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修真小说 > 和氏璧 > 正文 第6章 练式比武
    辽羽道长走到杨汴的旁边说:“杨汴,最近他们怎么样?”杨汴说:“比起刚来时,进步不少,但是距离我想要的结果还差很远。”辽羽道长笑了笑说:“只要他们用心练,总会有进步,再说他们毕竟还是孩子,不要强求他们。”杨汴有些生气的说:“师父,他们有些人知质实在是太差,这样慢慢练,练刀什么时候。”

    辽羽道长说:“你怎么知道他们知质太差?”杨汴说:“你没有看见他们现在练的只是形式,并没有力道。”辽羽道长说:“他们现在还是孩子,能学到招式就可以,等他们长大后,力道就会跟着招式打出来。”杨汴说:“不行,我还是教他们练气功。”辽羽道长说:“你说得对,练气要练功,不练功,到头一场空。”杨汴说:“师父,这几个女孩子,我们是不是不要让他们练功?”辽羽道长说:“既然来了,就让他们一起练。”杨汴说:“是的,师父。”

    辽羽道长大声的说:“给位同学,今天你们练得很好。”大家练得更加卖力,只是辽羽道长看着他们练的样子,心理有些不高兴,不时皱起眉头。杨汴知道辽羽道长的内心,立即大声的说:“大家停一停。”看见大家听下来后,杨汴说:“今天你们就练习对打。”邓圣桀说:“杨道士,怎么练习对打?”杨汴说:“正好十二个,你们各自挑人对打。”

    大家各自挑好人后,黄悖悻说:“杨道士,我想换人?”杨汴说:“为什么?”黄悖悻看了看辽羽道长说:“我不想跟女子打。”杨汴说:“看你还有男子汉气概。”辽羽道长说:“你是不是怕打不过苏劭枫?”黄悖悻说:“我打赢了胜之不武。”苏劭枫说:“黄悖悻,你怎么知道一定能赢我?”黄悖悻说:“我不想跟女人打。”苏劭枫说:“少废话,接招。”

    苏劭枫对着黄悖悻一阵猛打,黄悖悻连一招都接不上,连连败退。苏劭枫毕竟是武门世家,自幼习武,本身就带有武艺,再加上杨汴的精心赐教,更是有所长进。黄悖悻自小贪玩,除了一张嘴脸,不要说是习武,就连卢柳福所教文学更是一窍不通。苏劭枫看见黄悖悻败退,心里一个暗喜,一拳打在黄悖悻的胸口,黄悖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家都知道,黄悖悻这是在耍无赖,苏劭枫出拳不是很重,显然是在表演。

    苏劭枫走到黄悖悻的旁边,脚踢一下说:“起来,不要装了。”黄悖悻睁开一只眼,看着苏劭枫说:“我没有装。”苏劭枫说:“你不装你干嘛躺着不动。”黄悖悻说:“我就这样躺着怎么了,碍你眼么?”苏劭枫说:“你喜欢躺在地上,你就躺着。”苏劭枫还狠狠地踢一脚黄悖悻,黄悖悻不敢喊出声,只能忍着。

    辽羽道长说:“苏劭枫这女娃子还真有两下子。”杨汴说:“他是苏州莲雾镖局苏金城的女儿,自带武功来乌龙山学艺。”辽羽道长说:“莲雾镖局的苏镖头也不算差,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交给卢柳福?”杨汴说:“我哪知道,可能是其它学堂不愿意收留。”辽羽道长说:“确实是,一个女娃子整天玩枪弄棒,自然不受贵族子弟的欢迎。”杨汴说:“这女孩子武功不错,就是脾气差点。”辽羽道长说:“那是个性。”

    甘芸苕和邓瑾嬼两人对打,辽羽道长说:“邓瑾嬼你下来,谭召项你上。”黄悖悻听辽羽道长这么说笑了一声,辽羽道长说:“黄悖悻,你没死就起来,躺在地上装死干什么。”黄悖悻慢慢爬起来,大伙都在笑。谭召项说:“辽羽道长,怎么又让我跟女的打?”辽羽道长看一眼谭召项说:“怎么,你又怕打不赢甘芸苕?”谭召项说:“不是,我是好男不跟女斗。”辽羽道长说:“你也算是个好男人?”谭召项说:“辽羽道长,你说这话我心好痛。”辽羽道长说:“开始。”

    甘芸苕双手一挥,把谭召项看傻,直愣愣的看不还手。甘芸苕说:“快出招。”谭召项双手伸出去,本来想抓住甘芸苕的双手,没想到抓个空,甘芸苕反手回来拍拍两下,直把谭召项的脸打得红肿。谭召项摸着红辣辣的脸,看着甘芸苕。甘芸苕本来还想加上两巴掌,但看见谭召项已经有认输的表情,立马收手。

    辽羽道长说:“行了,今天就练到这里。”邓圣桀心里暗喜,担心自己会被安排给哪位女生对打。辽羽道长说:“甘芸苕,你刚才那套动作这么熟练,你跟谁学的?”甘芸苕说:“跟我爹爹学的。”辽羽道长说:“你爹爹也是行伍出身?”甘芸苕说:“我爹爹只是个打渔的,平时看见他撒网就是这个动作。”说完还比划了几下。

    辽羽道长说:“你们真是阴盛阳衰,丢人。”杨汴听到辽羽道长这么说,笑了起来。邓圣桀很不服气的说:“我们不是阴盛阳衰,我们只是让着女生。”辽羽道长说:“明明打不过人家,还死嘴硬,你要不要脸?”邓圣桀说:“我们都混到这份上了,还要什么脸。”辽羽道长哼生气的说:“有什么样的先生就有什么样的学子。”黄悖悻说:“怎么,我们难道很差”辽羽道长说:“不是很差,是非常的差,卢柳福这混蛋,竟然教导不帮不出息的家伙。”

    卢植可说:“辽羽道长,你可以责怪先生无能,但是不能说我们不出息。”辽羽道长说:“你们不出息,难道我说错?”卢奇喻说:“你再说我们不出息,我们就跟你急。”辽羽道长看着卢奇喻说:“怎么,难道你们想跟我动手不成。”邓圣桀跟黄悖悻互换一个眼神,黄悖悻点点头。两人同时冲向辽羽道长,辽羽道长哈哈一笑,伸手一挥,两人向后退了好几步,身体才摇摇晃晃的停下来。

    杨汴说:“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邓圣桀说:“我们只想辽羽道长交流武艺。”杨汴说:“想跟我师父交流武艺,先过我这一关再说。”杨汴一跨马步双手一推,把两人弹出十米开外。杨汴说:“你们所有人一起上,要是能进入我五米范围以内,就算你们赢。苏劭枫听着有些不服气,大声一喝就往杨汴飞过去。杨汴轻轻一笑,单掌把苏劭枫给弹走几米远。苏劭枫看见其他人没有冲过去,很生气的说:“你们怎么不上。”黄悖悻说:“我以为你能扛得住。”苏劭枫说:“少废话,还不赶紧打。”

    一伙人不顾一切的向杨汴冲过去,杨汴不慌不忙,把乌龙功一招一式的展现出来,而且还能让这伙人一个都没能靠近五米范围内。黄萩璨看着杨汴很淡定,心里很生气,抓起一块石头,猛砸过去。杨汴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措手不及,一个跳跃躲开。就在躲开瞬间,一伙人冲到杨汴的身前,有的抓住手,有的抓住脚,有的抓住脑袋,把杨汴死死锁住。杨汴此时再有强大的功力,也无法施展出来。

    杨汴很生气的说:“你们这不是在耍无赖么?”黄萩璨说:“少废话,你说过只要我们能进入你的五米范围内就算我们赢,现在你被我们抓住,我们是不是赢了。”杨汴看着辽羽道长,辽羽道长笑着说:“他们是在用计谋,你傻怪不得他们。”杨汴听到辽羽道长这么说,更是生气,大声一吼,把所有人弹开。十几个人被杨汴这么一吼,弹出去很远。

    苏劭枫感觉耳朵嗡嗡作响,摇摇脑袋一看,自己挂在树上。苏劭枫挣扎一下,树枝一晃动就断掉,重重摔在地上,呀呀作痛。苏劭枫忍着疼痛站起来,四处一看。邓圣桀挂在屋梁上,黄悖悻躺在屋顶上。黄萩璨和谢晓茹贴在墙上,墙面两个深深的窟窿正好装下两人。谭召项和卢植可两人躺在茅厕顶上。其他人不知去向。

    苏劭枫大声的喊话,其他人好像耳聋一样,听不见。回头看,只看见辽羽道长和杨汴两人哈哈大笑。方叴桦,邓瑾嬼和陆梢眉和卢奇喻四个人匆匆跑回来。苏劭枫大声的说:“你们刚才去哪里了?”卢奇喻摇摇头说:“听不见。”苏劭枫大声的说:“你说什么?”卢奇喻大声的说:“我听不见。”

    谭召项和卢植可两人一个花落,差一点掉进粪坑里。卢植可和谭召项两人走过来,看见苏劭枫和卢奇喻两人互相对话,但是听不见,耳朵只是嗡嗡作响。邓圣桀从房梁上掉下来,走过来,很压抑的看着卢奇喻和苏劭枫,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黄悖悻跳下来,走到黄萩璨和谢晓茹两人旁边,费很大劲才把两人从墙上扒下来。邓圣桀看看人数,还少甘芸苕,就大声的问:“甘芸苕在哪?”大伙都把手指指向耳朵,都表示听不见。

    此时甘芸苕从房间的一个小洞钻出来。大家感到很奇怪,都走到洞口看一看,再看看甘芸苕,居然没有受伤。甘芸苕大声的说:“你们看什么?”大家都把手指向耳朵,表示听不见。甘芸苕说:“我的耳朵也在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大家都回头往辽羽道长和杨汴两人看过去,只看见两人哈哈大笑。

    辽羽道长手一挥,大伙感觉耳朵没有作响,但还有一些听不见。邓圣桀说:“奇怪,怎么又听见了。”黄萩璨说:“对也,我也听见了。”黄悖悻说:“更奇怪的是,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苏劭枫说:“还说呢,我身上全是痛。”黄悖悻说:“你那是摔伤的。”

    大伙慢慢走到杨汴和辽羽道长的身前。黄悖悻说:“杨道士,你这是什么武功?”辽羽道长哈哈大笑。杨汴笑了笑说:“这就是上层的乌龙功。”邓圣桀说:“我们看见寒山寺的鲁恩大师用过,可那是狮吼功的。”杨汴说:“狮吼功是狮吼功,乌龙功是乌龙功,两个没法比。”邓圣桀说:“可是效果都是一样的。”杨汴说:“狮吼功只能让人震耳欲聋,但是不能把物体弹出十几米外,这就是跟狮吼功的区别。”苏劭枫说:“杨道士,你可不可以教我乌龙功?”杨汴说:“我现在教你们的就是乌龙功。”

    苏劭枫说:“这就是乌龙功,我怎么没感觉到?”杨汴说:“现在练的是入门级乌龙功,想要达到向我这境界,你们还要苦练二三十年。”苏劭枫说:“杨道士,我认为在三年内就可以打败你。”杨汴说:“苏劭枫,你一个女娃子不要这么狂妄,三年内能打败我,我都不知道你的自信从哪里来的。”苏劭枫说:“怎么,你不相信。”杨汴说:“我很宁愿的相信你能在三年之内打败我,可是能在三年之内能够练好乌龙功打败我的人,几乎没有,除非是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苏劭枫说:“练武奇才?”杨汴说:“正是,时间少有。”

    邓圣桀听到杨汴跟苏劭枫对话,向黄悖悻使一个眼色,黄悖悻偷偷走到墙背后。邓圣桀很大声的说:“杨道士,你说的话我就不爱听。”杨汴看着邓圣桀说:“怎么,你对我说的话有偏见?”邓圣桀说:“武学奇才,当今就有。”杨汴说:“哦,当今世上有这等人才?”邓圣桀笑了笑说:“你不相信,我就证明给你看。”

    邓圣桀跨起马步,左一划,右一划,双掌向前一推,墙后面的大树一阵晃动,树上掉下许多叶子。所有人看到都为之一震,杨汴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竟然能隔离这么远,把大树上的叶子震落,不要说自己,就连辽羽道长可能都达不到这样的境界。大家看着邓圣桀,羡慕的眼神不停扫射全身,此时邓圣桀害羞的脸色都涨红。杨汴还以为邓圣桀内力消耗过度而涨得脸色通红。杨汴看着辽羽道长,辽羽道长只是微微一笑。

    邓圣桀大吼一声,双掌再往前送,树叶又震落许多。邓圣桀说:“我就是当今世上的练武奇才。”杨汴走到邓圣桀的身边,看了看邓圣桀的脸,憋得红彤彤的。邓圣桀说:“杨道士,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漏气的。”杨汴有些佩服的看着邓圣桀说:“果真是练武奇才,骨骼精怪,印堂饱满,气色如虹,小子你有前途。”大家听到杨汴这么夸邓圣桀,都怪自己的骨骼长得不够精怪。

    辽羽道长大声一吼,墙轰一声倒下,只看见黄悖悻在墙背后,到处乱串。大家看见黄悖悻逃跑的样子,哈哈一笑。辽羽道长再加上一掌,黄悖悻不见踪影。杨汴瞪一眼邓圣桀说:“你小子看来不够厚道。”邓圣桀收起马步,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大伙的身边。杨汴很严肃的说:“你们都给我站好。”十一个人排成两排站得很笔直。杨汴说:“你们认为这个很好笑是不是?”黄萩璨说:“是的,很好笑。”杨汴看一眼黄萩璨说:“只有卢柳福这蠢货才会招到你们这样的学子。”黄萩璨很不服气的说:“杨道士,你可以用语言骂我们先生,但是不能这样说我们。”

    杨汴说:“难道我说错了?”黄萩璨说:“杨道士,我先生很蠢货没有错,但是我们不蠢。”杨汴说:“不蠢,不蠢你们怎么不去长安书院,怎么在圣福院,我看卢柳福这蠢货能交给你到什么东西。”邓圣桀有些不耐烦的说:“杨道士,这话就是你饿不对,先生是先生,我们是我们,怎么能混为一谈。”杨汴说:“有什么样的先生,就有什么样的学子。”

    黄悖悻鬼鬼祟祟的回来。辽羽道长大声的说:“黄悖悻,你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黄悖悻走到辽羽道长的旁边说:“辽羽道长,你就不能帮我们隐瞒一下,看我现在多丢人。”辽羽道长说:“你也知道丢人。”黄悖悻笑嘻嘻的说:“人要脸树要皮,你这么一拆穿我们,贵丢人的。”辽羽道长笑了笑说:“少给我嬉皮笑脸的,赶紧过去排队。”黄悖悻说:“辽羽道长,你刚才用的什么武功,我的屁股凉凉的。”辽羽道长说:“要不要我再给你一掌。”黄悖悻笑嘻嘻的说:“我用。”飞快跑到人群中,找好位置站立。

    杨汴说:“你们真是无药可救,朽木不可雕。”辽羽道长向杨汴招手,杨汴走到辽羽道长的旁边。杨汴说:“师父,您有什么吩咐?”辽羽道长说:“做个样子就得了,反正他们一个都不可能成才。”杨汴说:“要是不教好他们,以后会让人笑话我的。”

    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