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玄幻小说 > 我的身边有妖孽 > 《我的身边有妖孽》正文 11、山塚迷城
    迷糊困顿中隐约听到有人尖声叫我,而此时我正飘乎乎的走在一座悬桥上精神紧张,那声音“一凡··一凡”从空中飘过我突然一脚蹬空惊醒。

    揉揉眼睛好奇怪的声音,我依然躺在大石头下,脚还有点抽过筋的余痛。

    “嘎嘎··嘎嘎”正对面的一个大石头上蹲着一只伯劳鸟。我站起来它也不飞走就冲我叫,我哄一下它飞起来又飞回来,我觉得奇怪就起身追它。

    它在前面飞我在后面走,我也没注意多远,渐渐的竟走出了石阵!直走到一面石壁下,石壁缝中似乎一个东西在蠕动,定睛观瞧是一条白眉蝮蛇沿着石缝正往上爬。

    另一只伯劳绕着它飞来飞去伺机啄它一下,在这缝隙的上面大约三米高的地方有个洞穴,想必是这两只伯劳鸟的巢穴。

    看到这我想两只伯劳鸟怕是自知很难阻挡这条蛇,所以才来找我帮忙。既然它们帮我走出石阵我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尽管这白眉蝮蛇有剧毒,但因为爱看一些冷血动物的书籍和纪录片,我对它们还是蛮了解的。蛇其实要比哺乳动物好对付的多!

    我左手摘下草帽放在手中,右手掏出军刀,我拿着帽子在那蛇面前来回晃动很快的吸引它的注意,它从石缝中探出头去咬,啪啪两下都咬在帽檐上。

    这下我看它正要发力,我右手利索的手起刀落把蛇头砍了下来。

    那蛇头和身子分别掉在地上仍不停扭动,其中一只伯劳飞过去叼起蛇头,飞到附近的一棵树上并把蛇头挂在树的枯枝上!

    这波操作也看得我目瞪口呆,不知这伯劳是出于本能还是怎样,难不成这里地方的动物都有灵性,还知道杀鸡儆猴?

    另一只伯劳钻进石洞,不一会竟叼出个软皮蛇蛋扔到地上,我一脸愕然,那蛋摔破了里面竟是条小蛇,小蛇已有轮廓可尚未成型,但仍缓缓蠕动,一会儿一个,那伯劳叼出三十几个蛇蛋扔了满地。

    两只伯劳将那些尚未成型的小蛇从蛇蛋中啄出来,都吃了!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自己宽慰自己,这其实就是自然界的残酷吧。可能它们不杀死小蛇,小蛇长大了就要吃它们的孩子。

    我的初衷本是帮助弱者,但事实却恰恰相反,本以为做了好事却成了坏人和凶手,眼前此景真真让人感慨。应了那句好坏善恶一念之间,善念做恶事,恶念却不大能成好事。

    想到这些我叹了口气,拾起那被我砍断的蛇身放入包中,心想既是我害你身首异处,回头找个地方把你埋了,免得被这伯劳吃了连尸身都不剩,也算是表达自己的一点歉意吧。

    此时日头已高,远远望见有棵大树,就径自走了过去。走到树下才看清这是一棵巨大的梨树,这树远看如巨大的华盖一般十分壮丽,唯独树上的果子似乎比平常的梨子圆润不少也大不少。

    既走出了迷阵,心情自然舒畅,突然就觉得肚子饿了起来,随手在地上捡一个坠落的梨子,虽然还未完全成熟,但大小总能吃也能解解渴。

    本以为会干涩难咽,一口咬下去竟意外的清脆甘甜,果肉还有点微微发红,心想这可能是特殊品种或者这树下的矿物质比较多的缘故,索性一连吃了几个!

    打了个嗝竟有点飘飘然像是喝了果酒。

    吃饱了果子还四下捡了不少装进包里,想上树摘但这树又高又粗没处攀爬。

    我拿出那被斩断的蛇身愧疚的自我辩白道“今天错手杀了你想必也是你的宿命,现在亲自埋了你,下辈子希望你投个好胎吧,不遭这断头之祸”。

    我捧在手上拜了拜,我看着树下就是葬蛇的好所在,就动手去折草挖坑。

    又看到这树根下有根干枝,就伸手去拉,竟一下就拉断了。定睛一看,“哎呀我去!”吓得我往后一窜把那拔断那物扔了出去,竟是被风干的手骨。

    这人手怎会从树缝中伸出来,难道这树还吃人!一阵风吹过,顿时觉得一股寒意从后背涌到脑顶,精神百倍困意全无。

    我弯下腰,用手电往树缝里面照,里面果然有颗人头,他张大嘴巴死相十分痛苦,想必死前肯定经历了可怕的事情,他脸皮像报纸一样贴在骨头上可能风一吹就会飘的到处是。

    想不透他是怎么被吃进树根里的,这缝隙只够伸出手来,对亡者的敬畏让我跪下来对他拜了拜,“误入贵地,无心之失,前辈莫怪,莫怪莫怪。”

    我站起身,拾起地上的蛇身,心想等我再到别处给你找个好地方吧,把蛇装进包里。

    想想刚刚吃的梨子感觉有点阵阵恶心。张望远处隐约能看到石壁,我就沿着石壁延伸的方向继续走。

    走了不足一里路,脚下土地竟有点湿滑起来,渐渐的草叶打湿了鞋裤,又听到细微的流水声,我拨开草寻找,果然找到一条不足一米宽涓涓清流。俯身喝了一口溪水清冽甘甜,想想刚刚的梨子,这水也是没敢再多喝。

    沿着溪流往下走,穿过一个十几米长的溶洞,眼前的景象与我来时大不相同!显然已不是来时路途,但远处可见有一户人家,一种重生的喜悦和感动涌上心头,阳光洒在身上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温暖,想想回家能见到小姨,胡可儿,还有马诉雨,忽然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幸运的人!至于身世啊,找爹什么的,也没那么急切了。

    望着房子从远处走近,我渐渐觉得这农家似乎有点与众不同,这户人家住的房子有点不同,不是砖瓦房也不是土坯房,而是很旧的青砖灰瓦房。

    走近院子,院外的篱笆里站着一只大鹅,我看着它它也看着我,真是一只呆鹅。

    我没有去敲门而是绕着院子走了一圈,还窃喜自己竟不知不觉变的机警起来!院子周围除种了一些家常蔬菜,院后的几颗大梨树格外引人注目,异常高大粗壮,虽然比我之前看那棵略小一点,但我仍确定这几棵梨树的树龄在百年以上。

    我走到院门口扣了两下门环“请问有人在家吗?”

    等了半天没人回应也没有动静,我轻轻一推,门竟也没有拴。

    我跨门进院,那正堂下正有一人,院子并不宽敞横纵不超过十米,院中间一张石桌两个石凳,左右各是一间厢房再无其他。

    那正堂地上背对着我跪着一个女人,她对着墙壁上的画像似在祷告,我走近她身后,竟觉得有点头胀耳鸣飘飘然,周身发热口发干不知是什么原因,想脱下衣服凉快凉快又觉得没礼貌。

    我站在那女人身后,她竟也没有回头,看背影身型大概三十几岁的样子,头上盘着奇怪的发髻,仍有许多头发散垂在身后,那头发乌黑亮丽应该是经常打理的,可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粗布麻衫,与发式并不相配。

    看她身型婀娜竟让我有点羞怯,怯怯的问“请问这是哪里?”

    她也没有回应。我觉得奇怪,但又不想靠近询问显得很没礼貌,就干脆在她身后两三米处等候。

    站了一会儿我越发的浑身发热口渴难耐,看着她的背影竟让我难以自持,有难言的渴望。

    我不断擦拭额头的汗珠,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心跳加速手脚发抖,就在这即将失控的边缘,背后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你是谁?”

    我陡然回头,乖乖,这女孩儿俏然立在院门口正如古文所言,清秀雅立可谓姿秀双绝!

    虽然穿着古怪但瑕不掩瑜,她下身穿鹿皮小裙配兽皮靴,上身仅着牛仔短袖夹克,而夹克不仅款式怀旧而且颇为眼熟,主要是胸前的几个扣子也丢失了,内里雪白的肌肤随着她呼吸起伏也是若隐若现。这还得了。

    我正欲拱手问候,“我是···”竟不知何物流进嘴里,用手一揩竟满手鲜血!

    她看我流血也有点愕然,我马上摆手“没事没事不必担心”,心想自己虽不是阅女无数,但也算见得世面,今天怎会当着姑娘面如此不堪!慌忙从背包中翻出纸巾擦拭。

    女孩走到长发女子身边将她扶起,坐到墙边椅子上!我也得已看清这长发妇人容貌,姿貌与这女孩儿相近,只是皮肤更为惨白,眼神呆滞空洞,冰冷异常。年龄似这女孩长姐抑或。

    此时我脑袋仍嗡嗡作响,隐隐觉得自己下体异常,怕引得大家尴尬就微微倾着身站在原地说道“我因迷路才误入你家,请两位原谅,不知身在何地,二位能否为我指引出山路途”。

    那长发妇人侧头给了女孩儿一个示下,女孩会意点头,小跑着出院门。

    我目光随她刚一出门,却见一团黑物从门口跃进入院内!我一看,翻身一跃像是炸了毛的猫,掏出军刀跳到长发妇人身后,又缓缓挪到妇人身前,“姐姐别怕,我认得这凶兽”。

    心想真是冤家路窄,这黑物正是我在迷阵中遇到的那匹黑狼!它一步步逼近,我一步步后退,已退至墙边无路再退,那妇人却不为所动!我心生钦佩,她还真是生死看淡,我却叫苦连连,怕是今天要葬身此处。

    这黑狼走到长发妇人身前却站住了,我心想这家伙果然识相,看我手中有刀就挑个更容易下嘴的。

    想到这里竟情不自禁的心生侥幸,也许它吃饱了就放我一马!但又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眼看着畜生啃人见死不救,那我岂不是也成了麻木的畜生。

    硬着头皮举刀上前唬它“啊~~啊!滚开!再不滚开我捅了你!”

    那狼悠悠的看了我一眼,竟像小狗一样趴在那长发妇人脚边!乖乖,看样子他并无意伤人,这让我挠头不解呆在原地。

    此时那女孩儿从院外回来。我慌张向她摆手“别过来别过来你看这!”

    她看了一眼竟如没听到一般径自走到我面前“说你中毒了,吃了这两个梨子就好了!”

    ?中毒?听的我一头雾水问道“你在哪?她怎么知道的?我中的什么毒”

    女孩儿看着旁边妇人“这就是我”,我看着那闭目养神的妇人根本还不到四十岁竟当了。

    我咽了咽唾沫,心想怎么可能?八成是义女之类的吧。“那我中的什么毒”

    女孩看着我手上的梨子说道“情果毒,这情果少吃进补多吃则会中毒,这素梨可以中和解毒,吃吧”。

    情果?我心想这名字还蛮武侠的“倘若这毒不解我会怎样?”

    那女孩踱了两步站到妇人身边对我说道“倘若中毒不解,轻者昏倒,重者会疯掉或飙血而死”。

    我听罢赶紧啃了一口素梨,看了看自己之前捡的一包情果感慨万千,“那这情果毒只有这素梨可以解吗?”

    女孩儿摇摇头,淡淡的说道“说男女交合也可解毒”。

    看她与我年纪相当,竟能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这话真让我有十分诧异!

    即是中毒了那我就赶快吃这两个素梨解毒,心想眼前的情景会不会是因为中毒出现的幻觉。

    我大口啃着素梨,那女孩却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事儿,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用手指着我下面一脸好奇的那说道“你这是因为中毒才肿起来的?”

    “噗”我一下把满嘴的梨子喷了她一脸一身,她来不及躲闪哎呀一声,我赶忙转过身说道“实在对不起,是的!你说的没错!我中毒了才会这样”

    心想,这女孩莫不是人世不知就是在装蒜。女孩揩净脸上的梨渣一脸疑惑“为何我中毒了不会这样?”

    “额····”

    吃了梨子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我感觉好多了,感觉身体也大体恢复了正常。心想,这女孩虽然长得俏丽灵动,但脑子貌似有点问题!倒像个不谙世事的三岁孩童。

    她洗过脸又把长发妇人扶进内室休息,走出来摸着那黑狼的脑袋说“九儿,出去玩吧!”

    那狼果然乖乖的起身跑出了院子。我惊的下巴几乎掉到胸口,“这狼是你养的?”

    她歪着头看着我说“我不养它,只是从小看它长大”,我这才发觉这女孩说话有轻微的鼻音,像是使不上力气的样子,举手投足也温婉轻缓,仙气十足,跟她的着装实在不搭。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叫它九儿?”

    她伸出手,那手指纤细白嫩尤比马诉雨的手漂亮。

    她扳着手指说道“它妈妈是八儿,它是七儿,她曾····曾曾··是景儿”

    我都听傻了,本以为第一个就是一儿、头儿什么的,没想到叫景儿!就问“那为什么第一个叫景儿?”

    她很有成就感的说“唯独景儿是我抱回来养大的!所以我给他起名景儿”

    我断定这姑娘要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故意耍我,按狼的平均寿命十年算,这姑娘岂不是有一百岁了?心想,你既然耍我那我还怕你不成,看谁先绷不住!

    我起身走到她跟前,“你说那妇人是你,那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她又伸出手在那扳手指,扳了一会咬着下嘴唇想了想说到“我今年很多年纪了”。

    我尴尬一笑继续问“那你自己几岁了?”

    就如同刚刚一样,仍是咬着下嘴唇想了想说道“我忘记了”。

    我肯定她在跟我装傻就越发大胆起来,反正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又不亏!我往前凑了凑几乎贴到她身上,近到可以彼此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她往后退了一点看着我,我又凑了凑,她又退了退,直到把她逼到墙边。

    我指了指她的衣服问“咳~你这衣服蛮时尚的嘛”

    她满脸疑惑“什么是时尚?”

    呵呵,我陡然把手撑在墙上,把脸靠近她的脸,“还装蒜!”

    她侧过头有点想躲开,我就把另一只手也支到墙上来了个合围壁咚,她面露难色开口说“你说话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近?”

    我心想还在装傻就随口胡诌“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朋友间说话就该离这么近!”

    她听了皱皱眉“是这样吗?”

    我继续说道“而且认识新朋友时,朋友之间都要打啵啵”说完自己心里暗笑,我看你怎么接。

    她满脸不解看着我“什么是,打啵啵?”

    我狡黠一笑,“就是嘴对嘴”。

    她一脸好奇,突然亲了我一口“是这样吗?”。

    我被她这一举动惊呆了,呆呆的愣在哪,她看我一动不动就问道“我做的不对吗?”

    我愣了一下“啊?”

    她竟又亲上来,然后好奇的问道“那这样对吗?”

    我心里早炸开了花,我吕一凡竟会遇见这种事儿?我一脸严肃的看着她“不对!你再试一下,要往上一点,看着我的眼睛”。

    她点点头,竟真的看着我的眼睛又亲上来,我瞄准时机迎了上去,她身体往后一仰后背撞到了墙壁,喉咙里轻嗯了一声!

    原以为自己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这样一来情到深处怕自己难以自持,实却不然,她嘴唇冰冷就连呼出的气也凝聚寒冷久久不散,只十几秒的功夫,我松开撑着墙壁的手往后踉跄的退了两步。只觉得胸口淤积寒气呼吸困难,嘴巴麻木张合不知!心突然慌了,她该不会是具鲜尸吧!

    记得小时候看过爸爸的手记,对一些古墓里存在的怪异现象有所描述!有一种尸体因生前经过多种药物的浸泡,又长期服食一些丹药,死后在身体上涂抹隔离空气的动物油脂再灌入水银并对棺椁进行密封处理,保存得当则开棺后尸体如睡着一般与活人无二,只是没有体温心跳。

    倘若这种尸体与活人直接接触,则常年累积在尸体内的尸毒,也称尸菌,就会通过接触感染到活人身上。被感染的人一开始也是局部麻木,而后瘙痒,轻抓则会导致皮肉脱落筋骨可见,最终肉体与骨骼分离才痛苦死去。

    但看着墙边一脸木然站着的少女,不由得被自己愚蠢的想法逗笑了,我上前抓起她的手臂贴在脸上感受她的脉搏,只是比常人慢很多,手背也冰很多。

    我一时也琢磨不透也许是种怪病。我放下她的手臂长舒一口气,嘴巴也渐渐恢复知觉可以说话“就是这样,叫打啵啵”。

    她似懂非懂,又问“那你为何把舌头伸过来,我也要这样吗?”

    我羞愧的用手托着额头“要的要的!”

    傍晚,她弄了点吃的,几颗青菜还有两碗稀饭,我看她没有来就问“你不吃吗?”

    她摇摇头“每天只吃一餐早饭”。

    我看着没有一点油水的菜叶“这能吃饱吗?”

    她看了看我,把自己那碗稀饭也推到我面前。我看了看她,把稀饭推回她面前“其实我也吃不了那么多!”

    吃着这没有一点滋味的菜叶,我猜她们可能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吕一凡”

    她也没应我,只在那低头吃饭,直到把饭吃完才起身作揖说“小女子姓莫,名宵灵”

    看她如此正式我也赶忙起身作揖道“幸会幸会,宵灵?”

    她拉起我的手在我手心上一笔一划的写了个“宵”字。

    我这时真切的感受到她的手就像泉水一样凉,白皙的皮肤下没有血色而是隐约透着青色。

    莫宵灵收拾了厢房允许我借宿一晚,夜色已深我仍坐在院子的石阶上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忧虑着外面没有我的消息一定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九儿趴在屋檐的阴影里“陪”着我。

    此时已近午夜,莫宵灵光着脚披着一层薄纱出屋向我走了过来,紧挨着我坐下。

    她的脸紧贴着我问我“你冷吗?”我心想,完蛋了她要是一直跟我这样说话我怎么把持的住。

    就说“莫姑娘,朋友认识后就不用这么近说话了”

    宵灵点点头,心想玩笑话她竟也当真,我如果说冷她会不会把薄纱与我分披?太龌龊了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何况这天本来就不冷我该像个正人君子一样!本就该实话实说怎么满脑子竟是这些龌龊之事,说道“好冷!”

    说完我感觉自己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还麻麻的,脸热的好像脸皮都已经灼烧起来,我竟如此厚颜无耻了?我本想说不冷,为何这好冷竟脱口而出?

    宵灵听我说冷,就缓缓的站起身,好像有一脸的不情愿,月光透过她身披的薄纱射过来,那玲珑凸致的身姿显露无遗!我突然一点也不后悔自己刚刚的厚颜无耻。

    我呆呆的望着她期待即将发生的一幕,她又俯身贴脸过来“冷就早点歇息吧,如果你不冷我本想陪你多坐一会儿。”

    说罢她缓步向房门走去,我忽然觉得胸口一紧,喉咙一甜,似有一口老血险些喷洒出来,我伸出手想要挽留“莫姑娘!”

    她缓缓的侧身做了一揖“吕公子,早点歇息吧”然后就进屋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倩影,一阵风吹过果然已是深夜,高悬的明月和阴影下的九儿与我作伴,却起了几分思家的情绪。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