潜伏在山洞不远处,看两旁有守卫站着,父亲怕猎枪引起动静,便两箭射去,因锁喉双双毙命,失了提防。在洞口边能看到里面的人把酒言欢,尽情作乐。小莲被绑在柱子旁边受人调戏。我怒不可遏,直奔杀场,来个措手不及,父亲宰那些醉酒的人就像宰牲口一样,我的泥人一脚一个,但他们人中,有用枪和刀中伤泥人时,泥人却很快的自我修复。我没想到泥人竟然有这个奇异功能。在泥人打的时候,汤水不慎泼到耳上,使泥人耳朵立马掉下,这被一个土匪看到后大声喊着说:“快找水,它”一个剑射入他的心上。但无论怎样,我们都是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地动山摇。其中,我才发现有一个土匪是叔叔的雇工。我们把小莲救出后,就在父亲那暂住时日。父亲因错怪了我,便带我们在村里看戏,直到她喜从中来。

    “小武,我把给你的手帕给弄丢了,你知道我不是无意的””你看!在我手上呢?“,她见我从怀里口袋里拿出的就是她那绣的手帕,高兴起来,对我相拥而抱,就像戏里演的一样。而她的母亲也对发生的事,因在外卖布鞋,卖帽子回来才知,现在也把家里收拾好了,正常生活。我和小莲仍像以前一样在家里玩耍。有一天,有个农夫经过我们家田地,不过其它的田地已转让给了别人,正是麦子一生长的时候,由于它看望田地,我的泥人忘了环顾周围,从枯井里起来,令他看了以后,村里跑前跑后,神智不清,嘴里说着:“泥人!啊!泥人!泥人!”虽然如此,人们也是不把他的话当真,直到有个土匪听见,那个土匪就是被泥人踢昏后又醒了,现在却投奔了海盗老大,他让那个疯子指示明路,就一五一十的禀报。但海盗老大一向不轻举妄动,耐住寂寞,暗中观察。

    他得知泥人下雨天不会出没,但因为雪景很美,他们硬要和主人一起玩耍游景,每个泥人脚上都绑着皮布,非常快乐,主人与小莲打雪仗也十分羡慕,海盗老大不知为什么,就在他打算泄气收场之时,然而因为泥人一声痛叫,引起了他的注意,原来泥人身上由于不小心雪球飞到身上,所化的雪水,使它像皮肤溃烂一样,他才知道泥人是不能接触水的。

    我由于天冷,便和我的小莲,一起在洞里烤火,这时不知道外面传来什么声音,立马传来车子声,从洞口放下一根粗的水管,泥人即使醒来挣扎也已来不及。见洞口外有一群家伙:“弄死它,弄死他们!““不!不要!不要!泥人!小莲!”我见他们“哈!哈!哈!”的奸笑,心想这一切都完了。他们因我们已没有了声音,便离开而去。我和小莲因拽住藤条,虽然睡着,但无大碍,被冻醒后,立马瑟瑟发抖,我为泥人死去哭着,见个个都在水中瘫软成泥。小莲却安慰我道:“不要哭!难道你忘了,你还可以捏更多的泥人,你的血可以让更多泥人复活,这是他们不知道的!你要告诉他们什么才是不费吹灰之力,你可以的!你可以等它们长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破涕为笑,又因我跟它们有着血液之情,而难过万分。她的鼓励正如当初我鼓励她一样。

    我又重捏了许多泥人,在森林深处搭建房屋,像原始人一样生活,经过漫长岁月,教他们如何使用武器,盾牌,在海盗不知道的水湾里学习划船,在父亲的陪同下,它们个个英勇善战,直到复仇之日。我们队伍壮大,每到一处寸草不生,地大震动。这足以让他们万劫不复。海盗因我们浩浩荡荡而来,每个船即使逃离海岸,也要让它石沉大海。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人泥战争。虽然我们伤的伤,亡的亡,从此就一直住隐森林,无人知晓,直到海啸沉没那地。

    注:其实泥人就是我坚持写作作品,它以让我倾尽心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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