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我现在给你机会说说你到底有多喜欢多……爱我。”
薄景川最后三个字停顿了几秒说完之后脸色更是沉了几分。
袁思纯的哭声顿住瞠着眸子愣愣地看着坐在笼子外的男人。
她不懂不懂薄哥为什么要将她抓到这里来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来这里……
“不说?不说以后也就没有机会说了。”
薄景川侧身抬头从车台上拿起一把掌心雷握在手里动作轻缓的把玩着。
袁思纯的心一颤看着面前那个浑身都笼罩着恐怖气息的男人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薄哥……我从小就一直跟着你你教会我很多东西处处护着我帮我偏袒我我不会不记得……你是我童年的梦想。
我从小到现在的人生任何事情都在围着你打转我努力学习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袁家大小姐……你知道不知道我当初离开袁家去国外学习到底下了多大的决心因为要离开你身边……可我还是走了只为了能够与你肩并肩走在一起……没有人比我更爱你薄哥你不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
我们青梅竹马门当户对谁都以为我们是最般配的一对而我也一直在努力着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多看我一眼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向我打开心扉看一看我的好?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可以听得出袁思纯这些话是发自肺腑的真情实感。
俞松偷偷转眸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久久没有说话的薄景川竟有些拿捏不准此刻先生的想法了。
这是……被感动了?
“……然后呢?”薄景川良久才淡淡开腔声音听不出感情。
袁思纯却觉得男人终于将她的话听了进去心中隐隐升起一阵淡淡的希冀。
“如果我这辈子不能跟你在一起人生犹如苟活。我宁愿去死也不远苟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几乎是她从小到大的信仰如果信仰没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闻言薄景川微微扯了扯唇。
他掀眸直直迎上袁思纯那双充满希冀的眸子——
“那你去死好了。”
“……”袁思纯整个人狠狠一震一双眸子死死瞠在眼眶中瞳孔里映着男人那张俊美却带着邪狞淡笑的脸震惊的无法回神。
俞松在旁边也跟着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这种不紧不慢满不在乎的让人去死的态度比阴沉和凶狠可怕。
薄景川把玩着手里的掌心雷突然顿住然后缓缓抬起胳膊直直对准了笼子里的女人。
“这些话我听你说的太多了。”
扳机扣下声音平淡无波“感觉很恶心。”
“只是听你说这些话都已经觉得恶心透了。想要我跟你在一起……”他偏了偏头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厌恶顿了几秒他才又缓缓开口:
“……所以你干脆去死好了。”
一想到他天天还要被这个女人惦记着更是浑身不舒服。
更别说这个女人还如此不安分。
“不……”
袁思纯似乎还没有完全回神只是茫然地看着面前那个对她而言完全陌生的男人。
“不是这样的薄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理智彻底回笼看着那把迷你的掌心雷袁思纯彻底慌了。
“薄哥你不能!你小时候不是这样……”
“现在说不清楚当初为什么要护着你但是那肯定跟任何感情都没有关系。也许是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在享受你们对我的崇拜也许只是单纯地觉得你哭起来很聒噪。早知道你现在如此难缠我那个时候就不该多管闲事……”
他说着漆黑的眸子眯了起来冷冽的寒光乍现。
“你是我迄今为止唯一的败笔袁思纯机会我给过你几次呢?不如这次我们就一次性算清楚好了。一次一枪如何?”
“不…不……不要!薄哥你不能……爷爷会生气的我父亲不会原谅你……母亲也不会而且……而且薄哥你是吓我的对不对你不会这样这我的……”
“砰——”
“啊!!”
空旷的房间里满是袁思纯尖锐的尖叫声。
就连在一旁的俞松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刺耳。
这一枪开的真是讽刺。
先生话的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如果换做别人一百颗心也早就死绝了。
这个女人到现在都还以为先生对她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吗?
说她是本身就傻的听不懂人话还是偏执的到了痴傻的地步。
放这样一个难缠的人在旁边是真的烦人。
本以为不理会冷处理该懂的人自然懂现在看来也许所有人都会懂但唯独这个袁家的大小姐可能永远没有大彻大悟的那一天。
掌心雷勃朗宁m1906弹容两发大多时候给女人拿来防身把玩的迷你手枪或者只是一个暗器一般的存在射程并不远。
薄景川手里拿着的掌心雷如今是经过改良的独立配备的子弹装置缩小了子弹提及扩大了子弹容量。
既然是暗器那么能杀死人即可。
子弹打在袁思纯左侧的肩胛骨上。
细小的子弹在高速中更加锋利轻易钉进了女人的骨头里。
袁思纯根本不相信薄景川会真的对她开枪然而此刻她哪里顾得上心疼只觉得肩膀上传来的疼痛几乎快要了她的命。
脸上此刻毫无血色连唇都没有了一丝丝的颜色。
“薄哥……”
“这一枪是在你的接风宴上利用齐铭楚设计繁星的账。”
袁思纯一怔似乎是刚刚想到了这场接风宴发生在很早之前。
“砰!”
失神之中她的另一侧肩膀上再次被打中。
不出意外又是她一声尖锐的叫声。
“这一枪是你在我母亲的迎归宴上陷害繁星当盗窃犯的账。”
“砰!”左膝被打中。
“这一枪你是从香港跟到平城直接跟星辰国际抢代言的账。”
“砰!”右膝被打中。
“这一枪是你破坏了我的订婚宴让繁星不得不独自一人面对所有人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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