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修真小说 > 狂狮至尊啸鹏城 > 《狂狮至尊啸鹏城》正文 第三十七章白玉奎追玉女观音庙落魄
    白玉奎追那女人走公路,过天桥,穿街过巷也不知围着大鹏城跑了多少地方,见前面的女子依旧是长群飘飘奔走萧洒,悠悠施然,也惊佩她的内力悠长,脚劲强盛!从莞城追着她跑了三天三夜,再到青羊渡追了一天一夜,再回到大鹏城,前后近一个星期,她坐车白玉套坐车,她走路白玉奎走路,她吃饭白玉奎吃饭,她住店白玉奎就住店,铁了心紧紧盯住她不放。这女人也是故意要戏耍白玉奎,总与他保持若即若离,不至于让他追失。

    数天的紧张追逐让白玉奎身心疲惫,但年少轻狂,心强好胜的他铁了心要与这女人比个高低。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要杀苏彪?几天前他到莞城,在花子翁的梅园见到苏彪,本是要在他口中了解杨凤仙的一些秘密,及她与周伟的关系,苏彪吞吞吐吐不肯说。这女人却突然出现,并且在白玉奎面前轻而易举把苏彪杀了,这让白玉奎又意外又震惊更愤怒!与她激斗数十招,不仅没看见她真面,还让她轻松自如地逃出了梅园。白玉奎大感丢脸,气愤之下就跟这女人较上了劲,不想这一追就是几天几夜,来回数百里。

    又过了几天街,女人快速走进一条老胡同,白玉奎紧跟而入,龙阳大法提到九成,脚步也快了许多,渐渐与女人拉近距离。这一路跟来,他发现这女人对大鹏城好象非常熟悉,自己对这儿环境陌生得很呢,照这样下去,她早晚会把自己甩掉。于是白玉奎把女人追得更紧。又过了两街三巷,白玉奎离女人不及四丈,叫道:“姑娘,游戏该结束了。再跑下去,只怕你我都要累死了。”女人头也不回地急走笑道:“怕累死,你还追干嘛?我没叫你追呀。”听她声音,也略显中气不足。白玉奎心想:“看你能挺到几时?”又加了三分脚力。

    女人又转入一个胡同,白玉奎快迅跟进,不由得有点傻眼,只见前面出现两个红衣女子并肩而行。一样的长发,一样的衣群,身材高矮胖瘦也差不多,光看背影,也分不出谁是谁。白玉奎呆一下,直跟去。两女人走到巷口,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分别急速而去。白玉奎站在巷口左右望一眼,向左边的女人跟去。几分钟后,雷放和高胜也出现在巷口,两人看一眼白玉奎的背影,朝右边的女人追去。

    走在白玉奎前面的女人不紧不慢,总与他保持恰当距离,即让他短时间追不上,又不会让他追丢目标。这样穿街过巷,出了村庄,开始往郊外走去。前面出现了一座城中山,山高林密。女人顺路而上,公路上车子稀少,公路两边的房子也越来越少。女人走到半山凹,下了山公路,进了一条山间道,受山下高楼彩灯的余辉,这半山并不昏暗,一切都依稀可见。白玉奎在山路口愣一下,还是一头跟进去。走过两里路,半山密林间居然出现一座观音庙,在庙门前,红衣女子迎风而立,正等着白玉奎。看她一张惨白白的脸,没有半丝表情,白玉奎知她戴了仿真人皮面具。

    白玉奎抹抹脸上汗水,站在山门前不知进退。女人忽开口道:“兄弟一路辛苦,进来喝杯茶如何?”声音娇柔婉约如莺语。白玉奎笑道:“恭敬不如从命!打挠。”大大方方走进去。观音庙很,是四合院布局。正排大殿,中间供的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连下面莲台加在一起也不过五尺高,庙连菩萨也。左间是客厅,右间是卧房。

    白玉奎在客房坐了,红衣女子递上杯清茶,说:“兄弟为何要追我?看兄弟堂堂仪表,并非下流人物。”白玉奎笑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又是谁?把脸上面具取下来呗。”女子问:“你怎知我脸上是面具?”白玉奎有持无恐地浅笑说:“虽然面具很精致,但假的永远真不了。你虽然化妆很好的掩饰,能骗过别人,但还骗不过我这双眼睛。”女子忽笑道:“如果你这双眼睛没呢?”白玉奎心中一凛,警觉陡增,冷然道:“你想怎样?”女子软言轻语说:“如果你这么帅的男人失去了这双迷人的眼睛,那是多么遗憾的事。”

    虽然她说得转柔,白玉奎心中是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你想怎样?想要我这双眼睛,那也不是容易的事。既使我心甘情愿给你,我也要先知你是谁,对吧?”

    女子道:“等你把眼睛给了我我再告诉你我是谁!”右手如勾直挖白玉奎双目。白玉奎嘴角含笑,抬起右手食指疾点她手心中诸穴。女子心中暗凛,收手后退,冷冷道:“六阳指!”

    白玉奎站起身说:“你把我引到这里,不仅仅是请我喝茶吧?有什么目的直说!”女子轻笑:“爽快!我只想请你带上你的兄弟离开鹏城,别在这里管闲事!放心,你那些捡破烂的花子我以后保证他们安全。当然首先他们也别管我们的闲事。”白玉奎问:“你与杨凤仙周伟是什么关系?”女人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只要按我的要求去做就行了。这是为你好。”白玉奎说:“如果我不呢?”女人声音很冷:“我不想杀你,杀人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你为什么偏偏要与我为敌呢?”白玉奎冷笑道:“你这话说得有点强词夺理。我不想与你为敌,也更不认识你。但是你把我引到这里,是谁在与谁为敌呢?我与周伟和杨凤仙的过结只有她们找我清算,也与你无关。我很奇怪,从莞城一路引我到鹏城的女人也一定不是你,她又是谁?你与她又是什么关系?你与杨凤仙周伟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杀苏彪?”

    女子说:“你的问题太多了。如果你爽爽快快离开鹏城,我们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你如此好奇,让我对你非常不放心,只好对不起你了。”

    白玉奎把龙阳功提到十成,警惕十足,冷然道:“要杀我,只怕没那么容易。”女子轻笑说:“这里山青水秀,环境青幽,把你埋在这里也算对得起你了。”白玉奎看一眼大殿正中间的观音菩萨,疑惑道:“你敢在观音大士的面前杀人,你又信的什么佛呢?”

    女人咯咯笑道:“佛家曰:杀得人才能活得人,你没听说过?我要活,就只有杀你了。因为你好管闲事,对我的生存造成了威胁!”骤然间她的右手五指弯曲如钢勾就到了白玉奎喉前,直取人迎,扶突,气舍三大穴。白玉奎骇一跳,见她招式快捷诡异,扬手把桌上茶杯向她拂去,转身就朝门口疾走。女子如蝴蝶一样一晃又到他身前,右手抓他双眼,左手扣他胸下天池穴,动作快如流星闪电。白玉奎心中狂澶,“这婆娘的功夫比杨凤仙强多了。她们是同门?难怪她要管杨凤仙的闲事!”转手一记“青烟无痕龙卷云”破了她这两爪,接手又是“浪打金滩龙摆尾”把她打退两步,转身又向门口窜跳。他不想被女人困在屋里关门打狗,再说在观音菩萨面前打架也是对她老人家的大不敬。出了门去,要走也容易得多。

    刚到门口,门外伸进一只手无声无息直击他丹田气穴,有个老妇人冷喝道:“回去!”

    白玉奎吸气收腹,“玉珠飞旋龙探爪”疾扣她“龙门”“列缺”两大穴。见她收手快,抬脚就往门外跨,老妇人另一只手又伸进来直拍他胸前“商曲”。这时红衣女子从后跟来,十指尖尖,抓白玉奎后脑“天柱”“哑门”。白玉奎心道:“老子这次是羊入虎口送上门,只怕今夜真要把命埋这里!”回手一招“金光流转龙欢笑”把红衣女子击退,眼看老妇人那一掌就要击在胸前,忙嗨的一声,含气于胸,双掌外拍,滔滔掌影席卷而出!老妇人“咦”一声,身不由已退后两大步,白玉奎借机一闪而出,跃落院中。红衣女子一晃而至,满天爪影当头罩下,白玉奎只得旋转回身,大龙卷一招一式滚滚密密施展开来,在周身布起一层层掌护住上下。两人各展神通,在院里很快激斗了数十招,谁也没占到便宜。看那女人越打越有精神,招式变化奇幻,指劲纯厚锐利,白玉奎心里就打鼓。这几天连日奔波,体力消耗过甚,万万不是这女人对手,再加上还有一个高深莫测的老妇人在背后虎视眈耽,更是凶多吉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不走还等何时?主意打定,狂劈三掌,回头就走。老妇人如一阵阴风卷到他身后手起掌落打得白玉奎扑出去一丈远,“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不等红衣女子扑近,白玉奎弹身而起,跃上院墙跳墙而走。前脚刚落地,红衣女子与老妇人后脚就到,一个抓他后脑,一个掌击他后腰。白玉奎就地而滚,躲过她二人雷霆一击,跳起来撒腿往山下跑。老妇人阴沉着马脸如一只蝙蝠从他头上跃过去拦住去路,大手一张向他当面疾抓。白玉奎又是“金光流转龙欢笑”,不仅化解老妇人阴毒一爪,还反击她两掌。老妇人冷哼一声,双手如鸡爪似的又向白玉奎当胸抓来。白玉奎骇一跳,本想后退,瞥见红衣女子几乎双爪同时抓来,前后夹击,避无可避,闪无可闪,一咬牙,向陡坡急跳而下!红衣女撕下他半截衣服,呆了呆,大出她意外。

    白玉奎掉在树枝上,弹起来翻了两个跟斗,又掉下去,“呼呼”滚下坡去。老妇人见红衣女发呆,冷喝道:“还愣着干嘛?快追呀。决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凤凰山。他知道得太多,必须把他除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红衣女答应一声,从路追了下去。来到山脚下,一边轻行一边竖耳静听,听不见半丝动静,除了虫鸣外,就只有自己的呼吸。红衣女心想:“这人不可能这么快就逃离此地。他环境又不熟,会去哪里?”如狸猫一样在林里转了一圈,又来到出山路口,这里是出去的唯一路口,如果白玉奎还在林中,正好在这里守株待兔。万一他早跑出去呢?红衣女在路口来回徘徊,不知咋办。

    此时白玉奎正躲在一颗高大的树枝上,红衣女在林里的行动尽被他听入耳里。听见红衣女远去声响,他也不敢下来,心想这女人一定守在山口等自己,中了那老妇人一掌,受伤不轻,此时还胸闷隐痛。如果再遇上红衣女,必死无疑。眼见东方发白,白玉奎暗暗焦虑。如果天亮了,他脱身的机会更少。思虑再三,还是悄悄溜下树,听听四方动静,没有异常,如野猫一样快捷地向山口窜去。很快出山的公路出现在眼前,白玉奎伏在芦苇丛中观察良久,公路上静悄悄没半个人影。心里寻思:“那个女人会去哪里?该不会守在路口等自己呗?”天己开亮,山间湿气甚重,白玉奎感到丝丝寒意。他又想:“此时不走,等那女人的帮手来了,且不更糟?”主意打定,长身而起,跃上公路,朝山外狂奔。

    刚跑几百米远,红衣女就出现在公路前方。白玉奎心叫:“糟糕!”还是硬着头皮迎上去。红衣女冷声道:“留下吧,我饶你不死。”

    白玉奎冷笑:“笑话!”大龙卷龙追月,满天掌影把红衣女卷入其中。红衣女见白玉奎奔走了几天,又中了老太一掌,居然还如此神勇,不由心生爱慕,连施两记奇招,脱出白玉奎掌势,说:“如果你保证带着人马上离开鹏城,永不再来,我放过你。”白玉奎一边狂打一边不屑地说:“白日作梦!你看我是受人威胁的?有多大本事尽管使出来吧。”红衣女冷煞道:“你是自己找死,怨不得我。”爪法骤紧,如千万钢丝织成的一般把白玉奎裹住,并且越收越紧,白玉奎感到呼吸渐促,阵阵寒气袭击他每一根毛孔,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这是什么功夫?即阴寒又恶毒!”白玉奎把龙阳功展到极致,又与女子狠斗了十几招,恰恰是个平手。

    龙阳功本是走刚猛路子,大龙卷一招半式都甚耗内力,几日的奔波己让人疲惫,再加上昨夜又受伤,如此拼命无疑是慢性自杀。白玉奎心头一震,灵台清明,憣然醒悟:“老子这般打下去,不用这婆娘费劲,累也得把老子累死!”一招八部天龙,雷霆咆哮,把红衣女打出去一丈远,自己也狂喷出一口鲜血,转身就往山外跑。红衣女翻跳起来,在后紧紧追赶,一张硬生生的脸让人看不出她表情。

    昨天还是自己追别人,今天就变成了别人追自己,白玉奎想起来就好笑,追别人跟被别人追的滋味就是不一样!为了逃命,那是舍尽全力奔走了。路上行人越来越多,上早班的,赶早市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络绎不绝。白玉奎尽往人多的地方奔走。因为人多,女子下手的机会就越少,自己`活命的机会就越大。白玉奎衣衫破烂,狼狈不堪,引得不少路人好奇。见他跑得急,纷纷让路。白玉奎也不知跑了几条街多少路到了何处。红衣女是再也忍不住,两个起落跃到白玉奎背后手起掌落打在他后心,白玉奎又喷出一口鲜血,扑倒在地,抬起头又吐出一口血,扭头见红衣女僵硬着冷脸慢慢逼近,心想:“老子命休亦。”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路人惊谔当场,大家都驻足怔怔看着红衣女,谁也没出声。红衣女走到白玉奎面前声说:“你受死吧!”一掌又打在白玉奎胸口,白玉奎身子抖了抖,瘫软在地上倦曲起来,血从嘴角流散在地,犹如飘落的红玫瑰。红衣女正要上前再补一掌,有个老妇人忽冲过来尖叫:“打死人啰,杀人啰。抓住这个女凶手!”众人一时骚动,全盯住红衣女。红衣女见势不妙,转身急奔而去。众人围着白玉奎,见他脸如金纸,好象没有气息,有的人说:“死人了,快打110。”有的人说:“也许还没死,应该先打10。”

    老妇人抱着白玉奎的头,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一个老头说:“快打电话。”老妇人拿出个手机打个电话:“玉哥儿在盐城路出事了。”很快来了两个年轻人,见白玉奎的样子都惊骇失色,其中一个子问““怎么回事?””老妇人说:“我在那头见有个女人要杀玉哥儿,那女人跑了。”另一个男仔抱起白玉奎大步朝前走,老妇人紧跟在后。另个子边走边打电话。

    不多久,一辆面包车停在路边,一个年轻人钻下车接过白玉奎送上车,然后关上了门。司机伸出头对两年轻人说:“别人问起,就说玉哥儿死了。”年轻人问:“为什么?”司机皱眉头说:“你废话那么多,叫别的兄弟们暂时不要在外抛头露面,注意安全。发现可疑的人和事立即向上面报告。”见老妇人站在后面,又说:“秦婶,你先离开盐城,到东城去找罗麻子。要不你先回老家避一避,我们给你几月的补助。”秦婶问:“玉哥儿有没有事啊?”司机说:“我要先把他送到天麻村。你们自己保重!”缩回头,开车一溜烟远去。

    见两年轻人走远,秦婶忐忑不安往另一边走,还没走多远,红衣女子突然出现在面前拦住她,吓得秦婶打哆嗦。红衣女问:“他死了?”秦婶自然明白他指的是谁,点点头又摇摇头。红衣女子追问:“真死了?”秦婶定定神,想起司机的话,又使劲点头说:“死了。如果没死早送医院了。”红衣女子用刀子般的眼光盯住秦婶说:“你为什么要救他?你跟他是什么关系?”秦婶说:“没关系。因为他是好人,好人总有好报。”说完不理红衣女子,转身朝前走。红衣女望着秦婶背影呆一阵,迅速消失在人潮中。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