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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浅忧:e只是凑数字而已,嘻嘻。

    『一』

    他是仙界之神―君临澜

    她是魔族之尊―云君

    原本不应该遇见的两人却偏偏在一起

    她历练之中走火入魔

    他路过救下了她,把她带回谷底修养

    她醒来,看见他那对墨绿色的眸子,不禁深深的沉浸在里面,

    交谈之中偶然得知,他是仙界之神,她隐藏身份

    疗伤的一段日子

    他每天和她放风筝解解闷

    他叫她“云儿”

    她叫他“小君君”

    她发现自己爱上了他

    但她知道魔和神,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决定修养完毕之后,离开此地。

    她修养完毕,欲想离开,却不料被他拦下

    “云儿,我就来你一条命,你不该以身相许吗”他勾了勾嘴角邪笑道。

    她脸微微一红,但想起魔和神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她不想害了他,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她转身刚走几步就被他一把抱住“我喜欢你,你留下好吗”

    她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不禁扫过他那墨绿色的眸子,但很快闪开,低下头,幽幽的说

    “小君君,对不起,我是魔族的人,魔和神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不想害你,我还是走吧”

    说完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慢慢滑落下来,艰难的移开脚步

    他用更大的力抱住了她“我知道你的身份,而且你早已入了我的心,我又怎么会让你离开留下了好吗我不怕你害我”

    她留了下来

    过了好一段,快活的日子

    天帝知道了,他与她的事情,亲自下凡抓拿他和她

    他和她被天帝,逼上悬崖,性命垂危

    天帝“君临澜,只要你亲手杀了这妖女,我便不追究你的责任,如你还是选择这妖女,我便会让你俩魂飞魄散。”

    他看向了她“云儿,你怕死吗”

    她对上他那墨绿色的眸子,勾了勾嘴角“小君君,如果我怕死的话,我又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他“愿得一人心。”

    她“白首不分离”

    两人的手紧紧握住,他和她默契的一步一步走向悬崖边,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悬崖!

    天帝,看着坠落下悬崖的两人,流落下眼泪“君临澜我真羡慕你的勇气,如果我当初和你一样,那该多好,我有何曾不是曾经爱上了魔族之人,但我却没你的勇气,在最后关头我还是杀了我最心爱之人。祝你们幸福,也希望你们下辈子千万不要是对立的势力”

    说完,天帝离开了悬崖

    过了很久,在某处谷底里住着一对俊俏的男女,还有一对可爱的子女,在一起生活了

    时不时传来一些欢乐的声音“娘亲,羞羞,羞羞你亲了爹爹,你亲了爹爹。”

    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女孩跟在男孩身后,口齿不清的说“羞羞,羞羞。”

    “君蓝寻,你这个臭小子!看你还带坏了妹妹,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爹,救命呀!”小男孩拉着小女孩奔向屋内。

    君临澜看着院子里欢乐奔跑的身影,对着天空说“天帝老儿,谢谢你,放过了我和云儿,有时间来尝尝新酿的桃花酒。”

    君临澜和云君坠下谷底时,天帝没有下来检查他们两人死了没有,君临澜就知道天帝是故意给了自己一线生机,时不时偷偷飞鸽传书给天帝,唤天帝一起来喝自己新酿的桃花酒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二』

    阴间有鬼差黑白者,来时倏倏,去时忽忽,专勾鬼灵,往阴府投生。今日,有一女子,不请自来。

    那女子怨灵飘然,荆钗布裙难掩国色天姿,径直走上鬼堂,阎王翻了翻面前的生死簿,皱起了眉:“此人阳寿未净,何故来此”那女子仰头:“求见母亲。”阎王的眉皱的越发得深:“尔母三日前阳寿已净,魂灵现在地府,将投生世间。”女子复答:“只求再见母一面。”阎王没再废话,挥挥手让白鬼差送其还阳。那女子也不挣扎,飘然而去。

    忘川河上,女子看着白无常,忽然一笑:“我以前见过你。”白无常疑惑:“何时”女子板着纤指,回忆道:“第一次是东村的张奶奶过世,第二次是西边的王伯伯暴疾,第三次,是我娘。”女子笑了笑:“你不像那只黑鬼,凶巴巴的,那次王伯伯过世,我看你宽限了他一刻遗言,于是这次我找来了。”女子顿了顿,凄然道:“我只想再见我娘一面,一面就好了,那日我和她吵嘴,气得跑出去,回来后她已去了,我还未跟她道歉。求你,让我最后见见她,不说话也可以。”

    无常心下无奈,这小妮子双目非比常人,自己和老黑竟被她看到了。无常沉默地想了想,最终伸手在血黄的河水中一划:“看。”

    河水中忽地径直,慢慢现出一个并不苍老的妇人身影,女子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娘!”妇人似乎未听到女子的声音,女子也不介意,只是一声声地低泣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跑出去的,让你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对不起”无常算着差不多了,挥手收了幻像,将女子送到对岸,临走时,女子低低道:“谢谢。”无常不言。回去时摆渡老鬼复杂地看着他:“你若再这般心软,迟早会生祸患。”无常摇头无奈地笑了笑:“没办法,遇到这种人,我算是栽喽。”

    无常没想到,他与女子的再次见面,竟是在三年后――身处金碧辉煌的宫室中,无常复杂地看着面前从容吞下毒药的锦衣女子,兵临城下,唯一傲骨殉国的,竟是出身最为卑贱小公主,齐王的私生女。她转过头,一眼便看到了他,淡淡一笑:“又见面了,想不到这么快。”想了想又道:“其实也不算快,宫中怨灵最多,每有宫女太监死了,我都会过去,你收灵,我就躲在一边看着。你其实挺好看的,就是这身白袍,看着忒丧气。”无常听得一震,她微笑闭目,无力地靠在身后的金柱上,魂魄渐渐剥离身体,看着他无奈地笑:“又要麻烦你送我一次了。”

    这回过河,老鬼不说祸端了,眯眼看了他们半晌,最后摇头叹道:“孽缘啊”

    她死活不肯喝那孟婆汤,最后被敲昏了灌下,丢入轮回道。却又是幼时夭折,他一遍遍来收她的魂,她乖巧地任他牵着,摆渡老鬼摇桨叹着:“当真是孽缘。”他不语,伸手为她理了理鬓角的发。

    『三』

    她出身于蜀中唐门,自幼时起就开始识毒,辨毒。所以当客栈的老板热情地劝她喝一杯水酒时,她心里忍不住一阵冷笑。

    今天雪大,风急,店内只有她和一位书生打扮的客人,看他模样倒是非富即贵,似是满腹心事,闷头独酌,已有五分酒意或是药劲了。

    看来自己是受了他的连累,坏了店家劫财的勾当,这种黑心店家委实留不得。

    “老板,你的酒这么浑浊,怕是下了蒙汗药吧”

    “这是本店自酿苞谷烧,陈了年份,自是不一样。客家不放心,我先饮了这杯就是。”

    手指轻点,药粉已融入酒里,店家当场七窍流血而亡。

    她将一粒清心丸抛给书生“遇到我唐门中人,算你走运,解药!”

    那书生不过瞬间呆愣“姑娘救命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她离开时,身后便跟了他,寸步不离。

    她厌极,凶巴巴地赶他。

    “我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有恩必报。”

    她做势要下毒,他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儿。

    “江湖险恶,我手无缚鸡之力,恐遭不测,求姑娘保护。”

    “我和你不顺路!”

    “可我和你顺路,你去哪里我就去哪。”

    她扬手,一阵轻烟,他便瞬间麻木,动弹不得。

    不过盏茶时间,他又出现在她面前“姑娘,我们好有缘。”

    她加重药量,也不过一柱香时间,“姑娘怎么这般狠心,把我抛在那荒山野岭,差点儿喂了狼。”

    如是三番,她才发现,这个书生其实一点不简单。

    “你想怎样”

    “我只是诚心爱慕姑娘。”

    她冷了脸,心里却忍不住一阵慌乱,明知他是贫嘴,脸上也像火烧灼了一般。

    她不再赶他,他幽默风趣,体贴入微,令她心里涟漪轻漾。

    他说京中繁华,多美景美食,街道车水马龙,好不热闹,最后他说“你跟我回家看看可好”

    她极少出蜀,自是心生向往。一路游山玩水,惬意时光。

    京中果然喧闹繁华,百姓见他皆毕恭毕敬,他温和有礼,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没料想他竟然是慕容王府世子,就算她耳目闭塞,也曾听闻过他的威名,天下百姓敬仰。

    他带她去看一名女子,面色苍白,唇红似火,楚楚可怜仍难掩国色天香。

    他将那女子怜惜地搂在怀里,细声嘘寒问暖。

    她心如针扎,“她中了我唐门热毒。”

    “

    “是,为了救我。”

    “你故意接近我,让我同你回京,就是为了让我医治她”

    “我曾经遣人去蜀中重金礼聘,只是无人应下。恳请你援手,感激不尽。”

    她冷笑,“热毒乃我唐门独门秘方,她中了此毒,必是惹了我们的人,自然无人愿意结下这梁子。”

    她手腕一翻,一粒碧绿的药丸拿在指尖上。“温水化服,你运功一个时辰,助她疏通经络,将毒逼至食指尖,将毒逼至食指尖,用针放血。”

    他如获至宝。

    她心如刀割。

    她骑了一匹快马,发疯般沿着官道急驰而过,将怨气全都凝结在马鞭上。她急需离开这个令她压抑的地方,直到马儿累得抽搐倒下,她方才瘫坐到地上,把头埋进膝盖里,泪如雨下。

    听远处马蹄疾,近到跟前急急勒马,“姑娘,我们真有缘分。”

    她暗扣金针,猛然间抬头全部疾射而出。

    他一身风尘仆仆,双眼通红,却仍是那副嬉皮赖脸的笑,“哇哇哇,一见面就谋杀亲夫呀!”

    她恨恨地望着他“你若再纠缠,必让你尝尝热毒的滋味,看还有没有情妹妹救你”

    他一征,继而大笑“我还道是我只顾着救舍妹,怠慢了你,原来竟是醋坛子翻了。害我马不停蹄追你,累坏了我的青璁宝马。”

    “舍妹”

    “若是让那丫头知道,她的嫂嫂在吃她的醋,哭的眼睛像兔子一样,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崇拜你”

    “你敢说!”手指一弹。

    “哇,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你别走啊!那是我的马!”

    “借你马一用,你若还能追上,我就嫁给你!”

    他看她得意洋洋地骑上马远去,把手指伸进嘴里,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

    蹄声渐近。

    他说过的,那是他的马。

    『四』

    他是京城著名的逍遥王爷,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她是京城第一舞姬,一袭红衣飘飘若仙,一曲倾城舞,名动四方。

    初见,她在树林翩翩起舞,衣袍卷起地上的落叶,就像一幅画卷那样不真实。他偶然路过,随意一撇。四目相对,那一袭红衣迷了谁的眼,乱了谁的心。

    再见,她蒙着面纱悄悄的溜到集上,人山人海,她却一眼就望到了他,他亦认出了她,初日阳光正好,他陪着她去她从未看到过的地方。

    此后,两人关系渐近,一起去山上看日出,去树林里抓兔子,在桂花树下,一人着手弹琴,一人随音舞动。

    终于有一日,他对她说:“红衣,我心悦与你,你可愿嫁与我为妻。”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眼里淌着泪水,拼命点头。

    第二日,他悄悄地为她赎身,带她回到家中。她这才知道他的身份。他说:“红衣,等皇上同意,我就娶你为妻。”

    又一年皇家国宴,她在殿前跳了那一曲倾城舞,一舞闭,掌声雷动,她屈了屈躬,退了出去。

    院后,她站在树下,落花飘在她的头上。“红衣”他一身华袍走了过来。她惊喜地转过身,扑到他的怀里,一双漂亮的眼睛期待的看着他。

    他却偏过了头,她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却只当是自己多想,兴致勃勃的问:“怎么样了”

    他抱住她,说:“红衣,你入宫吧。”她的笑容僵在脸上,呆愣了一会儿,伸手推开他,一双眼睛满是不可置信,质问道:“珏,你说过会娶我的。”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说:“红衣,等我做了皇帝,我一定会娶你的。”

    她颤抖着嘴唇说:“珏,你”

    良久,她又说:“我只想做你的妻子”

    他说:“红衣,你入宫吧。”

    她又是哭又是笑,说:“如果这是你的愿望,那么我就如你所愿。”说完转身离去,一袭耀眼火热的红衣,显得那样凄凉而悲伤。

    待四周无人,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第二日,下了一场小雨,他手持纸伞,领她入宫,长长的小路,一眼望不到尽头,两人一路寂静无言。

    宫殿之外,她止住了脚步,抬首问道:“南宫珏,两年相伴,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一片寂静过后。

    他说:“红衣,我”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寂静的令人心慌。她开口笑起来,笑得那样绝美,一边笑一边转身向殿内走去,于是飘落在她的身上,朦朦胧胧的,就像裹上一层薄幕。谁也不知道,那时,他想说的是什么。

    她被封为柔妃,无双的才情与容貌令皇帝着迷,大臣都称她为祸国妖姬,去无人知道,皇帝从未碰过她,只因她的抗拒与害怕。

    很快就过了三个月。

    皇帝对她很好,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她,每日都温柔相待,夜间都规矩守礼。皇帝从不对她隐瞒什么,曾直言:“柔妃,在你爱上我之前,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而他却只是让她把消息送出去,从未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已经不知道她爱的到底是谁了。但她知道,他已经准备好了逼宫。

    终于,当他带领十万精兵将皇宫围起,当她看到他将手中的剑刺进了皇帝的胸前,当她看到皇帝临死前那双充满爱意的眼,当她看到那一片刺痛双目的鲜血时。

    她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

    “红衣,我成功了。”此时正值冬日,他的手冷得像冰,就像她的心。

    她低声应道:“恩”

    他说:“红衣,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恩”受苦不,我好得很。

    他说:“红衣,我好想你。”

    “恩”想我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说:“红衣,嫁给我吧,你会是最尊贵的皇后。”

    这一次,她没有出声,对他展颜一笑,走出殿外。天空正下着小雪,冰冷无比,就像她被卖入红楼的那一天一样。

    肃平朝野,他只用了三天。他一身龙袍走进她的房间,将她拥入怀中,说:“红衣,我们”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打断他说:“珏,我们出去外面,我跳一段舞给你看。”

    他犹豫地说:“红衣,外面很冷,改日再去吧。”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他想去把外套给她套上,她摇摇头说:“珏,我不怕冷,而且”她消了声,但还是不肯退让。

    他没办法,只好依了她。

    乐声响起,她一袭红衣翻飞盘转,雪花飞扬,就像一朵红莲一样盛开在雪地之上。

    一舞闭,他一边鼓掌一边笑着向她走去,忽然,他的笑僵在了脸上。

    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红衣女子的胸前涌出亮丽的鲜血,一大片一大片沾满了衣裳,落在白皑皑的雪上,红得发亮。

    他惊恐的扑上前,颤抖着手抱住她,说:“红衣,红衣你坚持住,我这就叫御医来。”

    她拉住他的衣袖,说:“已经来不及了。”

    他悲怆的说:“红衣,你为什么”

    她只是笑,说:“到了最后,我还是爱着你,可是你”来不及说完,她就垂下了手。

    他眼中流下了眼泪,哽咽着说:“红衣,红衣~,我爱你啊,我爱你啊红衣。”

    这声迟来的告白,该听到的人,却再也听不到了。

    此后,每到白雪皑皑的冬日,他总会站在雪地里看飘落的雪花,他总能看到雪幕中有一袭红衣舞动,可当他伸出手去时,那红影就会消散在天地之间,仿佛不曾有过。

    『五』

    她是妖界公主,他是魔界至尊。

    初见,正是他下界游玩。十里桃花林里,她一支霓裳打动他。

    “你随我回魔宫吧”他绝世天下的清冷容颜露出一抹笑颜。

    “好”她轻笑。

    传说魔尊容颜绝世无双,功力深不可测,她仅是妖界的一位公主,又怎能和他匹敌。

    魔界三月,他宠她无度,她渐渐沉迷,动心动情。神界进军魔界,他将她送出魔界,交给她魔界至宝泠罗珠。

    “卿儿,如果我没死,就来寻你”他拉着她的柔夷,声音那么动听。还是那么清冷又霸气的容颜,那么温暖的手臂,她轻笑着点头,转身回了妖界。

    自那日起,每天她都派一队人前去魔界边缘打探,她将泠罗珠日日带在身边,等着他凯旋归来。只是自从那日后,魔界便关了所有出入口,所有魔众不再出没,也再无任何关于他的消息。她日益憔悴,相思之余竟日日跳起与他初见时的霓裳舞,那颗泠罗珠也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与她从不分离。

    妖王多次来劝她,她也放不下心中对他的执念。然,魔界至宝泠罗珠在她手中的消息被走漏,她成了妖神两界的目标。多少次被追杀,多少次被伤的体无完肤,可是她却因他一句承诺义无反顾。

    一年后,妖界大乱,她被迫上阵。却在混乱之中,她又因念起了他而失神,被乱军之首捉了去。她想自行了结,以免成为父王的累赘。手起刀落瞬间,一道蓝光闪过。

    “魔戈”睁开眼的瞬间,她看见他依旧绝世的容颜,一抹轻笑展现在她灵动的小脸儿上。

    “卿儿,我回来了”那不可一世地身影来到她面前温柔抱起她,将她带走。

    那一战妖王大胜,而她也被彻底征服,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她放弃了所有,跟着他回了魔界,却发现一切都变了。

    魔宫里,多出了一位白衣女子。美貌倾城倾国,神韵灵动无比。他将她安置到了最偏远的角落,不闻不问。痛彻心扉之余她只是轻笑而过,她想,只要能陪着他就好,谁叫她爱他呢。

    又过三月,桃花满地。她听说他和她柔情蜜意好不快活,她听说他为她夺取了妖界至宝笙离琴,她听说他为她铸造了世间神器钴寂箭,她听说他与她三日后成婚。

    她本是妖界一位公主,命中就该与他毫无瓜葛。奈何他一句“随我回宫”将他们捆绑在了一起,也让她渐渐失心。她以为这一生就这样怀揣着对他的期盼走下去,也好过现在听说他与她的甜蜜美好爱情。

    曾经他也对她百般娇宠纵容,如今他也是温柔以待只是那个人不是她。她不甘心,不甘心付出那么多却得到如此下场。大婚当日,她化作舞妓混入宴席。她亲眼看着他与她穿着喜庆的红衣,成礼成亲。

    欢乐之时,宾客们点曲。她踏入那红色的高台,一身舞衣竟比红花妖娆三分。还是那支霓裳,只是没了当时的灵动之情。

    她跳的动情至深,一双红眸凄凉冷清,惊艳了所有人,也包括他。不能与你成亲,就这样默默地祝福你也不错。

    第二日,他竟来到她园中。还是那么熟悉的绝世容颜,她却只觉陌生无比。“为什么要欺骗我,利用我”在他欲言又止中她轻笑问道,掩饰过心中的万分疼痛。“你很像她神界进军,我无法脱身保护泠罗珠她需要泠罗珠归灵”纵使他冷酷无情清冷绝伦此刻也无法面对这个深情对他的女子。

    “呵呵”又是轻笑出声,她转身,道。

    “你走吧”

    既然你不爱我,又何必囚禁我是怕我报复,引来神妖界争夺泠罗珠么

    “卿儿”他轻呼出口,却终是什么都没说便离去。

    那日起三界再没有卿承这个人出现过,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逃的无影无踪。

    几个月后,魔界兵变。听说魔尊铲除了神界在魔界潜藏的最大的敌人,听说魔尊处理敌人后便废除了魔后,听说魔尊发动兵力大肆寻找一个人,听说魔尊伤势未愈便不见了人影

    又是那片桃花林里,她一身红衣跳着霓裳,他拖着一身重伤来到她面前站定。“卿儿。”即使身体已经透支,他却还是轻笑着唤她姓名。

    “你是谁我们认识么”她疑惑,眨巴着双眸看着他。还是当初的灵动美丽。

    十日后,魔尊大婚。

    你不记得我没关系,从今往后我来爱你。

    对不起,我本想护你,反倒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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