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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止殇愣了愣，看向白露。
“我可没教她，是她自己说的。”白露解释道。
“你们在说什么？”莫夫人一头雾水。
“夫君很惊讶小芷儿说话这么有条理呢，还怀疑这是我教的。”
“这也难怪，我还从没有见过比小芷儿更聪明的孩子。”她笑道：“露露，我听小芷儿在说她在同神医学医。”
“对，小芷儿对医术很感兴趣，武功她也想学，还有抚琴、绘画等等，我想她现在还小，性子不定，任她想学什么都可以接触着，待大一点，再看她愿意学什么再专一地学一两样。”
“这样很好，学感兴趣的东西会很快乐。”莫夫人笑道，“我那时候最烦琴棋书画，看见夫子就套，不过只要我爹的算盘一响，我就高兴，让我拨一整天算盘珠子我也不会累。”
她看着莫止殇，“那时候我本想将你带在身边，想着沈家的家业还得你接手。可是你爹说沈家与闫明楼的权势，未来你肯定会遇到很多的危险，武功才能傍身，我便想着让你先同他学几年，再跟着我，我真的，我不是故意……”
“够了！”莫止殇突然大喝，起身出厅，瞬间不见人影。
“露露，我是不是做错了？”莫夫人很慌乱，“我该知道的，错了就是错了，解释那么多也没有用，我只是……唉！我想着借这个机会同他解释一下，至少……至少让他愿意同我相处也好。”
“娘，你别担心，夫君他这是害羞才走掉的。”白露安慰莫夫人，夫君出去时眼里隐隐的泪光她可没有错过。“不过你可别同他说他害羞，他会恼羞成怒。”
“殇儿害羞？”莫夫人不敢相信。
“夫君他不是真的冷漠，他只是比较擅长把感情都藏在心里而已，事实上若不是他自己也想要亲近娘，我哪儿留得下他？”白露再给她吃一粒定心丸。
“更何况，还有这个小机灵鬼在呢。”白露点点小芷儿，“要拿出你当初撮合我和你爹的干劲来。”
“是！”小芷儿立即立正站好，高声回答。
“这是怎么回事？”莫夫人好奇问道。
白露瞪了眼得意笑着的小芷儿，自己也忍不住笑，将当初莫止殇流落到石佛镇，被小芷儿捡回去，及自己如何排斥他，又如何越来越感情深厚，一桩桩、一件件向莫夫人说来。
“原来你们之间发生过这么多事。殇儿他居然愿意成为酥圆，我一直以为他和他爹一样，都是冷酷无情的，看来我真的对他的了解太少了。”
和他爹一样冷酷无情？白露留了个心眼。
下人们撤去饭菜，换上茶水和点心，白露和莫夫人聊了一些在乐安村的趣事，不久便有管事进来，称大掌柜来了，问莫夫人是否现在就见。
“让他去大厅坐一下，我随后便到。”莫夫人吩咐完，又朝白露致歉。
“娘别这么说，你去忙，不用管我。”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身边跟着的是莫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落梨，她是沈家的家生子，对沈家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都特别熟悉，算是莫夫人特地为白露准备的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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