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他不会对我们母女这样狠心的!她承诺过我,一定会善待我和她们姐妹俩……”薛氏目光呆滞,神情恍惚,自言自语道。
“醒醒吧!他当初也同样给了我母亲承诺,但是我母亲的下场你也瞧见了,他可以无限容忍你,宠妾灭妻,当时你就应该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冷酷无情的对待你!”洛灵依咬牙切齿,目露寒芒。
薛氏摇晃地起身,刚走没几步便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你,你没事吧?”洛灵依顿时一愣,她并没有下手,薛氏怎会这般模样,这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呵呵,他们比你还迫不及待看着我死!洛府的人都是吸血鬼,我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他们的!”说着,薛氏吐出一口污血,白眼一翻,咽气身亡。
洛灵依知道事有蹊跷,立即推门而出,拉着一脸懵的小希从后墙跳了出去。
三人汇合,立即躲在一旁的林子里。
这时,几道黑影影影绰绰地向关押薛氏的院子摸去。
当几人进了那院落,洛灵依立即带着两个丫头赶回了翠园。
翌日一早,洛府便传出薛氏染了风寒,暴病而亡的消息。
洛府的下人和小辈都披麻戴孝,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是哭声一片,做足了样子。
傍晚时分,薛氏的长兄薛富贵正值经商途径郾城,闻讯急吼吼地赶了过来。
一进门便朝着薛氏的灵堂奔去,一腔怒火,恨不得将洛府给点了。
“舅父!”洛倾城一声舅父,叫的甚是凄凉。
“好孩子别哭,你如实道来,你母亲她到底害了什么病,怎么会去的如此突然?”薛富贵轻拍着洛倾城的肖肩,一脸疑惑地问道。
“母亲,母亲她害了风寒,就这么扔下倾城一人,撒手而去了!”洛倾城哭得痛不欲生,看得所有人都不由地跟着感伤。
一旁同是守灵的洛灵依不由地在心中冷笑,这就是薛氏临死前还放不下的好女儿,竟然替别人隐瞒真相,洛文远一定是许她什么好处,不然她绝对不会如此睁着眼睛说瞎话。
洛倾城还真是随洛文远多一些,见风使舵的本事,那是练就得登峰造极,比洛文远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端端的,怎么会害了风寒?我刚一进郾城,就听闻洛大人又娶了一房妾室,对你母亲不闻不问,你母亲很是凄凉!”薛富贵一脸的恨意,满腹狐疑地盯着洛倾城的脸。
洛倾城掩面而泣,而后用衣袖拭了拭泪水,哽咽地道:“舅父莫要听街间巷坊的谣言,母亲与父亲一直是情投意合,母亲去的如此突然家父也是痛心疾首,茶不思饭不想!”
洛灵依差点嗤笑出声,还真敢说,还茶不思饭不想?怎么不说洛文远要跟着薛氏去呢?
哼!瞧着这一家子虚伪的嘴脸,洛灵依觉得她倒真的有些食不下咽了,不是伤心的,是恶心的!
“舅父听闻,你母亲生前同府上的那个洛灵依闹得甚是不痛快,可有此事?”薛富贵一双鹰眸扫视着灵前披麻戴孝的小辈们,试图找寻洛灵依的身影。
“舅父——母亲是被二妹妹气得发狂,但是这与伤寒有何关联?”洛倾城灵机一动,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将祸水东引。
“哼!说不定你母亲害了伤寒是假,遭人暗算是真!”薛富贵自以为是地道。
那音量十足,洛灵依听得很真切切。此时他终于明白洛文远为什么对薛氏下手了,原来这是所谓的一石二鸟啊!这样一来,他即除掉了碍眼的薛氏,又扫平了身为绊脚石的她,这招儿甚是狠毒。
“薛大公子,你这话几个意思,我们洛府难道还会害我们洛家的媳妇不成?”洛老太太面色一沉,不悦地反驳。
“洛老夫人,那您说说我们薛家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到了你们洛府十几年光景,便成了一具白骨,让我如何向父母交代?”薛富贵面露冷然,直言道。
“兄长,月如自从进了洛府,家母便待她如同自己的亲闺女一般,不曾亏待过她,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家母甚是神伤,如今兄长这般质问,家母自是感到伤心不已。”洛文远一身青衫,胡子拉碴,形容颓废。
“不管你们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如今这年纪轻轻的人就没了,我们薛家也不会这样就算了的,洛大人虽然官居二品,我们薛家也不是寻常人家!”薛富贵平日里喂熟了一匹京中大员,所以说起话来也是十分硬气。
“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世事难料,舅父莫要因此与家父伤了和气,母亲虽不在了,这亲戚还得照样来往。”洛倾城拉着薛富贵的胳膊,悲悲切切地劝道。
“哼!月如不在了,我们薛家和你们洛家便形同路人!何来的亲戚一说!”薛富贵嗤之以鼻,一脸的愤愤然。
洛倾城和洛文远好一顿劝终于将薛富贵的情绪安抚下来。
夜色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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