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然后李坏就随手掐了一下摄像头，把摄像头掐碎了。

直播间陷入黑屏，直播自动结束。

“哈！”

“抱歉啊！差点忘记了还开着直播！”

李坏拍了拍脑袋。

“现在直播关了，正常点说话就行了！”

李坏温和地说道。

正常说话？

什么正常说话？

“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真心！”

“冥王阁下请您相信我！”

埃米尔一本正经地说道。

行吧行吧

李坏也懒得强迫对方什么。

“我不白拿你的钱，我也没有白拿的习惯。”

“当做战争投资把！”

“回头等开基这边打完了，你们派你们的专业人士来帮我们这边处理油田。”

李怀随手点了根烟，不咸不淡地说道。

“不！”

“这真的只是我的...”

埃米尔还想解释。

“我知道。”

“不要多说了，我什么知道。”

李坏百无聊赖地吞吐着烟雾。

埃米尔不敢动，就这么看着他抽烟...

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一直很久很久之后。

“你真是我的粉丝啊”

坐在沙发上，眼神似乎又疲惫了一些的李坏突然一笑。

“是的！”

埃米尔这句话发自真心。

“我让你失望了吗？”

李坏，这句话问得莫名其妙。

失望？

什么失望不失望的？

埃米尔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李坏。

“就是你现在还崇拜我吗？”

李坏似是随意又似是认真地问道。

“当然！”

埃米尔点头。

真话。

“就算我差点真的要杀了你，也是一样崇拜我？”

李坏迷惑地问道。

“是的！”

“您想要杀我，是因为您想要杀我。”

“我崇拜您，是因为我崇拜您。”

“两者并无太多相关之处。”

“就好像猛虎会食人，但人类并不会因此厌恶猛虎一样。”

埃米尔非常认真地回答道。

哈！

又一个神经病！

李坏随意地，吐出烟圈。

头，突然好痛啊......

他突然捂住了头。

......

“发生了什么事？电话里你的语气那么着急？”

龙国的某军区医院，因为经纬度的问题，开基那边白天，龙国已是黑夜。

半夜十二点被吵醒的中年人面对年轻人有些不满地问道。

“您上次交待我一直观察的对象已经有结果了。”

年轻人的面色，有些凝重。

“什么意思？”

“他怎么了！”

中年人瞬间清醒，严肃地望着年轻人。

“失控了。”

年轻人低头说道。

“完全失控了。”

“没有原因地，他的本我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身体。”

“人格重塑留下的残影已经消却。”

“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已经完全陷入了混乱，过去、现在和虚假的人格记忆冲突。”

“但奇怪的是，他现在看起来仍旧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