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其他小说 > 本命非后 > 正文 第189章 新的身份
    “这不是爹爹,这是哥哥。呵呵。”庄老爷抱起了小粉红,有些吃力的喘着粗气。“快去吧,晚到了不好说。”庄老爷拍了拍丁硕的壮硕的肩膀。已经在庄老爷的身边住了这么久,本就不喜欢与人亲近的丁硕并不排斥丁老爷对于自己的接触。

    “是。”转头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那人生死不明了三年,却是出现了一个三岁的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共通点呢。

    “大人,到了,这就是那紫芝泉。”宫彻下马查探。回禀道。

    知道莫心失踪而且赏花节上与莫心有瓜葛的人全部都死于非命,尤其是那个碧韵的身上的水缎的披肩更是触动了宫彻的神经,那分明是被活剥了一层皮。那女子身上更是无数的银针刺穿,满身都是血窟窿。

    那件水缎更是莫心那日出走的时候身上穿着的样子。难以想象莫心究竟是经历什么事情。

    “许公子。本王办案。你跟着我可是不能保护你的安全。”薄影夜对于这个狗皮膏药一直跟在身边,一想到那日就是莫心丢失在他的眼前,就恨不得随时将他给活剐了,都难解心头只恨。

    许会祎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酒壶。“人生得意须尽欢,二皇子。这军中的粮饷我们许家可是出了一份力,今日我虽不能从军也要为刑部贡献一份力量。二皇子尽管放手去做就可,不用在意我的存在,我绝对不会给二皇子添麻烦的。”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大麻烦。薄影夜长舒一口气。父皇都已经下令准许许会祎跟在刑部身边。

    不过是一个虚职,却是有大把的理由随在身边,真真的是让人恼怒。

    “许会祎,若是我发现你有一点的猫腻,我都会将你就地正法。”

    “彼此,彼此。”玩世不恭的许会祎眼中冒出寒光。莫心丢的那天分明有人看到莫心出现在王府。两人都相互猜忌莫心的丢失都与对方有着撇不清的关系。丝毫的不想让。

    一旦发现对方的一丁点的破绽都会将对方顿时跳起来手撕了。

    “许家钱庄真是大手笔,一夜之间免了所有的商铺的赋税,全都由你代为上缴,事情都已经传到了朝堂之上,父皇可是大为赞赏,这一次的捐助军饷之事更是让人怀疑许家的用心。”

    “国事是我们万民之子都应该关心的事情。若是有私心的话,就是国泰民安,我倒是希望这笔军饷能够用在百姓的身上。如若不然,用在保护百姓的地方也是可以的。”许会祎丝毫的不上当,情绪控制得当,丝毫的不会被薄影夜发现一点点的恼怒的破绽。

    他深知这一步走的惊险。艾莫心的手上那一串的手链昭示着不同的意义,这也正是许家两位公子存在的意义,如今许本琨昏迷不醒,甚至就将于不久于人世。或许与莫心有关系。

    而且,父亲这一次亲手插手此事,许会祎自然也是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就是许会祎家财万贯,也是不能他能够支配的,况且能够支持军饷光是有财是远远的不够的。

    经过一路的跟随,许本琨有意无意的发现薄影夜对于这个艾莫心似乎有着不一样的情愫。

    不,那不是不一样,那是一种骨子里的眷恋和爱护。

    路上稍微有一些的风吹草动都会被薄影夜如惊弓之鸟般查看一番。

    许会祎都快被折腾成了神经衰弱了。

    “大人。”村子口一个还算得上健壮的男人,身上除了粗犷之气还是有一些的儒雅。但是那人抬起了头你会感觉那一切的都是错觉,这一双的满是对于世界的怀疑和不信任的眼睛里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善意,似乎那就是从一出生就带出来的对于这个世界的满满的恶意。“我是丁硕,是负责迎接大人的。已经备好了住的地方。还请大人随我前来。”

    “你们庄文村的庄老爷呢,就派一个毛头小子来迎接我们大人,也太敷衍了。”宫彻倚在马之前,手里是明晃晃的宝刀。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那刀鞘,似乎是随时一刻都会跳了出来。

    “大人,小人并无此意。”丁硕抬起头看了一眼。又躲避一般的迅速的低下头去。

    “哎呀这里风景秀丽,依山傍水。哎呦。”许会祎抬脚一个石头滚下了水中,溅起了几朵水花打在身上,凉飕飕的,连忙后退。“好凉啊。”许会祎手中的折扇打开捂着自己的鼻子,活脱脱的一副娘炮的模样。

    薄影夜恨不得现在就拔剑把他砍了,跟这种货色站在一起实在是太掉价了。

    “快点,快点,屋子在哪里,人家的衣服都弄脏了。”许会祎不理会薄影夜对于丁硕的刁难,自己就拉着一脸的嫌弃又隐忍的丁硕向着村子里走去。

    “大人,这许公子自从上一次似乎是得了什么病,好了之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了。”宫彻解释道,也是一副不解的神情看着那个不正常的一蹦一跳的拉着一个僵硬的不断地远离又被拉回来的身影。

    “哼,死了才好。”

    “呃。”宫彻一时语塞,只是这变化的何止只是许会祎,二皇子你也是变了不少啊,你何曾如此的满脸的怨恨的去诅咒一个人。

    “嗯”莫心不知睡了多久。身边还萦绕着点点的香气,莫心,满脑子里只有那香气,有些懵懂的坐在床边,竟是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哎呀。我怎么又忘记了拿毛巾了。”门口响起了一个女孩子的小声的自责声。

    “你呀,这几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接着也是响起了一声另外的一个姑娘的跟着的嬉笑声。

    “还说我呢,你不也是一样吗。”两人说话的语气间打闹起来。一会声音又远去,应该是回去取东西了。

    “禾沫。”莫心看着这个屋子之中无一不刻着这两个字的东西,就连那一幅幅的墨宝之上的落款都是禾沫,很明显,这是一个叫禾沫的女子的房间,而且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长相秀气的女子。

    “好刺眼。”莫心一推开门。满是一道亮光。忽的自己原本在屋子里就是模模糊糊的视线,此时更是全是亮光什么都看不清楚。

    自己摇摇晃晃的不小心大腿撞在了栏杆上。“嘶,好痛。”

    莫心自己揉了揉。一阵酸楚从大腿处传来。摸索着往前走。一不小心就又是撞到了头。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自己已经是被撞的遍体鳞伤。自己又是看不清楚,脑袋里又是一点点的印象都没有,这里是自己的家吗,自己怎么一点点的印象都没有。

    “呱呱呱呱。”有青蛙的叫声。

    莫心摸索着上前。

    人的眼睛一旦是看不清楚了,耳朵的听力就会及其的灵敏。

    身后不远不近的刻意压低的脚步声。一直都在紧紧地跟着自己,有一瞬而起的杀气。

    “嘘。”两个慌乱的丫头经过,还没有来得及出声,看到了那跟在摇摇晃晃的身后的丁硕,丁硕食指竖在了嘴边,两个丫头又悄悄的离去。

    这一切,莫心没有看到,却是听得真真切切。

    他是谁,为什么跟在自己的身后,又是什么都不管自己。

    莫心的记忆不清晰了,似乎是被什么阻挡住了,就像是那被封在了罐子里的蜂蜜,还加了一层蜡,无论如何上下反转都不能倒出来一丁点。

    智商还是在线的。如此的艳阳之下的危险。她不是傻瓜,况且女人的感觉都是很准的。

    “禾沫啊。”莫心感觉到眼前的波光粼粼和自己身后的忽然靠近的推力。决心赌一把。

    一个把自己放在了那个属于是禾沫的房间里,房间刻意的保存完整,可见是那女子的重要性,也说明了自己与那个女子的千丝万缕的关系,也许自己现在还不清楚而已。

    莫心就要踏出去一步。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拉住了莫心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浑厚的带着压抑的声音。“前面是池塘。”

    “我是禾沫吗。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莫心心中明确的知道,自己出现在这里,这样的压抑的气氛一定不是自己的意愿,她很清楚在她说出了那个名字之前,那明明是一个推力。前进一步就是万丈深渊的推力。

    莫心转过头。脸上洋溢着那熟悉的气息,恬静温婉,似乎这世间的一切都不足以撼动她任何的情绪。

    两个小丫头按照莫心的眉眼描画一番,竟是与禾沫有九分的相似。

    丁硕的手上不自觉的用力。几年未见的人竟是如此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眼前。

    “嘶。疼。”莫心瑟缩了一下胳膊。

    丁硕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放开了手。莫心揉搓着自己的胳膊,露出来的肌肤上青紫一片,都是被撞的。

    丁硕皱起了眉头,女人,真的是太脆弱了。

    “禾沫。”不知为何,自己看着这个满脸的委屈的小女人,忽的就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我的眼睛好痛,我什么都看不到了。”就姑且做禾沫吧。莫心也不再反驳,但是若是能够问清楚自己到达这里的缘由,也是能多一分逃出去的机会。虽然,自己一问出这句话,看不见的周围的气氛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是又把自己推了出去挨刀子啊。

    “啊。腿也好痛。”禾沫刚才脚指头也撞在了一块石头上,此时的鞋里渗出了点点的红色,每走一步都是跛着脚,像是一个小瘸子,却是紧抿着嘴角,不肯求助。

    “你是庄老爷的独女,大病了三年,醒来,眼睛就看不到了。”丁硕每说一个字都是紧紧地观察着莫心的任何的一点的反应。

    那几位大人,许公子还好说,看起来就是傻乎乎的一个取向有问题的纨绔,但是按个大人和那个随从看起来并不好糊弄,到时候这个女人的存在就是一个很大的麻烦。

    或许是解决掉她是最简单的方式,无奈,自己看着那双眉眼如何也是下不了手。

    “难怪,我的腿都好软。以后,我都看不见了呢。”莫心嘴角泛起笑意,却是让人看着那么的心酸和委屈。

    原来我以后都看不见了呢,不吵不闹,不骄不躁,只是安静的接受这个事实。受尽委屈却不肯说一个难过,让看到的人才是更加的难过。

    “我带你回屋子。”丁硕说着就将禾沫横抱了起来。

    这个女人比想象之中要轻得多呢,看来是这些日子没有好好的吃饭所致。

    禾沫自觉地下意识的搂住丁硕的脖子。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独属于的女儿香。

    “你是谁。”莫心就那么近在咫尺的对着丁硕,一个陌生的身上带着随时都在犹豫着是否要将自己置于死地额危险气息的男子,甚至于能够清楚的感受得到对方的呼吸的温度。“你先不要说。”莫心伸出手。摆了摆手。

    “我猜猜。”说完这句话,莫心额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是我的亲人吧。”

    “”丁硕一句未说,脚下的步伐依旧是铿锵有力。

    “是夫君?”莫心小心的说着,就连睫毛上的小女儿的颤动都看的清楚清晰。

    “丁硕。”

    “庄老爷c”丁硕怀里还抱着禾沫,转头看向庄老爷,皱了皱眉头,他就在这么近的范围内,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察觉。

    “丁硕哦。”莫心小声的重复着。

    “咚咚咚。”男子强有力的心跳声异常的清晰。

    “她醒了这,这”庄老爷无比的震惊的看着禾沫。

    这也更加印证了莫心根本就不属于这里的想法。果然是有猫腻。

    “丁硕,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要说。”庄老爷欲言又止。莫心能够感觉得到丁硕的轻微的摇头,是在示意自己的去留吗。

    莫心下意识的紧了紧环住丁硕的脖子的手。丁硕顿了一顿。

    将莫心放在了凳子上。“稍等一下。”临走放在了莫心手中一块丝滑的布料。看来应该是女子所用。

    莫心无聊,又不愿意到处走动,小心的摸索着那手中的锦帕,在最小的一角摸到了两个不会被人轻易的察觉的字。禾沫。还有其他的字。那个名字,并不是丁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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