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易闻言,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打量上官如美,嗤笑一声道“你脑子进水了吧愚蠢,我是想解救你放了这小东西我还怎么要挟他们”

    “我想你是弄错了,我不需要任何人解救。”

    “愚蠢难道你真想留在南宫家跟你愚蠢的妈一样把一生都搭到这样的男人身上,被人耍得团团转”

    “不关你的事”喊出这一句,上官如美心底蛰伏已久的情绪终于隐隐有脱缰之势,她饱受了那么多的折磨,跟南宫星陨历经千般辛苦,到头来却被告知南宫星陨根本就是恨错了人

    糊里糊涂被卷进一场恩怨,又糊里糊涂失去了那么多,到头来却被告知一切只是一个错这,叫人如何接受

    “哼,不可救药”南宫易失望又痛心的看着楼下两个女人,“女人果然是感性动物,你们还真是痴心啊,枉我花了那么多心思,都无法把你们从这一对父子身边弄走。唉,真是可惜了你那小姨。”

    “小姨”上官如美怔住,难以置信的看着南宫易,难道是

    这时,上官瑶瑶撇开南宫伯庸,一步步走了出来,沉痛的目光带着探寻直直盯住南宫易,“你是说,是你”

    南宫易玩味一笑,大方承认,“不错,是我。她撞破了我的一笔交易,为了让你离开法国不再回来,我就只好委屈她了。可是,我到底还是高估了你,你终究还是有了归心。”南宫易无比鄙夷嘲弄的看着上官瑶瑶,女人的脑子,他真是琢磨不透。

    “离开法国,不再回来就因为这”上官瑶瑶蓦地冲南宫易大吼,“南宫易,你这个疯子”

    “阿茵”南宫伯庸拉回上官瑶瑶,上官瑶瑶这一哭,楼上的南宫凡似是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哇地一声也跟着哭了,听得楼下的上官瑶瑶更加不安,“小凡南宫易,你这个疯子,你还我孩子”

    南宫伯庸缓缓拧紧了眉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楼上那个逆子,“所以,你做的一切都只是报复我,报复南宫星陨,只为了他妈妈当年做的那个决定”

    南宫易很是满意的看着楼下几人已经不复初来的镇定,大方承认,“当然。可惜这两个女人太不知好歹,遇人不淑,却偏偏不能自拔,令我好生失望。”南宫易毫不避讳,将心里的算盘全兜了出来。

    “每个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何况当年屠村的不是许氏的人,你怎么能如此偏激,把过错全算在英杰身上”南宫伯庸铁青着脸,弄清南宫易的目的之后终于压不住心里那口怒气了。

    “不是许氏的人,可是全因姓许的女人而起”南宫易笑得诡异,“义父,到了今天,你还在为那女人说话,当着夫人的面,这,真的好么”南宫易古怪的目光在南宫伯庸上官瑶瑶之间来回,似是感到好笑。

    南宫伯庸冷冷一哼,“混账东西闹剧到此为止,你给我下来”

    南宫易一怔,似乎,颠倒了吧,现在掌握主动权的在他才对正要开口,忽然,训练场南宫遭的围墙上一下子出现了一排排的人头,长枪,训练场的门也忽然被人撞开,一队全副武装的黑衣大汉鱼贯而入,迅速以三倍之势把之前南宫易的人系数制住

    南宫易的一干下属一抬头就看见自己已经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被枪杆子锁定,不觉乖乖弃了武器,纷纷投降

    “你你们”突然的逆转,令南宫易大惊失色,醒过味儿来的南宫易转身就抢过了南宫凡,下一秒,怀里的枪支已经抵在了南宫凡脑袋上。

    上官瑶瑶豁然一惊,被南宫伯庸稳稳按住肩膀,上官瑶瑶回头,对上丈夫郑重承诺的目光。

    南宫凡宝宝尚且无知,丝毫不觉危险,似是硬硬的枪口铬得不舒服,不住的挥舞着小手想摆脱那个东东,全然不顾南宫易已经冷汗涔涔而下,伺机寻找脱身之法。

    南宫易眼见身边的唯一心腹也犹豫着要不要倒戈,怒从中来,抵着南宫凡的枪口突然转移,一枪下去,正中那人眉心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那人就倒在了血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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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然响起的枪声令南宫凡宝宝惊吓的哭了,小胳膊也胡乱挥舞着想推开南宫易,转身找妈妈。小家伙哇哇大哭着泪眼汪汪望着上官瑶瑶,扭过小身子伸着胳膊要抱抱的模样,令上官瑶瑶心都要碎了

    “小凡”

    南宫凡的大哭并没有掩盖南宫易冷沉之极的声音,“让我走让你的人离开,准备好车子枪支,让我走”

    “走”南宫伯庸冷哼一声,“你是有信心走出我的手掌心呢,还是有信心逃出许氏集团的天罗地网”

    “许氏集团你,你居然说动了强叔帮你我说你怎么,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强大的势力”南宫易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待再次睁开,已经面如死灰

    强叔南宫星陨的目光也闪电般的掠向了南宫伯庸,什么时候,老头子竟跟强叔和好了

    似是感觉到了大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南宫凡哭得更厉害了,哇哇的哭声不厌其烦的响在南宫易耳边,闹得南宫易耳鼓嗡嗡作响,愈发烦躁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也成了俎上之鱼,不报

    白不报,捞着一个是一个,总不能让母亲白死

    南宫易红了眼睛,缓缓捂住了南宫凡嘴巴,“别哭了,烦死了”

    南宫凡的大哭一下子转为呜咽之声,继而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原是被南宫易的大掌嘴巴连同鼻子一同捂住。

    看着小儿在南宫易怀里挣扎的模样,上官瑶瑶的脸唰的惨白,不要

    南宫伯庸忍无可忍,怒道“混账东西,放开他,那是你弟弟我是你爸”

    南宫易,“”

    震惊令南宫易下意识的松了捂住南宫凡的手,小孩子呼呼喘着气,哭得更委屈了,呜咽了几声,环住了南宫易脖子,鼻涕眼泪一起埋进了南宫易颈窝里小家伙还是很亲近南宫易的。

    南宫伯庸沉着脸,清晰而笃定的重复“逆子我是你爸,你亲生父亲”

    “一直没有告诉你,是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娶了英杰,当时的情势,你做我的义子远比亲生儿子要好后来,是因为不想让瑶瑶难过。”

    南宫伯庸说着,回头对上上官瑶瑶震惊的目光。“对不起,因为我的过去,枪上官弹雨里讨生存,实在没有勇气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被抓来慰藉雇佣兵的女人,会愿意为他生孩子”

    “你妈妈留给你的那枚扣子,你依然贴身戴着吧你不是很不解,她为什么让你一直戴着它吗其实,那枚扣子,是从我衣服上摘下去的”

    在南宫伯庸的话语里,南宫易的脸一分分僵硬。是的,从小他就很奇怪,为什么母亲把一粒扣子串起来让他戴着,而且也不是很名贵的质地,更不是护身符之类。只是,每每他问起,母亲就默默走开,一个字都不肯多说,后来他也就不再问。

    “你们救下我的那天,她匆匆让你送我出村,临走时又在我胸前摘下一粒扣子,我才恍然记起,似乎,在哪里见过她。”

    “去了纽约以后,我越想越怀疑,就悄悄带你去做了鉴定,果然,你是我儿子。”

    恍然间,那个女人的影像出现在脑海里,怯生生的,一双紫葡萄般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光,温润,乖巧

    如果不是第二次见到那个女人,南宫伯庸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想起她。那是个淳朴善良的女人,眉清目秀。在南宫伯庸的雇佣兵生涯里,因为是老大所以总是享用最漂亮的女人,那一次的女人倒不是有多漂亮,却提了个条件,令南宫伯庸记住了她一阵子。

    她说,求他不要把她再送与其他人。看来是了解这一行的规矩的,一般头儿用过了,都会赏给下面的兄弟。南宫伯庸只当这是一个熟手,不曾想,女人是处子。加上还在走的时候摘去了他的一颗扣子,如此细微的不同,也给南宫伯庸留下了特殊印象。不过却是暂时的。

    如果不是那次血的记忆,他真的不会记住这个女人。他记得,他拖着重伤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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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跌跌撞撞闯入一个破旧的院子,当时女人在洗衣服,惊得盆子掉到地上,水溅了一地。

    现在想来,那女人见到他时表情很是有些耐人寻味,该是认出了他,所以匆匆扶起他走入内室,将他藏了起来。

    女人一直都只是看着他,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之前见过的话,只在送他走时,又摘掉了他的一颗扣子,恍惚间,触动了他的某根心弦

    南宫易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突然间就多了个父亲,而且还是间接害死他妈,害死全村人性命的人

    可是,他听到南宫伯庸提到了“雇佣兵”

    少时的记忆里,他是被小伙伴孤立的,因为他们总是嘲笑他,说他的妈妈是军妓

    小时候的他最无法容忍那些肮脏的字眼泼在自己母亲头上,所以每次听到人那么说他都会发了疯一样的上去把人揍个半死,结果他们母子愈发被村子里人排挤,瞧不起,孤立

    他绝不相信自己的母亲是军妓,可他每每问起自己父亲是谁的时候,母亲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只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后来,逐渐懂事的孩子就不再问,只当自己没有父亲。

    可是现在突然间,这个“了不起”的父亲忽然冒出来了,还是他的义父义父曾是雇佣兵

    雇佣兵,军妓,雇佣兵,军妓南宫易快要疯了

    “你可记得你十五岁那年,因为你的激进受了很严重的枪伤,当时血库缺血,你又是罕见的rh阴性血,是谁给你输了血如果你还不信,跟我回去,我找鉴定书给你”

    南宫易的身形晃了晃,是他,是义父给自己输了血那个时候,义父对自己简直比亲儿子还亲,他也下定决心把义父当亲爹一样孝顺,可是现在他都做了什么啊

    南宫易的脸一分分苍白,一想到时间也差不多了,他的手就抑制不住的哆嗦,差一点抱不住南宫凡。

    南宫凡不知什么时候就听话的停止了哭泣,这会儿正用小手抓着南宫易的头发玩,全然不知哥哥此时身心俱凉到了冰点,后悔的直想一头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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