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玄幻小说 > 嫡女当嫁:腹黑夫君太会宠 > 正文 第142章 杖责二十
    “父亲!父亲您怎么了”

    “相爷!哎相爷您醒醒”

    墨玉去扶,沈栖流掀开姚溪,与云舒慌忙而至,“快!快传府医!快点!”

    墨玉掐上沈安士的人中,又替他拂胸顺气,没一会儿他倒慢慢清醒过来了。

    “父亲您怎么样了”

    沈安士指着一家子,手指还在微微颤抖:“你们你们是要气死我这老匹夫了混账你们都混账”

    “父亲息怒!”沈栖流跪下,“儿子处事不当,惹您动怒,愿受您责罚”

    “不一切都是舒儿的错父亲要怪便怪舒儿吧不要迁怒大哥,大哥都是为了帮舒儿才”

    “少夫人且住口吧!”墨玉生出一丝鄙蔑,“相爷的身子本就不好,今日之事都是由你而起,你便少说两句别再惹他烦扰了!”

    云舒咬住嘴唇,心中泛出丝缕的不甘心。

    怎么说?拿着鸡毛当令箭,墨玉这么快便学得得心应手了。

    沈栖流自然不平,“那墨玉夫人以为如何?是想代父亲如何处理今日之事?”

    “我如何处理?有目共睹之事墨玉也不会颠倒黑白故意针对什么人,方才公主也说了,违戒该当如何大少爷还不清楚吗?”

    “我自然清楚,不过父亲亦说了,舒儿好歹是半个主子身份要不同一些,是不适用于那般严厉的家法的!”

    姚溪钻空子上前,“父亲与弟妹的母家交好,私下交情颇深,若父亲当真狠不下心从重处罚弟妹,稍稍减轻刑罚也无不妥,只要日后说出去能服众便可!”

    “继母亲!儿媳斗胆,父亲大人身子不适,您便是当家主母,儿媳求您请出家法秉公处理,以正后府之风!”

    墨玉面上有掩去称心的痕迹,“墨玉不敢承受公主如此重托,相爷在此,一切还凭相爷做主!”她转眸凑近沈安士,“您觉得如何了?此事不如推后再审吧墨玉先陪您先回房”

    沈安士摆手,“无妨,缓了会儿已好多了”

    “舒儿”

    “是,父亲”

    “为父无心置你于难堪之地,然你若执意不肯言说苦衷,为父也只得对你施行家法了否则众议难平你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云舒颔首,“是舒儿敬听父亲的责罚。”

    “父亲!不可!咱们不妨再查一查”

    “你住口!”沈安士劈头盖脸痛斥沈栖流,在云舒的印象中,这似是从未有过的,“方才你当众施暴之行为父暂且不与你较真,你记挂舒儿的心思为父知道,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妻房妾室,为父不想再看到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

    沈栖流袭来一股无力感,虽是不服还是噤了声。

    记挂舒儿的心思?沈安士隐晦的话语在沈栖流的心上敲了一记警钟。

    诸如此类的事,既指他为云舒变得言行无状,又可指他房中妻妾不知检点,步云舒后尘。

    难道父亲已经看出了他对云舒

    “舒儿,你是少夫人尤要做府中女眷的表率,今日之事为父会从轻处罚,绝不会伤你性命。”

    “舒儿多谢父亲疼爱。”

    姚溪忍不住插言,“即便从轻也该杖责放妻,父亲大人是此意吗?”

    “父亲!你该不会真的”沈安士一个眼神又呵退了他。

    “两家联姻岂能轻易放逐下堂,想必迟儿也是不会肯的。既原法是杖责三十,舒儿身子弱些只责二十便作罢吧!”

    “父亲!区区二十下如何算刑罚,儿媳不服!儿媳不服!”

    “你还有何不服?是否还要为父继续追究你毒打婢女,又侮辱舒儿的罪行?”

    “这”姚溪偏过面去目露怨恨,沈安士这般大事化小,她绝不甘随意妥协。

    只是事情发展到此处,她再想强行判云舒入罪也难,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便错过了,实在是可惜啊!

    “你们对为父这般处置,还没有异议?”四周一片寂静,只剩沈栖流与姚溪各自不甘心的沉叹。“既都服了,那便吩咐下去,即刻行刑!”

    刑堂背阳常年不见光,云舒方进入便与身后众人一同蹙紧了眉。

    从未想过,敏柔才从这儿半死不活的出去,她又进来了,一转念的任性招来这许多无妄之灾,她连埋怨的权利也不配有。也许这就是命数吧,该来的逃也逃不掉。

    里头黑乎乎的,到处布满了刑具,刑堂后头是几间牢房弥漫着缕缕酸臭味儿,姚溪死死捂住口鼻简直要被这里头的环境折磨吐了。

    该死,要不是不愿错过云舒受罚的绝妙景致,她怎会轻易踏足这种鬼地方!

    沈安士也够呛,预备速战速决,“来人,少夫人犯了女诫,立即杖责二十。”

    “是。”

    出现几个府人,穿着打扮与方才押解敏柔的是同一波人。

    “少夫人请!”

    展现于云舒面前的是一方血污横流的空地,她一眼便注意到上头有几处血迹未干透,较之陈旧之迹显得格外嫣红,远远望去,就着微弱的烛火反射出腥亮的光,云舒咬上伤口斑驳的唇,从容跪下。

    这是她由着自己的心,任意妄为的代价。

    “行刑!”

    沈安士一声令下,姚溪伸长了脖子痛快异常,恨不得将双眼贴到云舒身上。

    而沈栖流完全无法掩饰自己疼痛的视线,在心中絮絮唤了“舒儿”无数遍。

    有成年男子手臂那样粗的棍子,握在那些野蛮人手中尤显他们的粗俗,也更衬云舒的纤弱

    ,二十棍下去,即便没有性命之忧也免不了要卧床煎熬数十天,她难道一点儿也不怕吗?

    不!说不害怕是骗人的。

    可是脑海里都是他啊,都是他那冷漠不惊的俊美相貌,空有一个夫妻的名义,内里是想爱不敢爱,疼痛还要极力隐忍的绝望境地。

    应该的

    他说的对,应该的啊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手起杖落,木棍责打在腰部立刻生出冷木与皮肉相互撕扯的浊音!

    好痛!

    仅一记,云舒便痛得将唇咬出了新伤,可她没有喊出声儿来也没有流泪,越是疼痛,脑中那张面孔便越是清晰可见。

    心房频发不规则却猛烈的跳动感,紧紧缠绕在她每一次急促的喘息声中。

    受完这些,她欠他的也足够还清了吧!

    “继续打!”

    府人见云舒绝美的小脸儿上满是倔强,宁是咬破口唇也不肯哼出一声儿,无疑是动了恻隐之心。

    “你们几个贱奴才没听见父亲的话吗!快打啊!”姚溪窜出来急不可耐,更意图近距离欣赏云舒那吃痛倒地的狼狈样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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