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这里有厨房吗？”，听到阿尔托莉雅肚子的抗议，绫波丽笑了笑转身看向爱丽丝，“可以借用一下吗？”
“哦，没问题。”，一直在发呆的爱丽丝，如同刚刚惊醒一般，“我带你去好了。”，说着起身
“小莉雅。”，比鲁斯突然皱了皱眉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还战斗了？”
“啊，就是那个在别的世界弄死的那个变态。”，阿尔托莉雅眼皮跳了跳，显然即使是知道有那么个英灵，还是仍然感觉恶心，“我就释放了胜利誓约之剑完成了一次完美斩击而已，卫宫切嗣那家伙就一直昏到现在。”
…………………………………………
“嗯……有趣。”，绫波丽跟着爱丽丝走进厨房，打量着放在窗边的电炉，“你们怎么会用这种对烹饪一点帮助都没有的火源？”
手指轻轻触碰炉灶，绫波丽便知晓了火焰的来源：“餐具也是，普通的钢铁能做出怎样的饭菜呢？”
“请问，你对料理是很在行吗？”，看着绫波丽对自家的厨房评头论足，爱丽丝微微皱了皱眉头，但感觉眼前的女子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啊，对不起……犯了老毛病了。”，看着爱丽丝微微蹙起的眉毛，绫波丽笑了笑，“为比鲁斯大人准备餐点的老毛病，怕是改不掉了。”
“嗯……你真的是比鲁斯……的仆从？”，爱丽丝并不是什么对别人言语也需要斤斤计较的人，但有些事情还是让她有点难以接受，“你看起来，那么……完美，为什么？”
“为什么要成为别人的仆从，而且看起来还那么不靠谱。”，绫波丽笑了笑，随后摇了摇头，“算了，只能稍微将就一下了，虽然比鲁斯大人对食物并没有想黑兔大人那般挑剔。”
“嗯……”，爱丽丝看着绫波丽熟练的手法，忍不住开口问到，“你为比鲁斯做了多久的饭了？”
“嗯……自从再次回到神域之后的几千年，没数过了。”，绫波丽摇了摇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比鲁斯大人喜欢就可以。”
“这……嗯？”，刚想开口说什么的爱丽丝猛的严肃了起来，眼神投向城堡之外，“有人闯进来了，感觉……很不祥。”
……………………………………
“那个感觉……切，果然没死吗？”，阿尔托莉雅脸色微变，带着一丝懊恼，“烦人的家伙没完没了。”
“saber！”，爱丽丝从室内冲到阳台，发现阿尔托莉雅已经在那里了，“你也感觉到了？怎么回事，我感觉到还有小孩子？”
“为了吸引我们出去的筹码而已。”，男人都声音从爱丽丝身后，响起。
“切嗣！”，爱丽丝回身，眼里闪过一丝喜悦，“你醒了。”
没有回答爱丽丝的话，卫宫切嗣隐晦地看了一眼瞬间出现在窗台上的比鲁斯。
“小莉雅，我可是闻到血腥味了。”，比鲁斯舔了舔嘴唇，鼻子微微颤动，“小孩的血液。”
果然不出所料，城堡之外的森林中传出了一阵尖叫。
“折磨致死，可惜，我对恐惧无感。”，收回眼光，比鲁斯看向被短发女子所搀扶的卫宫切嗣，“你们的种族，还真是野蛮啊。”
“什么意思！”，卫宫切嗣没有发怒，另一只手悄悄摸上了装有起源弹的枪。
“小莉雅，虽然我对死多少人都没兴趣，但是这种虐杀小孩的事情，还是和谐掉比较好。”
“saber，不准去。”，皱了皱眉头，卫宫切嗣几乎想都没想就开口说到，“只是勾引的筹码而已，出击就中计了。”
“你在说什么？”，爱丽丝不可思议地看着卫宫切嗣，“那些只是孩子，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们一个个在消失！”
“嗯……”，看着阿尔托莉雅低着头，紧紧攥着的拳头，比鲁斯在心里谈了口气，“看到了，看不到本质永远都是人类的短板。不要觉得自己可以改变什么。”，说着比鲁斯对着下方的森林射出了一束极细的光柱，但什么都没发生。
“你杀了他。”，阿尔托莉雅腿一软，坐在了地上，“为什么，明明刚才还以前正常，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阿尔托莉雅所质问的并不是为什么卫宫切嗣不让自己出击，她所质问的是为什么会有小孩子，为什么人类可以为了自己所期望的东西不顾一切，卫宫切嗣也好，远坂时臣也好，甚至是caster也好，自己内心所期望的东西，就值得放弃自己所拥有的去追求吗？
“为了我的理想，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卫宫切嗣压低了头，既是回答爱丽丝，同时也在回答阿尔托莉雅。
征服王说的没错，阿尔托莉雅的力量再强，即使成为神灵，阿尔托莉雅永远都是个小姑娘，所谓完美的王，是看不到平静水面之下的暗流涌动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地方适合阿尔托莉雅，黑兔远离尘世的幻想乡，以及只存在与神灵传说之中永无争斗的神域。
“说实话，我现在很纠结。”，阿尔托莉雅扶着地面，站了起来。
一道刀光闪过，在卫宫切嗣反应过来之前，一只带着印咒，切面还因为高温而滋滋作响的手臂掉在了地上。
“这场游戏，我玩够了。”，将剑入鞘，阿尔托莉雅叹了口气，“凡人，你已经成功的惹怒我了！”，说着，阿尔托莉雅体内的神力毫无保留的肆意而出。
刚刚阿尔托莉雅突然明白了一件事，自己是神灵，不是人类或是英灵，既然规则让自己不爽，那也就没什么遵守规则的必要。正如离开神域之前所说的，这只是一场游戏，既然让自己如此难受的游戏，根本就没有继续玩下去的必要。
“我受够这副所谓为了大义的面孔了。”，说完阿尔托莉雅没有给卫宫切嗣反应的时间，直接离开了此地。
“小莉雅……啊嘞？”，快速地准备了两份简易便当的绫波丽刚想开口，却看到阿尔托莉雅愤然离去的画面，“比鲁斯大人，出什么事了吗？”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