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为何对天策军如此恐惧?
天策府此时占据的位置是古代齐国所在的国疆,也是九大军事要地之一,这块地方都是平原,几乎没有天险可守,但却是最适合天策府的军事要地!
古人言,齐地,山东以自守则易弱以亡,以攻人则足以自强而集事!
战国记事乐毅在半年攻下齐国七十座城池,田单又收回了齐国,历史齐国经常被攻打,然后又收回去,足见这个地方放在战国时期是守不住。
但天策府不须守住山东,只须以此为据挥军北,便可直入京城,京城三面皆有天险可守,唯独南面有山东这块平原,此时天策府从兵发寿光,不须三日便可攻到京城。
——寿光——
又一支大军开始集结,这支军队是天策军的援军,古代大军出征在后面必有一支援军,可随时增援,亦可谨防敌人从后面偷袭,亦可伏击追兵,古代战役经常出现一句穷寇莫追,不是不想追,而是怕被援军伏击,那得不偿失了,最后还可保证运输部队的安全,假如是打消耗战,运输部队那是敌方重点袭击的部队。
如此说,援军乃是军事战役的重要组成部分,有时候甚至要超过主力军队,有些军事家便喜欢在援军做章,故意削减主力军队反增援军,如此以麻痹敌军,敌军疯狂地追打主力军队时,援军再突然出现,便可形成一次毁灭性的伏击。
这支援军集结完毕,便已是天策府发出的第三支军队,也是最后一支军队,与其说是援军,不如说是赈灾军,是由杨默史义他们带领的,他们所带领军队皆是有汉人组成,也是曾经效力大华的军队,但沈风没有让他们参与到这次军事演练。
在最前面的军队皆是由僰族、巴族、蜀人、燕家组成。
这支大军此时便在齐水以南十里处,夸过这十里,便出了山东,而宋行军的军队远在保州,此时天策军只要得到一声号令,便可杀到京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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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老皇帝仍在御书房与沈风谈话
但若是我回不去的话——
这句话老皇帝是听来是有恃无恐的威胁,虽戴着手链脚镣的是沈风,但此时被禁锢的才是老皇帝,老皇帝震怒道:“难道你敢攻打京城!!!”
沈风避而不答,只是眼神锐利地对视那双天下人不敢直视的目光。
沧州急报!!!
河口急报!!
又是一封封急报送过来,老皇帝已是一片惨色,颤颤巍巍地阅过急报,这一封封急报都在击溃老皇帝的骄傲,老皇帝将其撕成粉碎,震怒道:“短短一年里,天策府竟有二十多万的军队,你还说你不是觊觎朕的皇位!”
大多数人都会忽视自己以前做过的事,反过来指责别人,沈风冷眼相望,愤怒道:“这难道不是皇一手促成的!!现在我大军已到沧州,海还有四百战船驶向京城,这支大军可以为皇平乱,亦可踏入皇城,请皇抉择!”
皇帝怒道:“恐怕除去濮阳宫之后,你便立即篡位夺权!”
“这是皇心里所想,并非我所想!”同样的话,沈风真不想再重复,旋即道:“若没有其他事,我先告退了。”
皇帝怒吼道:“你将九鼎交出来,再交出兵权,朕便免你一死。”
走到这一步皆是形势所逼,绝不是沈风所想要的情况,那种逼不得已的压抑再一次袭来,情绪一下子失控,疯狂地大笑几声,走到皇帝面前,神色张狂带着凶狠道:“对于我来说,早已没有任何选择,如今是皇该做出选择,是杀了我,还是放了我,当然,杀了我较痛快,但我保证,皇亦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你!你!你!!”老皇帝大惊失色,颓然地退了三步,怒指道:“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朕是天子!!”
沈风嗤笑道:“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原本沈风处事风格是似醉非醉,似醒非醒,宁愿糊涂,也不愿意看穿一切,此时此刻,从未如此清醒过。
“来人啊!!!”老皇帝眼厉芒乍起,喝来外面的侍卫。
无数侍卫蜂拥过来,围在御书房外,沈风冷望一眼,抬起脚步从容前行,侍卫望了望皇帝,再紧盯沈风,等着皇帝下令诛杀。
老皇帝龙目恐怖地睁着,迟迟没有下令,目光紧锁着,此时空气突然安静下来,紧张得令人窒息,只须一道口令,沈风便会血溅当场!
老皇帝嘴唇颤颤欲启,始终下不定决心,待到沈风快走出去,才艰难开口道:“将此人——押入天牢!!”
闻言,沈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转过身去,淡淡笑道:“对了,忘记告诉皇,我三日便会送信到天策府,若是三日之后,天策府没有收到我的信,恐怕会四处寻人,到时扰乱了皇的天下可不好。”
咳咳咳——
闻言,老皇帝控制不住怒火,一时剧烈咳嗽,脸潮红急涌而起,病态更添几分,急急喘息几声,沉声道:“给我滚!”
沈风黯然叹息一声,不忍道:“请皇相信我,我不是你!”
我不是你,
这四个字意味很多。
闻言,老皇帝目光冷漠,不知是否能听进去。
多说无益,沈风放弃最后的努力,怅然道:“夏才女被皇请入皇宫,请皇让她一起随我出宫。”
老皇帝不耐烦地摆摆手,老皇帝连沈风都没有杀,岂会在意一个夏才女。
在皇宫外等待一个多时辰。
“嫣然——”得见夏嫣然从皇宫内出来,沈风急忙去抱住她,低声道:“宫里的人有没有为难你?”
夏嫣然摇摇头,然后忧虑道:“是否出了什么事?”
沈风叹了一声,摇摇头,心仍为顾碧落的背叛耿耿于怀,若只是看到顾碧落的人,还能有所怀疑,但在茶楼却是清楚听到她的声音,一个人容貌可以做假,声音却是做不了。
夏嫣然柔声道:“你的情绪为何如此低落,我没事,你不必再担忧了。”
她还不知道顾碧落的事情,沈风不打算告诉她太多,勉强一笑道:“我先送你回学士府,别让府的人担心了。”
皇并没有派人送夏嫣然回去,夏嫣然从此处也可看出皇帝与沈风之间不和,但不敢再惹他心烦:“可这只有一只乘骑。”
沈风失笑道:“夏才女大可放心,你此时街捡个孩童问一下,都知道我们已经在交往,所以你大可放心,不必偷偷摸摸。”
夏嫣然羞笑一下,与他一起坐马背。
路过京城内外的街道,便感觉到喧嚣和浮躁,近几个月朝政不当,使得百姓日子不好过,在这之前,百姓口还会谈起一些趣事,如今口皆是赋税温饱之类的话。
“沈风,我可否与你的天策府一起去赈灾,如今有些地方苦不堪言,我实在难以安坐。”一路见到百姓的忧患,夏嫣然愁容满脸。
眼下这个时候,真不适合让她出去外面,但夏嫣然性格不愿被束缚,她能询问沈风的意见,已是很在乎沈风,为难地迟疑片刻,郑重道:“你可以去,但一定要注意安全。”
马蹄飞扬,两旁美景眨眼经过,夏嫣然却无心念此,柔情地望着他:“你对我真好,嫣然没有看错人。”
夏嫣然的柔情让沈风扫去不少烦闷,策马奔腾,很快回到了大学士府,心不想遇到顾碧落,在距离大学士府外一个转角停下,将才女牵下马:“我想先回到宅子里面,不进去了,你出去外面有事一定要通知我,我会派人保护你。”
夏嫣然轻笑道:“好啦,我会自己小心。”
正要告别时,却见顾碧落牵马出来,马背没有挂着包袱,想必不是出门远行,沈风正要避开,却见她的眼睛已望过来,避无可避,气氛十分诡异。
夏嫣然也看到了她喊了一声,顾碧落没有刻意避开,牵马走过来,眼仿佛没有沈风的存在,冷淡道:“我正要去宫找你,你回来我便放心了。”不过两日,她的脸容变得十分憔悴,眉间化不去的痛伤,仿佛是凝固了般。
夏嫣然道:“你要去何处?”
顾碧落冷冷道:“我有事出去一趟。”她从头到尾没有看沈风一眼,仿佛是两个根本不相识的陌生人。
“嫣然,我先走了。”
沈风一刻也不想多留,告辞一声,立即翻身马朝宅子的方向而去,而顾碧落亦是不发一言,牵着马儿往另一个方向离去。
夏嫣然望着两人,茫然不解。
沈风一旦绝情,便会一点不念旧情,纵然一些回忆仍在脑海,从西征到天府,从天府到濮阳宫,两人缔结的是生死之谊,沈风从未不会否认顾碧落的决心,便如之前的生死相随,但同时顾碧落也是一个理智的人,她忠于家国,忠于国君,如今沈风已将大军摆在京城面前,坐实了造反之名,那与顾碧落便真的从此陌路。
“你听说了吗,天策府挥斥二十万大军临于齐水,这究竟是为何?”
“我听闻是为了赈灾扶助百姓。”
“若只是赈灾何须发动二十万大军?!我看未必是如此。”
“天策府该不是想造反?!”
两个别府儒可从旁边经过,顾碧落听到二人的谈话,霎时脸容惨白,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蓦地屈跪在地,失魂般地痛语道:“反了,真的反了,为何你不再忍一时——”
她一直在避免今日这个局面,没想到还是发生了,一旦发生,将无法再挽回,突然之间,她迷茫了,不知接下去该如何走,缓缓从衣袖变戏法似的抽出一支匕首。
如今还有意义吗,他与皇已撕破脸皮,我纵然以死相劝,即使皇相信九鼎并未在他手,也为时已晚,顾碧落手匕首掉落在地,整个人沉浸在悲痛。
她所要去的方向正是皇宫,这支匕首本来用来自尽,她想着在皇帝面前自尽,或许皇帝会相信她的话,但现在已经毫无意义,良久之后,她站起身马,然后掉转马头往另一个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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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之前的宅子与婳瑶她们汇面,此时此刻,沈风不能离开京城,一旦离开京城,皇帝将会不顾一切地除去天策府,齐地不可守只可攻,相反,皇帝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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