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都市小说 > 爷是病娇,得宠着! > 第一卷 154:纺织强强联手,势如破竹 二更
    “我还没吃饭饭”

    江织动怒了“他们饭都不给你吃”

    人质周徐纺瘪瘪嘴“是的。”

    绑匪们“”

    电话那边,人质的家属缓了一口气,把情绪压下去,声音放低,安抚人质“徐纺,你别怕,先”

    通话时间已过一分钟三十秒。

    洪三直接拿起手机,关了免提了,他可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听这对痴男怨女在这你侬我侬,而且,江家的公子可不是个简单的,他不再耽误时间了,言简意赅“你女朋友好好的,准备赎金吧。”

    江织也开门见山“你要多少钱”

    洪三说“五百万,全部要美金。”

    那边迟疑了片刻“交易时间和地点。”

    洪三又看了一眼通话时间,提快了语速“时间和地点我会另外让人送过去。”他话风一转,威胁,“不过,你可别报警,要是让我发现有警察,我就立马送你女朋友上路。”

    江织没犹豫,表了态“我不报警,但你也别动我的人,你敢把我当肥羊宰,应该也知道我是什么身份,钱我多的是,没必要为了五百万去报警,给你多少都无所谓,就当我扶贫,但要是我的人哪里伤着碰着了,那你就不好收尾了,我不管你谁,伤了我的人,我就一定要弄死你。”

    江家的小公子,真不好惹。

    洪三沉着脸,眼里有慌乱,垂在身侧的手握了一下,黏糊糊的,出汗了。

    江织继续用发号施令的口吻说“她还没吃饭,去给她买饭。”

    通话时间已经将近三分钟了。

    江织还在说“还有”

    洪三恶声打断了“少给我拖延时间,安静地等我通知。”他冷哼了一声,“你敢耍花招,我就不怕死,大可以试试。”

    撂完话,洪三直接挂了手机,然后立马关机,整个扔进了燃着火的铁桶里。

    “那个,”

    笼子里的人质扒着钢筋,心慌慌地说“我还没吃饭”

    洪三上前,一脚踹在笼子上“给我安静,再说一句话,把你嘴巴封起来”

    人质立马闭紧嘴了,吓得抱成了一团。

    见她老实了,洪三才回头吩咐了阿旺一句“你去买个饭。”

    周徐纺埋着头,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十点三十四。

    江织刚挂了电话,问了一句“查到没有”

    他还在歌剧院的保安室里,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屏幕上都是海绵宝宝,他的手机正用数据线连着,另一端连接了笔记本。

    霜降的声音,是电脑合成,音色像汽车导航,她说“时间太短,没有追到具体的地址,只有大概范围。”

    对方是个有脑子的绑匪,知道这边会追踪,把时间掐好了。

    霜降的速度比一般黑客快了很多,才勉强追到一个大致范围。

    江织道“发给我。”

    霜降把追踪范围发过去了。

    薛宝怡从外面回来了“车辆我都查过了,牌照是假的,绑匪的行车路线断在了三里桥,那一带有好几个岔路口,而且很偏僻,没有监控,或者是盲区。”

    三里桥。

    江织把地图调出来,圈出霜降发过来的范围,默不作声地看了一会儿“如果我是绑匪,我会走这里,这里,”他在地图上一处一处标出来,“还有这里。”

    他指的几处,都是掩人耳目的地方,目击者少,监控也少。

    这是犯罪学理的反侦查。

    薛宝怡大概知道他几个意思了“撒网式”这么大块地方,撒网式搜罗,得耗很多人力,而且,还只是猜测。

    江织不多做解释,只说“一处都不要漏。”

    薛宝怡说行“你不是答应了要去交赎金吗”交了赎金不就没事了还要费尽心思去另辟蹊径

    “得留后路。”

    行吧。

    这是当命根子在护了。

    薛宝怡打了个包票“放心。”

    江织一点都不放心,他还见不到周徐纺,还摸不到她,心里的不安与慌乱一刻也不消停,脑子里兵荒马乱的。

    他抽了一张纸,擦掉手心的汗“居然只要了五百万。”

    薛宝怡问“五百万怎么了”

    “你要是绑匪,你都干一票了,我这样的身份,”假设完,江织问,“你会只要五百万吗”

    薛宝怡是个干大事的,当然不会只要五百万。

    他说实话“我会要五个亿。”

    这才对。

    江织的身价,远远不止五百万,而这个绑匪敢打他的主意,至少说明他有那个狗胆,可却只要五百万。

    是不对劲,薛宝怡猜想“难道不是图钱”

    江织可以肯定了“不是。”

    周徐纺的力量和速度是正常人类的三十多倍,如果在不知晓她弱点的前提下,要短时间把她绑走,可能性很小。

    他怀疑,他家周徐纺,是故意被绑的。

    凌晨两点。

    江织收到了霜降的邮件。

    霜降“我收到一条消息,是陌生号码。”

    江织还在歌剧院,还没有收到绑匪的交易时间与地点,他暂时不打算挪地方,整宿没合眼,眼睛有些涩,泛红。

    他说“内容。”

    “一个数字,还有一句话。”霜降把那句话原封不动地发过去,“江织,不用担心,我是黑无常大人。”

    她是黑无常大人,她法力无边,不会吃亏。

    她是在报平安。

    江织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数字呢”

    霜降“0893。”

    果然。

    她是故意被绑,并且,有她的计划。

    江织舒了一口气,等把人找回来,他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么乱来。

    再说猪圈那边。

    周徐纺给霜降发完消息,轻轻把手机放回桌子上,趴在桌上睡觉的男人突然动了,周徐纺抬起手,还没劈下去,男人换了个姿势,又趴着睡过去了。

    行吧,没醒的话,她就不打了。

    她轻手轻脚,钻回笼子里,把被她徒手掰弯的钢筋又掰回去,并且给它捋直了。

    缩在猪笼里她,睡不着,失眠了,睁眼看着外面的不太圆的月亮,叹气,叹气,好烦啊

    猪笼太臭了

    次日,早上七点,江织还没有接到绑匪的电话。

    “老板,”一晚上没睡的阿晚眼睛下面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不太长的头发竖起来好几绺,“人带过来了。”

    江织从保安里出来,倚着门,目光扫了一眼“都在这”

    阿晚点头“三楼四号厅的人都在这了。”

    这些人,也一晚上没睡,全部被江织扣在了歌剧院,一个个都狼狈疲惫得很,而且胆战心惊,怕被殃及。

    江织脸色很白,一宿没睡,嗓音沙沙的,有点嘶哑,眼角染了点儿熬夜后嫣红,正好衬他那双桃花眼,娇媚里透着丝丝缕缕的艳丽,眼睫微微一抬“你是导演”

    四号厅的话剧导演老齐上前,战战兢兢“是。”

    江织抱着手,长腿懒懒交叠放着,他清了清有点上火的喉咙,皮肤白,喉结也红了,没睡觉,精神不是很好,神色恹恹,问“知道被绑的是什么人”

    这不轻不重的语调,可偏偏让人毛骨悚然。

    老齐很心慌“知道。”

    江织抬抬下巴,示意“说。”

    老齐开始哆嗦结巴了“是江少您的女、女朋友。”

    江织咳了一声,桃花眼里酝着一层朦胧的光,他纠正“是未婚妻。”语调懒洋洋,不紧不慢,“你们可以出去打听打听,问问看我江织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用打听。

    帝都也就这么大,江家是个什么家族,有点商业常识都知道,何况这里是乔家的歌剧院,江织虽不是常客,但是是贵客,关于他的各种传闻从来没断过,被讨论的最多的是他的样貌、他的性取向、他导戏的天赋、他的脾气和手腕,何况,他还是江家老太最疼之入骨的小孙子,老太太护短,以前就传闻,说有人背地里骂了他一句病秧子,老太太听不得这话,就把人私下处置了。

    总而言之,帝都的贵公子里头,江织最惹不得。

    他语气散漫,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我这人呢,报复心强,阴险狠毒,手段也不怎么磊落。”

    他病容苍白,语调无力,嘴巴一张一合,唇红齿白的,一双桃花眼生得精致,像个骄矜贵气的公子哥,说出的话跟玩似的,可就是一个字比一个字狠。

    “要是我未婚妻哪里有个三长两短,跟这件事扯上了关系的人,我都会报复回去。”他慢慢悠悠地补充,“暗地里,悄无声息地、一个一个地全部解决掉。”

    三楼四号厅的一众人全部噤若寒蝉,脚底生寒。

    说完,江织问“听明白我的意思了”

    老齐抹一把汗,点头“明、明白。”

    江织一眼扫过众人“你们呢”

    其他话剧演员全部点头,各个心惊胆战。

    “既然明白,就都放聪明点,自己招,我早点找到我的未婚妻,她磕着碰着的可能性也就小一些,你们的日子才能好过点。”江织把左手上的手表取下,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拎在手里,“我耐心不好,给你们十分钟考虑时间,是自己招,还是等我来查”

    他说完,半分钟不到,有个穿着演出服的女话剧演员站出来了,她手受伤了,用绷带绑着,吊在脖子上。

    “江少。”

    江织看了她一眼“说。”

    女话剧演员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后背直冒冷汗,怯怯开口“在停电前,有个人找过我,给、给了我五万块的现金,让我假装摔倒。”

    就是因为三楼四号厅有人真受伤了,才混过了保安那一关。

    “继续,说详细点。”

    女话剧演员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交代“我摔下来后,因为没有灯,也看不清人,被人背到了一间房,那人就让我藏在那里暂时不要出来。”

    江织眉间沉着了一层阴郁“还记得他的样貌”

    她摇头“两个人都戴了口罩和帽子。”仔细想了想,“有一个是平头,另外一个很高很壮。”

    哦,她想起来了“他手臂上还有纹身。”

    江织问“纹了什么”

    女话剧演员停下来想了很久,不太确定的口吻“是黑色的,好像是一条龙。”

    江织问还有什么。

    她摇头,颤颤巍巍地说没有了。

    “你们呢,”江织看其他人,目光幽幽,“没有话说”

    又有两个男人站出来。

    其中的一个人开口,慌慌张张的,很畏惧“我们就帮忙抬了担架,没、没想那么多,看见担架上的人流了很多血,就跟着去帮忙了。”

    江织不言。

    那两个男人心里更没底了,是真怕了着有钱有势的小祖宗,两人相互看了几眼,还是刚刚说话的男人开口了“那两个人,一个纹身在手臂,一个在后颈,纹的都是黑色的龙,龙的眼珠有点奇怪,是、是红色的。”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