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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需要我帮忙么？”
“帮我拿蜡烛。”小荑嘴里叼着饼干，一手用纱布将手包住，抓着蜡烛给他打光。
“祖宗，这里面会有什么？”
“……”祖宗斜眼看她。
“不不不，我不是打什么主意，但好歹让我心里有个底，是我们进去后还需要找呢？还是你就知道在哪儿？那还有没有什么无头将军，蛇头粽子之类的？或是什么机关毒虫？我又要做些什么？”
“你只要做两件事。一是跟紧，二是闭嘴。”
“……是的，祖宗。”
“手给我。”
小荑伸手给他，他用指甲在指尖划破血口，按着她的手指，在门上鬼画符。
这样，门就开了。
还以为会有什么宏伟壮观的景象，却不想里面空荡荡的，连口棺木都没有。也不是什么庞大的墓室，不过是间巨大的石室。
“很失望？”祖宗似笑非笑看她一眼，往里进去。
八个泥塑在旁镇守八个洞窟，正中高位，供奉着一把蛇柄长刀。
“谁的刀？”
“蚩尤，也是为了镇守。”
“不太明白，你们家供着敌对方的首领的长刀也是为了镇守？你别告诉我，以前他们是好兄弟，后来情势所迫就反目了？”
“……”祖宗眼光避开，不语，继续往前。走了两步回头问她，“你怎么想的？”
“不是我想的，是现在电视剧很多都这样，什么宫斗，家庭伦理剧。”
“我不看电视。”
祖宗口气有些微妙，小荑还以为是要反驳她，却不想说完后觉得，祖宗像是默认被她说对了。
“那这是谁镇守谁呢？”
“跟紧。”祖宗在前面提醒。
他们走到刀前，绕开，后面隐蔽着还有一扇门。门上绘制两个壁画神像，是几乎同样的人脸，九尺壮汉，只是一人赤裸，一人甲胄，握手对视。
祖宗将门推开，就像是在将两人也分开。进入，用蜡烛点燃两边的烛台，长明灯槽燃起两排火光，指引出眼前的路。
“这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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