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修真小说 > 狂狮至尊啸鹏城 > 《狂狮至尊啸鹏城》正文 第二十二章花姑出卖苏小彪
    出了平阳武馆,没走多远,武兴说:“老大,你看和尚和道士正在公路对边呢。”

    白玉奎抬头望去,见道士正向自己招手,说:“过去。”二人横穿公路来到道士和和尚面前,道士笑嘻嘻说:“又见面了。”

    白玉奎假唬着脸说:“是不是还不服气”

    和尚卷起袖子说:“没过瘾,再来打过。”

    道士在和尚光头上拍一巴掌,笑骂道:“胡闹,见了师兄还不行礼”两人是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

    白玉奎闪向一旁说:“不要乱认亲戚,我几时又成了你们师兄”

    道士说:“你的龙阳功从哪学的?八部天龙谁教你的”

    白玉奎问:“你问这个干嘛?与你们有关吗”

    和尚不悦道:“你既然认出我们来自龙虎山,为什么还要装糊涂”

    道士说:“你师父是谁我不知道,但是你师父的师父肯定是丹阳子,与我师父的师父龙阳子,空山的师父的师父云龙和尚是结义三兄弟,说来话长,百年前八国联军闹北京,大江南北的江湖豪客英雄侠士为了保家卫国都去扶清灭洋,妈的,洋人没灭掉,扶清也没成功,英雄侠士却死了不少。义和团兵败后,龙阳祖师与云龙祖师回了龙虎山,丹阳子师叔祖却是下落不明。后来龙阳祖师与云龙祖师下山寻访丹阳子师叔祖,终是无果,只好在三星洞留了他的神位。再后来就只传下话,龙虎门正一道弟子行道江湖,遇上会八部天龙的人就是丹阳子师叔祖的传人,不得与之为敌。既然你会龙阳功,又会八部天龙,叫你一声师兄那是没得错的。”

    和尚忽道:“师兄,你又说脏话了。”

    道士诧异道:“哪里”

    和尚学着道士的口腔说:“……为了保家卫国都去扶清灭洋,妈的,洋人没灭掉,扶清也不成功……,这不是脏话是什么”

    华清呆了下,笑打和尚,说:“好的你记不住,专挑我的不是。”

    白玉奎与武兴都浅笑,这两个出家人真是可爱,算得是一对活宝。亲近感油然而生。见他两还闹,笑说:“我只知与龙虎山有渊源,原来是这么回事。认识两位师弟太好了,真是不打不相识!嘿,两位师弟怎么又与魏长生混在一起了呢?”

    空山抢着说:“那天晚上我在大隅步行街卖佛玉,他与几个人来到我摊前,居然找我的碴,我露了一手罗汉印把他们唬住。后来魏馆主找上我,说有个外国佬不把中国功夫放眼里,在这里嚣张,叫我去教训教训他们一顿,为中国武术界出口气,争个荣光。我想他说得有理,于是又去拉了师兄来,一起去见识一番。哪知会遇上师兄显神通。输在你手里也不冤啊。”

    几人顺着公路边走边聊,白玉奎问:“师弟,你练的是什么拳?精妙得很呢。”

    华清说:“我练的是七星追月和不死气功。空山师弟练的是罗汉印和降龙伏虎三十六式。《追蝶》是他从师妹那里学来的。我们识得龙阳功,但是没练过。为什么师父不教我们,师父不讲,我们也不敢问。”

    白玉奎问:“两位师弟住哪?要不去我那里住。”

    华清说:“走到哪住哪,没固定地方。我们四处做生意挣钱。”

    武兴又笑了。出家人做生意,还是第一次听说。白玉奎忍住笑问:“两位师弟做什么生意”

    空山说:“我卖佛玉,华清师兄专卖龙虎山的特制伤药。”到了一个岔路口,华清向白玉奎摆摆手,与空山朝另一边走了。

    白玉奎看他两走远,与武兴坐出租车回到天麻村。此时已是下午三点过,去馆里各吃了一碗面条,走出店门,刚好遇上王勇路过,武兴问他:“你去哪”

    王勇说:“找你们耍嘛。”

    白玉奎问:“不上班”

    王勇说:“心情不好,请假了。”

    白玉奎与他并肩而行,问他::“为什么心情不好”

    王勇懊丧地说:“女朋友嫌我穷,没出息,跟我分手了。妈的,我穷就会穷一辈子”

    武兴笑道:“另外再找个女朋友嘛。”

    王勇挽着白玉奎胳膊说:“老大,我来跟你们混好不好”

    白玉奎摇头说:“不行。”

    “为什么”王勇问:“为什么不行说好的,我替你办好那件事你答应我,现在反悔了”

    白玉奎说:“那是误你前程。真要你当乞丐,你妈气病了咋办?”

    王勇撅着嘴,心里老不乐意,路过一家茶馆,进去找人打麻将去了。

    晚上,蒋坤和蓝平肖忠先后回来,蓝平告诉白玉奎:“田磊在两个月前因喝酒醉了从四楼楼梯口滚下去弄成了脑震荡回广西老家了,我们从他的朋友那里查到了他地址,要不要去广西一趟”

    白玉奎说:“暂且不用。”

    肖忠说:“韩长顺这人己失踪三个多月了。他老乡同事说要知道具体情况还得问苏彪,以前他在宾阳当保安,是被苏彪叫走的。那里一年前的事。”

    白玉奎“哦”了一声,想一阵说:“现在是找苏彪的时候,怎样才能抓住他当然我们不能大摇大罢去6号别墅里找他,更不能惊动屋主人。在事情没个明白前,还不好与那个女人正面交锋。”

    肖忠说:“听人讲苏彪在红茶坊里有个相好,叫什么花姑,能不能从她那里下手”

    白玉奎点头说:“好,就先去找这个女人。”

    武兴说:“我看还是明早去,这么晚去找她她也不敢来。”

    白玉奎笑说:“没叫你们马上去。哦,钱老呢怎么还没来呢”

    蒋坤说:“这个老头就这德性,咱们别管他,他想见我们的时候自然会主动找来。我跑了一天累了,先去睡觉。”

    次日上午,武兴和蓝平坐面包车来到红茶坊,向一个服务生打听花姑。服务生说:“你们找花姑啊她在二楼陪客人,你们先等一等。”二人找个空位坐下,要了两杯珍珠奶茶慢饮闲聊。半个钟后,一位娇艳的女人扭扭摇摇走过来笑说:“两位帅哥,找我花姑什么事?”

    武兴上下看她:“你就是花姑

    “如假包换,什么事说吧。”

    蓝平说:“我们大哥耳闻你的艳名,想请你去喝茶,不知肯不肯赏脸”

    花姑问:“你们大哥是谁”

    蓝平笑道:“见了不就知道是谁了。不敢去,还是不想去”

    武兴拿出一扎人民币放在她面前,声说:“我们老大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愿到:茶坊抛头露面。这个你懂的。对姑娘的芳名是耳闻己久,去不去”

    花姑抓起桌上的钱轻轻抖甩两下,笑咪咪地说:“好吧,看在他的份上就走一遭吧。什么时候”

    “现在。”武兴说。

    花姑过去跟那服务生低耳几句,服务生望向武兴二人连点几下头。花姑走回来说:“带路。”

    蓝平和武兴带着花姑坐车回天麻村。走进这个老村庄,花姑是七上八下提心吊胆,几次想开口问武兴,见他表情轻松,没有半点恶意,又忍了下来。来到白色楼,见白玉奎是一位年轻斯文的美少年,心里放下不少。

    白玉奎含笑说:“姑娘请坐请生。”蓝平给她递上抔热茶。

    花姑定定神,堆起笑脸说:“帅哥,找我什么事说吧。”

    白玉奎说:“爽快!苏彪是你朋友吧”

    花姑惊跳一下,警惕性很高,声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白玉奎转动手里的杯子说:“能不能帮我们请到他我们有点事情要他帮忙。放心,杀人的事我们从不干。”

    花姑变色说:“你们,你们是警察”

    蒋坤说:“你最好配合点,别耍什么花样,好果耍什么滑头,对你没好处。”抓起茶杯用力捏,茶杯在他手里破碎。

    花姑虽是女流,但常年在社会上混,也算见多识广,知道这伙人不好惹,惊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说:“好好,我把他叫来。”掏出手机就给苏彪打电话:“喂喂,彪,你在哪”手机里传来苏彪的声音:“找我什么事”

    花姑看一眼白玉奎,声说:“我有急事找你,我在家里等你,你快点回来。”

    手机里传出苏彪声音:“我忙,走不开。”

    花姑一听急了,怒道:“不回来?好嘛,以后别再找老娘了。”

    肖忠问:“怎么,他不来”

    花姑无奈地说:“我说在我家里等他,一个时后他不来就不会来了。你们要找他先到我家里去。”

    蓝平问:“你家在哪别耍什么花招,我们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花姑怯生生地说:“玫瑰园七栋6房。”白玉奎说:“带路。”

    几人坐肖忠的面包车进了玫瑰园,花姑带他们进了自己的租房。房里布置豪华,洁净漂亮,几人心里都赞这婆娘会过曰子。

    花姑给每人一瓶红牛饮科,担忧地说:“我这样出卖了苏彪,依他脾气不会放过我,帅哥,你以后要保护我的安全。”

    白玉奎安慰她说:“放心,你不会有事。”

    花姑见白玉奎笑得可亲,胆子壮了不少,走过去挨着他坐了,粘粘贴贴地媚笑说:“你怎样保护我这样吧,以后就让我跟在你身边如何我可以侍候你,帮你洗洗衣服,煮煮饭,晚上还可以替你盖被子。你呢也顺带保了我安全,咱们一举两得。”

    蒋坤和武兴“噗噗嗤”一声笑了。蓝平与肖忠也是吃吃发笑。白玉奎红着俊脸说:“我的衣服自已洗,饭菜嘛有兄弟们动手,用不着你。”

    花姑理一下他衣领,柔情似水地说:“你是老大,自己洗衣服多丢人?你把我当成私人保姆用就行了。我不用你开工资。”

    白玉奎拨开她的手,移了移身子说:“请自重。”

    花姑很生气,撇嘴说:“我这样出卖他,他会杀我的。我虽不知你们为什么找他,但我知道他许多秘密。只要你能答应给我安全,我就真心诚意跟你们合作。”

    白玉奎说:“好吧,你把你知道的事说来听听。”

    花姑暗喜,柳眉飞扬,“苏彪在贩卖毒品,本城一半的市场都由他们控制,我就是他毒品的受害者,我也不想跟他好,象他这样的毒犯,早晚被枪毙。可是我上瘾了,没办法。”

    白玉奎问:“他的毒品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可不知道。”花姑说,“但我知道他几个下线人,海口羊庄的伊海洲,东街1区的刘老三刘长雄,万众城的曹君武,这些人都与他们有牵联。”

    武兴说:“就这些?算不得什么惊人秘密。”

    花姑惊讶道:“这还不算秘密?如果他们老板知道你们清楚了这些秘密,十有八九会派杀手把你们灭口。你们不知道,几个月前有个老头在他们门口捡破烂,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因为他朝他们门内多望了两眼,就被他们老板给杀了。他们的手段毒得很。”

    “什么”武兴等人惊得站起来。白玉奎问:“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老板杀了个捡破烂的”

    花姑见他们吃惊,心里打鼓,声说:“苏彪亲口说的。那一段时间他情绪很不好,提心吊胆的,疑神疑鬼的,有点神经质。有一晚他在我这里喝多了,无意中说的,我看是那事对他刺激一个深,他总担心自己某天会被人莫名其妙杀死。事后他还警告过我,不要在外乱说。”

    白玉奎心里雪亮,事情明了几分。见苏彪还没来,叫肖忠楼下去候着。又叫花姑打电话再崔苏彪,苏彪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别崔,老子来了。在半路上。”

    二十几分钟后,传来了敲门声。蒋坤与蓝平站在了门两边,白玉奎与武兴进了卧室。花姑把门打开,苏彪进门就搂着花姑强寻亲吻,根本没注意到门后有人。蒋坤在后拍拍他肩,苏彪回头见蒋坤和蓝平,大惊失色,推开花姑,挥拳就打,蒋坤抓住他拳头用力猛捏,苏彪就痛得流汗,身子也斜歪着弯下腰。蓝平在他屁股下踹一脚,苏彪就双腿一曲,身不由己地跪下。白玉奎与武兴走出来,花姑赶紧躲在白玉奎背后。苏彪指着她骂:“婊子,你敢出卖我。”

    花姑急辨解:“他们逼我的,我一个女人家,我也没法子。”

    苏彪望着白玉奎说:“又是你们,不是说好两清吗?又找我干嘛?”

    白玉奎说:“清了一件事,还有一件事清不了。”拿出陈大娘与李老爹的寻人启事给他看,问他:“认不认识这两位尼人家三个月前失踪了,我们查来查去又查到了你们身上。”

    苏彪脸色苍白,咬牙说:“不认识,没见过。”

    白玉奎冷笑说:“不仅认识,而且还印象深刻,对吧”

    苏彪强辩:“不懂你说什么。”

    蓝平抢着说:“没有证据,我们敢抓你实话对你说吧,我们己查过程明方城还有田磊,他们死的死伤的伤,这些都是你们的杰作吧”

    苏彪微微发抖,低吟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查这些”

    白玉奎说:“因为死的两位老人家是我们的人,我们有责任为他们讨回公道。杀人偿命,这是千年规矩。”

    苏彪哭丧着脸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玉奎笑了,温柔地说:“我会让你说的,把他带回去慢慢聊聊,我们有的是时间。铁打的金刚我也能把你捏成面条!”

    蒋坤与蓝平把苏彪带下楼,推进面包车,两人左右把他挟持着。花姑大惊失色地抓住白玉奎地手说:“我怎么办他们会杀我的。”说着己是眼泪汪汪。她的确是怕极了。

    白玉奎见了,同情心大起,对她说:“我给你个地方,去不去由你了。”

    花姑急道:“什么地方只要有你在身边,就是地狱我也去!”说着居然羞涩地笑了。看样子她的确是喜欢上了白玉奎。

    白玉奎有点尴尬,笑道:“你先去南京紫渊阁找花婆婆,她会保你安全。”

    花姑问:“你呢”媚眼转动,含笑说:“我要跟你。”

    白玉奎说:“你要去就去,其他勉谈。”说完大步下楼。武兴紧跟他身后,边走边偷笑,“这女人粘上白老了。”

    几人坐面包车回到天麻村,蒋坤与蓝平把苏彪押上白色楼。白玉奎对苏彪说:“你是自己说呢还是要我逼你讲老兄,咱们都在江湖混,放明白点。””

    苏彪倔强地辩解:“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

    蒋坤在他腹上一拳,痛得他流泪。蓝平拿起水果刀在他脸上轻抹,邪笑说:“再不老实,我就在你脸上划几只乌龟,看你以后还怎么见人”说着,先在他胸口划一刀,血就象打破瓶的红汁水溢出来。蓝平又说:“别以为只有你们才会狠,咱们兄弟照样手段毒辣。你们干的所有事我们都查得一清二楚,现只在你嘴里来个求证。你赖也无用,说吧,你们是怎么杀害两位老人家的”

    见苏彪闭口不语,白玉奎说:“老兄,咱们都是江湖中人,别把应付警察那一套用来应付我们,没用的。说吧,大家爽快点。我只找主事的人,不会为难不相干的人。”

    苏彪沉吟良久,问:“真的?”

    白玉奎道:“当然。我说过的话比纸上合同还管用。”

    “好,我说。”苏彪说,“我知道的全说。”

    白玉奎叫蒋坤拿纸和笔来,对他讲:“他说你记。”

    苏彪沉思一阵说:“三月的一天,嗯,好象是三月七日傍晚,我们帮三姐贩卖毒品,有个叫韩长顺的同伙胆子不想干了,要回家,他与我们干了近一年的时间,知道我们许多秘密,他不干了,三姐如何放心得下所以是软言好语留他。这子死活不再干这一行,后来还威胁说不让他走就去报警,这还得了三姐一听就火冒三丈,杀机顿起,韩长顺刚冲到门口打开半边门,三姐就一阵风跑过去抓住他的脖子咔嚓一声扭断,可怜韩长顺连哼都没哼出一声,只见双腿蹬了几下就死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我l们都惊呆了,还没回神过来,三姐又闪出门去拖进个老头,头发又乱衣服又脏,看样子就象个乞丐。她把老头尸体丢在墙角,好象宰了一只狗一样轻松,对我和程明等几人说‘《晚上弄出去埋后面山上。记住,谁敢乱说就跟他们二人一样》。我虽然干过不少坏事,但还没杀过人,象她那样眨眼就杀人,而且还若无其事,轻松得意的样子,真是闻所末闻。当时我和程明方城吓得双腿打颤,面无血色。不久又有个老妇人拖着个口袋寻到门前,捡着老头的垃圾袋在门前喊,三姐出门去把老妇人骗进院子,指着墙角的尸体说《你看是不是他》当时老妇人就呆了,没等她反应,三姐在她头上一掌,老妇人就软倒在地上死了。零晨一点过,夜深人静,我和方城还有程明与田磊把三具尸体偷偷弄到后面半山的一个废坑里埋了,并在上面栽了一棵马尾松。因为我们住的房子就靠山脚下,很偏僻,又是夜晚,无人知晓,算是很隐秘的了。后来三姐给我们每人十万,大家起誓永守秘密。不久,三姐就以各种借口把方城,田磊和程明调出去,可能是对他们依旧不放心,还是用各种手段把他们弄死了。”

    肖忠问:“你呢,为什么还留在她身边”

    苏彪红着脸说:“我跟着三姐五六年了,我们还是老乡。”

    蒋坤讥笑说:“还是情人吧”

    苏彪说:“彼此需要而已。我,我也不想离开她。”

    蓝平说:“你现在也算背叛了她。”

    苏彪叹气说:“所以她也不会放过我了。唉唉,她早晚也会杀我灭口。”

    白玉奎问:“三姐真名叫什么?杨凤仙”

    苏彪奇道:“你怎么知道”

    白玉奎又问:“跟三姐做毒品生意的杨老板是哪里人”

    苏彪摇头说:“不清楚。这人很神密。”

    白玉奎拿过蒋坤的笔记看一遍,让苏彪签名画押。苏彪犹豫一阵还是写下名字按个指印。白玉奎揣好纸说:“既然晓得三姐要杀你,你最好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躲。你是聪明人,该明白自己怎么做。

    苏彪苦着脸说:“我能到哪里去她要杀我,天涯海角我也逃不过她的手。”

    武兴不信邪地说:“这么厉害天下这么大,哪里容不得身她能找到你”

    苏彪说:“你们现在惹上她,以后就知她是多么凶狠的女人。”

    白玉奎说:“你信得过我,我送你去个地方。以后说不定我们还要你出来作证人。”

    “什么地方”苏彪问。

    白玉奎对肖忠说:“送他到玉香城找花子翁,由花老先照看着他”

    肖忠说:“这里去香城有一百多公里,来回三四个时。”领着苏彪下楼,叫上一个弟押着他坐车出了院往玉香城去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