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玄幻小说 > 嫡女当嫁:腹黑夫君太会宠 > 正文 第129章 彻底凉了
    想必她一早便与沈安士有了来往,那日得知她要嫁人的沈栖迟被痛责包围,还深深愧疚没能将她早一些纳入府中

    此刻再想来,当真是讽刺到无法喘息。

    沈安士将他一军,他便是拿他残剩的一切来替换也不见得能扭转全局,所以这一局他是败给了墨玉,败给了生父,更败给了自己的愚蠢。

    “你前些日子累着了,还是早些回房歇息吧。”沈安士将她的失态归结于床榻背后的负担。

    “也好,墨玉身子不好,冲撞二少爷了。”

    “别胡说,劳累病痛是难免的怎能算得了冲撞呢,吃了药好了就是了,走吧。”

    沈安士臂上再紧两分,搂着她离去。

    赌一口气沈栖迟也随二人的步子转身,让无数她浑浊他镌刻的回忆,自此扯离二人于千里之外。

    不超百步,他遇见了云舒。

    一成不变的素色缎子薄的可怜,恬静的小脸儿永远都是那么清汤挂面,人见犹怜。

    不知方才窘境是否被她尽收眼底。

    罢了,怎样都好,他已不奢望在云舒跟前多出一丁点的男性尊严,因为她的泰然淡漠会叫他的怒欲彻底熄火。

    “有两日没见你了,病养的如何?”他进一步她眉皱一分,那模样似是嫌恶他身上的气息。

    “怎么了?”他伸出手去抚她的唇。

    云舒的眉头重叠出小山,唇上微微凉薄的触感使她面目偏移,“还痛。”

    “我瞧着都快好了,也不知会不会留疤”

    她扬手打掉他戏弄的手,“即便留了烦恼的也是我,不劳你担忧,我先走了。”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他轻易攥住她的手,“还能好好说话吗?”

    “放手。”

    “怎么了?是在怪我没去看你?”他不太温柔的将她揽住。

    “无中生有,病中不宜人来打扰,我也清净惯了。”

    “从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强势烙印的浅吻,开始在她颈间发丝中穿梭持续,“放开我,沈栖迟会有人的”

    男人看了一眼敏柔,发现她早就退的远远的了,“先下去。”

    敏柔明显感觉小姐不情愿,虽不知缘由,但脚步还是被牵绊住。

    “舒儿的衣裳太素了看着没有精神,你去照着时新料子采买些回来。”

    “可是小姐”

    “主子的事儿你真的方便听吗?”

    “我”

    僵持了一会儿,她还是退下了。

    这丫头不识时务,必是跟她主子学来的,云舒的双手从未停止对他的推搡,也不知何处来的嫌隙令二人都那样焦躁。

    他钳住她的脸,“你乖一点儿,我又不会对你怎样。”

    “你想要的就只是我的乖巧吗?沈栖迟,你说过绝不会强迫我的

    ,你似乎不记得了。”

    “呵这么大火气算怎么回事儿?”痞态的笑颜跅弢不羁,把仅存的一点谦逊消磨成放纵。“我无意中招惹你了吗?”

    他松开手,即刻迎来她的逃离。

    “站住。”

    墨玉要离开,她也要离开。

    从背后贴上的身躯终于有了一些温情,让云舒痛快想逃的渴望被暂时牵制。

    她无法忽视在他臂弯中安稳怡然的感受,明明下定了决心要避开他,冷落他,最好做到相敬如宾不相碰,不争吵与矛盾亦不可或缺,便如方才,他的每一句话都可以被她曲解得恼羞成怒。

    但

    罢了,这一次逃不掉,往后也只会越陷越深吧,沈栖迟日夜浅眠而为的女子已到了他身边,他如何还会记起她这个专程为了抚慰他空窗时期伤痛的女人。

    她少不得要感激姚澈给了她一个过渡的阶段。

    禁足时敏柔拿进来的信,上头依旧是颜景泽清癯秀气的字迹,可诉说的却是一个即将发生而且无法力挽的灾厄。

    那个墨玉,她是见过的。

    “我知道你在怪我的,舒儿”沈栖迟深深汲取她发丝间幽凉的香气,而后逐渐走入迷幻的脚步越来越迅捷。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懂的”

    “我只懂你现在这副模样与不知廉耻的市井无异。”

    “云舒别惹我。”他的手自她后方回揽,将一张冷冰冰的小脸儿操控在方寸间。

    与之相反的力道是弱小的,不值一提的。云舒感觉自己的呼吸错了节拍,已开始跟着他落下的碎吻踩点沉浮。

    “我不想要,你你别弄了。”她完全不配合,是刻意打乱他用心营造的氛围。

    结果便是再而衰,三而竭。

    男人的指尖再次摩挲在唇瓣下方,想起日日为他敷药诊脉的颜景泽,因为无可奈何所以无法明晃晃的下达逐客令。

    “疼吗?云舒”

    她不言疼痛,然嗓间抑制的谐音早早替她回答了他。

    “你还记得我的痛吗?”沈栖迟带她回忆伤痕累累的过往,“那夜你在大哥怀中,情动难耐以至浑身滚烫,我见到了你与他可大哥却说你宁愿咬伤自己也不肯”

    “别说了”

    “为何不说,你不想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吗?那种痛我至今”

    “我让你别说了,沈栖迟!”她做着困兽之斗,脑中却无法记起中毒以后的一切。

    颜景泽说这伤是她自己咬的,她相信,所以她不愿从沈栖迟口中再听到其他不同的版本,她怕听了会禁不得即刻代入进去与之共赴云雨。

    沈栖迟好像恼了,强行钳过她的脸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说?为什么在那之后你可以若无其

    事的远离我?是在怪我什么?你到底是哪里不满意了?”

    “我就是不满意,我不想记起我对你所做的那些事,也不想听你如此沾沾自喜的说出来!行了吗?你放开我放开”

    “为什么别走!”沈栖迟从身后撇下粗鲁而疼痛的吻,“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让你突然厌恶我至此?你说!云舒,你告诉我!”

    “不行你不能”

    “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云舒”

    后方袭来的占有禁脔了她的唇,他利用身高的优势无论在何时何地,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做到

    云舒恨极了他不死心的纠缠,从收到那封信开始她就已刻意疏远他,在沈安士的婚宴上她也明知姚溪没安好心要谋害她,还是毅然决定入计,饶是这般用尽力气,为何就打不消他的冲动?

    够了吧!够了吧!

    她已不想再靠揣测别人的心思而决定如何对待沈栖迟了,就凉到底吧,就彻底凉了不要再有改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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