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其他小说 > 蜜宠豪门新妻:祁少,节制点! > 正文 第125章 请君入瓮
    项靳祁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将她的蜻蜓点水,发展成不折不扣的湿吻。

    半分钟后。

    项靳祁从沈予浅手里接过电话:“有事?”

    他开门见山,并无拖泥带水。

    封奚媛显然没有料到项靳祁会忽然接过电话,刚才那些狠话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一副温柔的口吻:“刚才熄灯游戏之后,你就不见了,我担心你“

    “没别的事我挂了。”

    “等下。”封奚媛听出他的不耐烦,赶在他挂电话之前忙道:“我听说蓬莱岛上还有一个寺庙,据说很灵验,我想替姑姑求一串手链开光,你明天有空么?”

    “我让金特助陪你。”

    “可是”

    项靳祁已然不耐地掐了电话,干脆利落,没给封奚媛再多言的机会。

    听着忙音,封奚媛气得攥紧了手机。

    他听不出来么?

    她根本不是想去求什么手链,只是想要他陪着而已!

    刚才那个女人,肯定不是秘书。

    最近项老太太也暗示项靳祁身边有别的女人,她当时还不信,因为项靳祁这么多年来也算洁身自好,不似其他名门贵胄嫩模c女明星乃至于会所内的姐流连不断。

    但如今看来,项靳祁摆明是有个女人

    而且那声音,很熟。

    究竟在哪里听过?

    ——

    对于误接封奚媛的电话,在项靳祁和沈予浅眼底,含义各不相同。

    沈予浅更多的是后怕。

    女人的嫉妒心是一柄很锋锐的利刃。

    项靳祁却一脸无谓,看了眼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他吩咐驾驶员回酒店,不知是晕船还是刚才吹风太久感冒,沈予浅胃里有些不太舒服。

    项靳祁瞥见她脸苍白,以为她还在担心:“你连我都不怕,还怕她封奚媛?”

    “封奚媛跟你能一样么?”沈予浅剜他一眼,心绪复杂。

    他是掠夺者,她可以反抗。

    封奚媛是理直气壮的正牌。

    她是破坏她们感情的三。

    项靳祁嗤弄地笑了笑,霸道地将她抱在怀里:“那她的确不能跟我比。”

    “”真自恋啊。

    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项靳祁有习惯性地将下颌搁在她肩窝,轻蹭了下:“放心,就算她知道刚才接电话的人是你,有我在,她还能把你怎么样?”

    沈予浅鼓着腮帮子,不想理他。

    但他刚洗完澡,那股广藿香气却无孔不入。

    鼻息间,充斥着他的味道。

    游轮驶回岸边。

    沈予浅说什么也不肯再跟项靳祁单独待在一起。

    她一下船便迅速回酒店。

    项靳祁心情不错,放她走了。

    沈予浅沿着路回大厅,在门口与封奚媛意外偶遇。

    封奚媛也换了一套白色的礼服,手里握着手机,似乎打算去寻找什么,在遇到沈予浅时,鼻尖微耸,眸色骤然一紧。

    “沈姐,怎么从外面回来了?”封奚媛拦在她的面前。

    明艳的脸上,笑容优雅得宜。

    沈予浅没有刻意压低声线,但说话时更雄浑了些:“大厅人多太闷,所以去外面吹了会风,不过太冷了,冷得我都感冒了。”

    封奚媛挑眉轻笑:“沈姐身娇柔嫩,天气转凉,还是待在酒店比较好,免得遇到什么不该遇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那就不好了。”

    沈予浅皮笑肉不笑。

    “封姐提醒的是,所以我正打算回来。”

    “那就不打扰你了。”封奚媛往旁边退开一步,沈予浅点头示意,越过封奚媛径直进入大厅。

    封奚媛盯着沈予浅的背影,神色愈发阴沉。

    她挂了电话后一直在想,那道声音在哪里听过?

    良久,她才恍然忆起。

    是沈予浅。

    就算听筒里声音失真,那也有七分类似。

    而且宴会正盛,她为什么要忽然去外面?

    沈予浅敏感地察觉到刚才封奚媛话里的敌意。

    明明之前在她听说自己和景邵熟悉时,她已经放松了戒备,必定是那通电话,又重新将她的警戒心勾起

    沈予浅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手背。

    叫你手贱,乱接电话!

    “予浅,你跑到哪里去了?”正在这时,徐娅馨一脸笑盈盈地走上前来,盯着沈予浅道:“我刚才都找了你好久了。”

    沈予浅敛了敛表情,不动声色道:“随便闲逛,二婶不用招待新人和宾客么?”

    “挽和顾晏能妥善安排今晚宾客的住宿,我倒是不用操心。”徐娅馨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看上去,牙尖嘴利。

    吃人不吐骨头。

    偏偏在沈家,向来把控财政大权,又很会演戏,一直以来都深得沈耀的看重,哪怕这么多年也没能生出个儿子,依旧无人能撼动她沈二夫人的地位。

    沈予浅也没必要和她撕破脸:“那二婶找我有事?”

    “前两天,我听你二叔说,染的手术就这几天进行了吧?”

    “嗯,姐姐说医生做过详细的检查,制定了一整套手术方案,最迟这周末就会进行手术,到时候我可能会请假去澳洲陪她。”

    “哎,本来染能手术是好事,不过”徐娅馨长长地叹了口气,话锋一转:“你也知道,如今你二叔正全力想弄好南湖的项目,染在澳城的治疗费用又是一笔天价,这”

    徐娅馨一贯可不担心沈耀手里的项目。

    她只关心如何让沈挽嫁入豪门,如何让众位太太艳羡自己。

    “所以呢,二婶究竟想说什么?”

    徐娅馨作势看了眼四周,又道:“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去那边房间里细说。”

    “好,都听二婶的。”

    就看看你想玩什么花招。

    沈予浅跟着徐娅馨去了走廊左侧尽头的那间房,推开门的刹那,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似玫瑰花又似古龙水交织的气息,并不好闻。

    而房间里,赫然端坐着江楚楚。

    她换上丝质睡衣,露出光洁的腿,藕臂白嫩,正撩人地捧着一杯红酒在喝,听到门口的动静,闻声抬头,挤出一抹歉疚的笑——

    “予浅,你可算来了。”

    沈予浅故作不解地看向徐娅馨:“二婶,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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