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乔衍怔怔地盯着钢琴前的女孩，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
“你怎么知道的？”
他半眯着双眸，语气不善“你什么时候见过她的？”
合着全世界的人都见过他的未婚妻，除了他自己？
原因为失恋焦头烂额的林晨突然来了精神，见乔衍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林晨笑得更加欢快。
他摸着下巴沉思，故意拉长了声音道“除夕夜吧。”
着，林晨猛地拍了下乔衍的肩膀“我那时还提醒过你的。”
乔衍下意识反驳“你什么时候过……”
倏然，他瞪大了眼睛，“那天晚上你打电话就是为的这事？”
乔衍突然想起来，除夕夜当晚，他正可怜巴巴地被母亲赶出家门，和老父亲一同在门口吹西北风。
那时林晨是给自己打过一次电话，不过可惜他手机自动没电自动关机了，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乔衍咽了下喉头，看向林晨的目光越发不善“你就不会多打几次？”
林晨耸耸肩“你手机都关机了，我再打还能打出个花来？”
离得近了，林晨几乎可以听见乔衍咬牙切齿的声音，好像下一刻就会磨刀霍霍向自己了。
他手握成空拳，掩去唇边的笑意，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的位置靠了靠。
余光瞥见钢琴边的女孩，林晨再也顾不上遮掩，抬手撞了撞乔衍的胳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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