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绛闹腾一会儿见初筝神色越发冷峻赶紧收了神功搂着她不出声了。
流光溢彩的光影从车窗上滑过无边无尽的夜色再也不显得空寂。
车子进了繁华路段开始堵车几分钟都无法挪动半米那种。
费绛望着外面人行道突然松开初筝:“等我下。”他推开车门下去。
初筝奇怪费绛干什么去可是她坐在另一边前面还有司机她不好明目张胆的去看。
两分钟后费绛回到车上。
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和一个气球。
“你干什么?”
费绛挑眉轻笑:“别的小朋友有的我家小朋友当然也要有。”
初筝:“??”谁是小朋友!今天晚上不想下床了是不是!
费绛往窗外努了下下巴人行道上有年轻的情侣相互依偎女孩儿手里拿着可爱的卡通气球和糖葫芦眉眼带笑的和身边的男孩儿说话。
初筝若有所思。
费绛将气球的线绕到初筝手指上然后拨开糖葫芦上的包装。
“啊……”
“不吃。”初筝拒绝。
小孩儿才吃!
我不吃!
费绛:“……”
出师不利的费绛并没放弃。
“尝一个嘛。”
初筝坚定的摇头。
费绛各种手段用上就差撒娇了可初筝都坚持住了没有动摇。
“你要是吃今天晚上我可以……”费绛凑到初筝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初筝余光睨他一眼终于张口咬了一个。
她刚咬破山楂费尽忽然亲过来酸酸甜甜的味道蔓开。
一串糖葫芦初筝估计就吃了一个不到全被费绛卷跑了。
他是不好意思自己吃故意的吧?
车子缓缓动了初筝余光扫到人行道上有情侣打闹而过气球没拿稳缓缓升上夜空。
-
大管家做完早上的准备看一眼时间:“先生和莫小姐还没起来吗?”
“没有。”
大管家想了下刚想上楼就见自家先生打着哈欠下楼。
费绛头发乱糟糟的都没搭理眼角微微有些泛红。
“先生没休息好?”大管家贴心的问:“您眼睛有些肿需要我给您敷一下吗?”
费绛指尖蹭过眼尾:“肿吗?”
大管家点头。
很明显。
费绛让大管家拿镜子过来。
他拿着镜子照了照突然往桌子上一趴:“今天不去公司了。”
“可是先生今天您有重要……”
大管家似乎想到什么没有继续往下说:“好的先生。”
他站在旁边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事?”
“……”
“没有。”大管家心底叹口气今天……
大管家转身去通知助理佣人陆续将早餐送上来。
费绛放下镜子并让人找了个墨镜来戴着这才开始吃早餐。
初筝下来就看见这么一副场面。
男人穿着居家服头发乱糟糟的戴着个蛤蟆镜吃早餐——像极了神经病。
初筝探了探他额头。
没发烧啊……
“干嘛。”费绛声音懒洋洋的尾音拖长莫名的有点勾人。
“大清早你戴墨镜干什么?”
费绛指尖勾着墨镜拉下来一些给初筝看他眼睛。
初筝默默的将墨镜给他扶上去。
大管家幽灵似的冒出来放下一碗看上去并不怎么好喝的玩意。
这碗东西正好放在初筝和费绛中间两人同时看向对方。
大管家将碗往费绛身边挪了挪。
初筝垂下头继续吃东西。
“这什么?”
大管家:“先生这是补气益血的。”
“……”
他需要补什么?他身体好得很!
费绛往初筝那边看后者默默的握拳面无表情的做了个加油手势
“……”
大管家并不觉得费绛身体好自从莫小姐住进来后大管家就更担心了。
“先生这不难喝是甜的。”大管家深知自家先生什么德行。
费绛怒:“不喝我身体没毛病!”
“我吃好了。”初筝放下刀叉直接起身去了外面花园。
初筝一走费绛就差点掀桌子:“你故意的是不是!”
“先生就算您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莫小姐着想吧?”大管家低着头非常恭敬。
“……”
费绛往窗外看去。
这里正好可以花园初筝站在花圃里看上去似乎在打电话。
晨曦的光勾勒出女孩儿曼妙的曲线整个人都像是打上了一层柔光。
摇曳的花枝都沦为她的陪衬。
-
初筝挂断电话回头看去费绛抱头离开餐桌似乎被大管家念烦了。
桌子上放着那个碗。
她距离远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还在不在。
费绛没去公司自己在书房办公初筝在他旁边看书。
费绛不时弄出点动静让初筝去看他。
每当这个时候费绛就会展颜一笑也不说话似乎只是想冲她笑。
初筝:“……”
神经病。
可是每次她还是会回头去看他。
费绛处理完文件走到窗边伸个懒腰伸到一半忽的顿住。
费绛扭头指着窗外:“他们在干什么?”
书房外正好是花园此时里面的人进进出出花圃的栅栏上都被栓了气球被风吹着往一面倒。
初筝都没抬头:“送你的。”
“送我?”
“嗯。”
“为什么送我?”
“别家小朋友有的我家小朋友也要有。”初筝重复他说过的那句话。
费绛:“……”
费绛蹭蹭的下楼随手拽了一个气球里面赫然有东西晃动的时候会响。
费绛辨认了下里面是金色的小铃铛。
他又看几个不全是铃铛还有别的东西。
风一吹整个花园都是铃铛音清脆的声音悠悠扬扬的传向天际。
“费总你这是要办party吗?”楚照影从半人高的栅栏外冒出来。
费绛不太乐意见到楚照影:“你来干什么?”
楚照影很没自觉不顾自己身上那昂贵的某品牌奢侈衣服直接翻栅栏进来。
费绛眸子微微一眯。
费家占地面积大防贼的墙在最外围所以主宅和别的别墅都是象征性用栅栏围了下。
翻过来的楚照影晃下手里的不大的盒子:“喏我可是放下美人过来的咱们怎么也得聊几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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