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修真小说 > 白眉后传之恩怨情侠录 > 正文 第110章 神秘之人
    掌柜的面色严肃的点点头,把椅子向前拉了拉,凑近二人,说道:“黑虎岭闹鬼的事尽人皆知,难道二位客官没有耳闻?说起这事还是在数年前,有五名游客来到这华山游玩,谁知误走黑虎岭,在爬百丈崖时,不料脚下山石松动,五人全部坠落山谷,无一生还。从那以后,黑虎岭就开始闹鬼,白天,浓烟笼罩,阴风阵阵,一到了夜里就能听见有人发出‘我死的好惨啊!’的惨叫声,人们都说是那五人阴魂不散,在此作祟,吓得百姓都不敢在附近居住,纷纷搬了出来。一般的游客都不敢去黑虎岭,但是也有胆大的游客不信鬼神之论,偏偏跑到这黑虎岭想看个究竟,结果全都是有去无回,听说都被厉鬼挖了心肝,吸了骨髓,所以我劝二位客官千万别去这个要命的地方。”

    白云瑞听完,笑道:“多谢您的好意,既然您说那个地方闹鬼,我们就不去了。现在天色将晚,我们弟兄赶了几天路,想休息一下,还麻烦您给我们安排个院子。”

    掌柜的急忙叫过来一名店小二,让他给二人安排房间,之后掌柜的又坐回栏柜后的椅子上,手上有一搭无一搭的拨弄着算盘珠子,而眼睛却盯着客栈的门口出神。

    掌柜的正然发呆之时,突然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掌柜的,住店!”

    掌柜的急忙回过神来,抬头望去,见面前站立一人,这人身材挺拔伟岸,身着淡蓝色棉布袍,外披一件银灰色大氅,戴着风帽,玉狐风领遮住了半张脸,一双深邃的眼眸中折射出清冷敏锐的寒光。

    掌柜的刚好与这人目光相碰,不由得心头猛然一颤,就好似在滚烫的心头浇上了一壶冰水一般。他下意识的拽了拽衣领,避开这人的目光,慌忙招呼道:“客官,您要住店?”

    这人微微点了一下头,掌柜的便向一名店小二喊道:“六子,赶紧给这位客官安排房间!”

    那名唤作六子的店小二脸上带着笑,问道:“这位客官,您要住什么样的房间?您吩咐下来,我好给您安排。”

    “我这人喜欢肃静,还是包个院子吧!”

    “那您随我来!”说着就将这人领向后院。

    后院的客栈与前面的饭馆被一道影壁隔开,这人随着六子转过影壁,七拐八拐来到一个院落的门前。六子打开了院门,执手相让道:“客官,您看这里还合您的意吧?”

    这人放眼望去,眼前是平道:“麻烦你了,这是赏钱,收下吧!”

    店小二一见白花花的银子,顿时喜笑颜开,嘴上说着“还让您破费,这怎么好意思呢!”可手却伸向了银子。

    这人微微一笑,说道:“我向你打听件事,刚才有两个相貌不俗地年轻人也住在了你们这家客栈,你可知他们住在了哪个院子?”

    店小二笑道:“您说的是一个穿白衣服,一个穿红衣服的二位俊哥吧?巧了,那二位也是我安排的,他们就住在西院,和您一墙之隔。您认识他们?”

    这人不置可否,而是说道:“我要歇一会儿,没有事情不要来打扰我。”

    店小二点头称是,之后带上房门出了这个小院。

    这人站起身,摘下风帽,除去风领,脱掉大氅,整了整棉布袍,之后倒了一杯茶,边喝茶边想着心事。

    这时夜色渐浓,屋内掌上银灯,这人轻轻地把门打开,来到院中,院中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寒风吹动树稍发出的呼呼声。

    他来到西墙根,飞身越过大墙,飘落尘埃,悄然窗下,细听屋内的动静。

    屋内,白云瑞、牧云天二人正在商议对策。

    牧云天坐在炕上,围着被子,问道:“兄长,你说黑虎岭闹鬼的事是真是假?”

    白云瑞坐在桌旁,手里握着茶杯,反问道:“你说呢?”

    “我认为是假的,这肯定是襄阳王编出来吓唬游客的!”牧云天说道。

    白云瑞倒了杯茶,递给牧云天,“英雄所见略同!这个老东西太可恶了,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牧云天接过杯子,“兄长,你曾对我说过---兵者诡道也,这几天我就在想我们不会被李青远骗了吧?他知道你和襄阳王仇深似海,所以就故意说出襄阳王的藏身之所,想借别人的手除掉你。”

    白云瑞沉吟片刻,说道:“他毕竟是你陆姐姐的父亲,我的岳父,我不相信他能这么作。”

    “你还唤他岳父!他逼死了你的妻子,还有你那没出世的孩子。”牧云天有些气愤的说道。

    白云瑞苦笑一声,“冤仇宜解不宜结,毕竟血浓于水。”

    “茫茫雪山,道路难行,我们又不知黑虎岭的具体位置,怎么去杀襄阳王?”牧云天皱着眉头问道。

    “我曾在五年前来过华山,头脑中还有些记忆。今晚先好好睡一觉,明天一大早我们就上山。”白云瑞说道。

    牧云天来了兴致,急忙说道:“兄长,你说的是你单刀赴会的那件事吧?我也略有耳闻,江湖人都夸赞兄长浑身是胆,一人斗百寇,那气魄敢比汉寿亭侯关云长……”

    牧云天还没说完,白云瑞便打断了他的话,“云天,不要再提那件事。那时的我就像现在的你一般,初出茅庐,不知深浅,又骄傲自大,结果惹出了许多祸端。现在回首那段往事,真不知自己是怎样挣扎过来的。在我效命开封府的那段岁月,我的四伯父一再相劝我。起初我没当回事,可是后来我深深理解了他老人家的用意,他怕我走了我父亲的老路。我父亲的死在我四伯父的心里留下了一个永不愈合的伤口,直到现在,他老人家一提到这件事还是眼泪涟涟的。”

    白云瑞说到此处,脱掉外面的衣服,躺在了炕上,说道:“云天,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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