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其他小说 > 蜜宠豪门新妻:祁少,节制点! > 正文 第138章 我昨晚,没碰你……
    住持却叫住了他——

    “施主可是项家人?”

    项靳祁抽烟的动作微凝,转过身看向老住持,狭长的眼帘微眯,暗藏危险的幽光。

    老住持行了个礼,道:“项老先生二十年前曾来过普愿寺,并带着你和大少以及另一位女施主的照片,你和幼年时候的长相变化不大,对么,二少?”

    一句二少,已然确认了他的身份。

    项靳祁狠狠抽了口烟,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眼帘,他薄唇微启:“如果你想找人重新装修你的普愿寺,我明天让特助来处理。”

    “非也非也。”老住持摇了摇头,又道:“二少可知项老先生当年为何来找我老和尚?”

    “有话快说!”

    “他让我替你们三人分别算了一卦。”老住持似陷入回忆,良久才幽幽道:“你们三人皆命数富贵,事有始终,吉人天相撞,四海扬名,一生福禄,但是三人皆情路多波折,尤其是二少和那位凌姐,一个有生死之灾,一个有疾病之困,老和尚多问一句,凌姐如今还好么?”

    项靳祁瞳孔猛地一缩。

    凌晚斓的事在项家一直也算秘辛,更加不为外人所知。

    他当然是不相信命途之说。

    眸光变得狠戾,男人捻灭了烟头,冷意乍现。

    老住持察觉到了项靳祁周身的杀机,却依旧不动如山,行了个礼道:“二少不必担心,凌姐的福气不止于此,她会没事的,不过你的命劫才刚刚开始,幼年丧母c家庭不幸乃是历练,阿弥陀佛,老和尚劝你心存善念,事留余地,方得大慈大悲。”

    “笑话!”项靳祁不免冷笑:“你这套把戏我十几年前就不用了,你若不想我拆了你的庙,就少在这里胡言乱语!你的一句之差,或许就能让普愿寺彻底成为历史!”

    老住持眼底的笑意终于消散,取而代之的一抹朽木不可雕的无奈。

    “执迷不悟,迟早会害了你自己。”

    项靳祁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径直转身离开,隐隐的还能听到老住持嘴里在喃喃的念着佛经,一条条一句句都像极了项老爷子当初常常念叨的那几句。

    隔天,沈予浅是在一片诵经早课声中醒来的。

    山上清冷,却没了山下的嘈杂。

    沈予浅洗漱完后去大厅听了一会普愿寺的早课,大家都很自觉,渐渐地她的心境也安定下来,用早餐素食时,沈予浅看了一圈也没找到项靳祁。

    “师傅,昨天跟我一起来的那位先生是不是已经下山了?”沈予浅问到老医生。

    老医生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吧?我早上过来的时候,看到他在后山的台阶上抽烟呢,佛门清净点,本来不应该抽烟的,你要是找到他,可得劝劝他,抽烟对身体有害”

    反正他是不敢劝的,昨天那个男人太恐怖了。

    沈予浅哦了一声。

    最终,她还是去了后山台阶找项靳祁。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短短一夜不见,项靳祁下巴上生出一圈青色的胡渣,利落的短发贴在额前,眼窝下是一层淡淡的疲惫色,锃亮的黑色皮鞋边摆放这一排整整齐齐的烟头。

    而他右手双指正夹着一根白色烟头,吞云吐雾。

    “你疯了!”沈予浅脸色微变,冲上前夺过他手中的烟头丢在地上碾灭:“抽这么多烟,你想得肺癌么?”

    项靳祁机械地抬眸瞥了她一眼。

    双眸赤红,遍布猩红的血丝。

    沈予浅惊住。

    但男人也只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面无表情地往禅房而去,沈予浅愣了两秒后,快步追了上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

    “如果你需要倾诉,你可以告诉我,我保证不会对外说出去。”说实话,她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

    颓然而无精打采。

    “”项靳祁步子未停,甚至愈发迈着修长的双腿往前走。

    沈予浅逐渐需要跑才能跟上项靳祁,见他不肯说,她也不再追问下去:“时间差不多了,你没其它事的话,可以下山了。”

    项靳祁颓然地睁开眼帘,呼吸缓了一拍,突然道:“不用再吃避孕药。”

    “什么?”

    “昨晚,我没碰你,你不用吃。”项靳祁阴沉沉地说着,大概在后山坐了一整夜,又抽了一夜的烟,嗓音像是被烟晕染过,异常的沙哑。

    可那沙哑中夹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性感。

    沈予浅嗡的一瞬,脑子里仿若炸开无数朵烟花。

    她拦在他面前。

    “你这话什么意思?昨晚我是跟你”可她记忆里,怎么是个猥琐男?

    项靳祁被她拦住前路,眯了眯阴森的黑眸,神色一凛:“不是我,那你以为是谁?”

    “也是你送我去诊所的?”

    “”这女人全都忘了?

    项靳祁冷冷地睨着她,两片薄唇性感地一张一合:“所以你吃避孕药是以为你被其他人睡过了?”

    沈予浅愕然不已。

    她拧着秀眉,拼命地去回忆昨晚后来发生的一切。

    可是她完全断片了。

    脑海中浮现的最后一道人影,便是猥琐男。

    “怎么会是你?”沈予浅怔怔地盯着项靳祁,一瞬间有些许惊异:“而且我那里还流血了,护士也说我和男人发生了那种事,你你该不会是骗我吧?”

    项靳祁闻言,黑眸浸染着愠怒,不屑道:“我有必要说谎骗你么?你吃的药是禁药,有很强烈的副作用,流血或许只是其中之一。”

    “那护士为什么说”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想的?”项靳祁居高临下,再度睨了她一眼,不悦地打断她的疑惑:“不信,等下了山,你可以去医院做个检查!”

    沈予浅耳根一热,那根高悬到嗓子眼的心脏又重新跌回原地。

    所以她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无病呻吟?

    她和男人根本就没有发生关系!

    想到这里,沈予浅懊悔自己太愚蠢了!

    特么的!

    她到底长了个什么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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