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玄幻小说 > 异世玄天录 > 正文 第七四章 凤箫失窃
    事实上,程咬金的三板斧还是很牛叉的,毕竟这可是程咬金的拿手绝招,这三招,名为劈脑袋c鬼剔牙c掏耳朵,传说是程咬金在睡梦中跟一位老神仙学的,他学会了第三板斧,准备学第四板斧时,被尤俊达给叫醒了,所以程咬金也就只学会了这三招,并且成就了他的金字招牌——三板斧。江若离传给李九的斧法,当然不是程咬金这一套残缺的斧法,而是一套完整的功法,只要有力气能挥动斧子,就可以学这套功法,并不需要玄灵气催动,也不需要前世的内力或真气,就只是单纯的力气,正好适合李九这样的粗人。

    不觉间,两人已经快要走出城,就在快要接近城门的时候,忽然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就听见一声充满焦虑的大喊:“江公子请留步!”

    江若离问声诧异地扭过身,回头看过去,却见一个大汉正勒住缰绳,嘴里“吁”地示意身下的马停下,原本正飞奔的马儿硬生生止住,整个前身站了起来,“唏律律”一声长嘶,差点儿把背上的大汉巅下来,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急刹车停下。江若离见这大汉有几分眼熟,仔细回想一下,应该是如意楼前的那两名护卫之一。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江若离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是——如意楼的?”

    “小人刘禄,正是如意楼的护卫之一,负责专门保护如意姑娘!”刘禄跳下马,对江若离拱手示意。“小人奉花姐之命,前来请江公子往如意楼一见,有急事相商!”

    花满楼,名义上是一座妓院,实际上也等同于是邺城的一方势力,手底下自然有护卫之类的人员,就好像前世的夜总会cktv什么的,都会有一些看场子的保安,这些人员,实际上就是所在势力的打手,一方面看场子,防止或制止来人闹事,另一方面也是在监视场子里的姑娘,避免姑娘们发生逃跑c自杀等闹心的事情,刘禄正是这样的人员之一。对于刘禄,江若离并无好感,在他眼里,刘禄就是那些逼良为娼c虐杀节烈女子的罪魁帮凶,让他很不待见,至于刘禄的身手,也就是修为,他上一次在如意楼前相见时就看出来了,最多不过是师境罢了,不过想想如意楼前老鸨子,也就是那个刘禄口中的花姐,见到祁杰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怕的要死,可想而知花满楼虽说是邺城名气最大的青楼,但背后并无强大势力罩着,所以才会见到祁杰这个裕田门的少门主时吓得唯唯诺诺,屁都不敢放一个,如此看来那花姐估计也没什么大能力请高境界的强者坐镇花满楼。

    “花姐,她找我去花满楼作甚?”江若离疑惑地望着刘禄,有些不解,他可不觉得自己是个大金主,有吸引花姐的那个魄力,尽管他目前也算很有钱,可从未想过要把自己的钱填到青楼那个无底洞里。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身为两世的过来人,前一世更是黑道上有名的大哥,对于欢场上的那一套,江若离再熟悉不过,要知道他前一世名下的产业可不止一座夜总会。

    “实不相瞒,昨夜如意楼遭窃,江公子赠送给如意姑娘的那支凤箫不翼而飞,为此如意姑娘急怒攻心,已经病倒了,所以花姐想请江公子前往如意楼,宽解一下如意姑娘!毕竟现在,江公子已经是如意姑娘唯一的恩客了!”刘禄再次拱手,恳切道。

    “什么?凤箫不见了?”

    这一回,江若离也着实楞了一下。此时间,玄天大陆并无“箫”这种乐器,可以说,江若离制作的这对龙凤箫,是整个大陆上绝无仅有的一对宝贝,其价值不言而喻,再加上本身制造的材料是特殊的竹子,尽管还不知这种竹子是什么品种,但绝对是竹子中的绝品,再加上他本身的工艺,可以说,懂行之人绝对眼馋,当时从文白几人把玩龙箫时那种爱不释手的模样即可以看出来。

    送凤箫给如意姑娘,是他一时起意,而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他和如意姑娘两人,再就是伺候如意姑娘的婢女灵儿。当时他送给如意姑娘凤箫,并无第四人在场,但两人琴箫合奏,如意楼附近应该有很多人都听到了。如意姑娘对凤箫极其珍重,自然不会轻易示人,更不会随便对人说这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灵儿多嘴,把这件事传了出去,结果听到有心人耳中,于是连夜盗走凤箫。

    凤箫的失窃,对江若离来说,算是一回事,也不算是一回事,大不了他再把龙箫也送给如意姑娘就是,毕竟他本身就不是专门有雅兴搞音乐的,若非为了应对此次的文战,他才不会专门在混元空间里学习乐器和音律,并制作出龙凤箫来。

    既然知道了这件事,而这件事多少也算跟自己有关,江若离便点点头,示意李九先回客栈,自己陪同刘禄来到如意楼。事实正如江若离所料,凤箫的秘密与失窃果然跟灵儿有关,只不过灵儿是无心之失。江若离来到如意楼,只见楼下的客厅里,灵儿正跪在客厅中央,哭的梨花带雨,身上c脸上皆有鞭痕,衣服上更是鲜血淋漓,有几处的衣服已经被抽烂,隐约可见翻卷开来的带血皮肉,显然刚被花姐命人狠狠教训了一番。

    “小贱人,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偷了如意的凤箫,还是你偷了送给了别人?”

    花姐此时全然没有了先前见祁杰时的那种卑怯,现在的她,完全展现出来青楼老鸨子应有的凶残和无情。在玄天大陆,娼妓也好,老鸨也罢,还是龟公c护卫,归根结底,都属于贱民,但在青楼里,贱民也是分等级的,如意姑娘这样的花魁不消说自然是头等,然后是那些红牌姑娘,再次一等便是一般的妓,至于灵儿这样的使唤丫头,则连贱民都算不上,只能算是贱民中的奴民,而老鸨子则是贱民中的女王般存在,掌管着青楼所有人的生死c人身大权,所以就算花姐活活打死灵儿也没什么,大不了打死了往乱葬岗一丢,比如江若离买下的那个姑娘便是如此。

    “妈妈,婢子真的没有偷拿凤箫啊!”灵儿啜泣着,“婢子和姑娘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江公子送那凤箫于我家姑娘,姑娘满心欢喜,婢子也替我家姑娘欢喜,谁成想哪个天杀的见不得我家姑娘好,眼馋那凤箫,偷偷拿将了去,天可怜见,委实并非婢子所窃,还望妈妈明察!”

    “哼,量你这小蹄子也没那个胆量偷拿凤箫,但事出有因,你绝逃脱不了干系!”花姐不愧是经营欢场的,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冷冷注视着灵儿:“老身虽未曾见过那凤箫,但当日在如意楼前,江公子奏那《相见难》,当真可谓此曲只应天上有,老身便知道那稀罕物事定是前所未有的宝物,后公子垂爱,将箫送于如意,那也是郎有情妾有意,替老身那女儿开心,总算有让她看上眼的人,结果仅仅过去一夜,那凤箫便不翼而飞,知道此事之人,除了公子与你家姑娘,便只有你了,你敢跟老身说你没有泄露出去凤箫一事么?”

    灵儿闻言,怔怔发呆了片刻,倏地想起一事,急忙跪爬到花姐面前,仰起脸:“妈妈,我知道是谁拿走凤箫了只是,只是”说着,灵儿又倏地低下头,不再说下去。

    “你这贱婢,为何开言吞吞吐吐,还不速速从实招来,莫非想要再吃一番苦头不成?”花姐厉声道。“再不从实道来,老身今日便着人活活打杀与你!”

    “回妈妈,实在是,婢子不敢说啊,怕说出来,要气杀妈妈!”灵儿颤声道,“婢子也只是猜测,并无实据,故不敢直言!”

    “讲!——”

    花姐饶是再好的性子,也要被灵儿给郁闷死,更何况她的性子并不好,不然的话也就不会不管三七二十一,不顾如意的哀求,先让人把灵儿毒打了一顿。被花姐打怕了的灵儿,听到花姐的这一声厉喝,顿时心里一激灵,浑身也一个哆嗦,不敢再有任何隐瞒,说出一件事来,不但震惊了花姐,同时也把江若离给气笑了。

    原来,就在当日如意楼前江若离吹奏《相见难》之际,听到此曲的并非只有祁杰等人,还有花满楼的另一个红牌姑娘玉颜,这玉颜姑娘平素里与如意姑娘便不对付,更是在争花魁时一度败与如意姑娘,早就对如意姑娘忌恨不已。主子不对付,自然身边的丫头之间也就跟着不对付,那玉颜姑娘的婢女莲儿和灵儿也是平素里见面就瞪眼,就差没打起来了。

    玉颜姑娘无意间路过如意楼,听得如意楼院子里热闹非凡,一时好奇心起,便在如意楼院外驻足,院子里的诸人不知道,但楼上的灵儿却看到了,之后还好奇地跟如意姑娘提了一句,如意姑娘也没在意,只说是可能路过吧,两人便没把玉颜姑娘放在心上。

    再后来,如意姑娘与江若离琴箫合奏《相见难》,犹如天籁之音,众人听得如痴如醉,灵儿也不例外,连玉颜姑娘何时离开也不知晓,等她从音律中清醒再望过去时,玉颜姑娘人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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