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玄幻小说 > 嫡女当嫁:腹黑夫君太会宠 > 正文 第149章 夫妇受责
    沈栖流急于求辩,注意力都在他手上。

    反观颜景泽,锐利的柳叶眸敷衍一眯,颦起清秀的眉道:“身为人妇不知避讳,便这般随便触碰其他男子的肢体,公主殿下还要不要脸面?”

    “你!”姚溪定了定神,强挤一丝猖狂,“原来你也知道与他人之妻过从亲密是没有脸面的事啊,难为你振振有辞,却还如此堂而皇之的将定情之物佩戴在手,颜景泽你还真是恬不知耻啊!”

    “公主视野广能看到旁人看不到的东西,也罢你认为此物乃作定情之用,在下所见却只是再寻常不过的。”

    “那是当然的,本宫早知你没那么痛快承认。”

    颜景泽另只手慢慢悠悠拂去姚溪的桎梏,“公主无需这般紧张,在下承认与否都不欲逃跑。”

    “你过来吧你!”沈栖流一把将她拽至身边,“整日尽摆出这些无知妇孺的泼样,我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放开我!那东西关乎私通,我便是要众人都瞧个清晰!”

    “行了闭嘴!”

    沈安士再度清嗓,切入正题,“颜院判手上之物有何独特之处,如何证明便是他二人奸情的证据?”

    “放手放手!”姚溪使劲儿挣脱沈栖流的控制,“父亲!这东西乍看与颜景泽素日佩戴的并无不同,然儿媳无意留了个心眼,发现上头竟留有弟妹的针线,为证儿媳所言不虚,还请父亲做主将那东西取下,找府中绣娘一验便知!”

    “你从来对针线女红都是半生不熟,怎的今日一见便如此厉害了?连是弟妹的手艺都这般笃定?”沈栖流肆意嘲弄道。

    “并非我厉害,而是那对奸夫淫妇做的太过,让人想不知道都难!”

    “你说的什么混话!”沈栖流一耳光抽在姚溪面上,闻得她将“淫妇”二字按在云舒头上,他转瞬便勃然大怒!

    姚溪一日被他连打两回,再也克制不住近乎癫狂的恨意,转身就与沈栖流扭打纠缠在一起,“沈栖流你敢打我!我是公主!我是公主!我让你打我!混蛋!混蛋我打死你!”

    “贱人!你撒什么泼!”又是一耳光过去,霎时让姚溪两侧的脸颊呈现对称的伤痕。

    “你该死的沈栖流!我杀了你!”

    颜景泽半眯着美眸抱胸而视,毫无上去劝架的模样。

    如此体统失控的场面俨然叫沈安士忍无可忍,他随手排过近侧的一个花樽便扔到他二人脚边。

    “砰!”花樽碎裂触地訇然。

    “都给我住手!”沈安士快步过去,怒目圆睁瞪上被响声吓懵的二人,片刻后,他扬手赏了他们一人一个耳光,“混账!都混账!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不死的!啊?是不是都想早一日气死我好由得你们当家

    做主啊!”

    “相爷息怒”一干下人面面相觑的跪下,沈栖流从未被沈安士责打过,可见他当真气得不行了。

    “逆子!”

    沈栖流余怒未消的跪下,“父亲息怒”姚溪于沈安士阴霾灼灼的怒视下,横他不过,也缩着脑袋跪下,“父亲息怒”

    “当众厮打口出狂言,你们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为父在场你们尚不顾忌,背地里更不知是怎样的为所欲为!都反了教了吗!”

    “父亲息怒儿子惶恐”

    “是是儿媳也惶恐”

    “你们也会惶恐?姚氏!为父一直顾及你的公主之尊,不愿在皇家情面上叫彼此为难,你若克己复礼也罢了,哼!如今倒厉害了,先是贬损我沈氏一族,扬言要过河拆桥,继又辱骂责打自己的夫君,皇室出来的嫡公主,便是这么悍妒粗野的妇人吗!”

    “不!不父亲!儿媳儿媳是”

    “是什么?为父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不成!”沈安士居高临下指着她,见她憋着嘴不再出声,他才转面继续训斥沈栖流,“还有你!从前看你是多么的温驯谦和,怎的现在也学起你那混球弟弟了?当真是不堪至极!”

    “是,儿子失仪,父亲教训的是。”

    “今日有客人在场且不与你们多加计较,你们两个都给我回去,即日起面壁思过!”

    什么?回去?

    姚溪当即不依了,“父亲!儿媳有错是该思过,可是可是弟妹的事,您便打算不再追究了吗!”

    “自己都是如此毛躁的难看样儿还有颜面去管别人?姚氏,舒儿究竟是何处得罪了你,让你一再追着她的错处不放?”

    “儿媳只是实话实说!父亲,您可以不信儿媳,却不能不信继母亲啊!”

    墨玉从刑堂出来后便声称见了血腥身子不爽,告退回去了。

    姚溪据理力争指认颜景泽此番援手都是因二人有私,还说握有铁证,断断抵赖不得。

    此刻墨玉人不在场,姚溪忽然提及

    “是墨玉亦有人证证明少夫人行为不检,与院判大人日久生情。”

    未待沈安士询问,墨玉兀自从殿外进来,身后跟着三两仆从丫鬟,那气势汹汹的架势好似口中所言乃她当场捉奸一般千真万确。

    沈安士转身,“墨玉,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身子不爽先回房了吗?”

    “请相爷恕墨玉擅作主张,墨玉心系少夫人的清白,不愿她蒙受不白之冤,所以特地派人前去向相关知情之人打探一二,怎知奴才回来禀告,公主所言之奸情竟是确有其事,墨玉已将证人带来,相爷稍一盘问便可知了。”

    “既人都来了,有些事也当场说清楚比较好。”沈安士看向颜景泽,“颜院判

    意下如何?”

    字面征求,实则连一丝商量的蕴意也无。

    颜景泽唇角轻扯,将抱胸的手放下:“事关少夫人的清白,即便在下不愿也不能不给少夫人分辨的机会,不过现下少夫人的伤情还不宜起身。”

    墨玉道:“只要有理有据,还如何由得她分辨,院判大人以此借口推脱,难免叫众人疑心你是在刻意袒护她。”

    “夫人这话便难听了,在下只是出于一个医者为病患考虑,您可不要以宵小邪念妄自揣度慈悲同情之心。”

    “你”墨玉微微一福掩饰窘态,“颜院判口齿伶俐,墨玉区区草芥说您不过,但此事涉及我相府的体面,即便少夫人不能起身也绝不会就此作罢,咱们还是用证词说话吧。”

    “客随主便,在下洗耳恭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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