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身球!再见触身球!”
‘白色说起来,梦里的学姐是白色蕾丝派啊。’
“触身球保送一分,比赛结束!”
‘gaeer了’东方仗助看着显示结束的电子游戏垂下了脑袋,“老妈真是的,那个样子不是让我更好奇了吗?而且动不动就想学姐的事,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奇怪啊?”
“是因为恋c爱啊~”
“诶?诶——?!”东方仗助被耳边的回答惊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上当了~你这个傻小子,瞧你紧张成那个样子,这礼拜的吓人比赛,看来是我先拿下一成了!”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来到沙发后面的东方良平笑的得意,下一秒又开始毫无爷孙情的调侃起来“不过反应那么大,那个学姐难道让你害羞到连学校都不敢去了吗?真是不像样啊仗助!”
“不是啦!我现在在等人啊!学校待会儿会去的!”东方仗助收好电玩,用纵容的口吻劝说恶趣味的外公休息,但接下来的警局来电却让东方良平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相当难看。
“外公?”东方仗助看见外公沉重的挂上电话,一言不发的取出冰箱里的白兰地,仿佛为了压抑住某种情绪似的猛灌了几口。
“我现在要回警局一趟。”东方良平将白兰地放回餐桌,瞳孔却在看见餐桌上照片的一刹那缩紧。
“这张照片是从哪里来的?!回答我!仗助!!”
‘简直像遭遇了听见食堂开饭而疯狂奔跑的全校学生的踩踏。’
空调承太郎看着不停整理发型的东方仗助,平时象征着对发型珍视的动作此时却发挥着控制内心暴戾的作用,而他毫无波动的表情让人丝毫想不到这样的人刚刚居然用暴走的疯狂钻石将家具全部破坏成了抽象派的世界名画。
“仗助,关于之前在电话里说的安杰罗”随着那个名字的出现,还未来得及说完的事情就在东方仗助突然炸起来的头发中没了下文。
“真是够了。”空条承太郎拉低了帽檐,因为事情的发展变得和命运车轮(1)的行驶方式一样而有些烦躁。
“我可没有发飙,只是有一点点激动而已。”
“我很冷c静,非c常c冷c静!”
东方仗助梳弄着因为情绪失控而散开的头发,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分裂成了两个不同的部分:一部分在虚幻的冷静中回应着承太郎先生,而另一部分却满载怒火,于自责和暴戾的岩浆中煎熬翻滚。
——“这个人在昨晚袭击了一名女高中生,原因不明的发疯让他作案失败并被我逮捕。但就在刚刚,他突然恢复神智后用不知名的手段逃走,并且负责看守他的警员全部因为眼睛或耳朵内部破裂而死亡。”
——“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但这两件事绝对存在某种联系,那个孩子和我都是他的报复对象,在事情解决之前我暂时不会回家”
——“收起你那个心虚的傻样,冷汗都淌下来了,不想说的话也无所谓。”
——“还有,虽然是可笑又缥缈不定的预感但如果我没能回来的话,照顾好自己和你的母亲。”
——“这是男人间的约定,仗助!”
东方仗助看着那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穿上刚刚脱下的鞋,尽管已步入老年,脸上还残留着值完夜班的疲惫,但听到犯罪者消息的下一秒,他立刻露出“守护这座小镇的男人”的眼神,在隐约察觉到足以让自身丧命的危机后,也毅然的踏上了不知能否归来的路途。
被劫持的学姐,放出威胁的替身,残破染血的制服和死亡的警员们。
他到底在干嘛啊?!
东方仗助帮朋友们治好过骨折,修复过母亲喜爱却不慎打碎的杯子。但当他终于从无尽的怒火,恐慌和懊悔中恢复自我,站在一片狼藉的房间中时,才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哪怕伤口被治愈,受过伤的事实也不会被抹消,他引以为豪可以修复任何东西的疯狂钻石,也治愈不了受到伤害的心灵和消散的灵魂。
‘再也不想让这种事发生了。’
“由我来,”第一次有了强烈的觉悟,继承那个“35年来都以警察的身份守护着小镇”优秀长辈的黄金精神的东方仗助,立下了誓言。
“由我来保护这座小镇,还有学姐和老妈,就像外公那样,无论发生什么事情!!”
“给我放马过来!安杰罗!!”
片桐安十郎,绰号“安杰罗”,犯罪史上最恶心低级的罪犯。虽然前文因为不可抗力而再一次被东方巡警逮捕,差点沦为平行世界之中最弟弟的安杰罗,但他显然不甘心于此。
“那个臭□□!”安杰罗潜伏在东方宅附近的树上,用望远镜监视着东方仗助和空条承太郎的一举一动。“再过两三天就好,只要等到那一天到来,我的替身就可以方便的在整个小镇移动,解决完他们就把她找出来!”
那天的事对于安杰罗而言是个耻辱,他杀了那么多人,连死刑都因为觉醒了替身而挺了过去,却栽在一个臭丫头身上。
当身下的少女颤抖起来的时候,安杰罗正感受着手底如羊脂般细腻嫩滑的大腿皮肤。
这双白嫩修长的腿他可以玩一年!
终于决定不再忍耐,他上手撕破了少女制服的后领,可没有尖叫也没有哭泣和求救声,少女平淡的反应破坏了他的性致。
“,老子可没有奸尸的癖好!就算已经认命也叫几声让我开心一下啊!”安杰罗想掰过少女的脸看一看她平静之下强行压抑的恐惧和绝望,‘应该在默默的流泪吧。’他恶意又愉悦的想着,从少女后劲处抬起了头。
没有泪水。
不知从何开始就别过脸的少女一直在安静的看着,黑色的瞳孔微微放大,挤压着眼白占据了上挑眼角的全部,准确无误的盯向斜上方的他。
安杰罗下意识的从少女身上跳了下去,浑身汗毛竖起,吓的连蛋蛋都缩了起来。
‘必须直接杀了她!’安杰罗畏惧于那双被黑色占据的眼,这样的发现让他更加怒不可遏。‘动手啊,水项链!’他看着黑色飞速的扩散,就像将墨汁倾倒在眼前的一切,公园的黄土,赤色的夕阳斜晖,还有那个女人的绿色校服都被黑色吞噬了。
不对,变化的不是那些东西!
是他看不见了。
“该死!你也是替身使者吗?!”安杰罗愤怒的质问起来,但随即便产生了新的恐慌。
‘为什么没有声音?!’他刚刚的确是发声了吧?!而且
早就应该出现的水项链,去了哪儿呢?
“该死!该死!该死!!”用力握住树枝的手指渗出了血液,安杰罗不知道昨晚那种“最后连存在都开始质疑”的状态维持了多久,没有声音和感觉,也体会不到时间流逝的黑暗让他临近崩溃,要不是今早突如其来的光亮,他甚至会渴望结束自己的生命。
在思维终于反应过来后,他杀了所有看守的人,但是远远不够!他发现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哈?他安杰罗竟然因为能看见警察局而流泪?那个女人带给他的耻辱必须以要用更大的代价来偿还!不过现在
安杰罗看着阴沉下来的天空,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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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呆在监狱里不就好了吗。”
“筱原有夕子”看着外观诡异的安杰罗岩,嗤笑了一声。
本来她是打算让他直接疯掉的,不过这样子倒也算有趣,而且东方仗助那个小鬼
“果然不能让他继续存在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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