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玄幻小说 > 致终将被颠覆的年华 > 第三十二章 你是女人,不用那么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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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规定女人喝酒抽烟比不过男人,谁规定女人去夜店不能比男人更浪,没人告诉你现在男女很不成比例吗?要是真秀起来,我一点都不会怀疑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女人的秀场。

    如果辩解换来的是你无情反驳,那我闭嘴做个让你后悔的混蛋。

    当我再次沉沦之前,请记得我此刻模样,绝对是未来的你拼命所怀念的。

    就算背负一座城池的骂名又如何呢?如果连自己都活不好,岂不是太窝囊了。

    你管我有几个纹身几个刺头,没有品位所透漏出的异样眼光,让我很鄙视你。

    这样一句句霸道的话语从身边这位女性朋友嘴中脱口而出的时候,我从开始的瞳孔鼻孔涨大,双拳不由自主攥紧,不知道下一句说什么,到后来能淡定自如的掺和两句。确实,你跟女人讲对错,女人很有可能连想都不想的问候你的家人后,还能理直气壮让你没有无话可说。

    她右手将烟嘴放入染了口红的嘴唇,左手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上,一连串熟悉的动作让我感觉女人抽烟,太酷了,深吸一口吐出来的眼圈,太美了,让我这不会抽烟的男人都忍不住想马上学会抽烟。

    她十六岁出来拼搏,二十一岁开着宝马,二十三岁全款买了市中心的楼房,二十三层还是根据她的年龄买的,不算太高,但是绝对能俯瞰石家庄的半城景色。买的时候已经是年底了,我笑着问她:“怎么不买二十四层,马上你就二十四了。”

    她沉思了两秒钟,将我抛出去的微笑还给我说:“你猜,你可是作家,想象力那么丰富,猜不到我鄙视你。”

    好吧,没办法,鄙视就鄙视啦,反正鄙视我的人没有几个,你都能用手指头排上名。

    她绝对是我身边朋友逆袭最牛叉的一个,关键她还是女孩,这让我很是崩溃,最最最关键的是她还很漂亮,一米七六的身高,披肩的长发,被隆起来的大胸将T恤狠狠撑起来,修长的大腿搭配绝对够翘的屁股。如果不是认识很多年,如果不是对她的事情知道的那么透彻,我一定会毫不犹豫过去抱住她,让她知道她的世界不止是只有她一个人,她叫李雪茹。

    身边的朋友好多都不联系了,但是雪茹是我始终都觉得是直到老去都能笑着说黄段子的那一个,这妞大半夜给我发过来视频聊天,说要跟我**,**啊,我这小男人虽然思想不封闭吧,但是也还没玩过这么嗨的呢。

    看我扭扭捏捏的,就开始调戏我了,说我这么久了没有女朋友了,是不是下半身不太好,说我的胸怎么比她的还大,开玩笑呢,我一米八的身高才一百三十七斤重的纯爷们,再怎么分配比例也成不了大胸吧,不对,将去泰国做变性手术除去。我越着急,她越开心,后来一想,我一大男的,居然被一个同岁的女孩调戏,说出去还怎么见人啊,便开始跟她斗嘴,但再怎么也没有到**的那个地步。

    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去隆胸,还是平胸,一直觉得能很自豪的说出我平胸是为国家省布料的女孩,是活的很潇洒的女孩,当时她确实是这样,成功的事业,爱情的幸福。

    她一直都知道我暗恋她,但是她从来没有将这份暗恋放在心里,把我当做异性当中最好的朋友,只是男性女性之间有纯友谊吗?我是否认的,任何一个男人跟女人长时间在一起都有可能拥抱,亲吻,缠绵,这三者完全可以成立,即便有很大的年龄差距,即便那是建立在没有感情的基础上。

    半年前,被男朋友甩的那天,雪茹凌晨三点开着车子到我住的地方狂敲门,看我没有反应便用脚踹,在床上的着急我一边大声吼叫一边赶紧穿衣服,心想姑奶奶,我今天没招惹你吧。

    打开防盗门的那刻看到,楼道里纷纷好奇探头出来的邻居,还有看到我开门也还在气喘吁吁用脚踹门的雪茹。我连忙向叔叔阿姨爷爷奶奶赔笑道歉,顺手将雪茹拽进屋子里来。

    没等我开口说话,雪茹还没有干的脸上又被瞳孔里渗透出来的眼泪侵占了两行,委屈的说:“你的衣服穿好了吗?”

    我看着眼前没有化妆还那么陌生的女孩,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问起,指了指自己穿反的外套。

    雪茹像是压抑许久脾气,对着我瞬间爆发了,咆哮道:“给你三分钟时间马上把衣服给我穿好,不然我现在就脱衣服把你睡了。”口水还喷了我一脸。

    我知道她没有在开玩笑的成分,留下了一句你大爷,跑进卧室将衣服换好。

    在限速120的高速上,雪茹将油门踩到了130,时速表还在持续不断上升当中,我怕了,几乎是冲着她的耳朵吼出来的:“停车,停车,给老子停车。”

    下一秒钟的瞬间刹车惯性直接向我的头向前抛了出去,甚至还听到骨头错位的响声,让我很想问问设计安全带的那位应该已经入土的老爷爷,如果出了车祸没有死,脑袋被甩出去了怎么办。

    硬生生将她从驾驶座位上拉出来,丢进后排座位,怕她还有什么过激行为,顺便将腰带解下来勒住他的双臂。可是看到嫩白皮肤周遭陷出来的红印,我心痛了,迅速取下来安慰着她。

    雪茹没有再反抗,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我。我问她去哪里,她告诉说我不知道,就往前开吧。

    我们就这样上路了,气氛很尴尬,我努力想出笑话来安慰她,她没有说话,拉着煤炭的货车呼啸而过,她没有说话。那一刻现在想来,我很怀念,全世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接下来的一个月,雪茹将手机从车子窗口扔了下去,跟这个世界隔绝了。

    我打电话给了她的父母,告诉她们雪如要出国培训了,走的时候着急忘了拿手机,她的父母都是实在的农民工,我去家里吃过几次饭,对我影响还不错,没有多想什么就相信了。当我问她要不要给那个男人打电话的时候,她骂我有病啊,我没有再说什么,但是知道她失恋了,同时我也被领导打电话开除了。

    我们开着车子,路过太原、西安、成都、重庆、昆明太多太多城市,每到一个地方雪茹都要去酒吧,就在那个时候她学会喝酒的,就在那个时候她学会抽烟的,我开始拦着她,到她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问我:“陈旭光,我们是不是最好的朋友?”我使劲点头。

    她又说:“朋友难受,你是不是要好好陪着?”

    我点头又摇头,最后也放纵她了,总是憋着,会憋坏的。

    每次喝醉了,她睡床,我睡地板,她吐了,我伺候她,然后睡熟了便一夜无言。

    我还真是个称职的朋友,就算她烂醉也没有对她做什么,虽然有过一时的念头。

    她还去纹了身,在后背,没有用麻醉,紧握着我的手咬着牙,我看着纹身机在她那光滑细嫩的背上刻画着,那种感觉仿佛是在我的背上刻画,很痛,可是我知道她的心更痛。是个蝴蝶,她说想要重生。

    更过分是纹完之后她还要去喝酒,我觉得已经到了我对她的忍受极限了,指着她的脸没有理智的吼了出来:“李雪茹,你再去喝一杯,我现在就走,太过分了吧,我每天陪着你不是看你每天堕落的,被公司开除,最好的朋友婚礼我都没去。”

    我还有一堆话憋在心里,想一次性发泄出来,她没有给我机会,只是抬头懒惰的看着我的眼睛,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有的只是好像同情,从包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直接塞进我的口袋,说:“密码是我生日,算是对你的补偿,你现在就可以走,我不拦你。”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掏出卡片生气的指着她留给我的背影:“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有本事再也别找我。”她还是没有回头,好吧,你厉害,我没本事,像个跟屁虫一样快步跟上去。

    此后一段时间里,我还多了一项任务,在她烂醉到床上后,掀起她的衣服,将纹身部位一遍遍擦洗,轻吹着,那是赤裸裸的诱惑,我一次次的去冲凉水澡忍着。

    直到她大姨妈来的那天晚上被肚子痛醒,倦着身子萎缩在床上,我没有去管她,她翻来覆去痛的叫了出来,我没有去管她,只是在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她也没有喊我,半个小时过后,我抱着她去了医院。输了液,听到护士骂我流氓,看着窗外的漆黑,心很乱。

    第二天不由分说拉着她的胳膊从贡嘎机场坐飞机直奔石家庄正定机场,路上她挣扎着,胳膊被我扯红了,我没有再心软,直接拖上飞机,将她送回家中,你还要对亲生父母发脾气我管不着。再一个人坐飞机返回贡嘎机场将车子开回石家庄。

    这段时间将我搞得真的是身心疲惫,工作丢了,二十多万的积蓄花光了。后来我问自己值得吗?就连在喝得烂醉的时候,也不敢轻易在对和不对中间做个选择。后来雪茹给我转了一笔30万钱款,被我退了回去,后来再转,我还是退了,接连几次,我没有再推辞。跟她比起来,我确实要更需要钱。

    李雪茹的每个年龄接在做什么我都很清楚,初中时候家里穷,供不起她上学,她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从老家离开一个人到了市里,街头流浪了三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小点的饭店,大饭店都不敢要她这样未成年的孩子。

    小饭店挣的不多,还好管吃管住,那些年龄大的看她什么都不懂,就欺负她,让她将自己收拾盘子的工作也干了,雪茹不敢说什么,什么都照做。别人摔了盘子她来背黑锅,她不敢还嘴。客人从菜里看到不知道是厨师还是传菜生掉落下的的头发,生气的大声询问她,吓得她愣在原地直哆嗦,不知该怎么办,眼泪还掉了出来。

    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我知道雪茹当时经历的那些在此刻正在无数的饭店里重演着,这烂世道,残酷,现实,却又无可奈何。

    在小饭店里待了两年半的时间,两年半让她看到了最基本的残忍,还交到了一个比她大两岁的男朋友,这个男孩有点小野心,不甘愿就这样在最底层浪费青春这趟最美好时光,一次次跟雪茹提出两人做点小生意的注意。没有读过书还那么小的孩子,哪来的头脑做生意,不过就是想进一批衣服摆个地摊而已。

    开始雪茹不同意,她也没那么大的想法,就想着好好工作挣个安稳钱,可面对男朋友每天晚上的死皮赖脸,最后终于妥协了,两人一起辞职,每人拿出来两千块钱从男孩亲戚的一个朋友那里买了一批服装,想法很简单,先慢慢卖着,等有钱了进货更多,到了一定程度了便开一家店结婚过日子。两千不少呢,当时雪茹一个月才挣七百。

    两人在路边摆起来小摊,第一天没有一个人来买,最后反而被城管看到了,两人第一次面对城管,吓得都哭了。这种场景让城管也是尴尬,最后没办法,让两人走了,说不许有下一次了。

    第二天他们还在出现在了原地,结果还是一样,没人来买,而城管这次没有再客气,将衣服打包带走,两个小孩还是哭,没有办法,最后一直跟在城管后面,走了一百多米,哭了一百多米,最后城管心软了,停下里用手指着两人的脑袋,恶狠狠的驯道:“这是最后一次饶了你们,再有下一次,一定把你们关进监狱里。”两人拿起衣服就跑,或许他们应该庆幸这是一个人品还不错的城管,遇到那种混蛋的,第一次就直接抢了他们的东西走了。

    城管的话将两个孩子吓到了,回去躺了一晚上,第二天男孩对女孩说:“这些衣服都给你吧,我想回家了。”雪茹紧紧攥着小指头没有说一句话。男孩是保定的,离石家庄说远不远,说近又不近。

    雪茹迷茫了,可是身为孩子的她,再迷茫也不可能找到一个对的出口。

    第二天又回到了那个小饭店继续打工做服务员,每个人的生命力或许都有一个转折点,能不能抓住完全是靠自己的选择,雪茹抓住了。

    那天晚上,雪茹的房间里来了四个客人,穿这西装打着领带,雪茹在第一次看到着装这么好的人进来吃饭,点的都是最贵的菜,喝着自带的白酒,最后都醉了,四个人以兄弟相称,勾着背走出饭店小门。晓茹在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手提包,打开一看,里面有个钱包,还有一份厚厚的A4白纸,里面有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钱包里有三千块钱。差不多相当也雪茹的四个月工资。

    这丫头,没有一丝犹豫便跑出去追那四个人,只是出门已经没有了踪影。

    她没有将手提包给店长,因为她知道店长看了一定会自己装兜里,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回到住的地方后再次打开钱包,里面有张名片,名片上有电话。第二天雪茹去超市里自己花钱打了电话,昨天晚上吃饭时聊天的一个男子声音传来,说明原由后,男子慌忙说马上开车过来取包。

    开来是辆奔驰,不过那时的雪茹不懂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下车跑到感到雪茹面前,接过手提包,打开看里面的东西一样都没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中年男子问为什么不交给店里,雪茹说以前好多客人的丢的东西,都被老板拿走没有还给丢失的客人,并让她们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中年男子拿出钱包的前要给雪茹,雪茹摇头这说不要,男子没有再坚持,说让雪茹明天这个时间点来这个超市门口等她,雪茹答应了。

    好心总有好报的,第二天那个中年人给了她一张银行卡跟密码,并一再嘱咐她二十一岁之前一定不要去看这张银行卡,还给她安排了一份体面的工作。

    工作很简单,到了一家珠宝店当店员而已,所有店员对她都特别好,因为她是那个中年男子带来的人,珠宝店是中年男子开的。

    十八岁的雪茹并不知道她的命运从打那个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三年的时光,雪茹的成长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从原来的那个村丫头成了一位窈窕淑女的美女。也是,原来吃的不好,有一顿没有一顿的,来这里上班后每顿都吃的不错,中年人基本每个月都来看她一次,带她去大酒店吃顿好的,买些价格昂贵的衣服。刚开始雪茹死活不要,中年男子假装出来的生气,把雪茹吓坏了,也就就附和了。

    雪茹三月份生日那天,拿着中年人给她的那张银行卡,去了银行取款机,输入密码后的那一刻,一大串的零让她张大嘴巴,趴在取款机里整整数了三遍,一百五十万。

    他马上给中年男人打电话,中年男人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轻声回她说:“你很守信用哦,不过你被辞退了,明天可以不用去上班了,拿着那笔钱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去吧。”

    当时雪茹看到的一堆纸张是一份价值千万并且已经扣了章的合同,如果丢了,几千万就成泡沫了。

    其实他是为雪茹好,当时什么都不懂得雪茹突然拥有这么一大笔钱,肯定会迷失自己的。

    三年时间,雪茹学到的各东西太多了,但她也没有厉害到开一家珠宝店的程度,自己在家仔细琢磨了一个礼拜后,想开一家服装店,因为她想起当时在街头哭的样子,现在再想到那个场景,不由自主的笑了,不知道那个男孩现在过得怎么样。

    有充足的金钱做后盾,雪茹的服装店如约而至的开了,开业那天来店庆祝的人不多,她也不知道该请谁来,只是觉得不该把村子里的那些儿时玩伴叫过炫耀,简单把之前在珠宝店上班的同事们叫来庆祝了一下,一句句的赞美声让她觉得很是幸福。

    那位给她钱的中年大叔没有来,让她心里很是失落,觉得对她之前的好算是一种补偿吧,现在还清了,便两清了。

    可能爱情就是跟事业成正比的,一颗事业恒心星升起,就会将牢牢悬挂的爱情暗星坠落。

    雪茹恋爱了,她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我跟雪茹的认识是因为她在珠宝店工作,她将我遗拉在柜台的手机换给了我,多么奇妙的相遇,跟她上次捡到的包吻合,一个成了她今后的贵人,一个人了她今后最好朋友。

    那天晚上我请她吃了饭,彼此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便在一起开心的聊了很多。她像是很依赖我,每周都会叫我出来吃饭,每次都是积极抢着买单,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最后严肃对她说要是以后再不让我一个大男人买单,便再也不跟她出来吃饭,这丫头没有顶嘴,但还是坚持我付一次钱她便要抢着付一次。

    时间的流逝加重了我对她的好感,只是当时我有女朋友,没有太放在心上,觉得只是朋友间的友谊。

    她的男朋友是自己的店员,叫高峰。一个外貌很俊朗的男孩,我的第一反应是反对的,潜意识就感觉那男孩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觉得雪茹有钱,雪茹也真是的,自己一个老板怎么能跟一个自己的店员谈恋爱的,但是听着她开心的笑声,我忍住没有说什么。

    当时的雪茹是有钱了,但是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感觉,她还是那个傻丫头。

    雪茹内心里对爱情也是很渴望的,除了之前那个小服务员之外,后来再也没有接触过别的男孩,雪峰将电视剧情的那一套浪漫剧情全都用到了雪茹身上,雪茹招架不住便从了。

    再联系是三个月后了,她跟男朋友请我吃饭,一见面便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话也比原来随意多了,让我觉得好不适应。那个叫高峰的男孩我见了,个子高高的,却一脸的流氓样,吃饭时候我笑的很勉强。

    晚上我打通了雪茹的电话,想说什么都被她打断,最后只是聊了聊最近生活,但明显能感觉到她很幸福。

    既然这样,多说什么出来只会显得自己小人心,但其实我是吃醋了,很酸。

    从那天起,我开始主动跟雪茹联系了,她唯一没变的是还跟原来一样,对我很热情。

    如果单纯的爱一个人,连自私的成分都没有掺杂,久了会不会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即便已经听过了太多朋友圈分手的悲痛,却也坚信自己会是幸福的那一个。雪茹坚信自己就是那一个。

    就这样一过就是两年,漫长的两年原来此刻一句话就能形容。

    雪茹跟高峰在一起半年后,高峰就不上班了,每天悠闲的在家里打游戏,两人时常出去旅游,全是花的雪茹的钱,一听就知道是吃软饭的,可雪茹觉得没什么。

    起码高峰还算对雪茹好,什么都宠着她,没有在事业上给到什么帮助,起码能每天把雪茹哄得很开心了。

    可身为旁观者,我看真的不下去了,觉得这好的一姑娘,再怎么也不能找一个吃软饭的男人啊,便将雪茹叫出来说这个问题,可出乎我意料的是最后竟以吵架散场,气的我将杯子摔倒了地上,吼了句以后出了事别找我。

    一个多月没有联系,再联系是她主动找我说感觉高峰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问她然后呢,她说没有了,我将电话挂断,将桌子的半瓶威士忌喝到胃里,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那时候,我已经但是单身了。

    雪茹的这种感觉仅仅维持了不到一个礼拜,便消失了,估计是高峰出去玩的没钱了,最后不得已才乖乖老实的。

    确实,我也一直觉得爱情是有一段保质期的,保质期过了便会不觉得发霉。

    再到后来高峰总是跟雪茹要钱,多到每个月几十万,雪茹的确是有钱,手里资金在服装店规模的扩大下,小有六七百万了。生活中却也不是大手大脚的人,面对高峰的死皮赖脸,最后钱还是给了。

    给的钱花哪里了,有点搞笑了,就是社会中最常见的现象,你包养我,我包养你,你再包养他。雪茹心里明白,可就是犯傻,不愿说破。

    直到高峰将别的女人带到两人租到别墅里吧,被忽然回家那银行卡的雪茹撞到,雪茹彻底爆发了。

    当天雪茹便花钱调查了那个女孩的个人信息,晚上叫了几个混混直接到那女孩住的地方,几个混混不由分说一人一脚便把门踹开,进去之后雪茹没有让混混打那个女孩,只是让小混混将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砸了,一件不留。而她自己蹲在瞪着那个抱头痛苦的女孩面前,笑着看着她,表情很狰狞,没有说一句话,就是一直笑,一直笑,等混混将整个房间都毁得差不多了,雪茹将混混手提进来的一个手提箱扔到那女孩面前打开,一把把抓起厚厚的一堆人民币往女孩的头上撒着。

    我们在新闻里电视看到,女的打小三的画面,当街衣服撕了又如何,法律又如何,看热闹不怕事大对吧,你不是当事人,你永远不知道当事人心里有多崩溃。

    不过雪茹没有打那个女孩一下,她不是想要钱吗,这么多钱,一张一张的百元大钞,都给她。

    出来之后直接去的我那里,有了后来各个城市堕落的经历。

    后来那个叫高峰的男孩后来听说被一群人打了,我想了很多可能性,但我知道一定不是雪茹找的人,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那位改变她命运的中年大叔。

    是谁还在尝试替你谋杀掉了最后的余温,不留一丝情面,将分手留下的伤口硬生生去缝合住,即便在心口留下无尽的疤痕也无所谓。

    失恋原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这丫头怎么还没又出来,都回来半个多月了,每天闷在家里不出来,我去看过她两次,她还是在抽烟。

    诗墨一半未完,风干由梦取换。刻薄的沉默像是在解释放弃了多少初衷的梦,心绪沿着印象中的第一条河流漂流,期望可以在经历过无数个转弯后看到尽头。

    雪茹被困在转弯处,她想不出任何理由来原谅那个男人,自己把所有能付出的都付出了,换来的结果太可笑了吧。

    但其实她不能原谅的是自己,怎么那么傻。

    我威胁她了,如果再不能振作起来,我便把所有的一切告诉她妈。我知道她心疼她妈,把她拉扯到不容易,有钱的雪茹第一时间告诉了她妈,想带着家人去市里过好日子,她妈拒绝了,说村里挺好的,认识的人多,去市里了人生地不熟的,连普通话都讲不利索,别人会笑话的。她妈妈自言自语的说着,其实都是很简单的话,简单到雪茹跑出屋子外面哭了好久。

    雪茹的钱家人一分都没要,让她自己拿着过好日子,有时间多回家走走就好了。老人家一辈子积蓄都没有十万吧。

    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唯一的一个愿望就是希望能雪茹找个男的,能入赘回来。

    雪茹答应了,时光虽然让雪茹改变了好多,但是关于这个从来没变,她觉得这是应该的,这是她回报家人的唯一能力。

    我不知道他们的感情到后来是否有次方面的因素夹合,也知道不该去问,这是她未结成疤痕的伤口。

    被我威胁,雪茹骂我混蛋,我无所谓的回答她:“你不知道混蛋最招人喜欢吗?”

    她着急了,要拿起笤帚打我,我慌忙说:“你打我一下,我喊你娘了啊。”她妈妈在客厅做着针线活,是一副鞋垫,左脚百年,右脚好合。带着老花镜,每下去一针都要尽注意力看好久,让人看了很是心酸。

    将举起的扫把放下,穿着拖鞋的脚狠狠踩在我的皮鞋上,我夸张的张开嘴巴,咬着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憋出了句:“臭丫头,算你狠。”

    可能我是在她没钱的时候跟有钱的时候唯一对她不变的人,所以我在她心里占了很重的一个部位。她不知道在我的朋友圈里,比她有钱的女孩太多了,是她起初那份天真感在一直吸引着我。吸引着我喜欢上她,吸引着我一次次就算勉强,也会找个理由说服自己来帮助她。

    雪茹答应我第二天去好好照看自己的店铺了,我知道她答应我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所以没有再说什么,但对她还是不放心。

    接下里发生的让我觉得担心是多余的,雪茹本身就是个挺聪明的女孩,之前一直为感情的事情要拿一部分精力出来,现在无牵无挂了,每天就剩下专心工作。

    三个月的时间业绩编提高了原来的月份的百分之三十,在奢侈品商城了开了新店。卖的衣服比之前贵了整整十倍之差。

    同样她再也没有碰过感情,以她现在的身价,随便去大街上大喊一声找上门女婿,应召的人应该多的去了吧,可是她怕了,便像个刺猬逃避起来了。

    记得有一次晚上吃饭,她喝多了,开心的对我说:“陈旭光,现在的我多亏了你照顾,要不要我将现有的股份分你一半。”

    我慌忙摆手说不,紧接着说:“我可不是吃软饭的男人。”我知道她是认真说的,只要我同意,第二天她就会这样做,同样我也知道我说错话了。

    右手将烟嘴放入染了口红的嘴唇,左手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上,一连串熟悉动作让我觉得很心情莫名的低落。

    一根烟抽完,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说话,刚才还觉得她喝醉了,现在觉得她不但没醉,甚至比我还清醒。

    像是在跟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跟他提过这个问题,他答应了,说自己家里有两个儿子,他走了还有弟弟,我信了。所以一直觉得是我未来亏欠他的,所以当起了“男人”这个角色。每次吵架的时候,跟我要钱的时候他都拿这个来威胁我,我很难受,可是我没有办法,他说我不考虑他的感受,如果我从来不顾虑他的感受,又何必让自己这么痛心。在乎多了就成了误解,在乎少了就成了忽略,恰好的点来的哪有那么容易,我只是个女人,也需要爱的女人。”

    顿了顿,接着说:“那套房子是我们早就看好到的婚房,二十三岁,多么美好的年龄啊,如果没有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们直接结婚了,会不会。”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出来,拿起酒杯打断了她。然后试探性的问她有没有想过将来嫁出去,她想都没想毫不犹豫的说:“哪怕将来找个乞丐娶回家,那也是我的命,我认了。”

    我闭上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原来这就是命啊,集幸运为一身的女孩,到最后还要为此来买单,如果她还是那个没有钱的傻丫头该多好啊,所有的所有都没有选择权,只有被动,会不会很简单,没有了这么多的伤心事。

    对于很多事情的发生,我们都处于被动,谁都不知道命运的指针会将还未发生的未来指向哪里。

    我们总是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亮,从内心里自我欺骗着,却忽略了那只是自欺的行为。

    生活中总会有很多烦心事在弥漫着,纷纷扰扰没有止步说停止的资格,虽然看起来缺陷满满,可反过来想,却又很迷人,能让单调的生活变成另一种方式呈现。

    我不知道未来的雪茹要面对的是什么,可能并不会顺心如意,可能她真的会为了父母留在家里,会发生的可能实在是太多了。或许,可能我会再次爱上她呢。

    但我现在必须承认,过去那些深爱却没有机会爱的人,现在觉得再去动一点感情都会很奢侈,甚至连就连一点肉体上的欲望都没有了。

    只是想未来的生命里,还能有一次机会开着车子送她回家,如果到时候还能有个没有温度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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