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玄幻小说 > 嫡女当嫁:腹黑夫君太会宠 > 正文 第159章 竟敢阴我
    “别白费功夫了”姚溪忘了先前的教训,稍有一些甜头便找不着北了,“绣娘经验老道,孰是孰非一眼足矣,就算弟妹害怕奸情被揭露,也不必使出这种不入流的招数拖延时间啊”

    “呵呵。”

    身侧男人的笑声似隐忍了许久,“我说我的公主殿下啊我一向只知你性子急躁看待事情没有调理,不想今日才算是真的见识到了,呵呵多谢你让我有机会明白,何为真正的愚不可及”

    姚溪皱眉不解,“沈栖流,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想场中众人中也只有你浑然不知了。”

    她环视四周,愚蠢之人与心怀恶意之人自然不愿将事情往那覆水难收的地步设想,然见颜景泽与沈栖流轻蔑近乎玩忽的看戏姿态,还有云舒似笑非笑,委屈中又饱含同情的神情,事态发展如何,已不用明言。

    沈安士在高堂座上,郁闷自己如此优秀的长子为何不得不择配这个愚蠢却还跋扈无知的妇人。

    若是都与云舒一般聪慧温顺,府中也不会沦为现在鸡犬不宁的境地。

    “你们”

    “够了吧姚氏,你到现在还不懂吗?”沈安士无力合眼,再睁开,“这绣娘究竟是经验老道还是个半路出家的疯妇,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为父知晓你一直都在蓄意栽赃舒儿。”

    “父亲,父亲您什么意思”

    “哼!你那些刻意安排的人证已逐一被拆穿,当然这至关重要的物证也是如此。”

    姚溪口唇持续启开,煞是困惑,“如何就被拆穿了?这经幡这经幡不是弟妹亲手所制吗?还有这颜景泽日日贴身的东西,也都是她”

    “你住口!”沈栖流笑意渐止,斥责她的同时也是将自己的颜面放到地面尴尬碾压。

    “沈栖流,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这个头脑简单的疯妇一味只看事情表面,亏得你还大费心思的将这些人搜罗至此,只为指证她与院判大人的私情。难道你在宫中多年,都不知祈福所用之经幡,挂上便不可随意撤下吗?也不知何为悬挂经幡的飞幡日?甚至不懂何为经幡?祈求福泽为何?”

    一系列询问如同巨石快速堵上姚溪的胸口,她确实不知,又毫无脸面承认那不上路的事儿。

    什么经幡?还能有那许多讲究?

    她试图张了张口,愣是说不出话来。

    颜景泽在内心一阵喟叹,此女蠢笨异常全不足以称作那丫头的威胁啊

    可怜这丫头心肠太善,饶是如此还能被她欺负成现在这样。

    他佻薄的弯眸:“大少爷说的太快,公主怕是没听清呢。”

    “基本常识都没有,没听清便是不曾涉足了解过,当真是不堪!”

    “大嫂乃金枝玉叶,又怎会留心此类无关紧要的事儿呢?”云舒清淡的美眸向她投去挑衅之色,“舒儿卑微,愿为大嫂解释一二。”

    “经幡乃是父亲中毒昏迷那日,舒儿亲手缝制的幡布,也是舒儿亲手将经文誊抄于上的。祈福所用之经幡不可随意从神灵跟前取下,因经幡都是成片穿连在一根长绳上,所以亦不可单独辟出示于人前,所以”

    “所以这这根本不是你做的那个”姚溪怔怔的反应过来。

    “大嫂英明,取下经幡便是亵渎神灵,如此折煞父亲大人的事情,又有何人敢做呢?”

    “贱人你”

    “其实大嫂若早一些了解祈福之事,也不会如此被动了。”

    姚溪跌在地上恶狠狠道:“你闭嘴,你如此设计坑害我,还有脸在这洋洋得意吗?”

    云舒抬起袖子掖了下额头,哭笑不得:“舒儿可不敢当大嫂这句‘坑害’,其实大嫂只需留意经幡上头的落款,便能知这一块并非出自舒儿之手。”

    “父亲中毒那日是九月初十,乃飞幡日不宜悬挂经幡,敏柔便一时糊涂错改了时日,故才有了此块多余的经幡,所以那奴婢方才下去取的,根本不是奉仙堂中舒儿的手笔。”

    “你竟敢阴我!”

    云舒难掩痛快淋漓,“是大嫂心怀鬼胎意图谋害舒儿,舒儿不过是略施小计自证清白,又怎能及得上大嫂阴险狠毒,诡计多端呢?”

    “贱人!你如此厚颜无耻,没能早早扳倒你实在是我的错!”

    “父亲在上大嫂还敢言此煽动府人离心之语,舒儿涉身其中可谓是惶恐不已”

    沈安士站起身走向她:“姚氏,舒儿的清白已由你亲自所证,你还有什么话说?”

    “儿媳一时不稳无话可说,但此事依旧涉及弟妹房里的人与外人私相往来,儿媳斗胆不能不猜疑弟妹纵容那奴婢与颜景泽暗自苟合!”

    “父亲!此疯妇谋害弟妹不成又来编排敏柔那丫头,咱们可千万不能再容她这么胡闹下去!”

    沈安士赞同道:“舒儿身子有伤不宜再听她胡言劳神伤心,你便把她带下去,禁足至舒儿身子康复!”

    “是父亲!”沈栖流拉起怨怼不甘的姚溪,“父亲宽宥只是禁了你的足,若往后再无事生非,父亲定不会这般轻饶了你!”

    “用不着你来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最好祈祷这把火烧不着你,否则以她此等祸乱的本事,你这条池鱼多半也要自身难保!”

    “哼!”她冲动甩开沈栖流的钳制,极为不情愿的退到殿外去。

    “贱人你说什么你!”沈栖流追出殿外,散碎的回声飘荡进来:“真是死性不改站住你给我说清楚”

    云舒隐忍的合上双目,松缓了的身子一下便承受不住了。

    “咳咳”她倚在座椅边掩唇无力咳嗽,不过半会儿又发出满额虚汗。

    沈安士见状急急道:“事情已了结,舒儿你身子太弱快些去里头躺着吧!”

    “不不要紧”她弱弱摆手,勉强止住呛咳,“父亲无需担忧舒儿舒儿的身子自己清楚不值得父亲如此日夜牵挂”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你为我沈家倾尽全力,为父定要保你身子痊愈才行。”他看了一眼府医,想到他方才对姚溪言听计从的样子,多半也是参与谋害的一员。

    大势倾倒,他不敢不实实在在的诊断,这也进一步说明云舒是为了子嗣社稷舍弃自身。

    既他不可用了,“颜院判,既然舒儿的身子一直都是你在照料,那本相可否劳烦你帮人到底,诊疗舒儿身子直至她康健?”

    “沈大人嘱托,在下自不敢推辞,只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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