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玄幻小说 > 致终将被颠覆的年华 > 第三十四章 港湾摆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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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是迷路的萤火虫,试图将黑暗覆盖,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

    照亮的是尘埃,空旷的是无边,迷失的是结局。

    明知这样,也不肯翻开下一页面对崭新的开始。

    奔跑倾听寻找陪伴

    呼唤落寞存在的意义

    十二月份中旬的寒冬,整座城市被白茫茫的雾霾所覆盖,它们像是被地心一直所吸引住的野兽,在人类的荒废下,终于等到了释放,纷纷电火行空般冲出地面,想要将空气间的一切所腐蚀掉。当然,这一切都像是我们在自作自受。

    车子开始限制单双号,作为大众补偿,石家庄的公交车免费乘坐了两个多月。是大众,对于有钱人家来说,两辆车子就能将这一现象无视。工地上的农民工终于在这时放假了,虽然他们心里想的是要工作到除夕的前一天,可他们对待这个国家来说,是最没有选择权的存在。上面的一句话,他们连上面人是谁,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被没有一点补偿的全体劝退。

    朋友圈开始了各种炫耀,一张白茫茫什么都看不到的图片,配上一段引人耳目的句子,争抢将这一现象展示给大家。

    当然,这一切对于刚过二十出头的我们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发生。或许就连所在的城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雾霾吞噬着,都会觉得这是一种很好玩的现象。能够将压抑在心底很久的情绪得到最好的释放。不是我们对这一切无视,而是所有一切的责任还没有背负到我们这一代人的头上。

    正当上面的上面在研究怎么样将这一现象控制到最低的时候,我跟晨枫坐在远离城市十几公里的郊外湖泊上点着了火苗。一丝小火心在寒风的吹动下,不安分地分散开来,熊熊烈火瞬间席卷我们整个眼球。拿出背包里背着的两瓶二锅头,一人一瓶打开,往喉咙里灌了三分之一后,胃里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我们将背过来的一书包煤炭倒入木柴上之后,开始了昨天夜里喝醉后商量好的赌注:谁如果先动了,就要在母校女生侧所的墙上写下自己名字加秦雪黎我爱你。

    现在是上午十点钟,初升的阳光把光线打射在冰面再投射在我们眼角,层峦叠嶂的山谷将自己厚重的背影强压至湖面。被煤炭燃烧苏醒过来的湖水浇湿了两人鞋子。双手插兜,嘴里冒着哈气,盯着对方的脸一动不动。

    我上下嘴巴打架,颤抖地说:“看你脚下的冰,再不动你丫就该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晨枫同样颤抖地回我:“我会游泳,淹也是淹你个水鸭子”

    看着被水逐渐融化的冰面,闭眼没有再说话。英雄既然已经逞了,就算要死也要逞到底,我心里对自己这么说。

    此刻像是已经感觉不到寒冷,酒精残留下来的余温燃绕着皮肤的每颗微小细胞,只是眼缝里瞟着逐渐稀薄的湖面,双腿不自觉发抖。

    半小时分钟后,我缓慢挪动已经发麻不受自己控制的双脚,转身向后跑去。我不动还好,就在左脚迈起踏上冰面的同时,一条裂痕悠然而至,再瞬间出现在了我踩下的冰块,我顺势将身子卧倒向前滑去。留下晨枫,呆呆的看着眼前几秒钟发生一切的,自己还是没有动。而后已经裂开的冰缝瞬间像一条潜伏了许久的冰龙,率领了千军万马冲向晨枫坐着的冰面,只听见“啪”的一声,晨枫掉在了湖里。

    下一秒我呆呆的看着在湖面上拼命挣扎的晨枫,有些不知所措的问:“你没事吧?”

    晨枫冰红的双手用力拍打着湖面,并声嘶力竭地吼叫:“你再不把绳子给我扔下了,你就成杀人凶手了。”

    我慌忙拿起旁边提前准备好的绳子,丢到他手上,用力将他拽了出来。

    上来后,晨枫双手抱胸躺在湖面,结巴的问:“你跑什么啊你?”

    我无辜的回答:“我不会游泳当然要跑了。”

    最后的代价是我用粉刷笔在初中学校厕所的墙上写下了我爱秦雪黎。

    只是我真的有爱过她吗?还是晨枫不擅长表达,将这段三角恋关系腐烂在了那段时光里。

    直到现在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最好的时光永远都是用来回忆的,而回忆是用来错过的。那些错过,正被时空里的蝼蚁缓慢吞噬着,即便你不想去回忆,被撕咬的疼痛感无时不刻都在提醒着你过一段这样的过去,直到我们老去也没能逃脱这份属于岁月的情感挣扎。

    晨枫初中是我同桌,只是每天看着别的同学都是男女互搭时,我时不时都会忍不住心里暗想:他怎么不是女孩啊?我是不是给他戴个假发,衣服里塞俩个窝头,顺便哪天午休睡觉时,把他下面割了,他也就能像一个漂亮女孩一样,出现在我面前。这个龌龊的想法伴随了我初二整整一个年级。

    晨枫是体育老师眼里的好苗子,每次训练从来不会缺席,其实更像是体育老师眼里的机器人,所有的训练只要没死都能给你完成。

    夏天的时候正是体育老师变态的时候,下午三点的太阳火辣辣照射着操场地面,虽然不相信红薯埋到土地里能烤熟,但绝对能把鸡蛋摊开,绝对能煎熟了。

    让所有体育生在操场蛙跳10圈后,体育老师自己回屋子里睡觉去了,但是为了以防大家偷懒,便让他最信赖的好苗子晨枫来监督,大家当然不愿意在太阳底下晒着,晨枫也不愿做这个坏人,每次基本上也让大家休息,自己顶着大太阳在宿舍楼外面专心听着体育老师的动静。体育老师起床,晨枫聚集齐所有同学。体育老师洗脸,大家使劲往死了跑一圈。体育老师出门,大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如此重复了一个月,晨枫照着教学楼大厅的镜子,感慨道:“我多想自己是从非洲旅行回来的啊!这样说出去也有面子。”

    晨枫虽然是体育高材生,可是却是整个一文盲,语文作文考试从来没有上过10分。

    每次发下试卷看我都是快接近满分的分数,自己个位数的红色墨水坐落在白色纸张上,太讽刺了。终于有一次忍不住了,偷偷问我:“那个旭光啊,为什么每次你作文分数都那么高,我连十分都不到?”

    我看了他一眼,指着坐在前排的班花外加班长秦雪黎说:“你看咱班长多聪明,每次都是班级第一名。我是每天中午趁着大家吃饭的时间,偷偷去喝一口她杯子里的水。这个智商是会传染的,你每天这样持续坚持下去,迟早也会得满分。”

    我一副很严肃表情跟他说完后,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本一句玩笑话,到最后没想到一个闹剧。

    从此以后每次中午等大家都走完后,晨枫都会去喝一口秦雪黎杯子里的水,直到后来一次季度考试,作文写生命中最感谢的一个人。

    考试完后的一个星期,语文课结束的时候,老师点名让我、晨枫跟秦雪黎去一趟办公室。

    办公室内,老师拿起晨枫卷子,指着作文页面,躲着我们强颜欢笑的问:“谁能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我好奇的拿起试卷,作文标题是《我最感谢的秦雪黎同学》,上面的某一段写道:

    我一直认为我的语文不好,是体育科目太棒引起的反差作用,自从听了旭光教我每天中午喝一口秦雪黎杯子里的水后,我感觉自己聪明多了,就跟漫画《七龙珠》里孙悟空喝了神塔上的水满血复活一样。

    对此我在感谢秦雪黎同学的同时,顺便也感谢陈旭光同学。

    看完我额头都在冒冷汗,用眼角瞄一下一旁的秦雪黎,只见她额头上的紫筋在悄然冒气,鼻子的毛孔也在愤怒扩张,一双小手紧紧握成拳头,双眼下一秒从试卷转向我的脸庞,我瞬间就被她的气场打败了,扭头看向了老师。

    老师当然不会放过我们,连批评带骂的教训我俩半个多小时,最后让每人写一份三千字检查。

    回到教室里,秦雪黎将喝水杯子狠狠丢在我身上,生气的骂了句:“你混蛋!”

    从此以后我的世界安静了,旁边的晨枫不跟我说话了,班花在班里有什么活动再也不会惦记我了。

    直到某天自习课上,晨枫偷偷跟我说:“陈旭光,你知道错吗?”

    我木讷地点点头。

    晨枫接着说:“那我有事你是不是该帮我”

    我看了一眼他认真的表情,用力点头。

    晨枫把嘴巴催我耳朵跟前,小声的说:“我喜欢上秦雪黎,你是不是帮我追她。”

    他说完,我长大嘴巴瞪着双眼问他:“真的假的。”

    晨枫用力点头。

    办公室内,老师拿起晨枫卷子,指着作文页面问:“谁能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我好奇的拿起试卷,作文标题是《我最感谢的秦雪黎同学》,上面的某一段写道:

    我一直认为我的语文不好,是体育科目太棒引起的反差作用,自从听了旭光教我每天中午喝一口秦雪黎杯子里的水后,我感觉自己聪明多了,就跟漫画《七龙珠》里孙悟空喝了神塔上的水满地复活一样。

    对此我在感谢秦雪黎同学的同时,顺便也感谢陈旭光同学。

    看完我额头都在冒汗,用眼角瞄一下一旁的秦雪黎,只见她额头上的紫经在悄然冒气,鼻子的毛孔也在愤怒扩张,一双小手紧紧握成拳头,双眼下一秒从试卷转向我的脸庞,我瞬间就被她的气场打败了。

    在办公室被老师批评了许久后让我跟晨枫写3000字检查。

    回到教室里,秦雪黎将喝水杯子狠狠丢在我身上,生气的骂了句:“你混蛋!”

    从此以后我的世界安静了,旁边的晨枫不跟我说话了,班花在班里有什么活动再也不会惦记我了。

    直到某天自习课上,晨枫偷偷跟我说:“陈旭光,你如果知道错吗?”

    我木讷的点点头。

    晨枫接着说:“那我有事你是不是该帮我”

    我看了一眼他认真的表情,用力点头。

    晨枫把嘴巴催我耳朵跟前,小声的说:“我喜欢上秦雪黎,你是不是帮我追她。”

    他说完,我长大嘴巴瞪着双眼问他:“真的假的。”

    晨枫用力点头。

    每天买瓶饮料放到她的桌头,就这放上三个月,差不多就九十八天,第九十九天跟她表白,保证会感动死她。

    我自认为的馊主意又被体育老师眼里好苗子的晨枫当真了。

    从那天起,风雨无阻,每天下午秦雪黎的课桌上都会有一瓶营养快线饮料,是晨枫早上中午晚上各省一块钱,外加自己零花钱买的。

    只是晨枫不知道每次秦雪黎都会上交给老师。

    只是我们也不知道老师为什么没有说破。

    只是在第三个礼拜的中午晨枫被秦雪黎看到了,秦雪黎看着慌张的晨枫,问:“你总送我饮料干嘛?”

    晨枫回答:“是旭光让我放你这里的。”然后慌张逃离里教室。

    接下来一个月里水没有断过,只是秦雪黎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

    在第七十四天的时候,秦雪黎把我拉出教室,低着头害羞的说:“你每天让晨枫送我一瓶水,是不是喜欢我。”

    我刚想解释,秦雪黎向前一步抱住了我,转身走进了教室。

    整个过程只有只有不到二十秒钟的时间,恰巧都被透过玻璃的晨枫看到。

    我回到座位看着双眼仇视的晨枫,刚想解释,被晨枫无情的打断。

    我没有说话,在课堂上通过纸条说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又说下课去解释,晨枫说了不用,让我好好对秦雪黎,不许多说什么,不然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我呆呆坐在我身边的男孩,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秦雪黎是我们班最漂亮的女孩,如果说不喜欢是假的,只是喜欢也只是表现在好感上。

    嫩绿的树叶在肉眼可见的形态下,夹在着不安退逝成为了灰色,过程可能也跟婴儿到老人一样吧?可对我们而言,只有两个颜色在转换,只是一瞬间睁眼或是闭眼的季节。

    那一年我跟秦雪黎在一起,在晨枫的祝福下。

    也是在那一年晨枫转学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俩个。

    其实初恋时候哪有什么经验可言,全凭着奋不顾身相信爱情是单纯美好的直觉,每一次牵手和亲吻都能触动内心最害羞的秘密。直到逐渐有了一丝波纹,就开始忙东忙西修补,猝不及防这个成语在纯洁的爱情里友情客串了青春,什么都不懂得年纪,没有夹杂一丝此刻想要的证据。

    漫长的一天在另一个人陪伴下,短暂的像是一部电影快进的感觉,每天都想把所有情节刻印下来,未来在广场上放映,告诉所有人,秦雪黎就是我的全世界。

    我们在那段各自没有秘密,什么都互相坦白的岁月里,过的很快乐。

    我们在那段不知青春宝贵的时间里肆意向前奔跑着,周末在校外广场,吃着烧烤在我喝的烂醉后,秦雪黎扶着我,我为她唱着当时最流行组合,至上励合的《棉花糖》,虽然我唱的很难听,她却很认真的听着。

    此刻美妙的瞬间,多想用余生冻结来多挽留几秒钟,内心渴望的远远要多过已经付出的,就像生长在非洲的戈壁滩上的依米花,五年扎根,一朝吐蕊。

    可我从来没有觉得我们在一起时因为爱情,是因为缘分,而是一个兄弟的离开。

    我终究不是秦雪黎最终靠岸的港湾,我即便能陪她过渡,却又很清楚不能陪她渡过。

    爱很自私,自私是爱,可能人人都是矛盾体,人人都有人格分裂倾向。心里想的和接下来发生的,即便脑海已经有过彩排,可是当面对面时,我承认我是胆小鬼。

    我不能否认每次看到秦雪黎都像是看到了晨枫,在毕业考试后的第二天晚上,我没忍住将她晨枫离开的原因,说了我对她好像不是爱情,而是更加深刻的友谊。

    此刻多么糟糕的画面,多么通俗的剧情啊,是不是在里已经看过百遍,想过千遍了,可你永远无法理解当事人的感受。

    那一刻我感觉像是去偷了隔壁老王家的鸡被逮着了,成了众目睽睽之下的坏人,没有任何解释,任凭老王怎么来处置我。

    秦雪黎笑着看着我说:“别开完玩笑了好吗?”

    我咬了下嘴唇,说:“没有,当初是晨枫说的喜欢你,让我帮他出主意,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外。”

    秦雪黎后退一步,神情有些恍惚,眼里冒出了泪花,哽咽的说:“你骗我,你们全在骗我,从开始就是在骗我,为什么要走进我的世界,现在又要找借口把我甩了,你们这样好玩吗?你给我滚,我不会原谅你,我这辈子不会原谅你。”说完秦雪黎跑着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转身的背影,我笑了。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我哭了。

    五分钟发生的画面,像是要五年才能,甚至五十年才能忘记。或者说是一生。

    周围所有光线在这一刻变成了黑白,残留在脑海的身影占据了我整个心胸,压迫的我就快要窒息,像是瞬间点燃的炸药,要摧毁我的整个世界。

    我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哭着问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梦境,可现在怎么会如此伤心,还以书本中老套的方式说是友谊,说出口的时候我是有多傻逼才会觉得她会相信。

    似乎接下来再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都已经无法弥补自己犯过的错,让一个爱你的人失声痛哭太过简单,简单到你再想去挽回已经为时太晚,她不是不爱,是不太敢再次被你伤害了。

    仿佛爱的人离开后,我们能做的,唯一能做的只有自己在心里祝她幸福,只是真的幸福吗?

    在情感方面我们都如此平等的享受着,就连街头流浪的乞丐,在失控后也能说出一件让你思绪入迷的故事。

    是啊。

    你这种性格的人,永远都不会理解当时说离开时对她造成的伤害。

    是你将她对爱情保留的那份天真,加入了你这个她最爱的坏蛋。

    是你将她一夜之间,用爱变成了最幸福的女人,又一句话残忍让她看清楚了,原来爱情是可以这么痛心的女人。

    当有一天你知道了在她的简单花房里没有一点黑迹的存在,才明白了你没有爱过她,还害了她纯净的一生。

    地图上始终有个点是你瞬间能找到的,因为你在这片区域待得时间久了,脑海里有了框架,即便你不是画家。

    四处游弋的诗人如果迷失了或许会更快乐,因为勾勒出来眩晕画面在视线,那是囚禁的自由更迭了该有的宿命。

    整整一个暑假我都在分手那个地点,用笔记本书写着我记忆还能想到的每个画面,没有煽情的浪漫的句子,全是短暂的句号。

    一本笔记本写完了,换了第二本,最后埋在了一颗小树下面。

    以后还敢轻易跟一个人在一起吗?

    我不敢了,我想痛到流泪是很多人都经历过的一件事情。很多人欺骗自己说明明已经忘了,可不经意提起还是会发呆,眼神迷失到一定程度后还会流泪。

    希望我的离去你会像这可新生的树苗,逐渐长高看到更美的风景,我没有办法替你承受你所有伤心,却想在你离开那瞬间,燃烧我余生来把你落下的眼泪瞬间点燃成琐碎记忆,让你转身后就能退出有关我的所以经历。

    后来听说晨枫跟秦雪黎在一个大学,大一晨枫用了所有方式追秦雪黎,面对的都是一张不温的脸。

    大二秦雪黎跟一名富家子弟恋爱了,维持了三个月分手了,原因是那名富家子弟有暴力倾向,秦雪黎身上有无数疤痕是在此时留下的,晨枫叫了朋友打了这位富家子弟,后果是第二天一群社会青年拿着铁棍涌进宿舍将晨枫的胳膊打到骨折,头顶开了花,学校对此无动于衷。

    大三秦雪黎结婚休学了,原因是怀了同班生的孩子,俩人都不希望打掉。结婚的时候,秦雪黎没有通知一个同学。

    到大四后半学期,我实习的假期来到他们学校的城市旅行,跟晨枫买了酒坐在校园宿舍楼屋顶。

    我们诉说着几年的成长,聊到秦雪黎的时候,晨枫哭了,将整整一瓶啤酒从头顶洒下,成了起着泡沫的泪人:“雪黎的生活不该是这样的,她那么优秀,比所有人都优秀,可为什么才刚过二十岁就要这样平淡走过一生,我们都是混蛋,初中就不该那样对她。”

    我拿起一瓶啤酒,狠狠地丢到地上,下意识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晨枫接着说:“我当时拿了把刀想要捅进那个富二代肚子里,朋友拦住了我把我推走了,我后来每天都会做噩梦,梦到雪黎遍体鳞伤的向我求救,我却帮不到她。梦醒后都是在凌晨,我很无助。”

    我拍了拍晨枫的肩膀,拿起酒瓶跟他碰了一下,将满满一瓶酒硬生生灌入嗓子。

    看着校园的操场上一对对情侣走过,喃喃的说:“其实我们都没有错,错的是命运不归我们掌握,这一生会遇到难过的事情太多了,可是时间总会推着影子向前走的,我们将来也会结婚,雪黎不过是趁着年轻提前经历了,或许她也没有你想的那么难过呢。想开点,未来还有我们自己的路要走,我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你不一样,你没有任何对不起她的。”

    我这样安慰着晨枫,可感觉胸口有一个死结围绕在我心脏正中央,解不开,抛不去。

    我们在那天晚上像是面对另一个自己,对彼此说了很多秘密,责骂时光留不住前进的脚印。

    这就是命吗?老人们都这么说。

    什么是命,旁观者怎么都不会明白当事人难受到要死的感受。

    我知道在这个有着七彩霓虹灯闪耀的都市里,能听到的真心话越来越少了,看看还陪在你身边能诉说烦恼的朋友,不管他在哪里,让他放慢点脚步,发生什么困难事情之前记得他让告诉你。

    车子行驶的方向总会有终点,在雾霾里开灯之前,我还清晰记得一个人轮廓。

    占据了一个人的青春是件美好的事情,有温度地抚摸看不清的前方,如果你需要,我会为你燃烧自己余生来点燃未涌出眶的眼泪,只为在你青春留下一段美好回忆。

    就连闭眼,都能看到最后牵手的夕阳

    明明很爱,却又逞强,牵着的手,潦草散场

    记忆始终牵引着青春,透彻过往

    心酸最后美得成了哀伤,回不到老地方

    竭嘶底里也是在提防,何为离场

    可能年少就该让我们经历这些狂妄,来成长

    港湾靠岸如果需要摆渡

    那我想我只能陪你过渡,却不能被你度过。

    奇怪的是,当我很用力想这个词语的时候

    它却调皮,将思维里所有概述都翻过一边

    都没找到。

    现在却突然冒了出来,港湾

    想了很多话语,都不知该怎么围绕两字写一段话

    或许是风吹得不够大,又或许与这个词语不搭

    海鸥旋转几圈会落下,回声还在问候你好吗

    最后我知道了港湾根本就不会靠岸

    还会来赴约演绎这场意外吗

    小熊抬头看看天空的灰色,忘着看不到岸的海洋

    奇怪的是它想当个作家,把爱情叙述一段段漫长文字

    却被身边最爱的人兜着圈子走

    奇怪的是它放下一切想要简单点,却被一步步推向复杂

    如果这是初心,那是不是放手才是简单

    它问自己?

    港湾靠岸如果需要摆渡

    那我想我只能陪你过渡,却不能被你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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