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修真小说 > 狂狮至尊啸鹏城 > 《狂狮至尊啸鹏城》正文 第三十章,地下城被毁
    几人出了大门,来到77号别墅门前,诗郎翻墙进去把门打开,众人涌进去,整个楼房冷冷清清的。诗郎问:“没人,咋办”

    白玉奎说:“地下入口在楼后。”余亦乐问:“你怎么知道”白玉奎把纸条给他,上面潦草写道:“地下入口在77号楼后最里间走廊尽头,里面主要人员己撒走,还有一批姑娘在下面,迅救!”

    余亦乐看后问:“哪来的”白玉奎笑而不语。几人来到楼后走廊尽头,把门推开,见里面还有一道门,门紧闭己上锁。诗郎拿出一根细钢丝往锁孔里掏弄几下把门打开,一排台阶直通下面。诗郎在前余亦乐在后拾阶而下。雷放这时说:“张兄,你在上面把风。”

    张狂说:“你在上面,我下去。我来过两次,下面环境比较熟。”雷放说:“心点。”白玉奎对蒋坤说:“你也留在上面,多一个人多一份安全。如果全下去,有人在外锁了门,且不惨了?”蒋坤听他如此说,只好与雷放守在门口把风。

    张狂带路下行了四十多级台阶才到底,又见一道铁门紧闭,诗郎弄了好一阵才把锁解开,推开铁门,里面是一道走廊,走了十几米又有一道门,诗郎又把门弄开。张狂奇道:“诗郎,你这一手从哪学的?”余亦乐笑道:“他是神偷李三手的最后一个关门弟子。如果这几道门也弄不开,且不是砸了空手门的招牌?”

    白玉奎问:“兄弟与江洋大盗严无痕是什么关系?”诗郎问:“你认识他”白玉奎说:“有过一面之缘。”

    诗郎说:“我正在找他,知不知他在哪?”白玉奎说:“两年前在苏洲见过他,他与他师弟杨海在一起。现在不知他去向。”

    诗郎恨恨说:“这两个败类,我师兄石刀正在找他们,为空手门清理门户。我答应师伯帮我石师哥。可惜一直没这两个家伙的消息。”

    进了门是一个酒吧,柜台前不见了那个年轻帅气的酒侍,椅桌完好,几张桌上还放有没喝完的啤酒饮料。张狂说:“不错,就是这里。跟我来。”穿过酒吧进了另一扇门,走了二十几步,拐个弯,推开门进去,几人还吃了一惊,大厅正中央坐着四个戴着青面獠牙的肥胖男子。高老大对张狂说:“你们进去找人,这里由我跟白兄来处理。”

    余亦乐说:“你腿上有伤,还是让我来。”

    两个肥胖男子站在来缓缓走向白玉奎,白玉奎首先迎上去对着前面男子就是狠狠一掌,那男子胸上肥肉抖了抖,蒲扇似的手掌象板斧砍向白玉奎的头。白玉奎头一缩从他身边窜过去对第二个男子又是迎面一掌,那男子抬手相迎,“啪”声脆响,白玉奎身子摇晃两下,又从他身边滑过去,刚好躲过第一个男子的回身一搂,看他双臂如水桶,只怕被他搂着,白玉奎的蜂腰会被他扭白菜一样拧碎!男子抖着周身肥肉向白玉奎追去,钵儿大的拳头向他半腰横扫。白玉奎巧施妙手,托着他的拳头向另一个男子胸前斜引,一带一送又加三分暗劲,男子收拳不及,重重打在同伴胸口。那男子眼喷怒火,退了几步还是没站稳,象山一样倒了下去。男子见同伴仰倒,愣了愣,怒吼一声,张开双手扑向白玉奎,白玉奎来个九曲回龙移转到他背后,重重一掌拍在男子后心,男子闷吼一声扑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白玉奎回首见余亦乐正用武当内家拳中的四两拨千斤的手法与两个胖子周旋,两个胖子围着余亦乐左箍右搂,上打下掟,恨不得把余亦乐握在手里揉捏成面条。诗郎与张狂和高老大绕过四个胖子进了后面的则门,长长的走廊两边有数道门,张狂说:“一个门一个门进去看看。”

    诗郎推开第一个门进去,马上又红着脸退出来。高老大取笑道:“干什么有老虎”诗郎说:“有个女孩没穿衣服。”高老大说:“去找来衣服让她穿好出来。”诗郎赶紧跑去别的房里乱翻,抱来一大堆衣裤,见屋里有人就甩衣裤进去。

    张狂走到走廊尽头,见还有一扇门没上锁,推门进去,又是一个大厅,布置豪华灯光明光,四周还有几扇精致门。张狂连推三扇门屋里也没人,推开第四扇门,见地上则伏着个男子,扳他脸来看,正是那个猛男韩涛,张狂还吃了一惊。见他胸口起伏,还有呼吸,拍拍他的脸问:“喂喂,怎么了?”

    韩涛吃力睁开眼,见血淋淋的张狂先是惊疑,后又苦笑,虚弱地说:“把他们吓得落慌而走的就是你我还以为就公安局的人。”又闭上眼睛。

    “还有些人呢”张狂问。韩涛说:“走了,都走了。这里面还有两个暗道通外面,一般人不知道。”

    张狂问:“你为什么不走”

    韩涛忽流下眼泪,呜咽说:“没有一个正常人心甘情愿做那猪狗不如的事!都是钱惹的祸。我以为是公安局的人来了,这是脱身的好机会,我不走,所以他们才杀我灭口。我没立刻死,可能是那个曹康手下留情……。”

    张狂心里狂跳一下,“别的人都被他们杀了?”

    韩涛吃力地说:“不清楚。有十几姑娘半月前才被他们买来,关在红楼。来这里玩的人都是有钱人,都爱玩新鲜的,三个月就要换一批。钱多了,人也空虚了,心有变态了。”

    张狂呆一阵,见韩涛流泪不止,嘴角滴血,同情心大起,抱起他的头说:“你挺着,我叫人送你去医院。”

    韩涛喘息说:“我,我已没脸见我亲人,我有个女儿才三岁半,这是她的地址……”张开右手,有个纸团,己被他嘴里流出的血浸红,“她,她跟我母亲在一起,请你帮我骗骗她,就说她爸爸去外国挣钱了,要很久很久才会回来……”说着说着他呜呜哭起来。

    张狂心里不是味儿,问他:“你老婆呢”

    韩涛沉默一阵才说:“跟一个有钱的包工头走了,她嫌我穷,宁愿跟别人当三也不愿跟我。为了钱,钱,钱,所以我才入了这个。被他们骗到这里来,我才开始后悔。”说着又流泪不止。

    张狂安慰他:“你要坚强活下去,不为你自己,为你母亲为你女儿,活下去!”

    韩涛眼里闪起一丝异彩,渐渐地又暗淡下去。他的伤太重了。张狂又问他:“你知不知那个叫星的男孩与那个任姓男子去了哪儿”

    韩涛说:“星被一个从香港来的男人带走了。你是好人,你要救救他。”

    张狂急问:“什么时候的事”韩涛说:“两天前,听那男人说要去广州谈生意,也许还没出境。姓任的男子叫任斌,被一个富婆包养了。那女人答应出二十万替他儿子治病。也许那女人是真心想帮他。她势力强大,连周伟也惧她三分。”

    这时诗郎进说:“张哥,快走啦。这里全找遍了,共有十五位姑娘,其中有八人是云南过来的。我们要想法把她们全送走。哦,这个男人是谁”

    张狂说:“把他背出去。”诗郎也不多问,抱起韩涛跟在张狂身后。来到大厅,十五个姑娘都穿得很怪异,个个眼露惊恐,抖抖擞擞围在一起,悄悄打量这几个陌生男人,说来救她们又不是警察,说是坏人吧对他们不仅很关心还把这里的人全赶跑了。白玉奎与余亦乐也走进来,见了十五个姑娘,余亦乐说:“你们当中有没有从云南来的肖芳海英吉布娜和白沙花还有个叫海棠?”有五个少女怯生生地声说:“我就是。”余亦乐喜道:“你们听说过林静吗”

    叫白沙花的少女说:“她是无量山孔雀部落的人,又叫黑凤凰。我们听说过她。”

    高老大说:“就是她托我们来找你们。现在你们自由了。先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很快送你们去莞城,石香玉在那边,由他送你们回家。”

    有个女孩哭笑说:“有他在,这下我们放心了。他是我们云南的打拐英雄,我天天都盼他来救我们,他真的来了,这下真好。”几个女孩都喜及而泣。

    韩涛这时说:“从那边角落的门出去,走十几米就有出去的通道,现在他们全走了,没有人再守门了。如果他们去而复返,你们都完了。”

    大家听他说,一时又很紧张,张狂前面开路,诗郎抱着韩涛紧跟在后,十五个姑娘走中间,高老大余亦乐和白玉奎断后。白玉奎边走边声问高老大石香玉是谁,高老大边走边声回他:“云南著名的打拐英雄,这几年救了不少被拐卖的妇女和儿童,因他长得俊美,心肠儿又好,人们又叫他孔雀王子。”

    余亦乐说:“他还是高老大的师弟,石香玉的师父与高老大的师父曾是同门。都师出峨眉。”

    高老大又叹口气说:“几年前他儿子被人拐了,他就开始流浪江湖,全国各地大江南北四处去寻找,其中的心酸常人难及,这几年儿子没找着,被拐的妇女儿童到被他救了不少。唉,后来他就索性专干这一行了。希望上天有眼,机缘巧合让他碰上他儿子!”

    走了十几级台阶,又是一道门,见门上了锁,诗郎把韩涛放下,掏出钢丝开锁,过了两三分钟才把门弄开,推门进去是间密室,看地上烟头,就知是男人住的地方,也许住的就是以前的守门人。在密室则面还有个门,门外是个走廊,走廊尽头是大厅,张狂心头一喜,知道是以前来的地方,站在大厅门口说:“我几天前就是从这里进去的,本来大厅里还有个迎宾仔,看来都跑了。这里应是7八号院。”

    余亦乐说:“叫雷老大他们过来。”

    白玉奎从后面走来说:“就这样出去太显眼了,我叫肖忠把车开上来。”

    张狂说:“你们先在这里等一等,我去叫车。”他匆匆跑出去,很快开来两辆面包车停在门口,张狂从前面的车门钻出来叫:“姑娘们上车。”十五个姑娘争着分别挤进车里,前面车里坐七个,后面车里挤八个。雷老大与蒋坤走来说:“我跟高老大送姑娘们去莞城见石香玉。余哥儿与诗郎去张兄那边避避风头,防他们回来报复。这次我们捅了个马蜂窝。哦,白老大,谢谢帮忙。”高老大钻进前面的面包车,雷放钻进后面的面包车,两车急驶下山而去。

    两个蒙面男子跑来对张狂说:“张哥,车在前面,我们也快走,别让警察盯上了。”几个人刚走几十米远,一辆面包车迎面驶来,在路中间掉转头,司机伸出头冲张狂叫:“狂哥,大家快上车!”几人一窝蜂钻进车,挤得紧紧的。面包车直冲下山。余亦乐说:“先送白老大回天麻村。”司机只好往下雷公岭去,绕过马湾仔直奔天麻村。

    诗郎看韩涛脸色苍白气息微弱,说:“张兄,他可能不行了,咋办”白玉奎说:“先送他去医院。”张狂道:“这人知道周伟许多秘密,决不能让他死。如果周伟知他还没死肯定会再来杀他,为了安全,我要送他到虎门去。就麻烦各位兄弟前面下车,自己打的回去,对不起了。”

    白玉奎说:“没事。”面包车在一个公交站台前面停下,白玉奎与蒋坤先下车。两个蒙面男子揭了面罩,其中一个子说:“张哥,我跟你一起去。”张狂说:“杜建黄鑫,这次谢谢你们帮忙。回去心点,下车。”两人不情愿地下了车。诗郎说:“我陪你去虎门。”张狂说:“超在家谁照顾你与余哥儿回去照顾超,如果早晨见他还没起色就立刻送到光明新区人民医院。没有钱就去皇冠夜总汇找一个叫梅姐的女人,把这个给她,有求必应。”把一串钥匙塞到诗郎手里又说:“平日就住我房里,那里偏僻,一般人找不到。”

    诗郎双手抓住张狂的手,蓝晶晶的大眼里滚下一串泪水,“张大哥,一路心点,有什么事就打电话通知我们。”

    余亦乐拉诗郎下车,数落他道:“又不是生离死别,孩子气。”张狂笑笑,对司机说:“汪波,去虎门镇人民医院,要快。”

    诗郎站在公路边望着远去的车影说:“希望张大哥此去顺利。”余亦乐安慰他:“别担心他,他是老江湖,处事自有一套。”

    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路边,肖忠伸出头对白玉奎叫:“玉哥儿,上车。”白玉奎向余亦乐挥挥手,与蒋坤一起坐车走了。

    杜建对余亦乐说:“两位兄弟,走那边去,我们的车很快就到。”四人横过公路来到“佳美宜”超市门口停下,黄鑫进去买了四瓶红牛来解渴。过了半个钟,一辆蓝色面包车停在门口,一位红毛子伸出头说:“杜大哥,上车。说好在雷公坪,怎么跑这里来了?”杜建拉开车门叫余亦乐与诗郎先上车,然后与黄鑫钻进车关好车门,对红毛子说:“关老五,开车。先送两位兄弟回光明新场。”

    车子七拐八湾跑了一个多时,最后到光明广场停下。诗郎与余亦乐下车,向杜建挥手示谢。见车子跑远,二人快步前往医馆。诗郎边走边问:“我们今夜在雷公岭大闹一场,警察会不会管”

    “没人报警,谁来管?”

    “他们会不会报警?”

    “不会。”余亦乐说,“你怕啥?”

    “那四个胖子呢?你们怎么处理的?”

    “我与白兄把他们关在一间房里,放心,早晚有人会回去找他们的。”

    回到医馆,罗医生说:“为了安全,我把你们朋友送到我家里去了。我带你们去。”关了医馆,带着二人来到两百米外的一个居民区,上了某栋高楼,进了罗医生的家。见宋超躺在床上昏睡,诗郎与余亦乐都内心忐忑不安。罗医生说:“他气色好了许多,我给他用的都是最好的药。明天看情况,不行再转去大医院。”余亦乐点点头。

    次日早晨,宋超醒来见诗郎与余亦乐坐床前打盹很感动。罗医生给他服了药挂上吊液。不心惊醒了诗郎与余亦乐,宋超问:“昨夜事情搞定了”

    诗郎笑道:“那是当然。咱们几时把事情办砸过?”宋超也笑了,扫一下房里问:“雷老大高老大呢?”

    诗郎说:“他俩送姑娘们去莞城见石香玉,由石香玉送她们回家。张大哥送一个男妓去了虎门,那人受了重伤,又怕周伟他们来报复,所以张兄才送他去虎门就医。昨夜幸好有白老大帮忙,要不然结局难料。昨夜是我走江湖来打架打得最凶险的一次!”

    宋超奇道:“白老大怎会知道我们的行动?”余亦乐说:“这也是我奇怪的事。不管如何,我们是欠了他们一次人情!嘿,你伤情如何要不咱们换家医院。”

    宋超说:“没事。把这瓶吊瓶水打完咱们就回去,休养几天就好了。”

    诗郎晃晃手中钥匙说:“张兄把他家钥匙给我了,咱们就住他房里。反正他不在家也空着。”宋超又笑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